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來人不是林懿韻，而是帶隊老師。林懿韻看見老師去查寢就立刻打消了這個愚蠢的念頭，而納切特只顧著帶喬安娜來到新牛津了，而忘了使用透視。可畢竟他反應速度可是老師的好幾倍，納切特立刻讓整個房間處於黑暗之中。
「你這個房間怎麼看起來這麼暗啊。」老師看努力想看清楚裡面有什麼，可是他再怎麼增大眼睛都看不清房間里的任何東西。
「您有什麼事嗎？」納切特依舊是以好學生表情和語氣，只不過他的雙眸已經轉為了紅色，他不是在威脅而是改寫老師的記憶。
老師看著班裡成績最好的學生泰然自若的站在黑洞洞的門口，還是用日常的方式和他講話，頓時感覺一陣寒氣湧上心頭，同時腦中有個念頭是趕緊離開。
只是再象徵性地說了「不要出去亂逛」就匆匆離開了。納切特則拉長聲調說了一句「好～。」
帶隊老師走後，納切特撤掉黑暗屏障。喬安娜也送了一口氣。因為剛才她只在納切特身後不遠處，就看著他的帶隊老師在東瞅西瞅的。
「還真巧啊。居然是你們老師。」喬安娜冷笑一聲。
「我們這個老師應該一直懷疑我。我猜他想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納切特知道自己學校里的同學老師都或多或少知道自己有點與眾不同。
「可是你徹底讓他見識了。」
「對，但我這次徹底修改我們老師的大腦。讓他認為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納切特說著帶著喬安娜離開這一層。到達電梯門口，門打開見到面前一人還是讓納切特一驚，開門撞見是抱著幾包薯片的林懿韻。
「納切特同學？你這是…」她沒說完，就看見他身旁站著一位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好看女孩，說是「美若天仙」但多了許魅惑。她第二秒看到喬安娜那雙璀璨的紅色雙眸時，感覺自己靈魂深處被這雙眼睛迷惑住了，有一種迷戀上的感覺。
「你是納切特的前女友吧。長得不錯啊。」喬安娜稍顯陰陽怪氣地說，她知道這個女孩已經中了自己道了，於是趕緊讓她恢復理智。【我可不是百合。】不過喬安娜承認，這個女孩確實漂亮，也和應該和血脈覺醒前的納切特般配。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林懿韻被喬安娜的氣場唬住了，她真實感覺到那傳說中的恐懼感。【卧槽，卧槽。真是吸血鬼。】
喬安娜帶著笑容對林懿韻點了點頭，表示對這個回答感覺滿意。
「我們出去轉轉。早點睡覺吧。」納切特對林懿韻說，讓這場邂逅趕緊結束。
「好的，好的。明早見。」說完林懿韻抱著薯片立刻離開。在身後電梯門關上后，她長長吐了一口氣。「吸血鬼也就墮落天使敢去交往。」
「沒辦法，種族天賦。」電梯門關上后，喬安娜有些自戀的扶額。
「我之前在德國偶遇施特芬也有這樣的感覺。不過很快就能打消被他迷惑的念頭。現在才知道，我們這種紅色的瞳仁自帶這種效果。」納切特俏皮得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他其實一點都不排除自己的真實身份。
喬安娜點頭笑了，她很喜歡人們被他們紅色雙眸迷惑的樣子。這種危險的美麗是極其稀有的而同樣值得她驕傲的。
兩人第一次走在新牛津的街道上，這裡作為第二大學城，建築顯得古樸典雅，沒有太多的商業化的建築，所以人也不怎麼多。
而走了十來分鐘，他們就看見移動後現代風格的建築。那就是紅海傳媒集團。
納切特和喬安娜站在門口，這種建築沒什麼奇特的，他也沒感覺到什麼奇怪的氣息。於是決定進去看看。
