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在尚英文面前獻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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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5-02-13
自從三天前寧盼在青花川菜館,僥倖地打贏了一代邪派高手陳飄飄後,他感到相當之失落,好像這個世界少了些什麼似的,因為他的理想是做一名世界包尾武術家,而他的絕世廢柴的位置居然被陳飄飄搶去了,他很忿忿不平啊!於是他發誓不再用「天外有天」這一招,寧盼對自己說:「我不可以再用天外有天這一招,我不可以再贏的啦!(突然自豪地說)我一定要成為世界包尾武術家。」

在寧盼身旁的安靜靜心動地說:「你很棒啊!你真的很有理想哦!」

突然有一把機械的女聲說道:「3020號,請到5號房。找張醫生。」

安靜靜迷戀地說:「盼盼,到你啦!」

寧盼本來不想來青山精神病院的,因為他覺得自己的想法相當之正常,不過他受到父親寧祥的大弟子尚英文的勸告,認為他應該去青山精神病院看心理醫生,於是乎他便很不情願地去看病了,當然他認為尚英文才是有精神病的人。

當寧盼和安靜靜走進診療室內,張醫生便自我介紹道:「我是你的主診醫生張醫生,張無己醫生。」

寧盼搞笑地說:「什麼?你叫張無忌,聽說你的武功很厲害喎!你真失敗啊!醫生!」

張無己醫生自豪地說:「不是!我叫張無己,沒有了自己的意思,我已經進入忘我狀態啦,我還忘記了自己的醫術呢!」

安靜靜表現得十分尊敬地說:「哇!你真是心理治療界的高手啊!你居然忘記了自己的醫術?」

張無己醫生的視線突然轉向寧盼地說道:「對啦!我差點兒忘記啦!我忘記了你今日來是為了什麼呢!」

寧盼讚美地說:「哇!厲害啊!你的忘我境界太高啦!我都忘記我來青山精神病院幹啥?」

安靜靜提醒寧盼地說:「盼盼,你來看心理醫生的!」

寧盼醒覺地道:「哦!我有間歇性失憶症,我不記得自己來青山精神病院是做什麼的?!」

張無己醫生認真地說:「哦!原來如此!那麼我要同你做屍體掃描!」

寧盼驚嚇地說:「嚇!什麼?屍體掃描?咁是否要我死了才可以做呢?」

張無己醫生糾正地道:「不是!是做CT掃描!」

安靜靜稍微定一定神地說:「張醫生!你說清楚點嘛!我還以為要和他殉情呢!」

張無己醫生正經地說:「我現在幫你預約做CT掃描!」

寧盼隨便敷衍地應了一聲「好」。

張無己醫生傻傻地問道:「請問你是否有糖尿病、心臟問題、呼吸問題或其他慢性健康問題,例如不舉?」

安靜靜驚訝地道:「原來不舉是慢性疾病。」

張無己醫生認真地說:「不是!我好奇而已。」

寧盼幽默地說:「哈哈!你的聯想思維真是非常之靈活啊!你居然可以從慢性健康問題聯想起不舉!」

張無己醫生提醒地道:「使用全身麻醉時千萬要吃多點東西哦!」

安靜靜糾正地道:「但是我自己覺得全身麻醉時是要空腹的!」

張無己醫生傻傻地道:「有人說盡信書不如無書嘛!我就說盡信自己不如無自己嘛!」

安靜靜好奇地問:「那麼衣著方面呢?」

張無己醫生提醒地道:「衣著方面,你最好穿著國王的新衣啦!」

寧盼不明白地問:「唔!是否好像你現在正在穿著的那件衣服?」

張無己醫生震驚說:「你這樣都看得到?我介紹你去門薩高智商俱樂部!」

