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七點,我來到智宇姊的辦公做戒酒諮詢。主建築的燈都關了,辦公室的門沒有完全關上,半掩的門縫當中露出一絲光線。
我站到門外,我透過那條半掩的門縫看進房內,智宇姊趴在桌上睡著了。
「唔……」
桌上的報告散得到處都是,除了桌上型電腦之外還放了一台Mac,看起來工作相當忙,散亂的髮絲垂到了臉頰上。
即使如此,她看起來還是很漂亮。少了平時那股逼人的理性,智宇姊天生的美人胚子完全顯露出來,再加上熟睡時人畜無害的樣子,簡直就是媲美行星並排的珍稀景觀。
我頓時有一種被優待過頭的感覺,趕緊退到一旁平撫情緒。
我拿出手機確認時間……約好的諮詢時間已經超過十分鐘了,該叫醒智宇姊,還是自己返回病房嗎?
我突然想到,我還沒跟父母報告雅純的事,於是撥通了他們的電話。
「現在會主動打電話回來喔?不錯,住院後有進步。」他們在接起電話後這麼說,聽起來相當開心。
「我交女朋友了。」我試著將語氣放軟、放友善。
電話那頭傳來了驚喜的笑聲,跟我國小拿第一名的考卷回家的時候一樣。
「她是醫院的護理師,這陣子一直很照顧我,之前——」
「是護士喔?她是專科還是大學畢業的?」他們的聲音透露出一絲嫌棄的味道。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叫——」
「你有問她薪水多少嗎?你住的地方是小醫院,這樣要存錢買房可能不太夠喔。」
「你有沒有問她想不想去大醫院工作,或者考護理長?」
「我……沒問。」
「如果她收入不好也不要勉強,多得是更好的對象。」
我的心沉了下來。
「再多打聽一下。你的條件很好,又還年輕,有的是本錢多方嘗試。」他們說,「跟找工作一樣,騎驢找馬、騎驢找馬。」
騎驢找馬?
「……喔。」我的聲音恢復了平時說話的態度。
「怎麼了?你心情不好?」
「沒有。」我說。
「上次跟你說之後馬上就有行動了,這樣很好,」他們繼續說,「有空多打電話過來,如果還有遇到什麼好的對象再跟我們說。不要妄自菲薄,你的條件那麼好……」
在一連串沒什麼意義的鼓勵之後,我說自己累了,掛斷了電話。
背靠著門診的外牆,我想到了雅純那天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想到小淨跟安娜幫我出主意的樣子,被愧疚感跟自我厭惡淹沒。
小淨那麼喜歡我,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安娜那麼活潑開朗,我怎麼可能不心動?
但是小淨還是高中生;安娜打扮太新潮了,相比之下,還是古板認真的雅純比較符合他們心目中女朋友的形象——我選擇追求雅純,只因為她是最適合帶回家的對象而已。
我還真是人渣啊。
這些日子以來,小淨跟安娜一直支持著我;雅純即使畏懼,依舊接受了我的追求……在我如此自私的糟蹋了她們之後,換得的是他們這樣說換就換的態度?