此刻，這棟建築居然還亮著燈。納切特和喬安娜走進，發現大廳正中的接待人員還在辦公，似乎是在等著人來。
納切特打量四周，周圍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裝飾物，構成物都是常見的現代極簡主義的幾何體搭配。
「你們找誰？」從接待台傳來了十分標準的職業女聲。
納切特和喬安娜一起看向接待處櫃檯那個穿著端莊得體職業套裝的女人。她以標準的職業假笑看著兩人。
「我們找你們的老闆，我和她之間似乎有一點矛盾需要解開。」納切特說。他感覺對方似乎有點正常的出奇，如果說在工作時段的華爾街他不會懷疑，但是現在是臨近夜晚十點，在這沒幾盞燈的大廳里一個女人還在安安靜靜的加班，怎麼能這麼正常。
「我們老闆現在不在。」前台接待直截了當地說，面無表情，似乎不想和他們繼續交談。
納切特轉頭輕聲對喬安娜說一句「我要用墮落天使的語言和她溝通一下。你捂住耳朵，捂緊就可以了。」
喬安娜得到通知，立刻捂住耳朵。納切特看她照做就用墮落天使的語言重新說了一遍「我要見你們的老闆。」
話音剛落，那個前台接待女員工立刻暴起，她的體格一下變得比之前高大許多。更奇異的是她的雙腿經過十分怪異的變化后變成又像蛇又像蜈蚣一樣的下半身，甩動著尾部向他們襲來。
納切特和喬安娜驚詫看著這個女人面容變得猙獰，額上長出鋒利的雙角，眼睛也變得通紅。它不知從何拿出一把如同死神手中的巨大鐮刀，這一亮相，整個前台和前台上的物品都被打翻在地。
納切特嘀咕一聲「看來對方不想文明地解決問題，看來要動真格的了。」說著他那把地獄之劍從暗影中生成。
「不好，我只有一把肋差。」喬安娜苦笑著，可現在不是苦笑能解決的，那爬蟲般的怪物就朝他們衝來，氣勢十足完全和之前的前台小姐姐簡直判若兩人。在逼近兩人之時，它誇張且猛烈的地揮動手中的巨鐮，同時伴隨著尖銳的嘶喊，以為這樣可以拍死臭蟲一樣拍死他們。可是這猛烈且無腦的揮動只能直接打碎了門框玻璃，而納切特和喬安娜已經不在原地。
「這是惡魔，你就呆著別動。我去處理它。」納切特說著，眼睛緊盯著這個怪物，對方雖然魯莽，但是速度不慢。他必須鎖定好對方每一個致命動作。
喬安娜點頭，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她也看出來這個惡魔移動速度和揮砍速度可比子彈還快，自己手中只有一把短刀什麼也幫不上忙，去了也是添亂。
納切特持劍一個箭步上前，先用念力打亂對方的陣腳，接著在對方勉強反應過來剛舉起巨鐮抵擋時，手中的黑劍從上而下劈砍下去，伴隨著清脆的斷裂聲，將這柄外形極度誇張的巨鐮斬斷。
就在劍頭繼續朝著這惡魔布滿鱗片的腹部刺去時，這個惡魔快速逃離如同驚蛇般竄出去了，一頭撞碎大門玻璃，離開這棟建築，朝街對面盤游而去。
納切特離開追上。幾輛駛過的汽車因為這怪異的景象而發生了追尾事故。
喬安娜也跟隨納切特的身影走出破碎的大門，而此刻已經看不見納切特的背影了。「真的是見鬼。」她氣惱的砸爛一個停車收費機。
這惡魔沿著對面建築的牆面蜿蜒迅速爬行，所到之處磚牆都被破壞一遍。這棟建築的居民聽聞怪異的聲音，探頭一看都被眼前一目驚住，嚇得立馬縮頭回去。
納切特可沒傻到在普通人面前暴露自己，而直接用閃現到惡魔面前不遠的地方。在那個惡魔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納切特一腳踹在腹部，將它踢翻在地。
「你究竟是誰？」惡魔用尖銳的聲音問納切特。
納切特冷哼一聲，他走了幾步顯出自己劍逼緊惡魔。「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我就想知道你們的老闆是不是莉莉絲？」
