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出院、車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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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8-11-16
巡查病房的年青男醫生輕托眼鏡冷冷地宣布:「留院觀察三天。」
呃...那今天不就不能去買禮物了嗎...
「呀哈哈哈...原來有那麼嚴重嗎?昨天包紮的時候我還以為今天下午可以出院的啦。」
「白先生,傷口癒合不佳的話,是會有疤痕的。觀察幾天,確定情況良好再出院啦。」
「不能在家休養嗎?」
「你就好好在這裡休養幾天吧。」說罷,醫生便板著臉轉身離開。
我心裡猶豫著:「難道醫生擔心我出院後又會被毆打嗎?」
走出病房的醫生在關門前回頭一望,我知道,我錯了!
這眼神!這笑容!
不就是去死去死團把濫交人渣關在禁閉室的神情嗎?
醫生!你別走!你聽我解釋!
你聽我解釋啊⋯⋯
門,輕輕的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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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中,我和三位美女又一次走出醫院的範圍。
今天小雪穿著棕色的大褸,還帶著橙色的圍巾。
該怎麼說呢?乍看之下,這身衣著有點緊密的感覺。
不過嘛,那微妙的長度...
大褸剛剛好把短裙掩蓋,配上黑色過膝長襪。
衣服和襪子之間那個似有還無的領域正在吸引我的視線...

糟、糟了,差點又進入妄想模式。
明明那兩個暴力女就走在身後啊。
還是快說點什麼吧,千萬不要又被送回醫院啦。
「那個醫生啊,堅持要我留院觀察,就好像會有花紅分給他似的。
但是他離開病房時的眼神...
卻又好像是把我囚禁在禁閉室的樣子。
真的搞不懂啊。」
我很自然地把形容自己為人渣的字眼抹去。

背後馬上傳來陣陣的笑聲。
剛好到達公車站,我和小雪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只看到小雨和小晨正在掩嘴竊笑,
今天的小雨和小晨穿著幾乎一樣的服裝:粉色毛衣加上大衣,再配上短裙和黑色襪褲。
分別的地方只有顏色:小雨是紅色大衣加上藍白色格子短裙,而小晨則是黑紫色大衣加上黑白格子短裙。
「我剛剛的說話有什麼好笑嗎?」我沒好氣地問道。
「那位田醫生的眼神嘛,應該是成功把一個濫交人渣綁到火刑柱上的感覺啦。」小晨忍著笑意回應我。
「這是田老太在公寓大堂和管理員對話時說的。」小雨補充道。
小晨開始列舉:「瀧在公寓裡是出了名的巨乳控好色男。」
小雨作出對比:「田醫生則是單身了24年。」
小晨追加:「瀧剛出院就在女生的家裡莫名其妙地被弄得傷口裂開。」
小雨再追加:「瀧被送到醫院時有著三位女生陪伴。」
小晨作出重點攻擊:「瀧在病房裡還大聲宣布要弄得女生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味道。」
小雨也作出重點攻擊:「瀧第二天早上還把家裡鑰匙交到女生手上,使喚她給你帶衣服帶補給等等。」
小雨和小晨同時結論:「無論怎麼看,瀧都是個濫交好色渣男,田醫生想把你綁上火刑柱一點都不奇怪啊。」
說罷,她們終於忍不住,笑得彎著腰。

她們說得很有道理,我完全無法反駁。
低頭嘆一口氣後,我望向小雪,只見小雪雙手輕掩著臉,但這根本就掩藏不住她滿臉通紅的事實。
大概是因為被小晨提起幾天前的晚上,所以回想起那天晚上未完成的事情吧。
其實小雪的表情也是很好懂的。
如果我們今晚就繼續那件未完成的事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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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和我坐在床邊深情對望。
慢慢地吻上之後,我的手探索到那片似有還無的絕對領域之中。
啊,這種溫軟的觸感...這股凌厲的殺氣...
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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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之間,小雨和小晨已經靠近到我的身前,一起雙手叉著腰瞪著我。
「呀哈哈哈...今天小雪的衣著真的很可愛啊。
看得我都發呆了。哈哈哈...」
「這種半真半假的推諉之詞倒是說得不錯啊。」小雨讚賞道。
你也說是吧。
「可惜騙不了我們兩個。」小晨補充道。
唉...我投降。
「拜託兩位輕手一點,我不想再住院了。」

