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封印下的秘密
本章節 3112 字
更新於: 2024-07-15
姜彌牙神色一變，眉宇下浮現令人後怕的眼神：「本座沒興趣也不在乎，就算那人是聖王如何，不是．．．又如何？」
霎時的變化不禁使阿卿噤聲，雖然在自己試煉期間時，對方扮演著協助者的角色，但興許是鑒於背後的利害關係，恐怕一旦失去利用價值，堅信對方必定會不猶豫的奪走他性命。
畢竟對方確實坦言曾無情殺死先前的守護者，那就不用提與守護者完全無關的人了，若非霞和未央的緣故，他人此刻哪可能鎮定自若地站在這。
「既已窺探人道境，你再與本座毫無瓜葛，除遠行那天外，休要再出現本座的面前，否則後果自負。」
阿卿愕然：「一次都不能？但是我答應會再回去探望她。」
對方冷笑道：「又如何？與本座無關。」
吃了閉門羹的他微微俯首看著地面，沉默片刻後又道：「聽到她的遭遇，我第一時間聯想到了前輩。」
姜彌牙心底一凜，然而卻未將這份詫異表現出來。
「未詢問你們各自意願便將你們擅自囚禁，即便聖王或守護者是為天下人著想，這本質上都是個錯誤，任何事都不應以奪走他人自由為前提，雖然機會渺茫，但我想試著讓你與霜瞳重回自由之身。」
說完話的瞬間，他自己都覺得不切實際的可笑，抬頭之際，才發現不知何時高台上只餘他一人，而殺人如麻的姜彌牙早已不知去向。
目光茫然的環顧四周後，他獨自對著空氣喃喃道：「前輩．．．」
踏出幽木林那刻依然天明，也就意味著試煉耗費的時間並不長，返回木屋途經溪河，他望著清澈水面所反射的倒影，心情五味雜陳，窺探人道境的感覺相當不真實。
一方面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破境，另一方面則是知曉自己是透過霜瞳幫助，而非是靠他自己一人達成，雖然如期望地更靠近了清淵一步，但得到的卻只有失落感。
時光如風吹拂而過，於試煉結束過去已過去半個時辰，此刻木屋裡，相思的少女百無聊賴地趴在窗口邊，當眼前注視到厭的山水景色突然多出一道俊俏青年的身影時，倏忽美目一亮，振奮的親自從房間跑到玄關迎接。
阿卿方進木屋，霞身姿靈活的來到他身前，並關心的查看身體狀況。
「呆頭你沒事吧！大姜可有刁難你？」
一時間，見對方如此在乎自己安危，他受寵若驚，隨後心底一暖，眼神浮現柔情：「抱歉，讓妳為我這麼操心。」
對方喜形於色，然後又迅速收起笑臉，彷彿方才的擔心全為假象，嬌嗔道：「我也不是說真的很操心，都怪太婆一直將你的安危掛在嘴邊，害我也跟著不自覺緊張。」
因對方逗趣行為，使得他心情也有所好轉，看著嶄露笑顏的對方，頓時沒好氣的笑出聲。
就在這時，一道娉婷婀娜的俏影悄然出現在盡頭轉角，貌美的音容滿是憂色。
「我平安回來了，太婆。」他刻意強調自己無事，便是為了讓對方心安。
「平安就好。」
未央筆直注視著前方，嘆了口長氣，同時緊蹙的眉頭得到舒緩，淺笑道：「ㄚ頭，又要再麻煩妳了，不過此次僅需冷水。」
霞怔了怔，心裡雖一頭霧水，卻不過問原因，輕輕點頭後身影消失在門口。
阿卿皺眉道：「支開霞，莫非有話跟我說？」
「一如往常敏銳啊，沒錯，是有些話。」
「有關姜彌牙的事？」