那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
診間內突然傳出一陣急匆匆的摸索聲,門被打開了,智宇姊探出頭來,頭髮還是亂的。
「你……一直在這邊等我?」她的聲音有一絲驚訝的感覺,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
「呃……算吧。」我一言以蔽之的帶過。
智宇姊翻開手腕,檢查她的智慧手錶,現在已經超過十一點了。
「我想做個道歉。」她說,用手指縷了縷髮絲,深呼吸兩口氣,「諮詢……請讓我準備一下。」
「我看,還是改天吧。」我說。
雖說我白等了四個多鐘頭,不過看她累成這樣,真的不想再麻煩她。
更何況,我並不是刻意等她,只是不想回病房面對小淨。
智宇姊要去開車,我要回病房,於是我們一起走。走廊的燈都已經關了,黑漆漆的院內只能聽見我們的腳步聲。
「唔……」不知道為什麼,我在智宇姊面前就會變得特別緊張。
我跟智宇姊並不算熟,什麼話題都沒有,兩人什麼話也沒說的往前走,卻只有我一個人焦慮難耐。
她幾乎跟我一樣高,對女生來說算是很高了,走路時偶爾闖進視野當中的側臉讓人心跳加速。她的長髮紮了起來,看到她後頸跟臉頰裸露的肌膚時都有點在偷窺的感覺。
我抓不定跟智宇姊的距離,一個沒注意,我跟她的手背輕輕的擦了一下。
我慌得不知所措,差點要跟智宇姊道歉了。然而,智宇姊就像什麼事也沒有一樣的繼續往前走著。
唉……我在智宇姊面前根本就像個剛意識到女孩子的國中生嘛。
我們繞過轉角,來到電梯前。智宇姊熟練的從口袋裡抽出原子筆,用筆尖戳電梯的按鈕。在電梯到來前,是一段難熬的安靜時刻。
「我聽說你交女朋友了?」智宇姊突然開口。
「咦?欸……」
我又慌了,沒想到連智宇姊都知道我跟雅純的事。
「我覺得,這是好事,」沒等我反應,她就繼續說了下去,「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放棄。發展新的人際關係,對戒酒也有幫……幫助。」
智宇姊突然舉手扶額,話音也頓了一下,對話因此停了。看起來她身體不太舒服。
我跟她走進電梯之中,進入更為尷尬的沈默。電梯內狹窄、明亮的空間中只有我跟她兩個人,在鏡面的包圍下,四面八方都是智宇姊的身影。
「……」
智宇姊的話只讓我感到愧疚。
我不配得到任何稱讚……我會主動追求雅純,只是想要達成父母的期待而已。
老舊的電梯終於到了一樓,在停下來的那刻,電梯劇烈的晃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智宇姊抓住了我的手臂,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咦?智……智宇姊?」
「抱歉……我有點頭暈。」智宇姊將身體一部份的重量壓在我的身上,好像要藉此才能維持住重心。
叮咚。
電梯門關上了,我跟她再次共處於狹窄的密閉空間。
我不敢挪動身體,努力的維持在要走不走的姿勢,深怕晃動又讓智宇姊不舒服。
她的呼吸變得又長又緩,輕輕拂過我的上臂,暖暖的又癢癢的。
之前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I罩杯上,現在這樣,我才發現她的肩膀又細又單薄,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感覺隨時都會垮掉一樣。
「我好了,謝謝。」智宇姊重新站直了身體,用原子筆按開了電梯門。
叮咚。
電梯門再度打開,我跟智宇姊一起走出了電梯。剛剛她靠在我身上的一分半,就像是一場不存在的夢境一樣,好像只過了一瞬間,又好像過了整整一世紀。
一樓大廳什麼人都沒有,路燈的光從外頭照進來,感覺有點孤單。我跟智宇姊穿越寂靜的大廳,周圍只有我跟她悶悶的腳步聲。
「今天很累嗎?」我忍不住開口。
「有一點。」她說,「這幾天晚上都在讀論文,有幾個病人的症狀想不透。」
這是我第一次知道智宇姊在看診以外的工作內容,原來醫生在下班後還那麼忙啊。
自動門打開,我跟她走出了大樓,沿著裝有綠色遮陽照的戶外長廊前進。
「那……被投訴的事情還好嗎?」
智宇姊停下了腳步。
「你怎麼知道?」她問。
「安娜……還有護理師之間有在傳。」雖然知道這是她的私事,但我實在很在意,每次到她都會想到。
「那沒什麼,門診一直有病人說我口氣不好。」她說,「不是第一次被投訴了,沒什麼好擔心的。」
她再度邁開腳步往前進,好像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我也跟了上去。
「院長有跟我談過,投訴內容是說我態度太敷衍,我還在想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回答。
其實我了解為什麼會有人這麼想。民眾喜歡的還是那種和藹可親,會用國、台、客三種語言問好的醫生,最好抽屜裡還放了滿滿的糖果送小朋友。
智宇姊雖然不會罵人,但是講話只有一個音調,不管說什麼聽起來都像在數落別人。再加上她的標準又很高,跟她說話很容易會有被瞧不起的感覺。
但事實並不是這樣,我在今晚更加確認了這一點——撐著疲憊的身體研究病歷的智宇姊,怎麼可能會態度敷衍呢?
