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寄生在上頭的東西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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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17
看來……在場的不只有被當作食物鏈一員的他們，還包含了企圖讓他們成為食物鏈的操刀鬼。讓他們得名鬼國的果然另有其人嗎？他們所處的果然是一個情報閉塞的封閉國家。
大鬍子的老人終於相信他們再次回到這個世界，是出於他們自己的意思了。
「不管這些傢伙是想繼續開文明的倒車，還是找到食物鏈的操刀鬼，都不妨礙我們現在的行動，我們只要一個結果……盡早解放受困的眾多靈魂。」
因為河豚毒等人及時出現，勒穆瑞斯總算是想通了，這些傢伙背後的全部把戲。
無論需不需要高層親自認證，當他們攻略未知大陸後，伊斯帕尼奧拉島的名聲都將響徹世界，成為這個世界的代表，要是有人趁機行事，他們將以英雄的身分正式行動，向全世界展現他們的真本事。
可笑的是，引發這場戰爭的，就是高層自己，而他或杜拉漢這樣的正牌英雄反而會在最後的最後，被當作政治犯遭到驅逐，並被奪取力量。
到時和高層一起作戰的複製人勒穆瑞斯與杜拉漢，則是跟在高層身邊，和高層一起耀武揚威的英雄存在，他們就是馬克斯‧波伏瓦。
或許英雄有一天會因為生病而死去，不過他們的事蹟與傳說卻會一直流傳下去，就像當年的馬克斯‧波伏瓦，至於現在則是盧維圖爾。英雄的傳說不嫌少，每個時代都需要一個英雄，二十世紀的英雄就是盧維圖爾。
河豚毒對這些「歷代高層」的解釋很滿意，然後理所當然地看了過來：
「瞧你的表情，似乎不是很意外，你早就知道我們會過來了？」
勒穆瑞斯不是很想回答，這些傢伙很明顯不是夥伴，一直拖到現在才出現，就只是因為憑他一人已經無法阻止這場全面戰爭，要是這時不合作，盧維圖爾的名字就真的會落到敵人手上。
「我只知道有人會過來，至於這個人是誰，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說得好像交給你一人就行了，那個夏威夷服裝的傢伙就阻止不了了吧。所以，你還是需要幫手，最好是能夠對抗這個龐然大物的幫手，既然我們來了，就交給我們吧。」
年輕人不是一般有自信，這就是他年紀輕輕就成為高層的原因嗎？
「要讓我替你們除掉這些隱患也行，可惜的是我做不到這點，因為過分累積的屍氣，這些食屍鬼已經不是常人可以駕馭的食屍鬼，讓你們非得在這個千鈞一髮的時刻親自出來滅火。你根本知道當時和我們說明一切事情來龍去脈的曼陀羅是別人假冒的吧。」
「不愧是神在人間的代理人，就算在這之前是什麼也不懂的小白，只要做給你看，你就可以馬上進入狀況。我剛剛那麼大聲地把我們這邊的所有行程都說出來已經值回票價了。」
「……」
「那麼重要的事情，只有兩種情況可以說啊。只有自己人在的時候，以及——即將完成的時候，那個時候就不需要顧及會不會被偷聽了，反正那些傢伙就等著死無全屍。」
但是，他怎麼看都覺得這是最後的談判。要是不想死於非命，就乖乖地加入他們。當他知道這個國家的實際人口數與「冒牌貨」的存在，就開始懷疑這場內戰之所以會被叫做內戰，是不是和複製人有關。
「不過，我還是要再補充一點，就當作是一種信任基礎吧。人與人要合作，首先要做的不是提出交易內容，而是相信對方。這些傢伙會那麼厲害，其實是我們當年賦予的，因為我們也沒想過複製技術已經發達到這樣，所以我們才不得不親自出面，而且……你最好別以為我們親自出面，事情就會解決，實際上我們的克拉維斯‧納西斯等食屍鬼已經被幹掉了。」
