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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之七：從未長大的女孩
本章節 2037 字
更新於: 2024-07-27
一片漆黑的世界，一無所有，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這是奧菲希亞的內心，也是奧菲希亞的世界，爸爸是她的太陽，從他死後，她的世界就在也沒有光明，毫無希望的死寂。
原本以為遇到了新的光明，結果卻是奪走她太陽的罪魁禍首。
這個世界，果然只有想要傷害她的人，真心願意保護自己的人，一個都沒有，也許這樣也不錯，什麼都沒有，就不會失去，從一開始就麻木，就不會被傷害。
選擇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真相就好，其他都，就都不要管了吧。
「真的嗎？」七歲的奧菲希亞，面帶笑容的問，「就這麼算了，好嗎？」
「妳知道能看出他的表情，妳能理解他的心情，那妳應該也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作為有多後悔吧？每次當他提到不願提及的過去時，彷彿自己挖出心臟般痛苦的表情，能稱為心安理得嗎？」
十七歲的奧菲希亞，面無表情地看著七歲的自己。
她從來就不喜歡笑，是因為爸爸想看，才勉強自己擠出來的，她相信著爸爸的謊話，她的笑容可以給人祝福，但她每天都對鏡子中的自己微笑，卻從來沒有，那怕一次有被祝福的感覺。
「妳其實有察覺到吧？不只是約翰的悔意，還有師傅的言行中，不尋常的地方。」七歲的奧菲希亞，冷酷的質問十七歲的自己。
十七歲的奧菲希亞摀住耳朵，她不想聽，她不想知道除了約翰之外，欺騙自己的人。
「這樣真的好嗎？」七歲的奧菲希亞，眼神透徹的看著十七歲的自己，「妳能接受就算了，約翰把爸爸當成替死鬼，那他現在成為歐特琳德的替死鬼也是一樣的。」
說完．七歲的奧菲希亞，抽起約翰平常抽的菸草。
「妳也知道這是什麼吧？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菸草沒有味道，騎士團上課的時候也會提到，這是全大陸禁止通行的違禁品。」七歲的奧菲希亞，吐了口菸圈，「約翰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和妳一起住在這裡，答案一直出現在妳的面前，只是妳不願意去看。」
「我也只能說到這裡了，剩下來的，就看妳自己了，加油吧，長不大的我。」七歲的奧菲希亞，留下煙管後，消失在十七歲的奧菲希亞面前。
當奧菲希亞從夢中醒來時，自己已經被抱回房間，她拉開窗簾，太陽早就爬到高處，奧菲希亞看著溫暖的秋陽，自己的內心卻依然冰冷的像是屍體，陽光明媚的天空，像在諷刺自己陰暗的內心。。
她走到約翰的房間中，燒焦的痕跡告訴奧菲希亞，昨天的一切並不是夢，她找到約翰平常抽菸的煙管，模仿夢中七歲的自己，點燃，抽著約翰平常抽的菸。
全身上下傳來的劇痛，讓奧菲希亞抱著身體發抖，這就是約翰平常的感覺，為了懲罰自己，無時無刻的，對自己使用酷刑。
奧菲希亞抱著頭，身體的痛苦，和內心的痛苦無法相比，她不能原諒約翰，但又無法怪罪約翰，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她，煩惱的想繼續沉睡，逃避現實，回到一無所有的夢境中。
阿格尼發現奧菲希亞醒了，默默的站在門口，貫徹約翰留給自己的使命，成為奧菲希亞的守護者，直到死亡。
奧菲希亞看著門口的阿格尼，以及因為失火過來探望的多瑪，還有一個奧菲希亞不認識的中年女人。
「妳是？」奧菲希亞問著陌生的女人。
「占卜師卡珊卓，約翰的養母，聽說他家失火，過來確認他有沒有出事，後來聽這個小弟說，約翰被人綁走了。」卡珊卓指著阿格尼回答。