「我的車停在這裡,你自己可以回病房嗎?」智宇姊停下,轉身面對我。
背對路燈,智宇姊的輪廓蒙上一層淡黃色的光暈,憔悴卻美麗。
「等等……」我躊躇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鼓起勇氣,「之前妳告訴我,肢體接觸可以釋放壓力。」
「是。」
「今天可以讓我摸嗎?」
智宇姊嘆了一口氣。
「上次你也想要摸我胸部。」她一如往常的用平靜的聲音說出爆炸性的發言。
「智宇姊說,如果戒酒有進展的話再看看,」我大著膽子發問,「我交了女朋友,也沒有再喝酒了。」
「只要你不會過度依賴,那就沒什麼問題。」
說完,智宇姊便上前了半步,縮肩做出類似雙手抱胸的動作,對著我將雄偉的胸部高高托起。
我屏住氣息,走近,伸手,輕輕撫摸智宇姊的頭。
「……?」智宇姊表露出一絲不解,「這是在做什麼?」
智宇姊沒什麼反應,只是仰著頭看著我,眼睛裡閃著我的倒影。
「我覺得……智宇姊壓力很大的樣子……」我一說出口就覺得尷尬到想死。
「所以你問我能不能摸,是想要釋放我的壓力?」
「嗯……」
「還滿彆扭的。」
「嗚哇……」
我他媽到底在衝三小朋友……怎麼會對年紀比我大的人摸頭?對方還是智宇姊,別說釋放壓力,她沒生氣我就該謝天謝地了。
簡直就像那種以為自己很帥在女生面前胡亂展現的國中生屁孩,我在智宇姊面前真的會退化。
意識到己身之愚蠢的我抽回手。
「沒關係的,你繼續摸吧。」智宇姊說。
「咦?」
我在原地愣了三秒,確定自己沒有弄錯意思。
「我原本就同意讓你摸了,你就照自己的意思,摸想摸的地方吧。」她說。
路燈的黃光倒映在她的眸子裡,不知是燈火閃爍亦或我的錯覺,她的眼底流光粼粼。
「那……我不客氣了。」
我讓手掌滑過她的頭髮,一路往下拂到後頸,再重新放回頭頂,順著她的後腦滑下。
我就這樣站在午夜的冷空氣中,持續的重複著同樣的動作;智宇姊則靜靜地站著,任由時間流逝。
我突然,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了。我想要補償,想要彌補我對所造成的傷害,想要盡我所能的給周圍的人一點安慰……
「智宇姊。」
「嗯?」
「妳有覺得好一點嗎?」
「不知道,」她說,「好奇怪的感覺。」
*
我幾乎是踩著小躍步回病房的,腳輕快得像是裝了彈簧一樣。智宇姊的觸感依舊留在手掌上,柔軟細長的髮絲,甚至連後頸的體溫都一樣清晰。
智宇姊接受了我的安慰。
在經過難堪的一晚後,最後跟智宇姊併行的這一小段路好像將一整天都賦予了意義。
我也可以、我也做得到,我可以根據自己的意思為別人做點好事。不是任何人的要求,是我自己的意思,因為想做所以才做的!
