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六話 Chapter 7-小草與若羽篇(14)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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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1-28
【卡巴布是寵物，能幫主人賺很多的錢錢。我們吃卡巴布的肉，就是在虐待寵物。救救卡巴布，從你我做起】
緗鬼用盡一切辦法，都不能傷嘉里和北北半毫，反倒被嘉里和北北打得懷疑人生，成了旋轉的卡巴布。
※（卡巴布kebab：土耳其烤肉）
「喂！！夠了！！我承認我才是螻蟻！別砍了！！」緗鬼明白留在青山在，哪怕無柴燒的道理。
「你殺了澪瓏。」嘉里就這麼一句，向著緗鬼再砍過去。
「血蓮！！」緗鬼閃開，躲過北北的石頭投擲，再閃過嘉里的斬擊。
說時遲那時快，嘉里追擊緗鬼時，「轟」的一聲，緗鬼整個身體被撞飛，身中一擊『寺門伏魔拳』，再被哈士騎撞個人仰馬翻，在空中翻騰三十九周半。
「什麼……」嘉里險些就成了車禍的受害者。
「麻糬！！」北北上前和嘉里會合。
「師父！！！」澪瓏下哈士騎。
「澪瓏……？」嘉里和北北還在狀況外，澪瓏不是死了嗎？還有，把緗鬼撞飛的人是什麼？
「我澪瓏大爺還活著！小草哥哥用他的絕招殺死了緗鬼！」澪瓏大叫道說。
「還活著……」嘉里看著澪瓏的低能兒表情，她知道，他還活著，活著就好，不用和北北生一個小孩賠給澪霰。
「澪瓏……你沒事……」北北很是感動，儘管澪瓏整天煩著她和嘉里，但是，她並不想見到澪瓏死掉。
「媽的死妖女！！妳很想我有事嗎！！」澪瓏罵道。
「太……太好了！！」北北流出喜悅的淚水，上前抱住澪瓏。
「喂……」澪瓏腦袋當機，為何北北會因他的活著而感到喜悅，她不應該恨他嗎？便問道，「妳為什麼要哭……」
「因為你還活著啊……我和麻糬以為你死了……」北北哭道。
「就這樣……？」
「嗯……」
「妖……」澪瓏停頓了一會，他從北北身上感到母愛，便改稱，「師母……讓妳擔心了。」
「活著就好……以後別亂來了。」北北抹掉眼淚。
「才沒有亂來……」澪瓏有種被母親說教的感覺，淚水不自覺地湧出，便把頭轉到一邊。
「澪瓏……」嘉里亦上前和北北一起抱住澪瓏。
「師父……」嘉里的觸感軟軟糯糯的，澪瓏叫道，「你她媽的師父！！又把自己變成女的幹什麼！！」
「澪瓏你別吵……我有點暈……」嘉里不想在酒醉狀態下聽澪瓏大吼大叫，而且她的『星魂』多了末期感性癌的負面狀態。
「師父師父！！！」
「真是夠了……」
「師母師母！！」
「別吵著麻糬呀。」
「好的……」澪瓏變得乖乖的。
小草和若羽下了哈士騎，然後若羽扶著小草走向緗鬼。他們見到一眾妓女和緗鬼手下靜靜地圍住緗鬼，像是陪伴他走完人生的最後一程。
「程榆關！！你別過來！！」妓女哭喊道。
「程榆關快給我們滾！！」緗鬼手下攔住小草和若羽。
「滾出去！！」
「讓他過來……」緗鬼說。
「是……緗鬼老大……」
兩人走到緗鬼面前。
「緗鬼……我們的恩怨到此為止了。」小草說。
緗鬼被擊中頭部，伏魔拳殺毀污穢之力正產生效用，使他無法再生，正融化的他怒道：「程榆關，我自問待你不薄……為什麼三番四次背叛我！！」
「我已幫你賺了不少，你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這惡果是你自己造成的。」小草說。
「程榆關……你是忘了吧？」
「忘了什麼？」
「當年你成為副手，曾向我立誓不會背叛我，就算拋卻人性，都要為我賺盡捉球的一分一毫！！讓我成為背肌戰隊的隊長！！」
「我……」小草確實說過這樣的話。
「如今為了一個女人背叛我……殺害我……你為了一個女人！！還背叛了所有人！程榆關，你沒有誠信可言，是你剝奪了大家的幸福。」緗鬼說。
