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可侵犯的國家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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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1-15
對他們來說，今天就是萬聖節。
即使今天不是真的萬聖節，一旦「條件」全湊齊了，這個時間、這個地方，都將成為凱爾特人歡舞的聖地。
他們將在這一天、這個地方——慶祝過去這一年的努力與收獲。
對古代凱爾特族來說，每年的十月三十一日是他們的薩溫節，這一天是一年一次的新年之日，象徵該年由光明的一半（lighter half）進入黑暗的一半（darker half），這個年月與季節交替的過程中，凱爾特族認為現實世界與彼岸世界之間的屏障會變得薄弱，彼岸世界的奇異居民會來到人類當中進行互動，他們對現實世界的影響力也會比平常更強。
作為凱爾特文化最重要的一個慶典，無論身分與地位，每個人都一定要參與，缺席者將活在變成瘋子或迎來死亡的恐懼中，凱爾特人認為透過與彼岸世界的接觸，能夠獲得力量，面對新的一年的挑戰。
因此，他們認為亡者的靈魂會回來見家人，他們需要準備南瓜燈籠引導那些死去的親人。
這既是Stingy Jack故事的起源，更是萬聖節的原型。
「沒錯，我和它們不是夥伴，更不是戰友，我這個召喚者還有可能因為沒有經過它們本人的許可就召喚，而招來類似反噬的悲劇，不過即使這樣，我也要去做，我也不會否定，我們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只要能為我們帶來勝利，這點程度的風險不算什麼！」
所以，你們趕快成為我的力量吧。
杜拉漢再次拉起手邊的韁繩，刺激屁股下的愛馬，駿馬這次發出了革命性的聲音，乍聽之下與剛剛別無分別，仔細一聽——就能聽出區別。
那就是——這次是與這些死不瞑目的幽靈一起齊唱的聲音。
憎恨高層的聲音、想要親手殺掉高層的聲音、忌妒高層的聲音，甚至是覺得他這傢伙沒事如此雞婆的聲音，這些聲音都將化成致命的鐵鎚，揮出絕對的一擊。
不過，或許也沒有人會如此認真地聽清楚，這麼進入狀況——離死亡也不遠了。
混沌的空間繼續張牙舞爪，到處都是瘴氣，地方的能見度已經陷入山區或火災現場等級，模糊不清，什麼也看不見。
不過，沒有關係。
因為杜拉漢與這些死者都已經和環境融為一體了，這個地方也是他們互相利用的對象，地上那些文字就是為了解釋他們和地方的關係。雖然就連杜拉漢也看不懂，不過他就是這麼解讀的，而他還會繼續任性下去。
他剛剛的所作所為就是一種投資，藉由燃燒生命，讓自己可以更上一層樓，而這就是結果，他成功地讓自己找回「失去的一切」，還因此得到更多東西了。
有得就有失——這句話一點都不適用現在的杜拉漢，他反而因為這副身體得到更多。
象徵性的第一擊，他當然要透過這個「得到」，以最清楚的方式告訴企圖對他們進行進一步掠奪的襲擊者。
不過，在出手之前，他還是不免俗地要來一句，就當他對現在的自己很有自信吧。毫不誇張地說，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打敗現在的他，人員、裁判、整個空間都是他的人，即便他什麼也不做，一旦誤闖都有可能因為迷失漸漸成為他們的一員。
「從剛剛到現在，一直是你的回合，為了找到你這傢伙，並發動召喚的儀式，透過環境把你困在這裡，我就幾乎分身乏術，不過……當事情來到這裡，一切都沒問題了，接下來就是我的回合，而且再也不會輪到你了，我要出手啦！一直以來，我們這些無辜的實驗白老鼠都看到怎樣的景色，你馬上就會知道了！就讓你看看，何謂地獄！」