「約翰的養母……」奧菲希亞打量著卡珊卓，通常如果是初次見面，就算心情再差，奧菲希亞都會面帶笑容和對方說話，但此刻的奧菲希亞，連強顏歡笑都做不到了。
「妳也是教約翰如何殺人，逼約翰去當殺手的人嗎？」奧菲希亞生氣的問，連她自己都覺得她心中的怒火莫名其妙，一個害死她父親的殺手，她根本沒有義務，甚至是不應該這麼關心他。
奧菲希亞的質問，讓卡珊卓滿懷愧疚的低下頭，「是的。」
奧菲希亞看著聚在門口，擔心自己，也同時擔心約翰的三人，「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們商量，可以到地下室來嗎？」
在地下室內，奧菲希亞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毫不保留的告訴所有人，包括白天通常躲在地下室的伊莉安娜。
聽完之後，所有人都沉默不語，他們很清楚，這是奧菲希亞和約翰之間的恩怨，是沒有任何人可以介入的關係。
「伊莉安娜，妳可以找到約翰現在的下落嗎？」奧菲希亞打破沉默的問。
「可以喔，輕而易舉，因為我跟你們簽下契約咒，每天都會從你們那邊傳送血液過來，只要順著傳送魔法逆推回去，很容易就能找到。」
「妳要……」多瑪驚訝的問，但開口後，又不安的停頓著，「妳要去救約翰嗎？」
多瑪的問題，讓奧菲希亞陷入沉思，救他？真的嗎？奧菲希亞自己都很懷疑，她的內心到底怎麼想的，既然想不通，那就別想了，奧菲希亞將多餘的雜念排除，只留下最純粹的直覺。
「我想救他。」
奧菲希亞的回答，讓多瑪鬆了口氣，「謝謝。」
「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自己。」奧菲希亞對多瑪強調著，充滿競爭意識的語氣，讓奧菲希亞覺得自己很可悲。
回歸本心，她就是放不下約翰。
「找到了。」使用魔法偵測的伊莉安娜，用血在地板上畫出地圖，那是在圈外魔法森林附近的廢棄村落中，奧菲西亞看著與莊園反方向的地點，痛苦的閉上眼睛，她的直覺沒錯，歐特琳德也在說謊。
「從這趕路過去需要半天的時間。」伊莉安娜遺憾的說，「我會在這裡等你們回來的，一定要回來喔。」
「走吧。」奧菲希亞走向地下室的大門，轉頭看著其他夥伴。
「把約翰接回來。」
原本以為遇到了新的光明，結果卻是奪走她太陽的罪魁禍首。
這個世界，果然只有想要傷害她的人，真心願意保護自己的人，一個都沒有，也許這樣也不錯，什麼都沒有，就不會失去，從一開始就麻木，就不會被傷害。
選擇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真相就好，其他都，就都不要管了吧。
「真的嗎？」七歲的奧菲希亞，面帶笑容的問，「就這麼算了，好嗎？」
「妳知道能看出他的表情，妳能理解他的心情，那妳應該也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作為有多後悔吧？每次當他提到不願提及的過去時，彷彿自己挖出心臟般痛苦的表情，能稱為心安理得嗎？」
十七歲的奧菲希亞，面無表情地看著七歲的自己。
她從來就不喜歡笑，是因為爸爸想看，才勉強自己擠出來的，她相信著爸爸的謊話，她的笑容可以給人祝福，但她每天都對鏡子中的自己微笑，卻從來沒有，那怕一次有被祝福的感覺。
「妳其實有察覺到吧？不只是約翰的悔意，還有師傅的言行中，不尋常的地方。」七歲的奧菲希亞，冷酷的質問十七歲的自己。
十七歲的奧菲希亞摀住耳朵，她不想聽，她不想知道除了約翰之外，欺騙自己的人。
「這樣真的好嗎？」七歲的奧菲希亞，眼神透徹的看著十七歲的自己，「妳能接受就算了，約翰把爸爸當成替死鬼，那他現在成為歐特琳德的替死鬼也是一樣的。」
說完．七歲的奧菲希亞，抽起約翰平常抽的菸草。
