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程欣 1
本章節 8247 字
更新於: 2024-06-19
第二天早晨6點半，鬧鐘響了。我們陸續起床。我教陳輝給林慧灌了晨尿，我和徐陽就尿在罐子里存著。林慧給我們做了早餐。吃飯時，徐陽問我今天能不能讓他操一次林慧，說他昨天一直沒操到，憋得難受。我說不行，林慧昨天小穴被操傷了，今天白天得讓她休息一下。不過可以讓林慧幫他口交一次。他高興極了。
吃完飯，差不多七點半了。我和陳輝準備出門。徐陽和林慧牽著狗送我們到小區門口，之後我和陳輝上了同一輛公交車。在車上我跟陳輝交代了一下，讓他不要著急，如果陳玉君不讓他干小穴，不要硬上，要慢慢調教。又教了他一些調教的基本規則和方法。他很認真的聽了。之後他要轉車，先下車了。我繼續坐了幾個站，來到程欣家小區附近。
我程欣家之前來過幾次，還算熟門熟路。今天來的匆忙，沒帶什麼禮物。不過既然是來幫她忙的，也就無所謂了。我按響程欣家的門鈴。不一會兒，程欣打開了門。她今天一身職業女性裝扮，跟我平時見到她時的休閑打扮不同，顯得有點成熟韻味。她熱情的把我讓進門，拿出準備好的拖鞋給我換。接著帶我直接進了主卧。大床旁邊有個搖籃床，裡面躺著一個小嬰兒，正在睡覺。
「對不起，保姆阿姨的小孩昨天在學校打架，她被老師叫去了。我今天實在請不到假，我老公又在出差……唉……只能麻煩你了……阿姨中午12點就回來，你上班來得及嗎？」
「沒事，別跟我客氣。我來得及。其實下午不去也沒事。嗯……你跟我說說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也沒什麼特別的，主要就是看著孩子。他晚上比較鬧，一般早上都睡得比較深。如果他在睡就讓他睡，如果他醒了，可能就是餓了或者尿了……呃……你會換尿褲嗎？」
我看看她，撓了撓頭：「你覺得呢？」
她噗嗤一聲笑了：「我現在也沒法教你了……這是紙尿褲，上面有畫說明……你……你到時候按上面說明試試看吧……其實挺簡單的。換下來的扔到衛生間里，有一個專門的桶。」
「嗯，沒事，實在不行我網上找視頻學。」
「哈哈。先預習一下怎麼做爸爸嘛。然後是這個……」她指了指桌上一個圓柱狀的東西，「這是奶瓶保溫器，裡面是奶瓶……」她的臉微微紅了一下，「孩子要是醒了，可以餵給他吃一些。要……要試試溫度……不能太燙……」
「哦。怎麼試？」
「……喝……喝一點試試……」她看看我，臉更紅了。
我看著她，沒想明白怎麼回事，然後突然反應過來了，刷的也臉紅了。
「這是……你的……咳咳……」
我尷尬的轉開眼睛，點點頭：「嗯……你……你放心就是了……還有啥嗎？」
「沒……沒了。如果有什麼事情你不會處理的，就馬上給我打電話。」
「嗯，沒問題。」
「這是房門的密碼，萬一你要出門，可以用這個密碼進來。但千萬別把孩子單獨留在家裡太久了。這是電視遙控器。冰箱里有飲料和水，隨便喝。昨晚我買了個蛋糕，如果餓了你就拿出來吃。抽煙的話，可以去陽台，我給你準備了個煙灰缸。」
「哦，好的，想的真周到。」我舉了舉大拇指。
「嗯……我想想……別的應該就沒啥了。」
「好，你放心去上班吧，才半天而已，不會有事的。」
「嗯。」
她點點頭。我送她出了門。
回到房裡，我四處看了一下，沒什麼異常。這是一個三居室。一間主卧，一間次卧，一間書房，一個客廳，一個飯廳。外加廚房和浴室，大概八十幾平方。對於他們這個三口小家庭來說，應該算是夠用了。
我進主卧看了看，孩子還在睡覺。奶瓶保溫器好像正在加熱，發出輕微的嗡嗡聲。我想到程欣剛才說的話，走過去看著保溫器里的那瓶奶。那顯然是程欣的母乳。比起牛奶，那瓶奶的顏色顯得更黃一些。會是什麼味道呢？程欣是怎麼擠出來的呢？應該是早上剛擠的吧……想著這些東西，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感覺下體有些硬了。