「目前並不是很想提到牠，還有更加急迫的事。」
他目光一凜，沒想過臆測的方向會有錯誤。
「坦白從寬，你還有其他師父嗎？是的話，可有修練其他武訣？」對方話中透出一絲不悅，如孩童般賭氣地鼓著半邊臉頰，給人一種私人物品被動過的感覺。
沒有過多猶豫，他立刻擺頭否定。
「看樣子潑猴確實沒有騙我。」
沉寂片刻後，阿卿緩緩開口：「太婆是在意我體內的力量嗎？」
未央憂慮的頷首道：「無法控制的力量充滿太多變數，未來註定只會給你以及周遭他人帶來禍害。」
聽對方說法，就像是本人經歷過後有所體悟，但現在阿卿還難以體會。
同個時間，那份與靈力貯存在一塊的寒氣，如此安分的狀態令他對試煉發生的事極度充滿興趣，恐怕無意識修練還無法構成讓太婆與姜彌牙驚嚇的理由。
「再者，整件事還真是詭異。」
未央輕揚秀眉，一雙美麗瞳孔深深注視著他：「這麼久以來只有你，與那位你稱為霜瞳的意識體見上面，要不是因為時機點太過湊巧，老身還真會以為是潑猴在背後搞鬼。」
他沉吟一聲，回道：「關於這方面，據霜瞳所述，是因為我與她主人氣息相近的緣故。」
倏然，一個大膽想法乍現，他緊鎖眉頭，謹慎地道：「會不會．．．我的前世就是霜瞳主人呢？」
未央不可置否的聳肩，一息後抱持著狐疑態度，決定親身感受所謂的氣息，引動御風訣的當下，輾轉來到他身前挺起俏鼻。
見美若天仙的佳人近在咫尺，阿卿面露惶恐，不知所措，心跳頻率逐漸加快。
「別動。」
悅耳的美聲伴隨著輕柔口吻，他按照對方吩咐，如稻草人般直挺挺站立，待對方逐漸退後，僵直的身體才終於放鬆。
阿卿弱弱一問：「有聞出什麼嗎？」
「除了一身汗味就沒有別的了。」
對於對方突然的玩笑話，他陷入沉默，幾日相處下已是習慣。
而對方見他不理不睬，頓時間也失去調侃的興致，於是正色道：「實話實說，老身也只有感受到御風訣以及屬於你自身人道境的氣息。」
他並未太過驚奇，然後針對剛剛不明白的地方又問道：「話說回來，你方才特別囑咐霞需要用冷水，這是出於什麼原因？」
未央俏臉異常凝重，娓娓道：「在幽木林，老身向你簡述修練能假借他人幫助，以及靈力能藉由幻物轉移，此外．．．某些武訣也能達到同樣目的，不過啊，說好聽點是轉移，實則與搶奪毫無區別，據老身故友所述，寒氣乃殘留聖王靈力的天地靈氣，在第一次試煉是由潑猴助你解圍，而此次是你在沒有牠的幫助下自行化解掉寒氣，要知道面對這強大寒氣，就連凜然、潑猴都只能勉強抵禦而已。」
阿卿睜大雙眼，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當心鎮定下來後，才質疑後半段話：「但看姜彌牙臉不紅氣不喘，似乎一點也不像勉強。」
「不過只是假象，在牠接下寒氣後，估計連老身一成功力的御風刃都擋不住。」
他訝然，沒想到姜彌牙會變得這般虛弱，但即便如此他肯定還是打不贏，畢竟兩者之間的境界實在相差過大。
「所以妳才詢問我是否身懷其他武訣？」
「正是，或許待會所有謎題都將揭曉。」
對方含有深意地一笑：「對了，還有件事，關於昔日老身要求的挑戰，目前進行到哪步了。」
下一刻，阿卿雙肩巨幅顫抖，並故意避開對方視線。
「咦？不會沒有長進仍停留在十步之內！」
他猛烈搖了搖頭：「當然沒有！我還是有所進步的。」
「那麼應是達到老身預期，已能在百步外開弓命中囉？」
