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 儀式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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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8-11-08
  隔天,蘇巧海等人在一樓與小草碰面,小草站在門口打招呼,她疲倦的臉孔在澤雲笑出現後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有朝氣的笑容。
  「早安!」
  「早安喔!」
  何初莫精神飽滿的回應,剩下的三人則默默點頭。
  蘇巧海今天起床就覺得肚子不太舒服,在還可以忍受的範圍內,他選擇隱忍下去,不耽誤行程。
  「昨天忘記通知你們會合時間,還擔心你們會睡到中午,現在看到你們出現,我就放心了!果然冒險者的作息都很好,能一大早就起來。」
  「約定好的事情本來就該早起,我可不能接受遲到。」
  「我覺得守時的人很有魅力呢!」小草雙手揮舞:「不、不說這些,我帶你們去選個好位子看儀式。」
  「我想看錶演!」
  「何先生真幽默,儀式不是表演的一種唷。」
  「是這樣嗎?」
  「儀式是很神聖的事情,跟表演是不一樣的。」小草指向左邊:「這邊左轉。」
  在小草的帶領下,他們順利來到舉辦儀式的地點──廣場。
  廣場採用灰白的水泥建蓋而成,中間採用巨大的半圓形當基底,台階下方使用相同的水泥來製作水泥椅──好幾排椅子以中央的半圓形為基準環繞。
  不少居民坐在椅子上等候,小草挑選前排的空位讓他們入座,依序由葉竟凡、何初莫、蘇巧海、澤雲笑坐到位置上,小草最終坐在澤雲笑身旁,側身面對他們解說儀式的由來。
  「儀式最開始是由國王提出的方案,當初誰也沒想到會舉辦到現在,算一算也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也是墓之國一直以來的傳統,往後也會繼續下去。」
  「聽妳這樣說,墓之國不用擔心人口過多的問題?」
  「一開始我們也很擔心人口過多,但是入境的冒險者少之又少,平均一百年也才入境不到二十組,只有最近冒險者入境的機率變高,搞不好接下來的日子會有五十年沒人入境呢。」
  「這樣的確沒有人口上的問題。」
  澤雲笑清楚外面世界的危險,相比下來,南方國度的出入境人口比墓之國多出許多,他認為與國家建造的位置有直接關係。
  「對吧?就算多出一倍的居民我們也很樂意的,也有一些沒聽過墓之國傳聞就入境的冒險者,真希望所有入境的人都願意成為我們的一份子呀。」
  「我會考慮的。」
  「我很期待!」
  台下突然發出歡呼聲,坐在第一排的他們往台上看去,發現墓之國的國王正站在台上,對著台下的居民們揮手。
  小草不再說話,她雙手舉高,高喊著「國王大人」四個字,其他居民也非常熱情。
  何初莫有樣學樣,融入在其他居民的氣氛中,蘇巧海配合的拍著手,嘴裡發出相同音調的「喔喔喔」聲,只有葉竟凡與澤雲笑兩人較為沉默。
  「各位好,很感謝你們來參加儀式。」
  國王將手放下,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蘇巧海一看到墓之國的國王,差點沒喊出「聖誕老人」這四個字,他雙手遮住嘴巴,下意識偷看葉竟凡的反應,葉竟凡比他冷靜不少,臉上的表情只有些微的變化,他能從細微的改變中確認──葉竟凡對於國王的樣貌也很吃驚。
  墓之國的國王有著又長又白的大鬍子、粗眉毛,慈祥的雙眼與白髮,和「聖誕老人」相比還是有著決定性的不同──國王屬於消瘦版的「聖誕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