無人的院區是自由的,我避開明亮的急診,邊走邊跳的穿過中庭,一次兩階的踩上樓梯。可惜現在沒有下雨,不然我真的想拿把傘去Singing in the rain一下。
我一直到進了病房才稍微冷靜下來。病房燈沒開,小淨大概已經睡了,我不由得放低音量以免吵醒她。
我輕手輕腳拿出盥洗用具,走進浴室洗澡。我閉上眼睛,讓熱水灑在臉上,視野當中浮現智宇姊的臉。
在興奮之後,是彷彿能撫平一切的安全感。我被接受了,智宇姊允許我進入那個位置,讓我摸頭安慰她。就算未來發生了多少糟糕的事,今晚我跟智宇姊發生的事都不會有所改變——想到這裡,我就覺得自己有力量應付父母、失業或者生病的事情了。
抱歉啦,約翰‧康納先生,請不要派終結者回來改變歷史,現在這個世界線比較美好一點。
說起來,智宇姊真的很漂亮耶……就像直接從時尚雜誌走出來的模特兒一樣,光是站著都讓人覺得俐落好看;胸部大大的,肩膀小小的,腳穿著平底鞋看起來也小小的,看起來特別有女生的味道。
碰!
一聲沈重的悶響打斷了我的思緒,好像有什麼東西撞上了浴室的門。
我愣在原地,心裡猶豫著該喊非禮還是該喊救命,接著,門的對面響起了轉動門把手的聲音。
病房的浴室用的是那種很簡易的塑膠門,門把也是那種常見的喇叭鎖,用十元硬幣甚至指甲就能夠從外面轉開。
果不其然,門鎖「咖噠」一聲彈開,安娜跌跌撞撞的闖進浴室當中,看著沒穿衣服的我,咧嘴笑了起來。
「嗨啊……小江……嗝~」她毫不掩飾的對我吐出一個酒嗝。
安娜穿著一身夜店裝扮,低胸窄裙、高跟鞋加無肩帶胸罩,然而,她的服裝亂得只能用衣不蔽體來形容,黑色的胸罩已經一半露在外面了。
「唔……妳、妳想幹什麼……?我、我會叫……唔!」
我連話都還來不及說完,安娜已經雙手環繞住我的脖子,墊腳強吻了我!
蓮蓬頭灑出的熱水從她頭髮沿著身體曲線流下,鑽進衣領、滑過乳溝,流淌過看不見的私處,最後從短裙當中鑽出,沿著大腿內側流到地上。
「啾……咧囉……嗯……哈……嗯~♥」
安娜邊吻邊舔,我不知道該不該回應她,只能讓她淅瀝呼嚕將我的嘴巴周圍都舔了個遍,接著,她的舌頭就伸進我嘴裡,滿嘴酒氣。
「嗯……呼嚕……滋嚕……啾……嘰……哈嗯……哈啊……呼、呼……嗝!」
她把我的嘴唇吸得咂咂作響,好不容易滿意了,這才分開了嘴唇,又打了個酒嗝。
「安娜,妳喝了多少……哇啊!」
安娜根本不打算回答,嘴巴一張就含住了我左邊乳頭,用力吸吮起來,邊舔還邊脫衣服。只見她左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胸罩,然後伸進裙底將內褲拉到膝蓋部位,兩腿交互踹了幾下,就把性感內褲給踢到了地上。
「安娜,妳先冷靜點,有什麼事情等我出去再——哇啊!」
安娜惡狠狠的在我的乳頭上咬了一口,好像流血了。
「哈……煩死了……哈……嗯……別給我亂動……哈……」
她開始剝自己的細肩帶連身裙。那件衣服本來就沒多少布料,一拉下肩帶就變得幾乎全裸。安娜沒有半絲留戀,粗魯的踢掉連身裙,讓它在溼地板上跟她的性感內衣褲作伴。
「妳到底……要做什——唔!」
安娜抓著我的肉棒直接套弄了起來,肉棒在她熟練的搓弄下迅速膨脹。她已經脫到一絲不掛,只剩下腳上的高跟鞋,褐色肌膚滴著水珠的樣子看起來更加色情了。
「嘿嘿……小江……你……人渣……!」她半笑不笑的指著我罵道,「妹妹(ㄇㄟ¯ ㄇㄟ˙)還這麼小……你個混帳……咕……」
「妹……妹妹?啊……妳說小淨?」
「哈哈……嗝……不想要上法院……的話……」喝醉的安娜對我露出笑容,「給我……照……照我說的做!」
「什、什麼……?」
我愣了足足十秒,這才漸漸會意過來她是什麼意思。
安娜在威脅我!