「不……」小草被緗鬼的話語嚇唬，心裡有些慌惶。
「小草別聽他說！！」若羽對緗鬼說，「要小草為了你賺錢而失去人性，就因為你，他害多少人！就因為你對錢的貪婪！有多少人受害！包括我！！」
「關我什麼事。」
「你這個人渣……全都是因為你！！」若羽罵道。
「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你們也是。」緗鬼指著小草和若羽說，「妳為了自己，當年賣妳來這的父母，全被我賣去當人肉罐頭，你！程榆關！！你為了自己，跟隨你的小弟全被剖開，把器官送到黑市販賣，而你殺了我，所有妓女……所有此地生活的人……全都在一夜之間失去家園。」
「歪理……」小草沒想到緗鬼臨死之際，仍說出這些歪理。
「沒有我，她們能善終嗎？沒有我，所有人能豐衣足食嗎？不會，她們會因被三鬼奴役，我的手下會被三鬼賣去做奴隸，所以……他們會跟我一起死。」緗鬼說。
「不會，他們會離開這裡過新生活。」小草說。
「程榆關別天真了，她們沒法過正常人的生活，三鬼也不會善待她們，她們會隨我而去，我的手下和那些妓女產生了感情，也會隨她們而去，說！你一個舉動造成多少人的死亡！！會離開的人只有部分男妓！」
在場的妓女和緗鬼手下默認了這一切。
「小草別聽他講！他只是把一切罪惡推卸給你！他只想讓你不好過！！」若羽說。
「哈哈哈哈！！所以說女人是萬惡根源，程榆關，如果你沒有遇到她，你就是泯滅人性的程榆關，悟出『背心神功EX』的我，也就能取代半老闆的位置……」緗鬼的腦袋快要融化掉，他用最後的時間語重深長對小草說，「就看看我說的，會不會成真……」說完，整個腦袋就融化了，而他的身體也緊隨融化，化為膠狀物質。
「哇！！緗鬼老大啊！！」
「緗鬼老大！！」
所有妓女和緗鬼手下向膠狀物質跪下來默哀。
「緗鬼，這個世界沒有如果，只能說……我前半生走錯了……」小草向緗鬼消失的地方鞠了一躬，便對在場的人說，「外面的世界很大，別再沉溺過去，快離開吧……」小草不知這句話能不能起到安慰的作用，他要做的都做了。
「小草君……」若羽憂心地看著小草，怕他會因為眼前的事和緗鬼的話而難受。
「小羽，走吧。」
若羽見小草神情堅定，默默地點了點頭，扶著他走回嘉里那邊。
「道別完了……？」嘉里醉呼呼地說。
「是的。」
「那就走吧……我困了……」
北北將嘉里扶上哈士騎，等所有人都在哈士騎背上，樂可便揮動哈鞭，哈士騎以高聲嚎叫來表達滿意就奔跑起來。
將要離開緗鬼地盤時，妓女和緗鬼手下如相緗所說，放火自焚，集體自殺。對此，他們絕不後悔，也沒有退路。
這一切，小草沉默不語，他早就知道緗鬼死後，他們就會失去生存的意義。妓女無法再過正常人的生活，與妓女綑綁成家的皮條客也無法易主而侍，整家人跟隨緗鬼而亡，也許對他們來說，是最完美的結局。
可是，對小草來說，這是完美的結局嗎？
火焰越發猛烈，所有罪孽，頃刻焚燒殆盡。
這一切的罪孽，只因一人生，亦因一人滅。
……
嘉里他們離開十分鐘後，三鬼齊集緗鬼之地。
「你們也來了啊。」赤鬼說。
「那種駭人聲，誰都會來。」黑鬼指的是緗鬼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聲。
青鬼見到一堆燒焦了的屍體，在中間有一副虎頭面具，他沉著地說：「緗鬼死了」
「感謝那位幫我們殺死緗鬼的高人。」赤鬼上前將緗鬼的面具踩碎。對於殺死緗鬼的兇手，他心裡已有一個答案。
另外二鬼佩服這位幫他們清除威脅的人，但恐懼亦油然而生，究竟是誰殺了緗鬼，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不過，在此之前，他們要先將緗鬼的地盤瓜分。
「緗鬼的地方，像紫鬼那次一樣，分了吧。」黑鬼說。
「同意。」赤鬼樂意之極，紫鬼和緗鬼相繼被殺，他坐收漁翁之利，何樂而不為？
青鬼只對半老闆構成威脅的緗鬼有興趣，既然他已死，就沒有理由留在這裡，便留下一句：「分好告訴我。」說完就離開了。