怎麼看都不是這樣，明顯是面子問題。也就是說，不只是高層被滲透了，就連下屬也是，因為下屬被打倒，包含其身分、能力都被奪走了，所以敵人的能力才會如此爐火純青。再怎麼進行複製實驗，也不可能做出與本尊一模一樣的複製品。
為了保住面子，這些傢伙臨時做了另一組人馬，儘管沒有足夠的力量，也可以用來找人，高層認為只要找到幕後黑手並馬上解決，這段慘痛的黑歷史就會永遠埋進歷史的洪流。
結果……連這樣的事情都做不到。
所以，他和杜拉漢這個備案當中的備案派上用場了，要是他們其中一人戰敗，這場絞肉機一般的戰鬥就會當場宣告結束。
好吧，反正他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夠了：
「看來在我們面前的你，是正牌的河豚毒啊。這樣的話，我們應該也可以說說我們是什麼人了——我們是即將取代你們的人，身分、記憶、功勞等，只要是你們擁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的東西。我們才不管食物鏈不食物鏈，唯有強大是真理，你們只是我們證明自己是最強的墊腳石。」
只不過，要是他們今天輸了這場戰鬥，他們就會變成那個冒牌貨。人類的冒牌貨與鈔票的冒牌貨是不一樣的東西，不會因為多了一個人就造成通貨膨脹，反之人手更多了，生產力提升，要是有需要——還可以把他們當作器官的置物櫃，隨時取用。
河豚毒彈出一個響亮的手指，這次是巨鳥的前肢，恐怖的色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攀上去。
克拉維斯等人不得不放棄這座巨大的要塞。
就這樣，巨鳥還沒來得及表現，就被迫淪陷，成為一堆病毒滋生的溫床，原先的鮮白色被大量的病毒染成了恐怖的顏色，慘不忍睹的樣子，勒穆瑞斯都有些同情了。
克拉維斯與婆婆分別召喚了遠古時期的樹木和針線，讓材質明顯不是木質的樹木到處開花結果，遮蔽視線的同時，再混入針線，來個出奇不意。
「光是那樣，果然還是沒辦法讓你們臣服於我的腳邊，那就讓你們看看——我的真面目吧。」
所有被河豚毒盯上的對象，在那之後全都被迫中毒或腐敗，樹木腐朽、針線被溶掉，克拉維斯與婆婆一度以為是他們搞錯了。不只是對方，就連勒穆瑞斯也訝異到說不出話，這才是能與高層對抗的實力……？
「這就是我的能力，我能夠讓所有被我盯上的對象深陷毒癮，最終走向滅亡，不管那傢伙是人類、動物、植物，甚至是沒有生命的石頭、建築、地標，只要被我盯上就是死路一條。」
這種能力也太誇張了……越強大的能力，風險與代價就越大，這種能力一定有風險。
「這個能力的原點就是河豚，所以我才會得到河豚毒的名字。」
勒穆瑞斯不會說話，直到年輕人把自己的能力都說清楚，他才會做出下一步。
「眾所周知，河豚的體型渾圓，這樣的體型雖然能夠靈活的旋轉，然而速度卻不快，容易成為捕獵者的目標，所以牠們為了保護自己，獲得了兩種自衛機制，一個就是快速地將水或空氣吸入極具彈性的胃中，讓身體膨脹到原來的數倍大小，嚇退狩獵者，如果是棘魨科的刺河豚，身上還會帶刺，利用這些刺攻擊敵人，至於另一個……當然就是河豚體內的河豚毒了，所以製作河豚料理的師傅是高危職業，一旦出錯就會喪命，即便準時地將料理上桌也未必安全，搞不好只是還沒發作而已——誰都可以，就是不準以我們為目標，就算成功殺死我們了，我們也會想辦法多拖一個人下地獄。」
河豚毒繼續解釋，剛剛只是關於河豚的基本知識而已，基礎中的基礎，他的能力是在這之上的東西：