如果我不配合的話,她打算揭發我跟小淨發生過的事情。想到小淨還未成年,我的腦海中霎時充滿了那些社會新聞,如果我跟小淨做過的事被外面的人知道的話……
「妳……妳要我做什麼……?」我不得不順著她的話做。
安娜笑彎了嘴角,看起來相當滿意。她蹲下,從手提包當中摸出一部螢幕碎掉的手機。
「呵呵……」她舔了舔嘴唇,「摸我。」
「欸?」
「我叫你摸我……聽不懂嗎?」她叫道,「把我抱住,從後面揉我胸部……知道嗎……哈……」
我別無選擇,只能照做。我從後面環抱住她,手掌放到了她的胸前,開始揉捏她的F罩杯。
「用力!」
「唔哇……」
沒辦法了。我只能加強力道,讓手指陷進她的乳肉之中,將她渾圓飽滿的胸部給揉得不斷變形。
「哈……嗯……哈咿……很……很好……咿嘻嘻……」
安娜陶醉的說著,舉起手機對著自己,開始撥打視訊。
在一陣令人顫慄的提示音後,視訊連通了,在畫面中央顯示出安娜的上半身,還有我的手掌從後方揉捏她胸部的淫亂畫面。
「嗨啊……早洩男……你……看到了沒有啊……咿嘻嘻!」安娜用強裝出來的高亢語調,對著手機說道。
畫面的左下角顯示出跟她通話的對象,是個染著金髮的男人,他張著嘴巴,滿臉不敢置信。
「咿嘻嘻……這、這是……我新男友……啊嗯……哈……」安娜繼續用那高亢得不自然的聲音說著,「我們在做……做愛呦~♥」
染金髮的男人愣在那邊說不出話來,我的狀況也差不多,然而,我只有身體部份入鏡,在看不到臉的狀況下,我看起來就像個猥褻的惡漢。
「呀啊~老公,你好厲害呦~♥人家……人家好爽呦……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啊、啊……啊嗯……人家還要……」安娜刻意撒嬌的呻吟著,向對面展示自己有多爽,「捏奶頭……快點……捏人家的奶頭嘛~♥」
我本來想要假裝沒聽到,但安娜卻用高跟鞋狠狠踩了我一腳。我只能忍住疼痛,伸手去捏她的乳頭。
「啊啊~好、好舒服呀……啊……好爽、好爽……呀啊……哈……人、人家離不開你了……哈啊……嗯……啊……呀啊……」
乳頭的觸感細緻無比,比碩大的乳肉更軟更嫩。她故意特寫自己的胸部,透過手機畫面,我看到安娜的乳頭在我的搓揉下一點一點的變硬,堅挺起來。
「哈嘶……嗯……哈哈……老公……好棒呦~♥人家……爽到不行了……嗯……老公、親愛的、達令、寶貝……啊嗯~♥」
安娜一邊喊著各種胡扯出來的親暱稱呼,下半身也開始動作。她撅起屁股,將我的肉棒給夾進股溝中間,挺動著腰玩起素股。
「嗯……哈啊……好大、好硬呦~這麼粗的肉棒……只有老公才有……嗯……老公~」
安娜的屁股又翹又挺,身體充滿了彈性,我的肉棒被夾在股間,已經硬得快要發疼了。
手機對面的黃毛又氣又急,拚命喊著一些不知所以的話,但這只是稱了安娜的意。她扭過頭,吐舌跟我接吻,我只能配合照做。
「啾嚕……滋……嘰嚕……哈嘶……嗯……嗯嗯……啾……嗯……」
舌頭在我的口中轉動著,迫切又急躁的蠕動著,我跟她的口水混合,流滿了我們的嘴角。
當然,接吻的同時臀部的挺動也沒有停。她的動作變得又大又緩,好像想要感受肉棒的形狀一樣。
「嘶……啾……嗯……哈啊……嗯……老公……嘶嚕……你好棒喔♥……嗯~」她一直吻到喘不過氣,這才終於停下,媚眼如絲。
我霎時心動了一下……然而,我立刻提醒自己安娜只不過是在演戲,因為她在說話的同時,還用眼角描著手機畫面。黃毛好像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痛苦的發著抖,薄唇不斷打顫。
遲疑之間,安娜抓著我的手,開始往自己的下身挪動。指尖滑過小腹、微微隆起的恥丘,終於來到了她柔軟多褶的陰唇。