惡魔低吟到「說出那位大人的名字，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說完露出了醜陋的笑容，接著一扭身就撞進下面一層的住戶。
納切特沒想到這個惡魔居然要利用人質和自己周旋，他立刻迅捷且敏捷如同傳說中的刺客一樣，躍進腳下一戶人家的窗戶。
在安全落地后，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一陣的驚恐尖叫聲。
納切特知道肯定出事了，一只長得像外星生物的怪物在這棟公寓里橫衝直撞，不出事那就是樓里的人都死絕了。
而此時喬安娜也打電話過來了，納切特只好邊打電話邊向前走。「那個惡魔進入了居民樓。我這裡可能要有點麻煩，你先呆在那。」
喬安娜表示贊同，她也看到對面的建築有個人影一晃而過。
納切特撞開其中一家的家門，走進公寓過道，發現地上出現一道明顯的被破壞的痕迹，沿著這道非常明顯的痕迹都不用透視能力就知道這個怪物進入了哪個房間。
納切特持劍徑直走進那間門框都被撞斷的房間。走進后，他看見的場景還是把他噁心到了。
只見一家幾口人都暈倒在地上，而他們腹部在上下蠕動著，似乎肚子里有什麼東西。
而那惡魔弓著身子背對著他。納切特知道那惡魔在「寄生」最後一個家庭成員。
「喂，你最好停下！」納切特用命令的口吻對那個惡魔說。
惡魔沒有理睬，它繼續作那件令人窒息的事情。納切特知道此時殺了這個惡魔那個人也不會活了，在場的所有人也都不可能活下去，就像《異形》里被抱臉蟲寄生的人一樣倒霉，只不過他知道會出來的東西不是外星生物而是不知道什麼的惡魔。
於是一狠心，動用念力將自己的劍直接刺入那惡魔和那個倒霉蛋的胸腔。
「看來你們都是一群嘴硬的傢伙。」納切特收回自己的劍，等著這個快要斷氣的惡魔「臨終」前想說什麼。
「你這小鬼真是死纏爛打啊。不過你猜的對，我們的老闆確實是莉莉絲，不過你在找到她之前想過我這一關！」雖是晃晃悠悠快死的樣子，不過它那暗紅色的眸子沒有任何恍惚。
納切特也被這句話迷惑住了，臨死還逞強，難道要再補一刀？
可接下來，納切特知道這句話是什麼含義了。那些倒地的人，一個中年禿頂中年男人，一個家庭主婦還有一個面相猥瑣的年輕人倒在地口中雖然吐著白模，但胸口逐漸隆起。
納切特已經在掌上生出一團烈火，正打算要燒了他們所有人時，這幾人的腹部發出令人作嘔的聲音，接著受害者的肚子從上到下裂開了。
沒給納切特任何思考機會，從他們的腹中竄出的什麼東西直徑鑽入那個快奄奄一息的惡魔的傷口中。
納切特知道，肯定要發生不好的事情了。他還未想到什麼對策時，那個惡魔突然詭異地顫抖，它像某些幼蟲蛻皮前那樣蠕動著，體格也逐漸變大。
納切特持劍後退幾步，可是這個惡魔「變異」得太快了。一下衝破了屋頂。納切特立刻閃現到外面。【這是什麼鬼？】納切特站穩后看見這個惡魔依舊在變大，外貌越來越像傳說中的蒙古沙蟲，現在可以說是怪獸了，幾十米高的怪獸。而這棟樓也隨之倒塌。
納切特咂了一嘴，【靠，我要真的當英雄了。】於是他用超高速，救出樓里的每一個老老少少。
在救出最後一個人，他發現這個惡魔終於不在變大，可是現在他要對付這個利維坦惡魔。
納切特先找到喬安娜，告訴她不會有事的，讓她最好找到防空洞躲避。
喬安娜想說什麼的時候，只聽怪獸方向爆發出幾聲爆炸，接著是呼嘯而過的三架阿帕奇。
「看來軍方已經介入了。」納切特自言到，「好了喬安，你先去防空洞。這個可不是一般的怪獸，而是利維坦惡魔。我要單獨處理。」話剛說完就轉頭就向剛遭受空襲的怪獸那跑去。
喬安娜愣住了。她哪知道防空洞在什麼地方。她看向那個巨大的怪物，納切特此刻已經在用閃現對戰利維坦。