寧盼生氣地說:「你竟然侮辱我的智商?我寧願去天殺低智商俱樂部。」

張無己醫生不好意思地說:「我無心的!我沒有想過你如此有大志,居然想加入天殺低智商俱樂部,這個俱樂部是要最低智商的絕世不才才可以加入的。」

寧盼突然自豪地說:「我就是囉!我是絕世不才啊!」

安靜靜痴迷地說:「盼盼他很厲害,他連續五個月輸給中華武術界的中游份子啊!他破了紀錄啦!他的戰績可以載入健力士世界紀錄大全啦!」

寧盼神氣地說:「那還用妳說!」

張無己醫生恭敬地說:「失敬!失敬!這份是你的檔案,你交給護士站吧!」

寧盼開心地說:「好的。」

寧盼和安靜靜在青山精神病院的藥房,取完藥物「多奈哌齊」之後,已經下午三時半了。安靜靜覺得寧盼自己一個人回家有危險,於是便打算送他回家,她關切地道:「現在已經下午三點半,太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寧盼抓住對方的手臂,撅著嘴,眨著眼,拖長音,撒嬌地說:「好啊!妳幫我拿一下這個袋子吧!這個袋子很重囉!」

安靜靜拍著心口,表現得相當之男子漢地說:「好!交給我吧!」

寧盼的家是住在明朝南京城的中山大道,作為連接南京重要區域的一條主要街道,中山大道沿線有許多商店和住宅,成為當時居民日常生活的重要通道。

大約下午4時半,寧盼的媽媽呂忍身穿一件較為寬鬆、舒適的黃色布襖衫,下身穿著前面光滑而兩側打褶的紅色馬面裙,腳踏表面用布料裝飾,繡有精美圖案的旗鞋,並以髮髻為頭飾,她面露憂色,擔心地說:「盼仔那麼久都未回來的?已經下午4時半了,他平時一早就在家裡啦!」

管家忠叔認同地說:「是的!寧少爺一年365天由朝到晚都在家裡啦!」

丫環雯雯同樣擔心地說:「死啦!少爺去了哪裡啊?」

突然,寧盼和安靜靜便出現在她們眼前了。寧盼正將頭部挨著安靜靜的肩膀上,表現得相當之嬌滴滴。

寧盼的媽媽呂忍擔心地說:「盼仔,你去了哪裡啊?擔心死人啦!」

寧盼傻傻地說:「我入了精神病院。」

丫環雯雯和管家忠叔睜大雙眼,不約而同震驚地說:「什麼?你入了精神病院?你有什麼病啊?你挺好呀!」

寧盼改口道:「不是,我都不知道我為何去了精神病院,我挺正常的。」

安靜靜豪爽地說:「盼媽,有我在,我不會給人傷到盼盼的!」

寧盼的媽媽呂忍放心地說:「靜靜啊!好在有妳哦!」

她突然轉身望向寧盼,叮囑他說:「你父親的大弟子尚英文找你,他有話和你說!你明天去劍道場找他吧!現在太晚了。」寧盼的媽媽呂忍說完這句話後,便帶著寧盼一同進入府第,管家忠叔和丫環雯雯則緊隨其後,而安靜靜亦靜悄悄地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十一點,寧盼吃完早餐後,不情願地離開了寧家大宅。他此時身穿一件樸素的藍色絲綢長衫,下身穿著寛鬆的灰色絲綢馬褂,腳踏一對藍色草鞋,並將頭髮梳理成髻。

剎那間,寧盼就來到流水劍派的劍道場外,伸出他的左手,用力叩響大門,走過來開門的是寧盼的父親寧祥最小的徒兒李竹山,寧盼和李竹山比較親近一些,因為他們兩人年齡、外表、性格、理想和能力幾乎一模一樣,不說不知還以為他們是雙生兒呢!李竹山亦是寧盼少數敬重的人。他認為天下之大,唯有李竹山能和他相提並論。

好!當李竹山打開大門時,發現是寧盼在劍道場的大門外,於是便找人帶他進入劍道場(其實他可以自己帶的),過了一會兒,寧盼的父親寧祥的六弟子陳安定便來到了大門外,引領寧盼進入劍道場,因為他們害怕他會迷路,他連在家裡面都要用上指南針,才找到茅廁的。