「把最不值錢的地給他。」赤鬼笑道。
「正有此意。」黑鬼說，「這次緗鬼的業務該由我繼承。」
看到自焚而死的妓女，赤鬼笑道：「你喜歡。」
※To Be Continued
緗鬼用盡一切辦法，都不能傷嘉里和北北半毫，反倒被嘉里和北北打得懷疑人生，成了旋轉的卡巴布。
※（卡巴布kebab：土耳其烤肉）
「喂！！夠了！！我承認我才是螻蟻！別砍了！！」緗鬼明白留在青山在，哪怕無柴燒的道理。
「你殺了澪瓏。」嘉里就這麼一句，向著緗鬼再砍過去。
「血蓮！！」緗鬼閃開，躲過北北的石頭投擲，再閃過嘉里的斬擊。
說時遲那時快，嘉里追擊緗鬼時，「轟」的一聲，緗鬼整個身體被撞飛，身中一擊『寺門伏魔拳』，再被哈士騎撞個人仰馬翻，在空中翻騰三十九周半。
「什麼……」嘉里險些就成了車禍的受害者。
「麻糬！！」北北上前和嘉里會合。
「師父！！！」澪瓏下哈士騎。
「澪瓏……？」嘉里和北北還在狀況外，澪瓏不是死了嗎？還有，把緗鬼撞飛的人是什麼？
「我澪瓏大爺還活著！小草哥哥用他的絕招殺死了緗鬼！」澪瓏大叫道說。
「還活著……」嘉里看著澪瓏的低能兒表情，她知道，他還活著，活著就好，不用和北北生一個小孩賠給澪霰。
「澪瓏……你沒事……」北北很是感動，儘管澪瓏整天煩著她和嘉里，但是，她並不想見到澪瓏死掉。
「媽的死妖女！！妳很想我有事嗎！！」澪瓏罵道。
「太……太好了！！」北北流出喜悅的淚水，上前抱住澪瓏。
「喂……」澪瓏腦袋當機，為何北北會因他的活著而感到喜悅，她不應該恨他嗎？便問道，「妳為什麼要哭……」
「因為你還活著啊……我和麻糬以為你死了……」北北哭道。
「就這樣……？」
「嗯……」
「妖……」澪瓏停頓了一會，他從北北身上感到母愛，便改稱，「師母……讓妳擔心了。」
「活著就好……以後別亂來了。」北北抹掉眼淚。
「才沒有亂來……」澪瓏有種被母親說教的感覺，淚水不自覺地湧出，便把頭轉到一邊。
「澪瓏……」嘉里亦上前和北北一起抱住澪瓏。
「師父……」嘉里的觸感軟軟糯糯的，澪瓏叫道，「你她媽的師父！！又把自己變成女的幹什麼！！」
「澪瓏你別吵……我有點暈……」嘉里不想在酒醉狀態下聽澪瓏大吼大叫，而且她的『星魂』多了末期感性癌的負面狀態。
「師父師父！！！」
「真是夠了……」
「師母師母！！」
「別吵著麻糬呀。」
「好的……」澪瓏變得乖乖的。
小草和若羽下了哈士騎，然後若羽扶著小草走向緗鬼。他們見到一眾妓女和緗鬼手下靜靜地圍住緗鬼，像是陪伴他走完人生的最後一程。
「程榆關！！你別過來！！」妓女哭喊道。
「程榆關快給我們滾！！」緗鬼手下攔住小草和若羽。
「滾出去！！」
「讓他過來……」緗鬼說。
「是……緗鬼老大……」
兩人走到緗鬼面前。
「緗鬼……我們的恩怨到此為止了。」小草說。
緗鬼被擊中頭部，伏魔拳殺毀污穢之力正產生效用，使他無法再生，正融化的他怒道：「程榆關，我自問待你不薄……為什麼三番四次背叛我！！」
「我已幫你賺了不少，你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這惡果是你自己造成的。」小草說。
「程榆關……你是忘了吧？」
「忘了什麼？」
「當年你成為副手，曾向我立誓不會背叛我，就算拋卻人性，都要為我賺盡捉球的一分一毫！！讓我成為背肌戰隊的隊長！！」
「我……」小草確實說過這樣的話。
「如今為了一個女人背叛我……殺害我……你為了一個女人！！還背叛了所有人！程榆關，你沒有誠信可言，是你剝奪了大家的幸福。」緗鬼說。
「不……」小草被緗鬼的話語嚇唬，心裡有些慌惶。
「小草別聽他說！！」若羽對緗鬼說，「要小草為了你賺錢而失去人性，就因為你，他害多少人！就因為你對錢的貪婪！有多少人受害！包括我！！」
「關我什麼事。」
「你這個人渣……全都是因為你！！」若羽罵道。