在這種狀態下的杜拉漢，力量、速度、續航力，各方面都會得到質的提升，他甚至不認為當他得到這股力量後會輸給勒穆瑞斯。這裡是只屬於他一人的神域，他要毫無保留地利用這些死者，他要出手了。
沒有聲音、沒有破壞力，甚至沒有接觸的一擊，就這麼從杜拉漢的身邊打過去，一定可以打中目標的招數，就這麼命中了。
然後，敵人現出了真面目。
到底是誰呢？這傢伙究竟長怎樣？杜拉漢一點也不興奮，正因為他完全沒有興趣，所以直到這一刻，他都沒有想要揭穿的意思。因為局面都佈好了，剩下的就只有打倒敵人，所以他是抱著「順便」的心態，看看跟蹤狂的長相。
反正——一定不會比他更凶神惡煞啦。
他實在想像不了，比他長得更像反派的傢伙，是要怎麼從事諜報活動。
但是，儘管他是這麼想的，而對方也確實沒有他那般凶神惡煞，不過——他還是在跟蹤狂現出真面目的瞬間愣了好一會了。
因為他想錯方向了。
如果他一開始也有把這一點也納入計算，就不會這麼驚訝了。
可惜的是，這個世界沒有「如果」。
遇到就遇到，反悔也來不及了。
全身都是手術縫合痕跡的老人，在被識破之後，依然沒有對眼前的壓倒性局面低頭，只是輕輕地抬起視線，一臉無賴。
就連偷偷確認可行的逃跑路線都沒有，名叫曼陀羅的老人繼續裸著上半身，挺直腰桿，對這個狀況只有無趣。
「因為真面目被拆穿，再也沒辦法像剛剛一樣，和我玩一個人的捉迷藏，感覺到無聊，所以露出這樣的表情嗎？」
杜拉漢當然不會這麼想，當他知道敵人親自出馬後，他就開始下一個的思考了。
曼陀羅、河豚毒這些傢伙——恐怕也是誰的傀儡。
不管這件事會對國家造成多大威脅，那些人稱高層的存在都不會親自出馬，能夠來到這個位子的人，眼裡根本不會有國家、種族、歷史等概念，只要能聽他們話的，就是好奴隸，對他們來說——這樣的狀況也是理所當然，而且他們還能笑到最後，既不用費自己一點力氣，就能得到想要的東西，這就是資本家的本事，資本可以左右一切，在資本的面前，政治、法律與權力就像可以買賣的東西，隨傳隨到。
不只是那些超級大國，伊斯帕尼奧拉島也是資本家控制的世界，他們現在正為了他們以為的正義，毀滅這個國家的安全與機制。
曼陀羅踩著搖搖晃晃的腳步逐漸過來，眼裡沒有他和這些過去的亡靈一般，只為前進而前進。
而且……
「這傢伙……」
似乎和他們不久前看到的曼陀羅不太一樣。
即使今天不是真的萬聖節，一旦「條件」全湊齊了，這個時間、這個地方，都將成為凱爾特人歡舞的聖地。
他們將在這一天、這個地方——慶祝過去這一年的努力與收獲。
對古代凱爾特族來說，每年的十月三十一日是他們的薩溫節，這一天是一年一次的新年之日，象徵該年由光明的一半（lighter half）進入黑暗的一半（darker half），這個年月與季節交替的過程中，凱爾特族認為現實世界與彼岸世界之間的屏障會變得薄弱，彼岸世界的奇異居民會來到人類當中進行互動，他們對現實世界的影響力也會比平常更強。
作為凱爾特文化最重要的一個慶典，無論身分與地位，每個人都一定要參與，缺席者將活在變成瘋子或迎來死亡的恐懼中，凱爾特人認為透過與彼岸世界的接觸，能夠獲得力量，面對新的一年的挑戰。
因此，他們認為亡者的靈魂會回來見家人，他們需要準備南瓜燈籠引導那些死去的親人。
這既是Stingy Jack故事的起源，更是萬聖節的原型。
「沒錯，我和它們不是夥伴，更不是戰友，我這個召喚者還有可能因為沒有經過它們本人的許可就召喚，而招來類似反噬的悲劇，不過即使這樣，我也要去做，我也不會否定，我們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只要能為我們帶來勝利，這點程度的風險不算什麼！」
所以，你們趕快成為我的力量吧。
杜拉漢再次拉起手邊的韁繩，刺激屁股下的愛馬，駿馬這次發出了革命性的聲音，乍聽之下與剛剛別無分別，仔細一聽——就能聽出區別。
那就是——這次是與這些死不瞑目的幽靈一起齊唱的聲音。
憎恨高層的聲音、想要親手殺掉高層的聲音、忌妒高層的聲音，甚至是覺得他這傢伙沒事如此雞婆的聲音，這些聲音都將化成致命的鐵鎚，揮出絕對的一擊。