「誰說要打你啦?」小雨露出危險感十足的惡作劇笑容。.
連小晨也是這表情...
呃...我不禁倒退半步。

下一刻,四下帶有寒冰屬性的掌擊分別輕柔地打到我臉上的不同位置。
很冷!超·冰凍!這是人類手掌的溫度嗎?她們的手掌是浸過冰水了嗎?
「很暖啊!好色笨蛋的臉真的很溫暖啊!嘻嘻!」小雨感言。
「真的很暖啊。小雪也來試一試?」小晨笑著邀請小雪加入。
不是吧?還要再增加兩下寒冰掌?
「嚇...呀...嗯...車、車來了。」小雪成功迴避了問題,也把我從寒冰地獄中拯救出來。
小雨和小晨意興闌珊地把雙掌收了回去,抿著嘴搶先上車去了。
而我和小雪則相視而笑,慢慢地走到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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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學校假期,但工作天裡的公車還是有一定的人數呢。
小雨和小晨把僅餘的兩個座位都霸佔了,而我和小雪只好站到車箱的一角。
才不到兩分鐘便到達[大學]的車站了。
對,就是我看著小睛發呆結果被她抓個正著的那個車站。
意想不到的是,有著為數極多的人排成長龍等著要上車!?
在車內看出去,那裡竟然在舉辦慈善義賣。真倒霉!

人們魚貫而入,小雪明顯的變得緊張起來。
原因不言而喻。
在人潮之中我撐著牆,在車箱的一偶強行地為小雪留下足夠的空間。
嗯,應該說我很想這麼做,卻沒有辦到。
我以身體隔絕了那種壓迫感,但我的身體只差一點回就要貼到了小雪身上了。
哪裡還有足夠的空間令她安心下來?
儘管我已經盡量隔開陌生人,但仍然阻止不了小雪為那陰暗的過去顫抖。
小雪雙手在胸前握拳,而她的目光就警戒著下方,彷彿隨時都會有色狼出現似的。

為了轉移小雪的注意力,我決定...犧牲自己的臉。
「小雪啊,如果你的手還覺得冷,可以摸一摸我的臉。很暖的,真的。」
小雪稍稍的抬起頭望著我,顫抖仍然沒有停止。
「如果你不想摸臉的,伸手到我上衣裡面摸摸腹肌也可以啊。都是很暖的。」
小雪停止顫抖回應:「誰、誰要摸你的腹肌。」
小雪抿著嘴,卻稍微紅著面,她是在高興呢。
嘿,總之停止顫抖就好了。
接著只要維持到下車就可以了。
「小雪的臉紅紅的,令人想一口咬下去呢。」
「啊,瀧好壞啊!既想要人家摸你又想要咬人...」
「我就是如此的好色啊。我,喜好著小雪的美色呢。
擁著我好嗎?我的可愛女友小雪。」
說畢,我低頭輕輕的吻了小雪的額頭。
小雪在半秒時間內急急的吸了一口氣,有著一點點的嚇到。
五秒後,小雪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漸漸伸手...
她在外套之下繞過我的腰,伸手到了我的背部。
她緊緊的抓著我的上衣,然後慢慢的把臉埋在我的胸膛。
小雪的緊張漸漸地消失,擁抱也漸漸變得溫柔緊貼。

清新的髮香鑽入我的嗅覺神經,我的雙手自然地收攏到小雪的後頸和背上。
縱使隔著上衣,我還是感覺到小雪臉上的熱度。
小雪的心跳、小雪的身體輪廓我通通都感應得到。
我們二人以外的世界慢慢地消融。
我的思考已經要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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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兩個到底要擁抱到什麼時候啦?已經到站了啦。」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我們身邊的小雨不耐煩地問道。
小晨則是一臉看好戲的站在旁邊。
「嚇!」小雪驚覺後竟然馬上逃走下車。
好敏捷!我完全來不及反應。
我沒好氣地隨著小雨和小晨下車,然後來到了今天目的地—御宅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