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從醉漢手中救了智宇姊,她想做點什麼表示感謝。不過,基於做醫生的職業道德,她還是不能讓我去見小淨,於是她請我去她的辦公室喝點東西。
「謝謝。」她的用詞還是一樣簡潔。
智宇姊替我倒了杯咖啡,跟我在辦公桌的同一側坐下來。
是因為我剛剛從醉漢手中救了她嗎?智宇姊的態度沒有傍晚那麼嚴厲了。
「智宇姊這時間還沒要回去嗎?」
「我聽到有人喝酒鬧事,所以過去看看。」
「呃……妳該不會以為是我吧?」
「抱歉。」
聽到智宇姊道歉,感覺其實怪彆扭的。
「其實也不用道歉,我是真的差點就忍不住了。」我說,「我那時候很低落,剛好看到那個人的包裡有一瓶酒。我想到第一次諮詢時說的話……喝酒很簡單、一切都搞砸了之類的事情,差點就要拿來喝了。」
「後來怎麼忍住的?」
「我想到那天跟智宇姊在車上看星星的事,」我說,「就算我把一切都搞砸了,我也知道有人關心我。」
智宇姊低頭,笑了。我第一次看她露出這樣的表情。
她沈默著,拇指撥弄著馬克杯的把手。
「子澄跟我說,你在打聽我的事情。」
「啊……」我心虛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她說,「我在實習的時候待過這家醫院。」
「我到職那天,遇到一個長期住院的病患要看皮膚癬。一個四十幾歲的榮民,很愛笑的原住民大叔,我還記得他的名字,醫院的人都叫他阿國。
因為他坐輪椅,那天主治要我推他去門診。他人很友善,認出我是新人,叫我別緊張,還問我想走哪一科。」
「他的病不難治,只是健保不給付。當時的醫生跟他說要自費買藥。他愣了一下,滿困窘的說他沒有錢。
醫生沒有開藥給他,只叫我把他推回內科。」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些榮民或者低收入戶有住院津貼,所以有些人會長期住院讓國家養,每間醫院多少都會有這種人。
有一個年輕的物理治療師跟我說,阿國已經住院兩年多了。他不找工作,也不認真復健,一直佔著醫院的床位,用勸的還是用罵的都沒用,所以醫生跟護理師都不太喜歡他。那個物理治療師原本還會催促他去找工作,但是後來也放棄了。」
智宇姊喝了一口咖啡。
「我以前……嗯,你應該聽子澄說過,我不是很關心周圍的人。我想要去大醫院的醫美科,沒花什麼心思在經營人際關係。
雖然如此,但阿國對我印象還是滿不錯的,每次看到我都會笑著打招呼,我只有偶爾會對他點個頭表示一下。」
「後來我到放射科實習。有一天早上,阿國自己一個靠著牆走過來照胸腔。」
「我有看到他,但是那天很忙,所以沒有打招呼,他照完胸腔就又靠著牆走回去了。之後我也忘了這件事。」
「大概過了一個禮拜,我聽到幾個護理師在談他,我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事。」
智宇姊盯著棕色咖啡上的白沫出了神。
「阿國喝巴拉刈自殺。」
我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巴拉刈,即使是我也聽說過這種農藥有多可怕。只要沾到一點,就算馬上吐掉也沒有救,一開始能走能跳完全正常,但隨著時間過去,肺部會慢慢的纖維化,一點點失去呼吸的功能,到了最後,任憑再怎麼努力的呼吸,都無法攝取到空氣,就這樣一步步緩慢而痛苦的窒息。
智宇姊繼續說。
「我那時才知道,他來照胸腔那個週一,是他喝農藥的隔天。那天他的模樣跟平常沒有差太多,只是有些畏縮,有些怕人。如果我有跟他打招呼,他應該還是可以笑著跟我問好。不過那時候的他,已經是半個死人了。