很快,陳安定、李竹山便帶領著寧盼,來到位於劍道場的正中央的主訓練區域,此時,寧盼的父親寧祥的大弟子尚英文和四弟子劉芷冰正在對打中,打得難分高下。流水劍派的劍法其實是一點都不惹小,反而相當之厲害的,尤其是去到寧盼的祖父寧雞蛋那一輩,到達了頂峯,但之後物極必反,去到他父親寧祥那一輩便開始衰落了。

他只曉得一種劍法「水波劍法」。

尚英文在寧盼來到主訓練區域時,雙腿微屈,重心下沉,手中的劍從下往上劈出,同時身體向前傾斜,使出了一招流水劍派的水波劍法的第三招「波濤洶湧」,水波劍法是一套以柔和流暢的動作為特點的劍法,模仿水面波紋的變化。劍招如水流般靈活,能夠隨時變換方向,讓對手難以捉摸。而水波劍法的第三招「波濤洶湧」,強調力量與速度的結合,以快速的動作模擬海浪翻滾。

劉芷冰在尚英文使出水波劍法的第三招「波濤洶湧」時,便用自己的劍進行橫向格擋,即是將劍水平舉起,形成一個斜角,並且沒有將劍完全垂直於地面,以抵消來自下往上的攻擊力道,她成功格擋後,就趁著短暫的空檔,向尚英文施展了反擊,將劍高舉過頭頂,然後快速下壓,同時雙腿交替前後移動,以模擬雨滴落在葉子上的感覺,使出了一招水波劍法的第六招「雨打芭蕉」,尚英文隨即保持穩定的站位,並將自己的武器橫向抬起,以形成一個斜角來抵消下壓力量,因為劉芷冰此時的劍是從正上方直下的。

尚英文將劍橫向抬起,格擋了劉芷冰十幾招「雨打芭蕉」後,便開始進行反擊,當劉芷冰的劍尖接近他時,他即刻上挑自己的劍,使其與對方的劍相接觸,同時利用反作用力推開對方。成功推開劉芷冰之後,他旋即使出水波劍法的第五招「水流潺潺」,雙腳併攏站立,手持劍柄,從右肩開始向下劃出一條直線,然後迅速反方向回劃,如同流水一般流暢自然,並連續做了十下「水流潺潺」,終於將劉芷冰手上的劍打下來,繼而將劍指向劉芷冰的頸部。

劉芷冰讚美地說:「大師兄,又是你贏啦!你那招「水流潺潺」認真犀利啊!」

尚英文謙虛地說:「四師妹,妳也不錯啊!」

寧盼雙眼望著尚英文,心裡不解地想:「那麼厲害幹什麼呢?」

寧盼心裡不忿,趁著劍道場人多,連忙在他們面前,耍出他學會的唯一一套劍法出來,但不是天外有天,而是水波劍法第一招「水面蕩漾」劍速慢如烏龜,手勢笨拙,而且動作太大,本來這一招是要輕輕將劍向上抬起,同時身體微微向後仰,形成一個優雅的弧線,但是他向後仰時太過用力,變成一個拱橋的動作,而且他的劍插了在地上,拔不出來,他在向後仰時亦拉傷背部,使他叫苦連天。在場的所有同門師兄弟姐妹都笑到在地上滾來滾去。

寧盼繼續做著拱橋的動作,痛苦地說:「哎呀!你們笑什麼啊!你們妒忌我?好痛啊!快些來救我!」

李竹山第一個上前,想扶起寧盼,可惜寧盼今次實在太用力了,李竹山拗不直他的腰部,他依然做出拱橋動作,再次引來一陣笑聲。

最終,尚英文、史到痺、廖料和李竹山便帶寧盼去看大夫。

尚英文一行人扛著拱橋姿勢僵硬的寧盼,跌跌撞撞衝進南京城最知名的「妙手回春堂」。坐堂大夫是個白鬍子老頭,自稱「華陀轉世」,診間牆上掛滿「專治奇症」的匾額,角落還擺著一尊泡著蜈蚣的酒罈。