我搖搖頭，不再看那奶瓶。轉頭看看周圍。床上整齊的放著一套被褥，床邊的衣架上掛著一件淺藍色的睡衣，大概是程欣早晨剛換下來的。我走過去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味。這是程欣常用的香水味道。
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放下睡衣，走出房間，從冰箱里拿了一瓶飲料，在客廳沙發上坐下，打算冷靜冷靜。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嬰兒床。我一邊喝飲料，一邊打開手機，隨意翻看著短視頻。盡量不去想剛才的事情。
過了一陣，就在我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聽到書房傳來一聲「滴滴滴」的聲音。那聲音我很熟悉，是收到QQ消息的聲音。原來程欣的電腦沒關機嗎？我擔心這聲音把孩子吵醒，於是走進書房，查看桌上的電腦。但電腦明顯是關機的狀態。我正納悶呢，突然又聽到一聲「滴滴滴」的聲音。我循聲去尋找，原來在書桌邊上的一個抽屜里，還有一台筆記本電腦。或許是程欣收進抽屜的時候忘記關機了吧。我把電腦拿出來，打開蓋子，果然電腦屏幕亮起了，顯示出系統待機界面，並沒有關機。我點了一下觸摸板，直接進入了桌面，看來她並沒有設置開機密碼。我看了眼電池電量，大概還有20%左右。右下角有QQ頭像正在閃爍。
我把系統聲音關掉，正在想要不要幫她關機，這時又來了一個新消息。消息的內容直接以彈出窗口的形式顯示在右下角。我瞄了一眼，愣住了。
只見上面寫著：「大屁股妹妹，怎麼不回啊？快點嘛，快給哥拍一張，讓哥好好擼一發。」
……我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什麼？什麼大屁股妹妹？正要仔細看看，彈窗卻消失了。我急忙將滑鼠移到右下角，打開了QQ的對話窗口。
這台電腦上的QQ號並不是程欣的帳號。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帳號。昵稱是「寂寞的馨兒」。發來消息的這個人叫「勇哥」，這應該不是她們第一次聊天。
我看了一眼今天的聊天記錄。
勇哥：大屁股妹妹，早上好啊。
勇哥：大屁股妹妹，勇哥想你的大屁股了，給哥拍張照片嘛。
勇哥：大屁股妹妹，怎麼不回啊？快點嘛，快給哥拍一張，讓哥好好擼一發。
……
也許不是程欣的電腦？也許是沒收某個學生的……？應該……不會吧……
就在我這樣想時，我突然看到對話框上陸續更新了幾條消息。是由「寂寞的馨兒」發出的。
寂寞的馨兒：勇哥，對不起啊，剛才在上課。
寂寞的馨兒：到廁所了。
寂寞的馨兒：（一張圖片）
寂寞的馨兒：請勇哥欣賞馨兒的屁股，今天的內褲漂亮嗎？
……
我皺著眉頭，說不出話來。
圖片上是一張穿著深藍色蕾絲內褲的屁股特寫。應該是用手機前鏡頭手持拍攝的。角度並不是很好，但還是能看出卷在腰上的灰色包臀裙。那確實是程欣今天出門時穿的裙子。
這些消息應該是她用手機上登錄的同一個帳號發的。她現在應該就在幼兒園的女廁所里。
勇哥：哦哦！馨兒今天的內褲好騷哦！好想聞一聞。再給哥發一張不穿內褲的嘛。
我閉上眼睛，按了按太陽穴。
不行，我得再確認一下。
我想了想，把筆記本拿到客廳，拿起電視遙控器，然後用手機給程欣的微信打了個視頻電話過去。等一會兒，程欣接了。
「怎麼了？吳昊？飛飛有什麼事嗎？」程欣的表情顯得有點焦急。
我看了看背景，是一片白紅相間的瓷磚，跟剛才看到的照片一樣。她的聲音有點迴音，確實應該是在廁所里。
「哦，沒有。他還在睡。我是想問你一下，這電視遙控器怎麼用。剛才不知道按了什麼鍵，好像就顯示沒信號了……啊！你不會是正在上課吧？」我搖搖手裡的遙控器。