阿卿又是一怔，不曉得是否他記錯，對方預期的步數似乎比起印象多不止一倍，霎時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並憋屈的低頭看著地面，回覆的聲音雖微弱，但還是清楚地傳進對方耳中。
「十九步？」未央瞇著眼，不敢置信，為他的不爭氣感到無奈。
頃刻間，他就如做錯事的孩子般，唯唯諾諾點頭，不敢吭任何一聲。
對方雙手環胸，輕托起飽滿的雙峰，嘆了口氣：「身為老身的弟子，實力可以不必厲害，但弓術必然要了得，此事從你拜老身為師前，就應該再明瞭不過才對，也罷，趁著凜然還未回來，老身陪著你磨練，也算彌補當日的不告而別，但醜話說前頭，老身可不會像過去那樣心慈手軟，要有心理準備。」
聽到能再次有師父貼身指導，他喜形於色，歡欣的心情無以言表。
「算算時間，ㄚ頭那邊應該也差不多，我們接著路上說吧。」
一段時間過去，兩人彼此行走在整理過的小路上，針對阿卿試煉過後繼續留在幽木林的行為，未央詢問起原因，而他無多做考慮全盤拖出。
未央俏臉萬分震驚，詫然道：「你想幫助牠離開？」
阿卿頷首，一點也不意外對方的反應，早有所預料。
「你老實說，是否牠威脅你？」未央臉色陰沉，對姜彌牙的憎恨更加濃烈。
「不，只是打從心底不認同守護者的做法，我明白背後用意，但是一定有更好的辦法。」
「犧牲潑猴一個，總好比犧牲天下蒼生，何況牠本身也非善類，先前作為山中猴王肆意殺戮生靈，終成一方禍害，一切不過是咎由自取，若放牠離開，恐怕又將掀起不小的風波。」
「聽你們的談話，貌似你們很久前就已經熟識。」
對方哼了一聲，輕揚秀眉：「談不上熟識，倒是架打得多，有機會的話再和你說說細節，眼下你的事要緊些。」
霎時的變化不禁使阿卿噤聲，雖然在自己試煉期間時，對方扮演著協助者的角色，但興許是鑒於背後的利害關係，恐怕一旦失去利用價值，堅信對方必定會不猶豫的奪走他性命。
畢竟對方確實坦言曾無情殺死先前的守護者，那就不用提與守護者完全無關的人了，若非霞和未央的緣故，他人此刻哪可能鎮定自若地站在這。
「既已窺探人道境，你再與本座毫無瓜葛，除遠行那天外，休要再出現本座的面前，否則後果自負。」
阿卿愕然：「一次都不能？但是我答應會再回去探望她。」
對方冷笑道：「又如何？與本座無關。」
吃了閉門羹的他微微俯首看著地面，沉默片刻後又道：「聽到她的遭遇，我第一時間聯想到了前輩。」
姜彌牙心底一凜，然而卻未將這份詫異表現出來。
「未詢問你們各自意願便將你們擅自囚禁，即便聖王或守護者是為天下人著想，這本質上都是個錯誤，任何事都不應以奪走他人自由為前提，雖然機會渺茫，但我想試著讓你與霜瞳重回自由之身。」
說完話的瞬間，他自己都覺得不切實際的可笑，抬頭之際，才發現不知何時高台上只餘他一人，而殺人如麻的姜彌牙早已不知去向。
目光茫然的環顧四周後，他獨自對著空氣喃喃道：「前輩．．．」
踏出幽木林那刻依然天明，也就意味著試煉耗費的時間並不長，返回木屋途經溪河，他望著清澈水面所反射的倒影，心情五味雜陳，窺探人道境的感覺相當不真實。
一方面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破境，另一方面則是知曉自己是透過霜瞳幫助，而非是靠他自己一人達成，雖然如期望地更靠近了清淵一步，但得到的卻只有失落感。