「嗯……老公……人家還要……嗯~快點放進來……嗯……」
在安娜的示意下,我開始搓揉她的陰唇。女性私處那繁複的結構帶來了難以描述的觸感,那麼小、那麼軟,可是卻讓安娜不斷的呻吟。
我不知道該怎麼樣愛撫,一個不注意,指甲摳到了一塊小小的凸起。安娜像是觸電一樣的渾身一抽,手指立刻感受到有什麼液體湧出的觸感。
「啊——嗯啊……老公討厭啦……哈……你明明知道……人家那邊最敏感了……」
這也是演戲嗎?我沒有辦法分辨了。小穴周圍流滿了黏稠的愛液,那是跟洗澡水完全不同的觸感。
安娜仍舊抓著我的手,她按著我的食指,讓指間陷進溫暖的陰道當中。
「嗯……哈……哈哈……都溼、濕答答的了……呼……老公……你把人家弄得……好舒服呦……」
女人的體內,好熱……熱得像是火爐一樣。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擠壓著我的手指,安娜更是扭動的身體讓我的手指進進出出。她引導我的動作,利用我的手指自慰,挺動得愈來愈熱衷。
「呀啊……老公……好、好厲害呀……嗯……哈啊……唔……奶頭……小、小穴……啊……好爽……好爽呀……」
安娜愈叫愈大聲,忘情的享受著我的愛撫……不、不是演技,她是真的性興奮了。每次揉捏乳頭都可以感受到從她身體深處傳來的顫動,腰桿的挺動也讓我的手指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的花徑。
「啊……嗯啊……哈啊啊……咿……繼續、繼續……啊啊……嗯啊……快、快要……啊……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娜喜悅的尖叫,身體猛力抽動,墊著腳尖挺了又挺,同時,一股溫暖的水流吞沒我的手指,噴出小穴外。
「妳……高潮了嗎?」我一時忍不住開口了。
安娜沒有回答我,伸手過來,抓住了我的肉棒,用龜頭尋找著自己的陰道口。
「喂……」
想到即將要突破最後防線,我不禁再度退卻起來。然而,安娜沒有任何的遲疑,讓龜頭抵住了她的小穴口,身體開始施力。
「哈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安娜長長的呻吟,我的肉棒插進了安娜的小穴之中。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小穴柔軟的觸感緊貼著肉棒表面完全傳達過來。
「嗯……啊……老、老公……被你撐大了啦……哈……嗯……」
安娜故意將手機往下照,特寫著肉棒跟她陰道的交接處。我難以克制的注視著手機螢幕上的交合畫面,在肉棒的周圍,甚至可以看到陰道內側粉紅色的嫩肉。
「啊啊……嗯……嗯啊……哈……老公……插我……用力插我呀……哼嗯……啊……」
安娜再度自顧自挺動起腰來,一個勁的叫著床。好像這樣還不夠,她用手肘頂了我一下,示意我主動挺腰。
我只能配合她的動作,將肉棒給頂進陰道深處。一下接著一下……
「嗯嗯~♥好棒……啊……哈啊……嗯嗯……呀啊……哼啊……要、要插死人家了啦~♥……」安娜的嬌喘變得更加甜膩、更加誘惑了。
這下我們真的在做愛了。我作夢也想像不到,自己竟然會身處這樣的情境之下。安娜的股間不斷夾緊、收縮,好像在吸吮著我的肉棒,羞恥感也壓不過下體傳達過來的快感。
安娜性感的肌膚不斷的摩擦我的身體,每次的插入,股間都撞擊她的臀肉,在熱水的作用下,身體撞擊的啪啪聲響變得無比清晰。
「嗯……嗯啊……哈……啊啊……對、那邊……就是那邊……好……好棒喔……老公……嗯……老公~」