「啊……沒……沒有……我在……那什麼……」程欣有點語無倫次，「呃……你看是不是不小心切到信號源了？上面有個信號源鍵，你看看……」
「信號源？我看看……你們家這電視也太高級了，呵呵……」
我瞄了一眼電腦屏幕，勇哥又發來三條信息。
勇哥：大屁股妹妹？
勇哥：馨兒？怎麼不說話啊？再給哥發一張嘛。勇哥想在你屁股上打膠。
勇哥：大屁股妹妹？不會生氣了吧？
寂寞的馨兒並沒有回復。
「找……找到了，我看看……哦！好了好了。原來是這樣。哈哈，好了。那不打擾你了啊，飛飛挺好的，還在睡，你放心。」
「啊，好。那掛了？」
「嗯，掛了，拜拜。」
我掛掉電話，眼睛緊盯著屏幕。過了一會兒，屏幕上出現了新的信息。
寂寞的馨兒：勇哥，沒有沒有，馨兒沒有生氣啦。剛才是有個電話進來。
寂寞的馨兒：我現在得去上課了，勇哥先用馨兒的內褲發泄發泄好嗎？晚上馨兒回家后給你發幾張更好的。抱歉哦！
我閉上眼，用手緊緊按著額頭，沉默了一陣，突然哈哈笑出聲來。腦袋裡響起孫芸的那句話：「你肯定想不到她還有這一面。」
哈哈哈，原來她是這個意思啊……哈哈哈……
我搖搖頭，喝了口飲料冷靜了一下，然後打開「寂寞的馨兒」這個帳號的朋友列表，開始查看她所有的聊天記錄。
這個帳號下大概有十幾個好友。無一例外全是男性。最早的聊天記錄是從半年前開始的。那是她剛註冊這個帳號不久。應該是別人隨機搜索到她的，然後兩人就開始聊天。一開始還是比較正常的閑聊，她向對方抱怨生孩子后老公就開始疏遠她，婆婆也總是為難她，幼兒園領導給她臉色看，貴族學校的家長不好伺候什麼的。主要還是發泄壓力為主。後來對方想和她視頻，她沒有接受，但是發了幾張生活照過去，當然都沒有露臉。對方就誇她身材好啊，氣質好啊……再後來兩人聊的內容就越來越曖昧，互相發的照片也越來越露骨。在這期間又有幾個人加她，她也是來者不拒。大概是覺得反正對方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膽子越來越大，發的照片也越來越開放……
瀏覽完所有聊天記錄，我走到陽台上，點了一支煙。我基本上是能理解她這種行為背後的動機，只是沒想到這會發生在程欣的身上。仔細想想，心裡有點不是滋味。為什麼我沒有早點發現她的這些壓力呢……我抬頭看了看晾衣架，上面晾曬著程欣的衣物。其中有一件粉色的胸罩和內褲。我在她的聊天記錄中有看到她穿著這套內衣拍的照片。她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拍下這樣的照片的呢？我看著內衣，心裡想著她的照片，熄滅了手中的煙。
我想把她變成我的。
之前我一直不敢打擾她，不想打亂她的所謂「幸福」的生活。但我現在不這麼想了。
我要佔有她。我要給她真正的幸福。也只有我能給她真正的幸福。
我回到房間，把東西收拾了一下。我把「寂寞的馨兒」這個QQ號抄了下來，把她所有的聊天記錄和照片都轉存到我手機里，然後清理了一下電腦上的操作記錄，最後運行了一個高能耗的程序，然後將電腦蓋上，收進抽屜里。這樣等到程欣回來的時候，電腦應該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即使她後來想起電腦未關的事情，也不會知道我是否看過她的電腦。
做完這些，我坐在沙發上，開始構思起我的計劃。沒過多久，卧室里傳來了孩子的哭聲。我走進卧室，查看了一下紙尿褲，並沒有尿。那大概是餓了。我轉過頭，從保溫器中拿出奶瓶，對著光線看了看……
「反正是你自己讓我嘗的……」我說著，拿起奶瓶，對著奶嘴吸了一口。一股溫熱的奶水吸進我的口中。我在口中慢慢品嘗程欣奶水的香味，下體硬了起來。
「還不錯……嗯……溫度也合適。」
腦中想象著程欣給我餵奶的樣子，我又吸了一口。然後一邊慢慢品嘗，一邊將奶嘴插進嬰兒的嘴裡。他立刻吮吸起來。