而在我聽到這消息的當下,阿國還在緩慢的窒息中。」
「……」我不知該做些什麼回應。
「後來,我有機會到ICU,那時他已經惡化到只能靠機器呼吸了,我看見他躺在床上,不知道腦死了沒有,就算跟他打招呼,也不會回我了。」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過世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家屬來領大體。總之,之後院內就沒有人再提到他了。」
「原來死人是這麼平淡的事情……就只是周圍的人不再提起這個人而已。」
「我一直想著這事。讀書的時候想,考試的時候想,到最後,我竟然沒有去醫美科,跑到這裡的內科來。」
「之後,只要看到患者自暴自棄,不好好接受治療,我就會特別生氣……」
「我是個醫生,患者過世這種事情,我明明很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有時候,我總忍不住會想,我怎麼會因為這幾個月的事情就改變了好久以前的決定。」
智宇姊的故事說完了,咖啡杯也剛好見底。
「智宇姊……」我在沉默中開口,「妳覺得,如果妳有好好跟阿國聊天打招呼,他就不會自殺了嗎?」
她搖頭。
「我不至於那麼天真。」她說,「可是,如果我能夠多關心他一些,即使他死了我也會多記得他一點,那麼他就不會死得那麼平淡。」
所以,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原本不關心別人的智宇姊,開始用自己的方式去關注周圍的人,管起了安娜的工作表現,管起了我的失業跟成癮、管起了小淨的家庭跟心理狀況,即使過勞,也依然待在辦公室內研究病歷。
然而,她太過嚴肅,又不擅於表達,這份關心在其他人眼中就成了多管閒事,使得她因此被同事們討厭,還被病患投訴,處處受人嫌棄。
但即使如此,她依舊持續給予周圍的人幫助……
「小淨跟我說過,你們談過一些『幹蠢事』、『我就爛』之類的話題,」她繼續說,「所以我今天下午才會那麼生氣……我以為你又在自暴自棄,光憑自己的任性,不顧現狀跑來找她。」
我點頭表示了解。
「我想,」
我開口說道。
「智宇姊妳……應該是在『贖罪』吧。」
智宇姊盯著我。
直勾勾地盯著我。
第一時間,我還以為她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
然後,她哭了。
我沒有想過有人是這樣子哭的。她的模樣反而更像是嚇到了,沒有遮臉,沒有哽咽,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眼淚說掉就掉,連她自己都沒反應過來。
「抱、抱歉……請給我一點時間。」她急忙轉過身去,拿衛生紙擦眼淚。
我起身去幫她倒咖啡。
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當我回到桌前時,她已經恢復成原本的樣子了。
「謝謝。」她接過溫暖濃郁的咖啡,啜飲一小口,捧在胸前暖手。
「好像滿常遇到這種事的,遇到某個小意外,然後人生就完全改變了。」我說。
「嗯。」
「那位阿國先生,就是這種狀況吧。」
「我想是吧。」智宇姊說,「不過,我還有遇到另一個意外。」
「喔?」
「沒什麼。」智宇姊看著我,放下了手中的馬克杯,「褲子脫掉,我幫你口交吧。」