「大夫!快救救小師弟!」李竹山氣喘吁吁地把寧盼擺上診床,寧盼仍維持拱橋姿勢,雙手撐地、屁股朝天,活像隻被翻面的烏龜。

華大夫瞇眼繞著寧盼轉了三圈,突然掏出一根鵝毛撢子戳他腰眼:「此乃江湖失傳的『鐵板橋神功』!少俠天賦異稟啊!」話音剛落,寧盼癢得渾身一抖,整個人「咚」地砸在床上,腰部發出清脆的「喀啦」聲。

「啊啊啊我的千年老腰——!」寧盼慘叫翻滾,不料動作太猛撞翻藥櫃,五顏六色的藥丸灑了滿地。廖料撿起一顆朱紅色藥丸驚呼:「這不是傳說中的『含笑半步癲』?」史到痺立刻摀住他的嘴:「閉嘴!上次二師兄誤吃這玩意,在茅房頂上跳了三天霓裳羽衣舞!」

華大夫渾然不覺混亂,抄起三寸長的銀針念念有詞:「待老夫用『鬼門十三針』疏通經絡⋯⋯」寧盼見狀嚇得竄上房梁,像壁虎般貼著橫梁蠕動:「我不要變刺蝟!你們這些庸醫想謀殺未來包尾武術家!」

場面徹底失控時,尚英文突然靈光一閃,抄起藥舖門口的招客銅鑼「哐」地猛敲:「全體注意!陳飄飄殺來踢館啦!說要搶回廢柴之王寶座!」

說時遲那時快,寧盼瞬間從房梁彈射落地,抄起搗藥杵擺出迎戰架勢,動作行雲流水毫無滯礙,腰傷竟不藥而癒!只見他氣勢如虹大吼:「陳飄飄在哪!本廢柴今天要讓他見識什麼叫廢出新高度——」話音未落又「哎呦」一聲閃到腰,再次癱成拱橋姿勢。

華大夫恍然大悟拍桌:「老夫診明白了!此乃『間歇性鬥雞腰』,每逢強敵必發作,實乃包尾武術家之終極奧義!」眾人聞言肅然起敬,尚英文當場掏出《健力士紀錄冊》新增條目:「史上首例靠閃腰擊退對手的武者——寧盼,認證成功!」

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陳飄飄的聲音:「聽說有個廢柴武者居然敢挑戰我?今天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廢!」

尚英文聽見後,心裡暗暗得意,心想:「這下可要讓寧盼好好顯示一番了!」他對手下的弟子們喊道:「各位弟兄姐妹們,快!準備圍觀精彩對決,看看我們的『廢柴之王』如何對抗陳飄飄!」

寧盼聽到陳飄飄的叫囂,心裡的鬥志也開始摩擦。他歪著腦袋,狡黠地說:「大家都可以在這嗎?我可是心中有數哦!」旁邊的華大夫直搖頭:「哎,少俠你的『心中有數』可不要只變成『腰中有數』啊。」

李竹山忍不住笑出聲來:「盼盼,不用擔心,就讓我來做你的教練!」說完,他拍了拍寧盼的肩膀,像一個專業的運動員一樣,語氣堅定地說:「記住,遇到挑戰者時,先要放鬆,讓身心合一!」

安靜靜也在一旁鼓勵道:「盼盼,加油!你不是廢柴,這是美麗的誤會!」這句話讓寧盼心中暖暖的,他腦海中開始勾勒出那個「包尾武術家」的形象。

陳飄飄推門而入,眉頭微皺:「怎麼還是在這裡浪費時間?我可是來找廢柴之王的!快點讓我消滅你!」

正在此時,寧盼忽然一陣劇烈的腰疼,跌坐在地,雙手撐地,彷彿在熱身。他大聲喊道:「陳飄飄,今天我就來挑戰你!」

陳飄飄揚起眉毛,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你?用這個姿勢?連我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但寧盼不甘示弱,仍然艱難地從地上站起身,懷著必勝的決心,抖擻精神。

在場的所有人都屏息以待。這回,寧盼想起準備好背後的「間歇性鬥雞腰」奧義。他緊閉雙眼,心裡暗自搜索著之前的戰鬥智慧,然後果斷地握住劍,做出一個完美的「水面蕩漾」姿勢——那是他唯一會的招式。