「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你們也是。」緗鬼指著小草和若羽說，「妳為了自己，當年賣妳來這的父母，全被我賣去當人肉罐頭，你！程榆關！！你為了自己，跟隨你的小弟全被剖開，把器官送到黑市販賣，而你殺了我，所有妓女……所有此地生活的人……全都在一夜之間失去家園。」
「歪理……」小草沒想到緗鬼臨死之際，仍說出這些歪理。
「沒有我，她們能善終嗎？沒有我，所有人能豐衣足食嗎？不會，她們會因被三鬼奴役，我的手下會被三鬼賣去做奴隸，所以……他們會跟我一起死。」緗鬼說。
「不會，他們會離開這裡過新生活。」小草說。
「程榆關別天真了，她們沒法過正常人的生活，三鬼也不會善待她們，她們會隨我而去，我的手下和那些妓女產生了感情，也會隨她們而去，說！你一個舉動造成多少人的死亡！！會離開的人只有部分男妓！」
在場的妓女和緗鬼手下默認了這一切。
「小草別聽他講！他只是把一切罪惡推卸給你！他只想讓你不好過！！」若羽說。
「哈哈哈哈！！所以說女人是萬惡根源，程榆關，如果你沒有遇到她，你就是泯滅人性的程榆關，悟出『背心神功EX』的我，也就能取代半老闆的位置……」緗鬼的腦袋快要融化掉，他用最後的時間語重深長對小草說，「就看看我說的，會不會成真……」說完，整個腦袋就融化了，而他的身體也緊隨融化，化為膠狀物質。
「哇！！緗鬼老大啊！！」
「緗鬼老大！！」
所有妓女和緗鬼手下向膠狀物質跪下來默哀。
「緗鬼，這個世界沒有如果，只能說……我前半生走錯了……」小草向緗鬼消失的地方鞠了一躬，便對在場的人說，「外面的世界很大，別再沉溺過去，快離開吧……」小草不知這句話能不能起到安慰的作用，他要做的都做了。
「小草君……」若羽憂心地看著小草，怕他會因為眼前的事和緗鬼的話而難受。
「小羽，走吧。」
若羽見小草神情堅定，默默地點了點頭，扶著他走回嘉里那邊。
「道別完了……？」嘉里醉呼呼地說。
「是的。」
「那就走吧……我困了……」
北北將嘉里扶上哈士騎，等所有人都在哈士騎背上，樂可便揮動哈鞭，哈士騎以高聲嚎叫來表達滿意就奔跑起來。
將要離開緗鬼地盤時，妓女和緗鬼手下如相緗所說，放火自焚，集體自殺。對此，他們絕不後悔，也沒有退路。
這一切，小草沉默不語，他早就知道緗鬼死後，他們就會失去生存的意義。妓女無法再過正常人的生活，與妓女綑綁成家的皮條客也無法易主而侍，整家人跟隨緗鬼而亡，也許對他們來說，是最完美的結局。
可是，對小草來說，這是完美的結局嗎？
火焰越發猛烈，所有罪孽，頃刻焚燒殆盡。
這一切的罪孽，只因一人生，亦因一人滅。
……
嘉里他們離開十分鐘後，三鬼齊集緗鬼之地。
「你們也來了啊。」赤鬼說。
「那種駭人聲，誰都會來。」黑鬼指的是緗鬼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聲。
青鬼見到一堆燒焦了的屍體，在中間有一副虎頭面具，他沉著地說：「緗鬼死了」
「感謝那位幫我們殺死緗鬼的高人。」赤鬼上前將緗鬼的面具踩碎。對於殺死緗鬼的兇手，他心裡已有一個答案。
另外二鬼佩服這位幫他們清除威脅的人，但恐懼亦油然而生，究竟是誰殺了緗鬼，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不過，在此之前，他們要先將緗鬼的地盤瓜分。
「緗鬼的地方，像紫鬼那次一樣，分了吧。」黑鬼說。
「同意。」赤鬼樂意之極，紫鬼和緗鬼相繼被殺，他坐收漁翁之利，何樂而不為？
青鬼只對半老闆構成威脅的緗鬼有興趣，既然他已死，就沒有理由留在這裡，便留下一句：「分好告訴我。」說完就離開了。
「把最不值錢的地給他。」赤鬼笑道。
「正有此意。」黑鬼說，「這次緗鬼的業務該由我繼承。」
看到自焚而死的妓女，赤鬼笑道：「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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