不過，或許也沒有人會如此認真地聽清楚，這麼進入狀況——離死亡也不遠了。
混沌的空間繼續張牙舞爪，到處都是瘴氣，地方的能見度已經陷入山區或火災現場等級，模糊不清，什麼也看不見。
不過，沒有關係。
因為杜拉漢與這些死者都已經和環境融為一體了，這個地方也是他們互相利用的對象，地上那些文字就是為了解釋他們和地方的關係。雖然就連杜拉漢也看不懂，不過他就是這麼解讀的，而他還會繼續任性下去。
他剛剛的所作所為就是一種投資，藉由燃燒生命，讓自己可以更上一層樓，而這就是結果，他成功地讓自己找回「失去的一切」，還因此得到更多東西了。
有得就有失——這句話一點都不適用現在的杜拉漢，他反而因為這副身體得到更多。
象徵性的第一擊，他當然要透過這個「得到」，以最清楚的方式告訴企圖對他們進行進一步掠奪的襲擊者。
不過，在出手之前，他還是不免俗地要來一句，就當他對現在的自己很有自信吧。毫不誇張地說，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打敗現在的他，人員、裁判、整個空間都是他的人，即便他什麼也不做，一旦誤闖都有可能因為迷失漸漸成為他們的一員。
「從剛剛到現在，一直是你的回合，為了找到你這傢伙，並發動召喚的儀式，透過環境把你困在這裡，我就幾乎分身乏術，不過……當事情來到這裡，一切都沒問題了，接下來就是我的回合，而且再也不會輪到你了，我要出手啦！一直以來，我們這些無辜的實驗白老鼠都看到怎樣的景色，你馬上就會知道了！就讓你看看，何謂地獄！」
在這種狀態下的杜拉漢，力量、速度、續航力，各方面都會得到質的提升，他甚至不認為當他得到這股力量後會輸給勒穆瑞斯。這裡是只屬於他一人的神域，他要毫無保留地利用這些死者，他要出手了。
沒有聲音、沒有破壞力，甚至沒有接觸的一擊，就這麼從杜拉漢的身邊打過去，一定可以打中目標的招數，就這麼命中了。
然後，敵人現出了真面目。
到底是誰呢？這傢伙究竟長怎樣？杜拉漢一點也不興奮，正因為他完全沒有興趣，所以直到這一刻，他都沒有想要揭穿的意思。因為局面都佈好了，剩下的就只有打倒敵人，所以他是抱著「順便」的心態，看看跟蹤狂的長相。
反正——一定不會比他更凶神惡煞啦。
他實在想像不了，比他長得更像反派的傢伙，是要怎麼從事諜報活動。
但是，儘管他是這麼想的，而對方也確實沒有他那般凶神惡煞，不過——他還是在跟蹤狂現出真面目的瞬間愣了好一會了。
因為他想錯方向了。
如果他一開始也有把這一點也納入計算，就不會這麼驚訝了。
可惜的是，這個世界沒有「如果」。
遇到就遇到，反悔也來不及了。
全身都是手術縫合痕跡的老人，在被識破之後，依然沒有對眼前的壓倒性局面低頭，只是輕輕地抬起視線，一臉無賴。
就連偷偷確認可行的逃跑路線都沒有，名叫曼陀羅的老人繼續裸著上半身，挺直腰桿，對這個狀況只有無趣。
「因為真面目被拆穿，再也沒辦法像剛剛一樣，和我玩一個人的捉迷藏，感覺到無聊，所以露出這樣的表情嗎？」
杜拉漢當然不會這麼想，當他知道敵人親自出馬後，他就開始下一個的思考了。
曼陀羅、河豚毒這些傢伙——恐怕也是誰的傀儡。
不管這件事會對國家造成多大威脅，那些人稱高層的存在都不會親自出馬，能夠來到這個位子的人，眼裡根本不會有國家、種族、歷史等概念，只要能聽他們話的，就是好奴隸，對他們來說——這樣的狀況也是理所當然，而且他們還能笑到最後，既不用費自己一點力氣，就能得到想要的東西，這就是資本家的本事，資本可以左右一切，在資本的面前，政治、法律與權力就像可以買賣的東西，隨傳隨到。
不只是那些超級大國，伊斯帕尼奧拉島也是資本家控制的世界，他們現在正為了他們以為的正義，毀滅這個國家的安全與機制。
曼陀羅踩著搖搖晃晃的腳步逐漸過來，眼裡沒有他和這些過去的亡靈一般，只為前進而前進。
而且……
「這傢伙……」
似乎和他們不久前看到的曼陀羅不太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