「欸……咦咦!?」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智宇姊已經跪在我的身前,十根修長的蔥指隔著褲子撫摸我的肉棒。
「智宇姊,這是……?」我突然不知怎麼應對這個場景。
「你不想要嗎?」智宇姊問。
「不、只是那麼突然……」
「應該沒什麼關係,現在不是上班時間。」智宇姊已經解開了褲頭的鈕扣,拉下拉鍊,「你站起來,這樣褲子不好脫。」
我完全被智宇姊的節奏帶著走,如她所說的站起身,讓她拉下我的內外褲。
「……」智宇姊望著微勃狀態的肉棒,撇頭想著什麼。
「怎、怎麼了……?」
「不,只是好像沒有看過你沒勃起的樣子。」智宇姊握住了半大不小的肉棒套弄了起來。
龜頭在她的虎口之間探進又探出,智宇姊以符合她風格的方式強行喚起我的性慾。
在她搓揉著肉棒的同時,另外一隻手也扶著我的大腿,指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摩娑著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緊接著,她就捧住了肉棒下方的睪丸,細緻的搓揉著。
她美麗的臉蛋湊近我的胯下,嘟起嘴巴,對著龜頭吹氣。
一股酥麻的暖意沿著脊髓直衝腦門,肉棒眨眼間勃起成備戰狀態。
「呼……」智宇姊喘了一口氣。仰頭看我,一對眸子黑白分明,深邃的瞳孔裡隱隱閃著光……
她閉著眼睛,張開嘴巴,甚至將舌頭吐了出來,深情地將肉棒往嘴裡送。
「嗯……」
短短不到半秒的畫面,竟讓我一時看呆了。在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智宇姊已經溫柔的含著龜頭,滋滋作響的吸吮著了。
「嗯……呼……啾嚕……滋嚕……啾嚕哩……」
她的右手握著桿狀部位,將龜頭完全吞進嘴裡。在視線看不見的口腔內部,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小巧的舌尖舔弄著肉棒下緣,還有敏感的馬眼。
智宇姊靈活的的舔動馬眼,不時挺動擺動腦袋小幅吞吐肉棒,吞得一次比一次深。
她仰頭看了我一眼,觀察我的反應。我突然心頭一悸,還以為自己就要憋不住而繳械了。
「嗚……啾嗯……咕嗯……啾……咕喔……呼嗯……」
智宇姊確認了我所偏好的吞吐方式,更加認真的吞吐肉棒。她專心致至的集中在口舌侍奉上,嘴角的空氣擠壓進出,混合著口水發出啾嚕聲。
而在吞吐肉棒的同時,她的兩隻手也沒有停下。一隻手扶著肉棒調整角度,偶爾用指腹輕輕的搓揉經絡糾結的表面;另外一隻手溫柔的撫摸著陰囊,指尖輕輕搔刮著敏感的肌膚。
「智宇姊……」
智宇姊舔得我又爽又癢,雖說我是被侍奉的一方,但是在智宇姊的連續進攻下,我反而比她還要喘。
我忍不住按住了她的腦袋,壓著她的頭吞吐肉棒。智宇姊沒有絲毫反抗,任我帶著她的腦袋讓肉棒插進口腔的更深處。
肉棒被溫暖的口腔包覆,抽出,肉棒上殘留的口水接觸到外頭的冷空氣,還沒有涼掉,肉棒又再度被嘴裡柔軟的觸感給包圍。
智宇姊抬頭,跟我對上了視線,我的心臟又猛然停了一拍。
好漂亮……真的好漂亮……怎麼會有人長得那麼美……就連那些PS過的小模寫真都沒有智宇姊來得動人,甚至會被人懷疑是AI做圖的程度。
光是看著這樣絕美的臉龐,就幾乎要讓人窒息了,更別提她正將我的肉棒含在嘴裡吞吐……我看得幾乎恍惚了,忍不住用手指去摸她的臉。
彷彿感受到了我的悸動,智宇姊竟然開始脫衣服了。
她一邊吞吐,一邊由上而下一顆顆的解開襯衫的鈕釦。每解開一顆釦子,碩大的巨乳便彷彿被解放般的迸出一點……