可出乎意料的是,寧盼一用力,瞬間又拉傷了腰,整個人似乎再次彈起。在空中翻滾,劍卻自動飛出,直直對準了牆上的一盆花!隨著一聲「啪」,那盆花粉碎一地,所有人都無不面面相覷。

陳飄飄捧腹大笑:「哈哈,這就是你所謂的武功?不過是打碎花盆的功夫!」

不過,此時的寧盼卻意外發現,就在自己翻身的瞬間,花盆碎片因為他的動作,不偏不倚地瞬間形成一道小小的光環彈射在陳飄飄的臉上。

大家都驚呆了,接著,寧盼發現那一瞬間的驚天逆轉來了,陳飄飄被那閃動的光環直擊一臉的懵逼,眼睛一瞬間充滿了混亂。他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流彈了出去,幾步之外的他摔了一跤,坐在地上,面色如土!

在場的武者全都目瞪口呆,聚精會神的看著一切發生,接下來發出若有所思的掌聲!

尚英文大笑:「這才是真正的包尾武術啊!今日我等見證了絕世廢柴逆轉為廢出新高度的盛況!」

寧盼心中一陣得意,這一場戰鬥明明是他隨手而為的意外,卻讓他感覺不是廢柴,而是一個冉冉升起的新星!

在此時,華大夫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兄弟,這個『間歇性鬥雞腰』的奧義得以被發揮,或許今天見證的不只是搞笑,而是你真正的成長!」

隨著寧盼的意外勝利,劍道場內突然掀起了一陣熱烈的討論。眾人不斷地對這位「廢柴之王」投以敬佩的目光,甚至有人開始羨慕他的「間歇性鬥雞腰」,覺得這種奇怪的能力或許也是一種隱藏的武學奧秘。

陳飄飄面露不甘,他嘗試站起來,卻因為剛剛的跌倒而顯得有些狼狽。他心裡暗怒,這簡直讓他丟盡了面子。他強裝冷靜,揚起下巴,大聲喊道:「贏了又如何?這只是偶然!真正的武者應該經得起挑戰!」

此時,寧盼心中的自信略有回升,便大聲回應:「對!但是你也不能否認我這次的運氣吧?運氣也是一種實力!」場面頓時哄然大笑,連對他有所敵視的同門也覺得此話有趣。

尚英文在一旁,心裡想著如何在這次事件中趁機進一步提升寧盼的形象。他於是高舉手中的《健力士紀錄冊》,嚴肅道:「既然今天有如此驚人的表現,我提議舉辦一場真正的比武比賽!讓寧盼以『廢出新高度』的姿態,挑戰所有人,包括你,陳飄飄!」

陳飄飄略感不安:「我才不怕你們的挑戰!我一個人就可以打遍你們中的所有人!」

寧盼感到一陣振奮,心想:「這是我發揮的好機會!」於是他大聲說道:「好!我接受你的挑戰,不過要以非傳統的方式進行!這次比賽不僅要技術,還要展現我們的幽默感!」

眾人對此興致勃勃,約定比賽不僅要有劍術,還要加上搞笑的元素,這讓在場的所有弟子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比賽的日子很快就定了,寧盼和他的有趣隊友們開始準備。他們想出許多有趣的點子,包括穿著搞笑服裝上場、設置障礙物與喜劇表演結合等等,務求讓這次比賽既能展現武藝,又能讓人開懷大笑。

在準備期間,寧盼時而出現失誤,讓小夥伴們捧腹大笑。但他漸漸發現這些搞笑的失誤並不會影響他的信心,反而讓他學會了放鬆心情。安靜靜在一旁默默支持著他,覺得這樣的盡情戲笑,越能體現寧盼的魅力。

賽前一天,寧盼站在鏡子前,試圖調整自己的武器,然後心裡默念著:「廢出新高度,我一定能成為真正的包尾武術家!」他對自己的期待和信心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峰,感覺整個人都充滿了力量。這場比賽,不僅僅是一場鬥志的表現,更是一場笑聲與勇氣的盛會!他不再是那個只會掙扎求生的廢柴,而是一位用全新姿態,勇敢迎接挑戰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