「這就是我們！因為失敗多次，所以儘管抱著同歸於盡的念頭去進行每一場戰鬥！對我們來說，失敗就是死，那就儘管去死吧！我們就是為了去死才想要戰鬥！」
這傢伙……與這些傢伙果然都是失敗的後繼者，他和歷代高層的唯一區別只有一個——他還活著。
開始了，他們這裡的食物鏈是先從消費者被分解者分解開始。
大鬍子的老人終於相信他們再次回到這個世界，是出於他們自己的意思了。
「不管這些傢伙是想繼續開文明的倒車，還是找到食物鏈的操刀鬼，都不妨礙我們現在的行動，我們只要一個結果……盡早解放受困的眾多靈魂。」
因為河豚毒等人及時出現，勒穆瑞斯總算是想通了，這些傢伙背後的全部把戲。
無論需不需要高層親自認證，當他們攻略未知大陸後，伊斯帕尼奧拉島的名聲都將響徹世界，成為這個世界的代表，要是有人趁機行事，他們將以英雄的身分正式行動，向全世界展現他們的真本事。
可笑的是，引發這場戰爭的，就是高層自己，而他或杜拉漢這樣的正牌英雄反而會在最後的最後，被當作政治犯遭到驅逐，並被奪取力量。
到時和高層一起作戰的複製人勒穆瑞斯與杜拉漢，則是跟在高層身邊，和高層一起耀武揚威的英雄存在，他們就是馬克斯‧波伏瓦。
或許英雄有一天會因為生病而死去，不過他們的事蹟與傳說卻會一直流傳下去，就像當年的馬克斯‧波伏瓦，至於現在則是盧維圖爾。英雄的傳說不嫌少，每個時代都需要一個英雄，二十世紀的英雄就是盧維圖爾。
河豚毒對這些「歷代高層」的解釋很滿意，然後理所當然地看了過來：
「瞧你的表情，似乎不是很意外，你早就知道我們會過來了？」
勒穆瑞斯不是很想回答，這些傢伙很明顯不是夥伴，一直拖到現在才出現，就只是因為憑他一人已經無法阻止這場全面戰爭，要是這時不合作，盧維圖爾的名字就真的會落到敵人手上。
「我只知道有人會過來，至於這個人是誰，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說得好像交給你一人就行了，那個夏威夷服裝的傢伙就阻止不了了吧。所以，你還是需要幫手，最好是能夠對抗這個龐然大物的幫手，既然我們來了，就交給我們吧。」
年輕人不是一般有自信，這就是他年紀輕輕就成為高層的原因嗎？
「要讓我替你們除掉這些隱患也行，可惜的是我做不到這點，因為過分累積的屍氣，這些食屍鬼已經不是常人可以駕馭的食屍鬼，讓你們非得在這個千鈞一髮的時刻親自出來滅火。你根本知道當時和我們說明一切事情來龍去脈的曼陀羅是別人假冒的吧。」
「不愧是神在人間的代理人，就算在這之前是什麼也不懂的小白，只要做給你看，你就可以馬上進入狀況。我剛剛那麼大聲地把我們這邊的所有行程都說出來已經值回票價了。」
「……」
「那麼重要的事情，只有兩種情況可以說啊。只有自己人在的時候，以及——即將完成的時候，那個時候就不需要顧及會不會被偷聽了，反正那些傢伙就等著死無全屍。」
但是，他怎麼看都覺得這是最後的談判。要是不想死於非命，就乖乖地加入他們。當他知道這個國家的實際人口數與「冒牌貨」的存在，就開始懷疑這場內戰之所以會被叫做內戰，是不是和複製人有關。
「不過，我還是要再補充一點，就當作是一種信任基礎吧。人與人要合作，首先要做的不是提出交易內容，而是相信對方。這些傢伙會那麼厲害，其實是我們當年賦予的，因為我們也沒想過複製技術已經發達到這樣，所以我們才不得不親自出面，而且……你最好別以為我們親自出面，事情就會解決，實際上我們的克拉維斯‧納西斯等食屍鬼已經被幹掉了。」
怎麼看都不是這樣，明顯是面子問題。也就是說，不只是高層被滲透了，就連下屬也是，因為下屬被打倒，包含其身分、能力都被奪走了，所以敵人的能力才會如此爐火純青。再怎麼進行複製實驗，也不可能做出與本尊一模一樣的複製品。