安娜好像是真的很爽,之前那種刻意裝出來的高音已經完全消失了,現在她純粹本色演出興奮的樣子。
好舒服……小穴實在太舒服了……這是種會讓人想要拋掉一切盡情沈淪的快感……我的理性漸漸崩潰,開始順著自己的意志,用力抓揉胸部、摳弄小穴。
「啊啊……呀啊……哈……嗯……對……這樣……就是這樣……再來……再來……哈啊~」
我順從著本能操使安娜的肉體,胸部、屁股、陰蒂、小穴……每個部位都能讓她發出動聽的呻吟,像台複雜性感的樂器。
「嗯啊……老公……快……再快點……我要……哈啊……爽死了……嗯嗯……哈啊……」
現在什麼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要不顧一切的釋放出來,把精液射進她身體的最深處,完全佔有她。
我情不自禁的發出嘶吼,兩手抓著她的胯部,用力的將她往我身上撞,龜頭深處頂到了最深處濕潤溫暖的軟肉。
「呀啊——啊……太、太厲害了……那個地方……啊啊……從沒被人碰過……啊啊……哈啊……老公……你好強啊……」
抽插的撞擊讓她的胸部不斷抖動,一波波性感的乳浪即使從背後也能看到。我在安娜的身體上盡情的馳騁著,把她操得尖叫連連。
「嗯哼……嗯哼……呀……啊啊……好爽、好爽……不行、不行了……啊啊……」
安娜嘴巴都闔不上了,像在掙扎一樣的喊著。
「……老公……說……說你愛我……」
「安娜……」我喘息道,「……我愛妳。」
「嗚……哈啊……啊……」
安娜哭了起來,一邊流淚一邊呻吟。
然而,肉棒已經進入了射精前最後的緊繃,現在不管說什麼都停止不了了。
「嗚呀……哼……哈……呀啦……哼嗯……嗯……你……啊……啊啊……」
安娜已經無心理會手機畫面了,口水跟眼淚流了滿臉。
「嗯……嗯……嗯……哈……嗯啊……哈……我……我要……老公……嗯……我好……好愛……呀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娜最後的呻吟在浴室當中迴盪,我的身體一震,用力的將精液射進了她的小穴深處。
「哈啊……啊……嗯……哈……」
精液射個沒完,一波又一波的沖進她的陰道當中。安娜的身體在高潮之中顫抖著,失去了支撐的力道,垮在我的身上,跟我一起跌坐在浴室的溼地板上。
然後,是一陣長久的寧靜,以及空虛。
手機畫面一片漆黑,對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結束通話了,周圍只有我的喘息跟她的抽噎聲。安娜癱坐在我的懷中,低垂著肩膀、低垂著腦袋,低聲啜泣。
「安娜……」我輕聲的叫喚她。
安娜轉過身,然後吻了我。
這是跟剛剛完全不一樣的吻,很輕、很溫柔,就只是將嘴唇貼著感受對方存在的吻,混雜著眼淚淡淡的鹹味。
她將嘴唇分離,再也不看我了,默默拿我的浴巾將身體擦乾。
我也沒再說話,用同一條浴巾擦乾身體,穿上衣服。她又拿回浴巾,裹住身體。我幫她擰乾溼透的衣物,並且掛起來晾乾。一切都在沈默中進行,連視線相接都沒有。
看來她要在這睡一晚吧,我想。
她推開薄薄的塑膠門,只圍著一件浴巾就走出浴室,我跟在她身後……然後,我們一同佇立在原地。
雅純坐在我的床上,看著我們兩人,看來已經在這裡待很久了。
我本來還有一絲絲的期望,希望安娜像是平常一樣笑著打哈哈帶過,然而,安娜沒有說話,雅純也沒有說話,周圍一片死寂。
雅純看著安娜,安娜看著雅純,彼此的心裡都閃過了千言萬語,但是安娜聽不到,雅純也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