時光如風吹拂而過，於試煉結束過去已過去半個時辰，此刻木屋裡，相思的少女百無聊賴地趴在窗口邊，當眼前注視到厭的山水景色突然多出一道俊俏青年的身影時，倏忽美目一亮，振奮的親自從房間跑到玄關迎接。
阿卿方進木屋，霞身姿靈活的來到他身前，並關心的查看身體狀況。
「呆頭你沒事吧！大姜可有刁難你？」
一時間，見對方如此在乎自己安危，他受寵若驚，隨後心底一暖，眼神浮現柔情：「抱歉，讓妳為我這麼操心。」
對方喜形於色，然後又迅速收起笑臉，彷彿方才的擔心全為假象，嬌嗔道：「我也不是說真的很操心，都怪太婆一直將你的安危掛在嘴邊，害我也跟著不自覺緊張。」
因對方逗趣行為，使得他心情也有所好轉，看著嶄露笑顏的對方，頓時沒好氣的笑出聲。
就在這時，一道娉婷婀娜的俏影悄然出現在盡頭轉角，貌美的音容滿是憂色。
「我平安回來了，太婆。」他刻意強調自己無事，便是為了讓對方心安。
「平安就好。」
未央筆直注視著前方，嘆了口長氣，同時緊蹙的眉頭得到舒緩，淺笑道：「ㄚ頭，又要再麻煩妳了，不過此次僅需冷水。」
霞怔了怔，心裡雖一頭霧水，卻不過問原因，輕輕點頭後身影消失在門口。
阿卿皺眉道：「支開霞，莫非有話跟我說？」
「一如往常敏銳啊，沒錯，是有些話。」
「有關姜彌牙的事？」
「目前並不是很想提到牠，還有更加急迫的事。」
他目光一凜，沒想過臆測的方向會有錯誤。
「坦白從寬，你還有其他師父嗎？是的話，可有修練其他武訣？」對方話中透出一絲不悅，如孩童般賭氣地鼓著半邊臉頰，給人一種私人物品被動過的感覺。
沒有過多猶豫，他立刻擺頭否定。
「看樣子潑猴確實沒有騙我。」
沉寂片刻後，阿卿緩緩開口：「太婆是在意我體內的力量嗎？」
未央憂慮的頷首道：「無法控制的力量充滿太多變數，未來註定只會給你以及周遭他人帶來禍害。」
聽對方說法，就像是本人經歷過後有所體悟，但現在阿卿還難以體會。
同個時間，那份與靈力貯存在一塊的寒氣，如此安分的狀態令他對試煉發生的事極度充滿興趣，恐怕無意識修練還無法構成讓太婆與姜彌牙驚嚇的理由。
「再者，整件事還真是詭異。」
未央輕揚秀眉，一雙美麗瞳孔深深注視著他：「這麼久以來只有你，與那位你稱為霜瞳的意識體見上面，要不是因為時機點太過湊巧，老身還真會以為是潑猴在背後搞鬼。」
他沉吟一聲，回道：「關於這方面，據霜瞳所述，是因為我與她主人氣息相近的緣故。」
倏然，一個大膽想法乍現，他緊鎖眉頭，謹慎地道：「會不會．．．我的前世就是霜瞳主人呢？」
未央不可置否的聳肩，一息後抱持著狐疑態度，決定親身感受所謂的氣息，引動御風訣的當下，輾轉來到他身前挺起俏鼻。
見美若天仙的佳人近在咫尺，阿卿面露惶恐，不知所措，心跳頻率逐漸加快。
「別動。」
悅耳的美聲伴隨著輕柔口吻，他按照對方吩咐，如稻草人般直挺挺站立，待對方逐漸退後，僵直的身體才終於放鬆。
阿卿弱弱一問：「有聞出什麼嗎？」
「除了一身汗味就沒有別的了。」
對於對方突然的玩笑話，他陷入沉默，幾日相處下已是習慣。
而對方見他不理不睬，頓時間也失去調侃的興致，於是正色道：「實話實說，老身也只有感受到御風訣以及屬於你自身人道境的氣息。」