【誒，這東西可真大，我還是躲一下。】喬安娜只能聳聳肩。她見過戰爭，但沒見過怪獸，最後還是好奇心戰勝了恐懼。
她正看著入神時，突然感覺一種不祥預感傳到腦中，這種感覺比之前遇到那個女鬼之時還要強烈。她轉頭一看，身後這家公司的大堂里出現三個怪異的人形，不，而是四個。
喬安娜十分生氣地後退了幾步，那四個瘦長的人型惡魔一步一步的逼近喬安娜，他們雖然沒有五官，但不知道怎麼的，它們就認準了面前這個血族女孩。
「好，我就會會你們。」喬安娜說著拔出自己的肋差，【我下次肯定帶著血祭】擺出了短兵格鬥的姿勢。
她先發起了攻擊，首先給為首的惡魔刺了一下，但凡間武器不能傷它們絲毫，喬安娜見勢不妙立刻向後又退了幾步。摸到一輛停靠的SUV。
就在其中一個撲上來，嘴的位置已經裂開血盆大口時，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喬安娜左手扯下車門，直接砸向那個惡魔。
「去死吧。」她惡狠狠地說這，故意露出自己的兩顆吸血獠牙以示自己不是善茬。接著猛烈舉起車門砸向倒地的惡魔。「我~現在~非常~生氣！」
可就在喬安娜砸的忘我時，另外三個已經靜悄悄地包圍了她。就在她再一次舉起快損壞的車門時，幾隻鋒利的尖爪刺破車門的下半部分。
喬安娜一下從惱怒中驚醒，她警視著那個無面的惡魔，這張臉根本看不出什麼表情，但是能力告訴她現在不可久留此地。
喬安娜見勢將車門扔向那個惡魔，然後立刻轉身一躍接著右手一撐翻過這輛SUV。
非常巧，她剛站穩就看到一個大學生騎著一輛外形酷到爆的川崎機車躲避那隻不知在對抗什麼的怪獸。
可他經過這裡時，卻被這一怪異的景象嚇住，分神時一失控，人和車就摔了出去。
喬安娜如獲至寶地跑了過去，先安撫一下那個大學生接著十分誠懇地說「借我用一下，還你新的。」說完騎上這輛機車逆行而去。
那三個瘦長的無面惡魔站的筆直，頭轉向喬安娜駛離的方向，就那樣盯著。那個被她重擊的惡魔也站了起來，看起來一點傷都沒有。在「相視」幾秒后一下化作類似粘稠液體一樣的東西最後溶入黑影里。
喬安娜通過後視鏡發現自己傢伙沒有跟上。她現在決定前往一個安全的地方。
可那個怪獸在無意間的破壞導致數塊建築廢料毫無留情地砸向地面。其中一塊巨大的廢料在砸中幾輛車后又因為慣性徑直向喬安娜砸去。
多虧她有經驗豐富和有血族天生帶有的超強感官，她立刻將機車緊挨著地面，躲過了這一大塊。
就在躲過一劫那一瞬間，一個黑影突然從那塊廢料陰影那一面中竄出。喬安娜被這玩意嚇了一跳，就在她也要失去控制時，再一次憑藉自己超強的力道控制住了這輛機車。
此刻她看到那個極大的利維坦倒下了。知道納切特應該打贏了。
她打算停下來等納切特來救自己，可那是個瘦的過分的惡魔已經出現在她面前。
「OK，非要來真的嗎？」喬安娜苦笑著撐住機車，決定不跑了，就在這解決它們。她知道自己用物理攻擊完全沒用，如果換是普通人早就斷氣了，可這也是唯一能拖住它們的辦法，「內特，你可要快點啊。」
讓她感到今晚是幸運值爆表的是她的身後真好有一家冷兵器軍火店。喬安娜立刻轉身破門而入，選了一把流水線生產的武士刀。
【將就用吧。】喬安娜持刀擺出了標準的二刀流的防禦姿勢，她深呼吸一口氣，等著對方做出什麼反應。
那四個惡魔同時雙臂無限伸長，但都被喬安娜迅捷地砍斷。她警覺地看著對方，現在她大氣都不敢喘，今晚的對手是殺不死的，她必須全力對付它們。可看到門口，這四個惡魔居然一個接著一個消失了。喬安娜知道，她現在不能呆在黑暗中，它們會從各個方面出擊。
就在向燈開關疾走時，一聲尖利的嘶叫聲從上面傳來。喬安娜立刻停下腳步，腳上AJ1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一個無面的怪物幾乎和她臉對著臉，喬安娜能聞到它身上散發出的怪異的惡臭。可下一秒她知道這不僅僅是jumpscare。她迅捷下腰，也正是同時，那怪物一下做出了抱緊的動作。