她褪光了襯衫,又開始解開牛仔褲的褲頭。伴隨拉練拉開的「滋啦」聲響,智宇姊的下體也暴露在我眼前。
她叼著肉棒,扭動著身軀,一點一點的將緊身的牛仔褲褪下。
智宇姊穿著灰色的胸罩,素麵沒有花紋,雖然是全罩式的,但卻被撐得像是半罩式胸罩一樣,肩帶緊緊的嵌進肉裡;內褲也是色調相近的淡灰色,緊鼓鼓的包覆著臀部跟飽滿的下陰。
我貪婪的想要將這一幕給牢牢印在眼底,智宇姊將雙手同時彎到背後解開肩帶,臂彎形成如蝴蝶展翅的姿態。苦苦支撐著I罩杯的肩帶一鬆,胸罩滑落到她的大腿上,白花花的乳肉解除了束縛,波濤般奔湧而出。
接著,她又將手指插入內褲的內緣,將身上的僅存最後一小片布料緩緩拉下,褪到大腿附近,接著緊緻的大腿從內褲中抽出。先是左腿、然後右腿,大腿跟下陰構成的三角地帶擠壓、扭動,最後將內褲完全脫掉。完全赤身裸體的跪坐在我的身前。
整個過程中,智宇姊都沒鬆開我的肉棒。我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她脫衣服,肉棒在她的口中抖了又抖,硬得好像要把血管給脹破了。
只見她仔細的將內衣褲折好,整齊的跟衣服擺在一起,兩手重新握住肉棒刺激。這次可不只是用手跟嘴巴了,她雙手伸環抱著我的腰,整個人貼了上來,在口交的同時用巨乳摩擦著我的大腿。溫暖、柔軟、又大又沉的觸感落在我的大腿上,下半身舒服得像是要融化一樣。
「嗯……哼……哼嗯……啾嚕……滋……哼嗯……哈……」
智宇姊用全身刺激著我的身體,吐息濕濕暖暖的吹在我的股間,顯得更加性感了。
她吐出龜頭,貼著我的大腿,舔弄肉棒側邊,吸吮、舔弄,親吻了幾口,然後又換邊繼續侍奉,將我的肉棒前前後後照料個遍。
胸部渾厚的觸感壓在我的大腿上,軟綿綿的磨得我腦子都要麻痺了。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揉起她的胸部。
「嗚……哼嗯~」
手指無意間勾到了乳頭,智宇姊嚶嚀了一聲,扭了一下身子。
我繼續抓揉她的乳房,讓手指陷進潔白洶湧的乳肉之中,感受被柔軟的肌膚包裹的觸感。
智宇姊幾乎整個人都貼在我的身上,扭腰摩擦著我的身體。在我的搓揉下,口交的滋嚕聲中不時夾雜著她的呻吟聲。
「啾……哼……咕嗯~呼……呼……哼嗯……嗯……嗚……哼嗯……」
智宇姊加強了吸吮的力道,吞吐的幅度也變得比原本大上許多。
「咕……哈……哈咿──」
手掌再次擦過乳頭,她忍不住鬆開口裡的肉棒,倒抽了一口氣。
她低下頭,看了一眼我正在揉她胸部的手,似乎詫異於自己所感受到的快感。
她沒有停下多久,再度含住肉棒,一手按著我的手掌,刺激胸部;另一手揪住右邊胸部,雙管齊下同時刺激自己的胸部。
「呼嗯……哼嗯嗯嗯……咕……咕嗯……唔……嗯嗯嗯嗯嗯……」
在為我口交的同時,智宇姊也同時用手指追求著自己的快感……她賣力搓揉著自己的曠世巨乳,讓渾圓的乳肉不斷劇烈變形,動作甚至比我還要激烈。
她正在一點一點的熟悉自己的性感帶。最先只是單純的揉捏動作,接著她開始試探乳頭的反應……最先只是用指頭輕輕的按壓,接著開始小力摳弄。或許是發現這麼做的快感強烈,智宇姊很快就開始用捏著乳頭用力搓揉。
而每次智宇姊感受到快感,身體都會微微抽動,含著肉棒的口腔也會傳來一股小小吸力,輕柔的絞著肉棒。
「哼嗯~嗯……呼嗯……啾……滋嚕……啾……」
自慰行為讓她的身體漸漸起了反應,原本穩定而規律的揉胸動作,漸漸變得急促,呻吟聲也變得更加酥麻……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燙,大量汗水湧出,並成為我們肌膚之間的潤滑。