「妳也知道這是什麼吧？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菸草沒有味道，騎士團上課的時候也會提到，這是全大陸禁止通行的違禁品。」七歲的奧菲希亞，吐了口菸圈，「約翰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和妳一起住在這裡，答案一直出現在妳的面前，只是妳不願意去看。」
「我也只能說到這裡了，剩下來的，就看妳自己了，加油吧，長不大的我。」七歲的奧菲希亞，留下煙管後，消失在十七歲的奧菲希亞面前。
當奧菲希亞從夢中醒來時，自己已經被抱回房間，她拉開窗簾，太陽早就爬到高處，奧菲希亞看著溫暖的秋陽，自己的內心卻依然冰冷的像是屍體，陽光明媚的天空，像在諷刺自己陰暗的內心。。
她走到約翰的房間中，燒焦的痕跡告訴奧菲希亞，昨天的一切並不是夢，她找到約翰平常抽菸的煙管，模仿夢中七歲的自己，點燃，抽著約翰平常抽的菸。
全身上下傳來的劇痛，讓奧菲希亞抱著身體發抖，這就是約翰平常的感覺，為了懲罰自己，無時無刻的，對自己使用酷刑。
奧菲希亞抱著頭，身體的痛苦，和內心的痛苦無法相比，她不能原諒約翰，但又無法怪罪約翰，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她，煩惱的想繼續沉睡，逃避現實，回到一無所有的夢境中。
阿格尼發現奧菲希亞醒了，默默的站在門口，貫徹約翰留給自己的使命，成為奧菲希亞的守護者，直到死亡。
奧菲希亞看著門口的阿格尼，以及因為失火過來探望的多瑪，還有一個奧菲希亞不認識的中年女人。
「妳是？」奧菲希亞問著陌生的女人。
「占卜師卡珊卓，約翰的養母，聽說他家失火，過來確認他有沒有出事，後來聽這個小弟說，約翰被人綁走了。」卡珊卓指著阿格尼回答。
「約翰的養母……」奧菲希亞打量著卡珊卓，通常如果是初次見面，就算心情再差，奧菲希亞都會面帶笑容和對方說話，但此刻的奧菲希亞，連強顏歡笑都做不到了。
「妳也是教約翰如何殺人，逼約翰去當殺手的人嗎？」奧菲希亞生氣的問，連她自己都覺得她心中的怒火莫名其妙，一個害死她父親的殺手，她根本沒有義務，甚至是不應該這麼關心他。
奧菲希亞的質問，讓卡珊卓滿懷愧疚的低下頭，「是的。」
奧菲希亞看著聚在門口，擔心自己，也同時擔心約翰的三人，「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們商量，可以到地下室來嗎？」
在地下室內，奧菲希亞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毫不保留的告訴所有人，包括白天通常躲在地下室的伊莉安娜。
聽完之後，所有人都沉默不語，他們很清楚，這是奧菲希亞和約翰之間的恩怨，是沒有任何人可以介入的關係。
「伊莉安娜，妳可以找到約翰現在的下落嗎？」奧菲希亞打破沉默的問。
「可以喔，輕而易舉，因為我跟你們簽下契約咒，每天都會從你們那邊傳送血液過來，只要順著傳送魔法逆推回去，很容易就能找到。」
「妳要……」多瑪驚訝的問，但開口後，又不安的停頓著，「妳要去救約翰嗎？」
多瑪的問題，讓奧菲希亞陷入沉思，救他？真的嗎？奧菲希亞自己都很懷疑，她的內心到底怎麼想的，既然想不通，那就別想了，奧菲希亞將多餘的雜念排除，只留下最純粹的直覺。
「我想救他。」
奧菲希亞的回答，讓多瑪鬆了口氣，「謝謝。」
「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自己。」奧菲希亞對多瑪強調著，充滿競爭意識的語氣，讓奧菲希亞覺得自己很可悲。
回歸本心，她就是放不下約翰。
「找到了。」使用魔法偵測的伊莉安娜，用血在地板上畫出地圖，那是在圈外魔法森林附近的廢棄村落中，奧菲西亞看著與莊園反方向的地點，痛苦的閉上眼睛，她的直覺沒錯，歐特琳德也在說謊。
「從這趕路過去需要半天的時間。」伊莉安娜遺憾的說，「我會在這裡等你們回來的，一定要回來喔。」
「走吧。」奧菲希亞走向地下室的大門，轉頭看著其他夥伴。
「把約翰接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