喬安娜非常感謝自己身經百戰練得的警惕本能，否則她這時就倒大霉了。她起身的瞬間，右手的打刀直接揮砍，接著是手中肋差的劈刺。
可這只是凡間兵鐵，怎能斬殺異界的妖魔。喬安娜感覺到自己手中的打刀切過面前的惡魔時，僅僅只有有一種切過密度很大的液體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就是和砍空了沒什麼區別。
【這樣我會被它們拖死的。】就在喬安娜糾結納切特為什麼還沒來時，只聽一聲銳利的劃破空氣的身影。一道黑色尖銳的物體從天而降直接穿過喬安娜面前的正要伸出利爪惡魔的胸膛。
那惡魔被這劇烈的衝擊而產生了形變，它僵硬得向後仰著，再也不能動彈。
喬安娜得意笑了，【哈，你們死定了。】接著她身後傳來一聲爆裂身，伴隨著一道刺眼的光芒。「沒事吧，喬安？抱歉來晚了。」納切特向前多邁了幾步，走到她前面。
「沒事，沒事。都怪我沒帶對武器。」說著舉起刀指著面前，「誒，小心身後。」
說話間，他們兩都感覺背後有異樣。果然，一個無面的黑影，出現在他們後面。
納切特鎮定自若的看向前方，彷彿身後什麼都沒有。而事實上，他在念動之間，一場火蛇從地面憑空出現直接將那個要偷襲的惡魔燒成灰燼。
喬安娜驚得一步跳開，連續拍著胸口對納切特吼了一聲「靠，你都不打招呼的啊。」
納切特只好尬笑了一聲「我就想耍個帥嘛，沒想到。」
喬安娜裝作生氣的鼓著腮幫，帶著奇怪的嘟囔聲說「拜託你別耍這種嚇人的帥，下次換點。喂，解決剩下的。我懷疑它們都不會講話的，所以也沒必要留了。」
納切特點點頭，「抱歉抱歉，我們下次要不約定一下暗號，可能以後會遇到類似的事情。」喬安娜點頭同意。
他收回自己的劍，就在劍拿穩時，另外兩個瘦長的鬼影消失在陰影里。「你們覺得能逃走嗎？」納切特這句話都讓喬安娜驚呆了，她不解地看著旁邊的帥氣少年。【他還能襲擊黑影？】喬安娜再一次以驚異目光看著納切特。
正如喬安娜所猜測的，納切特直接雙手握著劍，直接刺向地面的陰影。
從劍身上發出一道黑色閃電形的影子，這影子快速得穿過路面，爬上牆面直接擊中朝兩個不同方向移動細長「人影」，頓時這兩道影子便消失不見了。納切特抽回劍。「搞定。怎麼，現在回去？」納切特再一次詢問喬安娜。
「哎，對。我今天武器不太稱手，今天打得力不從心。先回紐約吧。」喬安娜將刀返回已經破損的刀具店。
「我也累了。所以也不會用這種簡單的方式解決問題。等明天再來看看吧。」納切特將自己的劍消散在黑暗中。
納切特和喬安娜走到街上，見四周人們顧不上太多，納切特今天最後一次利用閃現將他們穿回了紐約的喬安娜的家中。
回到室內，喬安娜猛喝了一口鮮血，恢復了體力。「如果不是你及時來救，我就完了。對方什麼情況？還有巨怪？」喬安娜坐在傑西卡旁邊，問坐在客座的納切特。
「利維坦惡魔。我現在覺得所有的問題的答案還是應該在那家辦公樓里尋找。我覺得莉莉絲認為我的出現打破了某種平衡。所以，她應該想解決我這個打破平衡的人。」納切特指了指自己。
「這個我覺得是她想多了。不過我們最好和她談談。我可不想在紐約見到日本特攝片里的怪獸。」喬安娜向後又靠了靠找到一個舒適的姿勢，「你們想不想聽內特如何打倒那隻巨大的蟲子？」她轉頭問傑西卡和施特芬。
傑西卡和施特芬用驚詫而帶有崇拜的眼神看著納切特，他們連連點頭，異口同聲的說「想聽。」
納切特無奈，只好詳述一下自己是如何對付那頭利維坦惡魔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