最後,抓著我手掌的手鬆開了,伸到了自己的下身,摳弄起自己的小穴。
「呼啊……呼嗯……哈……呼啊啊……呼嗯……」
她就這樣一面自慰一面為我口交……大腿完全敞開,喘息跟口舌交纏的聲響交融,身體滾燙得宛如火燒一般。
她的身體隨著摳弄小穴的手指擺弄,不時幾陣顫抖,嚶嚀著扭動身軀,然後用更快的速度擺動身體,吞吐肉棒。
當然,搓揉著胸部的右手也絲毫沒有停下,智宇姊同時刺激著自己上下兩邊的敏感部位。
「呼嗯……嘶……嘶嚕哩……嗯……哼嗯嗯……哈嘶……啾……哈嗯……」
即使已經開始喘了,智宇姊也沒有鬆開口中的肉棒,反而吃得更賣力了,彷彿想要現在立刻馬上就要把我吸出精來。
我被這強烈的充勢給逼退了兩步,智宇姊也完全沒有停止,跪在地上朝我逼來。
「哈……啾……咕嗯……嘶嚕……咿……哼、哼、哼嗯……」
智宇姊突然發出幾聲高亢的悶哼,身體像是嚇了一跳般的繃起,然後──
「哈嗯──嗯嗯嗯嗯嗯嗯……呼嗯……哼嗯……嗯嗯嗯嗯嗯……呼……呼……」
她的身體觸電般的顫抖著,幾聲高亢的呻吟傳出,含著肉棒高潮了。
她脫力的癱軟在我身上,小嘴無力的張開,被吸得發紅的肉棒滑出,拉出一條細細的口水牽絲。
「呼……哈……哈嗚……」
智宇姊靠在我的大腿上喘氣,久久沒有回復過來。
我蹲下身,觀察她的狀況。她仍在喘氣,一口濕暖的吐息往我的臉上吹來。
「比……比我想像的還……」
高潮得太劇烈,她幾乎是靠我扶著才沒有癱軟倒地。
「智宇……姊……」我伸手想要去扶她
「我……還想……」雖然還處在餘韻之中,但智宇姊手又伸了過來,套弄我的肉棒。
我說不出話了。
「陪我……」智宇姊說,「拜託……」
我抱著智宇姊赤裸的性感身軀,將她放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把其他的雜物給掃到了一邊。我才剛把她放下,她便整個人朝我倒來,將我壓在身下。
「呼……嗯。」智宇姊的兩隻手按著我的胸口,兩邊的頭髮輕輕拂過我的臉。
她的兩眼朦朧,像是罩著一團水霧,嘴喘息著,隱隱吐出細小的呻吟。一對豪乳在重力的影響下垂下,變得無比可觀。
我還沒來得及多想,柔弱無骨的手指就已經沿著我的軀幹滑到兩腿之間,包覆我的肉棒。
我下意識的喘了一下。
「嗯……」
龜頭傳來了被兩瓣柔軟物體包覆的觸感。
智宇姊稍微抬起了下身,用我的龜頭抵著她的小穴口。外陰被些微分開,龜頭接觸到內部的溫暖嫩肉,已經有些濕了。
「哈……呼嗯……」智宇姊緩緩的往下坐。
肉棒毫無阻礙的滑進了早已濕潤的小穴,直至某個柔軟濕潤的東西抵住尖端。
「這是……」我反而緊張了起來。
「嗯……哈咿──」
深吸一口氣,智宇姊突然的使力。肉棒頂破了處女膜,直入小穴的最深處。
「哈啊、啊……嗯……」
智宇姊破處了,垂著腦袋趴在我的身上,深深的喘氣。
本來我還有點擔心,但接著智宇姊就微微一笑,緩緩挺動起腰枝。
「哼……哈……」
智宇姊微微皺著眉,想要掌握合適的速度,每動一下,嘴角都流露出小小的呻吟。
她用手肘撐著辦公桌面,整個人像是趴在我的身上,碩大的巨乳貼在我的身上。伴隨著她挺身的動作,小小的乳頭輕微在我的肌膚上摩擦,舒服得不得了。
她閉著眼睛,彷彿在專心感受性愛的感受,貝齒輕輕咬著下唇,露出有點苦悶的樣子。
「呼哈……哼嗯……哼啊……」
智宇姊似乎漸漸找到了自己合適的步調,扭腰的動作漸漸順暢起來,讓肉棒更加大幅度的在她的小穴當中抽插。
