第四章：訂立規則

第四章：訂立規則
契約簽下後，方婉秀正式訂下規矩：回家戴指令項鍊，三秒內服從；穿龔煜承指定的短T恤完成家事清單；不聽話就接受懲罰，可能是剝奪高潮，也可能是更直接的手段。她心裡明白，這是遊戲，也是挑戰。她簽了契約，不想搬走，可並不意味著她會乖乖聽話。她想試試他的底線，看他到底有多認真。
那晚，婉秀故意挑釁。進門後，她沒換上煜承指定的短T恤，而是穿著自己的寬鬆睡衣，項鍊鈴鐺在她脖子上輕響，像在提醒她的「身份」。她在沙發上坐下，假裝刷手機，餘光瞥見煜承從廚房出來，手裡拿著杯咖啡。他瞥了她一眼，放下杯子，走過來，聲音冷靜卻壓迫，「規矩忘了？」
婉秀抬起頭，挑釁地笑，「我就試試，你敢不敢懲罰我。」她話音剛落，煜承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他走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從沙發上拉起來，拖到客廳的全身鏡前。「好，那就讓你試試。」他的語氣低沉，手指輕捏她的項鍊鈴鐺，叮鈴一聲，像開場的信號。
「脫褲子。」他命令道，眼神不容反抗。婉秀愣住，心跳加速，臉瞬間紅了。她本來喜歡這種刺激——他的霸道、他的掌控，甚至偶爾幻想過被他「懲罰」的場景。可真到了這一刻，她卻害羞得想縮起來。「我……我不想。」她低聲說，試圖退後，可煜承的手扣住她的肩膀，力道不大卻讓她動彈不得。「不準走。脫，三秒。」
鈴鐺響起，三秒倒計時在她腦子裡炸開。她咬牙，尷尬得手都在抖，還是慢吞吞脫下睡褲，只剩內褲站在鏡子前。煜承站在她身後，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面對鏡子，看著自己。」他的聲音帶著壞，婉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卻又有種莫名的興奮。
「彎腰，手撐著鏡子。」他繼續命令。她照做，姿勢讓她更暴露，羞恥感燒得她想找個洞鑽進去。可煜承沒給她逃避的機會，他的手掌在她臀部輕拍了一下，然後用力一擊，清脆的聲音在客廳迴蕩。婉秀驚呼一聲，身子一顫，「你幹什麼！」
「懲罰。」他冷聲說，手掌又落下，接連幾下毫不停頓。婉秀咬緊嘴唇，疼得眼角泛淚，可心裡卻有種奇怪的滿足。她喜歡他的強勢，可這節奏太快，她受不了。「停下！」她喊道，可煜承沒理，手掌不停落下，打得她臀部紅腫，火辣辣的疼。
「報數，20下。」他終於停下，聲音冷硬，「不聽到你屈服，我不罷休。開始。」婉秀喘著氣，倔強地瞪他，「我才不！」煜承沒說話，手掌又是一下，比之前更重，她疼得低哼，終於低聲說：「一……」
「大聲點。」他命令。她咬牙，「一！」他繼續，一下接一下，打到第十下時，她臀部已經紅腫得厲害，疼得她眼淚掉了下來。可煜承沒停，聲音冷靜，「報數，加承諾遵守契約。」
「十……我會遵守契約。」她聲音顫抖，羞恥和屈服交織。煜承滿意地點頭，手掌放緩，第十一到二十下輕了些，但每一下都讓她更清楚自己的位置。報完二十，她整個人癱軟，靠著鏡子喘氣，臉紅得像火燒，淚水混著汗水滑下來。
煜承蹲下，從後抱住她，下巴抵著她的肩膀，手輕撫她紅腫的臀部，溫柔得像換了個人。「疼嗎？」他問，聲音低啞。婉秀哼了一聲，「廢話！」可她沒推開他，甚至靠得更近。他的手掌輕揉，像在安撫，「不聽話，就得這樣。聽話，我會對你好。」
婉秀沒說話，心裡亂糟糟的。她喜歡這種懲罰帶來的刺激，可害羞和尷尬讓她不敢承認。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紅腫的痕跡像烙印，提醒她契約的重量。煜承吻了吻她的耳垂，「今晚家事免了，休息吧。明天穿我指定的衣服，別再犯。」
她點頭，聲音小得像蚊子，「知道了……」鈴鐺輕響，像在宣告她的妥協。煜承抱她回床上，她蜷在他懷裡，疼得睡不踏實，可心裡卻有種滿足。這場懲罰，讓她更離不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