他並未太過驚奇，然後針對剛剛不明白的地方又問道：「話說回來，你方才特別囑咐霞需要用冷水，這是出於什麼原因？」
未央俏臉異常凝重，娓娓道：「在幽木林，老身向你簡述修練能假借他人幫助，以及靈力能藉由幻物轉移，此外．．．某些武訣也能達到同樣目的，不過啊，說好聽點是轉移，實則與搶奪毫無區別，據老身故友所述，寒氣乃殘留聖王靈力的天地靈氣，在第一次試煉是由潑猴助你解圍，而此次是你在沒有牠的幫助下自行化解掉寒氣，要知道面對這強大寒氣，就連凜然、潑猴都只能勉強抵禦而已。」
阿卿睜大雙眼，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當心鎮定下來後，才質疑後半段話：「但看姜彌牙臉不紅氣不喘，似乎一點也不像勉強。」
「不過只是假象，在牠接下寒氣後，估計連老身一成功力的御風刃都擋不住。」
他訝然，沒想到姜彌牙會變得這般虛弱，但即便如此他肯定還是打不贏，畢竟兩者之間的境界實在相差過大。
「所以妳才詢問我是否身懷其他武訣？」
「正是，或許待會所有謎題都將揭曉。」
對方含有深意地一笑：「對了，還有件事，關於昔日老身要求的挑戰，目前進行到哪步了。」
下一刻，阿卿雙肩巨幅顫抖，並故意避開對方視線。
「咦？不會沒有長進仍停留在十步之內！」
他猛烈搖了搖頭：「當然沒有！我還是有所進步的。」
「那麼應是達到老身預期，已能在百步外開弓命中囉？」
阿卿又是一怔，不曉得是否他記錯，對方預期的步數似乎比起印象多不止一倍，霎時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並憋屈的低頭看著地面，回覆的聲音雖微弱，但還是清楚地傳進對方耳中。
「十九步？」未央瞇著眼，不敢置信，為他的不爭氣感到無奈。
頃刻間，他就如做錯事的孩子般，唯唯諾諾點頭，不敢吭任何一聲。
對方雙手環胸，輕托起飽滿的雙峰，嘆了口氣：「身為老身的弟子，實力可以不必厲害，但弓術必然要了得，此事從你拜老身為師前，就應該再明瞭不過才對，也罷，趁著凜然還未回來，老身陪著你磨練，也算彌補當日的不告而別，但醜話說前頭，老身可不會像過去那樣心慈手軟，要有心理準備。」
聽到能再次有師父貼身指導，他喜形於色，歡欣的心情無以言表。
「算算時間，ㄚ頭那邊應該也差不多，我們接著路上說吧。」
一段時間過去，兩人彼此行走在整理過的小路上，針對阿卿試煉過後繼續留在幽木林的行為，未央詢問起原因，而他無多做考慮全盤拖出。
未央俏臉萬分震驚，詫然道：「你想幫助牠離開？」
阿卿頷首，一點也不意外對方的反應，早有所預料。
「你老實說，是否牠威脅你？」未央臉色陰沉，對姜彌牙的憎恨更加濃烈。
「不，只是打從心底不認同守護者的做法，我明白背後用意，但是一定有更好的辦法。」
「犧牲潑猴一個，總好比犧牲天下蒼生，何況牠本身也非善類，先前作為山中猴王肆意殺戮生靈，終成一方禍害，一切不過是咎由自取，若放牠離開，恐怕又將掀起不小的風波。」
「聽你們的談話，貌似你們很久前就已經熟識。」
對方哼了一聲，輕揚秀眉：「談不上熟識，倒是架打得多，有機會的話再和你說說細節，眼下你的事要緊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