小穴柔軟又溫暖,溫暖的愛液一絲絲的滲出,沿著我倆的交合部位流下,潤濕了我們的胯下。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摟住她的腰。她的身體好熱,皮膚表面帶著濕暖的汗水。在我的固定之下,智宇姊更加大幅的挺動著下身。
智宇姊仍持續一點一點的加大抽插的幅度。她嘴裡吐著燥熱的吐息,一口氣坐到了最底部──
「嗯……呼……哈咿──」
在肉棒頂進最深處的瞬間,智宇姊倒抽了一口氣,而我也清楚的感受到龜頭撞擊到某個濕暖的東西。似乎是頂到陰道底端的刺激太強烈了,智宇姊好一會兒只顧著喘氣,說不出話。
「要不,要先停一下?」我輕聲說道。
智宇姊根本沒有回答我,二話不說就再次扭腰。
她的身軀一次又一次的挺動,臀部落在我的大腿上,身體的重量感也一下下的傳遞過來,甚至發出了輕微的啪噠聲響。每次頂進,龜頭都會撞擊陰到底端的嫩肉,智宇姊也隨之發出悶哼聲。
「呼……哼嗯……哈……呼嗯……」
就連做愛,智宇姊也不改她的風格,持續而穩健的持續挺腰,像是外科手術般精準的把我榨出精來。我躺在她的身下,任憑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襲來,完全沒有反抗的空間。
如今,智宇姊已經直起上身,坐在我的身上挺動身軀。只見她仰著頭,微張著嘴,閉眼感受著;平時綁起的馬尾鬆開,披垂到身上;碩大的巨乳隨著挺身上下搖動;晶瑩的汗珠沿著迷人的身材曲線滑下,流淌到我身上。
「哈……呼……哈嗯……哼、哈嗯……呼嗯……啾嚕~」
智宇姊開始吸吮自己的手指,呻吟之間夾雜了口舌交纏的水聲。
不只是單純的吸吮而已,而是用手指抽插著自己的口腔,像是在模擬口交一樣。
「哈……咕嚕……啾嚕……咕嗯……嘶……啊嗯……」
接著,她又開始搓揉起自己的胸部,將自己碩大的豪乳在胸前按壓、揉蹭,大力的逗弄。
小穴隨著智宇姊的自慰行為變得更加濕潤,愛液一汩一汩澆在我的龜頭上。
智宇姊的身體變得更加滾燙,就連小穴內部,也隱隱的緊縮,夾著我的肉棒,抽出時竟然有點被真空吸引的感覺。
最終,智宇姊將手指伸向了自己的下身,摳弄起了自己的陰蒂。
「呀嗯──哈……嗯哼哼哼……啊啊……」
智宇姊的嬌喘瞬間急促了起來,同時多了幾分忍耐不住的快感。同時,身體也挺動得更加快速了。
柔軟的蜜壺摩擦著堅挺的肉棒,小穴又是緊緊一縮,這次換我舒服得倒抽一口氣了。
智宇姊絕美的臉蛋揪在一起,緊咬著嘴唇,在愉悅跟焦急帶來的苦悶之中發出陣陣呻吟。
「咕……哈……哼嗯……啊嗯……哈啊啊──」
智宇姊再度高潮了,溫暖的愛液流出,在我的胯部擴散開來。小穴抽動幾下,夾著肉棒,因為高潮而顫抖。
然而,她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反而動得更快了。
「呼……咕嗯……哈啊……哼嗯嗯……」
她閉著眼睛,好像想要專心體驗性愛的感受,股間的肉棒進進出出,混雜著愛液發出了滋嚕聲響。
伴隨著肉體與肉體的撞擊,身下的辦公桌竟也開始嘎吱作響……智宇姊的動作,已經從一開始規律的上下挺動,變成依循著本能的劇烈碰撞。
她直起了身子,用上大腿的力量,大力擺動著身軀,好讓龜頭每次都能觸及陰道底端,I罩杯巨乳也隨之狂野的上下甩動。
當然,她的手指絲毫沒有停下,不斷的刺激自己的乳頭跟陰蒂。
「哈啊……啊啊……啊嗯……哈……哈嗯嗯……」
智宇姊發出了平時絕對不可能聽到的嬌喘,在深夜寂靜的辦公室中顯得格外明顯。
我用手托著她的美臀,感受著臀肉光滑柔軟的觸感……智宇姊因為劇烈的運動而喘著粗氣,一身香汗淋漓。