為了保住面子，這些傢伙臨時做了另一組人馬，儘管沒有足夠的力量，也可以用來找人，高層認為只要找到幕後黑手並馬上解決，這段慘痛的黑歷史就會永遠埋進歷史的洪流。
結果……連這樣的事情都做不到。
所以，他和杜拉漢這個備案當中的備案派上用場了，要是他們其中一人戰敗，這場絞肉機一般的戰鬥就會當場宣告結束。
好吧，反正他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夠了：
「看來在我們面前的你，是正牌的河豚毒啊。這樣的話，我們應該也可以說說我們是什麼人了——我們是即將取代你們的人，身分、記憶、功勞等，只要是你們擁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的東西。我們才不管食物鏈不食物鏈，唯有強大是真理，你們只是我們證明自己是最強的墊腳石。」
只不過，要是他們今天輸了這場戰鬥，他們就會變成那個冒牌貨。人類的冒牌貨與鈔票的冒牌貨是不一樣的東西，不會因為多了一個人就造成通貨膨脹，反之人手更多了，生產力提升，要是有需要——還可以把他們當作器官的置物櫃，隨時取用。
河豚毒彈出一個響亮的手指，這次是巨鳥的前肢，恐怖的色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攀上去。
克拉維斯等人不得不放棄這座巨大的要塞。
就這樣，巨鳥還沒來得及表現，就被迫淪陷，成為一堆病毒滋生的溫床，原先的鮮白色被大量的病毒染成了恐怖的顏色，慘不忍睹的樣子，勒穆瑞斯都有些同情了。
克拉維斯與婆婆分別召喚了遠古時期的樹木和針線，讓材質明顯不是木質的樹木到處開花結果，遮蔽視線的同時，再混入針線，來個出奇不意。
「光是那樣，果然還是沒辦法讓你們臣服於我的腳邊，那就讓你們看看——我的真面目吧。」
所有被河豚毒盯上的對象，在那之後全都被迫中毒或腐敗，樹木腐朽、針線被溶掉，克拉維斯與婆婆一度以為是他們搞錯了。不只是對方，就連勒穆瑞斯也訝異到說不出話，這才是能與高層對抗的實力……？
「這就是我的能力，我能夠讓所有被我盯上的對象深陷毒癮，最終走向滅亡，不管那傢伙是人類、動物、植物，甚至是沒有生命的石頭、建築、地標，只要被我盯上就是死路一條。」
這種能力也太誇張了……越強大的能力，風險與代價就越大，這種能力一定有風險。
「這個能力的原點就是河豚，所以我才會得到河豚毒的名字。」
勒穆瑞斯不會說話，直到年輕人把自己的能力都說清楚，他才會做出下一步。
「眾所周知，河豚的體型渾圓，這樣的體型雖然能夠靈活的旋轉，然而速度卻不快，容易成為捕獵者的目標，所以牠們為了保護自己，獲得了兩種自衛機制，一個就是快速地將水或空氣吸入極具彈性的胃中，讓身體膨脹到原來的數倍大小，嚇退狩獵者，如果是棘魨科的刺河豚，身上還會帶刺，利用這些刺攻擊敵人，至於另一個……當然就是河豚體內的河豚毒了，所以製作河豚料理的師傅是高危職業，一旦出錯就會喪命，即便準時地將料理上桌也未必安全，搞不好只是還沒發作而已——誰都可以，就是不準以我們為目標，就算成功殺死我們了，我們也會想辦法多拖一個人下地獄。」
河豚毒繼續解釋，剛剛只是關於河豚的基本知識而已，基礎中的基礎，他的能力是在這之上的東西：
「這就是我們！因為失敗多次，所以儘管抱著同歸於盡的念頭去進行每一場戰鬥！對我們來說，失敗就是死，那就儘管去死吧！我們就是為了去死才想要戰鬥！」
這傢伙……與這些傢伙果然都是失敗的後繼者，他和歷代高層的唯一區別只有一個——他還活著。
開始了，他們這裡的食物鏈是先從消費者被分解者分解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