「哈……嗚……呼嗯……哈……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的,智宇姊高潮了。這一次,高潮劇烈得讓她全身痙攣般的顫抖,差點維持不住重心而倒下。
我趕緊伸手去扶她,沒想到,她似乎誤會了我的意思,抓著我的手按住了她的胸部,再次騎著我的肉棒。
「咕……嗯……哈嗯嗯……啊……哈啊……」
她使勁地用我的手掌揉她的胸部,使得胸部在我的手中擠壓、變形。
經過多次高潮,智宇姊得小穴已經變得十分滾燙,不斷湧出的愛液,幾乎讓人產生了肉棒被融化的錯覺。
智宇姊將雙腿開成M字型,一次次地將自己的身體抬起,然後以全身的重量往下坐,用盡所有的力氣盡可能的感受肉棒。
「呼啊……哈……呀啊啊……」
她猛力的仰起頭,猛的倒抽一口氣。
「咕……哈啊……呼唔唔唔唔唔唔……」
智宇姊又高潮了,第四次。
她的身體因為連續的高潮而凌亂……汗水、口水,甚至愛液佈滿她的身體,散亂的髮絲黏在附著在肌膚上,全身軟綿綿的攤坐著。
然而,就在我為她這副模樣出神之時,智宇姊竟又再次動起了身軀。
「呼啊……哈……我……哈啊……」
即使全身的骨頭都像要散架一樣,智宇姊仍持續馳騁在我身上。蹙著纖細的柳眉,一副苦悶糾結的樣子,似乎還沒有滿足。
不。
或許我早該知道。
智宇姊的迷惘。
贖罪的孤獨。
不知道有沒有終點,卻依舊持續前進。
承受著周圍的不諒解,卻依舊不肯原諒自己。
始終以理性看待事情,導致她的情感未曾得到照顧,沒有方向,一片渾沌。
此刻,或許是她多年以來,第一次憑著自己的情感行動。
而我,該做的事只有一件……
我抓住她的手腕,猛力將下身往上頂。
「哈啊啊啊──哈啊……嗯……啊啊啊……」
因為我突然的主動,智宇姊一陣花枝亂顫。
「啊嗯……這個……哈……嗯啊……哈啊啊啊……」
我必須……回應那個感性面的智宇姊;回應那個一直困在黑暗中,不知道自己會走向何方的她。
我持續挺著腰,一次次讓肉棒完全沒入智宇姊的小穴之中。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持續往復的動作,對智宇姊輸出訊號。
「啊、啊、啊、啊啊……哈嗯……呼啊……呀、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智宇姊的全身崩起,不斷的顫抖。
只見她仰著頭,張開嘴巴,彷彿快渴死的人張嘴承接雨水,如此的迫切難耐,甚至連口水都溢出了嘴角。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我不斷加大頂入小穴的速度跟力道,一下特別強烈的撞擊,智宇姊倒下,趴在我身上,胸部壓扁在胸口。
而我沒有停下,雙手扣住她的腰,下體猛力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哼啊……好、啊……太……嗯、嗯啊啊……」
高亢悅耳的嬌喘在耳邊迴盪,智宇姊的身體在我身上扭動著,濕濡的汗水使得肌膚的觸感更加舒服。
我什麼都不管,只顧著持續將肉棒送進她的體內。
緊緊的、緊緊的,用全身的力量抱緊她,超過她極限負荷的愛她。
「啊、啊……嗯啊……我……哈……又、又要……呀啊……」
我咬緊牙根,在極盡狂亂的幸福跟愉悅之中,一遍又一遍的頂著她的花心。
肉棒早就已經瀕臨極限,不斷的顫動、吐著先走汁……忍耐至今,再怎麼堅挺也該到極限了。
智宇姊的身體猛的繃緊,同時,一股電流般的酥麻感竄過我的下身──
「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智宇姊的第五次高潮,我不禁連連悸動,在她體內瘋狂的大爆射。剎那間,視野白茫一片,什麼都感受不到,只有源源不斷的幸福跟滿足感不斷湧上。
肉棒射了又射,深吻著小穴的深處,將精液不斷灌進子宮,久到幾乎以為時間就此停止在這一刻。
好不容易,精液終於射完了,全身持續抽搐著,感覺像是一口氣射了一年份。
我跟智宇姊同時用盡了全部的力氣,連動根手指的體力都不剩了,就這樣維持著相擁的姿勢,讓肉棒插在小穴當中慢慢軟化,意識逐漸模糊……
我抱著智宇姊,可能就這樣睡著了幾次,又醒了幾次吧。
幾度醒來,見她在我懷中睡得香甜,便感到無比安心,然後再度陷入夢鄉。
又或者,一睜眼就看見她輕輕的撫摸我的胸膛,傳遞著小小的親暱感。
我們兩個就這樣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
我凝視她清秀美麗的睡臉,柔軟的肌膚跟長長的睫毛,不自覺著了迷,想要將這幅景象永遠烙印在眼底。
才剛有這個念頭,智宇姊就醒了。她一聲不發的張開了眼睛,跟我對視。
持續對視。
我們誰都沒說話,就只是對視,看著彼此的臉出了神。
現在的她,在想什麼呢?……雖然好奇,但是我不想去問,不想打破這朦朧的美感。
啾。
毫無來由地,我吻了她。
我什麼都沒有想,沒有任何準備,甚至連「我想要吻她」的念頭都沒有出現。身體就這麼自己動了起來,自然而然的吻了她的嘴唇。
「唔……」智宇姊摸了摸嘴唇。
「怎麼了?」我問。
「沒什麼,只不過……」智宇姊頓了頓,「……那是我的初吻。」
「呃……」
事到如今,我該怎麼回應呢?都已經做過那麼多事,直到過了最後一步,才第一次接吻。我該因為剛剛毫無預警的強吻而有罪惡感嗎?
「抱歉,」我說,「我忍不住……」
「我的意思是,」智宇姊說,「我本來想……多感受一下的。」
「啊……」
真是糟糕,沒能讓智宇姊好好體驗初吻的幸福。
然而,智宇姊現在會在意這種事情,代表她在情感面上開始有所追求了吧……想到這裡,我就不免有點高興。
「那……要再來一次嗎?」
「嗯。」她說。
她仰頭,閉著眼睛,對我噘起了嘴唇。
*
早上六點半,天才剛亮,窗外麻雀啾啾叫著。
我跟智宇姊被外頭的騷動聲吵醒了。
我們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在辦公室的桌上睡了一晚,書籍跟文件掉了一地,還留在桌上的也被我們的汗水弄濕了。我們趕緊爬下辦公桌,穿衣服、清理現場。
辦公室的門外傳來了什麼人呼喊、奔跑的聲音,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我湊到門邊,想聽清楚外面在吵些什麼。只聽見什麼人嚷嚷著「調監視器」之類的話。
我轉頭看向智宇姊,她剛套上內褲,正在穿胸罩,似乎也察覺狀況不太對,用眼神詢問我聽到了什麼。
就在這時,智宇姊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她用肩膀夾著手機,一邊講一邊扣襯衫的釦子。
「嗯……沒事,不打擾……嗯……嗯對……我知道那個病人……怎麼樣?嗯……嗯……什、什麼!」
智宇姊瞪大了眼睛,愣住了。
「好……好好……我剛好在醫院附近,馬上就到……先安撫一下家屬……對……先、先別報警,先問問看警衛……對……或許一下就找到了……」
智宇姊掛掉電話,怔怔的看著我,連褲子都忘了穿。
「怎麼了?」我隱隱感到大事不妙。
「小淨……」她吞了口口水,看起來無比震驚,「……逃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