「媽媽的奶水好喝嗎？」我對孩子說。
「看你喝得這麼香，應該是覺得好喝吧。反正我是覺得很好喝。對不起哦飛飛，以後我要和你搶你媽媽的奶水喝了喲。不過你媽媽奶水應該是挺足的，咱們一人一個奶頭，應該夠咱們用的。」
「你媽媽啊，是個變態哦。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她啊，喜歡給不認識的男人看她的身體。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了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反正我現在倒是更喜歡她了呢！只是她也太不注意安全了，這樣以後會出事的。不過沒關係，有你吳叔叔呢。我以後會想辦法盡量滿足她的，也會好好的保護她，你就放心吧。」
喂完奶，我在邊上一邊搖嬰兒床，一邊跟他說著我對程欣將來的計劃。過了一會兒，孩子又睡著了。我回到客廳繼續玩手機。期間程欣又給我打了個電話了解飛飛的情況。我跟她說餵過奶后又睡著了。她當然沒好意思問我嘗沒嘗她的奶，我當然也沒跟她說。
到了大概十一點的時候，門鈴響了。保姆阿姨張姐來了。我跟她做了交接，她一個勁兒對我表示感謝，要留我吃午飯。我找了個借口推脫了，離開了程欣家。
中午隨便找個地方吃了飯，我趕回家拿了點東西，然後直接去了到公司。果然公司現在沒有其他人。我坐電梯上樓到了1306，就是徐陽租的那個房間。我進門看了看，是個酒店式的套房。進門是個客廳，左手邊是廚房和浴室，右手邊是卧室。客廳和卧室都有落地式的玻璃窗，正對著大街。房間內的設備都還挺齊全。
我從冰箱拿了瓶啤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估摸著程欣現在差不多也該是午休的時間了，於是拿出手機，開始執行我的計劃。
我先隨便申請了一個QQ號，起了個「蒼苑之主」的昵稱，寫了一些備註，然後用這個號給「寂寞的馨兒」發了個好友申請。很快，對方通過了申請。
我深吸一口氣，發出了消息。
蒼苑之主：美女，大中午的就寂寞了，想聊聊天不？
寂寞的馨兒：好啊，哥哥想聊什麼？
蒼苑之主：你想聊什麼？我一向比較尊重女性的想法。
寂寞的馨兒：哥哥挺紳士嘛。哥哥是做什麼工作的啊？
蒼苑之主：工作啊……嗯……這個稍微有點難回答啊。
寂寞的馨兒：工作怎麼會難回答啊？
蒼苑之主：我明面上的工作嘛……嗯……算是公務員吧。不過是保密相關的工作……具體的不能說，大概就是黑客，你明白嗎？
寂寞的馨兒：誒？黑客！這麼厲害？我還從來沒認識過黑客誒。還有你剛才說明面上的工作是……還有背地裡的工作嗎？
蒼苑之主：背地裡的工作嘛，是調教師。
寂寞的馨兒：什麼？教師？
蒼苑之主：是「調教師」。我專門幫人調教女性。有時候也有男性。當然，是有償的。
寂寞的馨兒：調教……？
蒼苑之主：對。把女性調教成她們原本應該有的樣子，幫她們釋放自己。有的是她們的老公或男朋友委託我調教的，有的是她們自己委託我調教的。
寂寞的馨兒：我不明白……為什麼要委託別人調教自己啊？
蒼苑之主：我想你應該明白的。
寂寞的馨兒：……
蒼苑之主：這麼說吧。在這個世界上，有不少女性都在隱藏著自己真實的慾望生活著。有的人能意識到，有的人意識不到。即使能意識到的人，往往也不明白自己真實的慾望是什麼樣的，該怎麼滿足它。這樣的女性在生活中是很辛苦的。因為她們的真實慾望長期受到壓制，得不到滿足，她們在生活中的壓力就會非常大。有的人背負著這樣的壓力活了一輩子，也有人扛不住壓力，去自殺或者瘋掉的。我的工作就是幫助這種人，正確的認識自己的慾望，接受它，並且滿足它。所以她們才會主動委託我對她們進行調教，就像一種心理諮詢吧。經過我調教的女性，現在都過得很幸福呢。
寂寞的馨兒：真……真的嗎？
蒼苑之主：怎麼，你不信？
寂寞的馨兒：不不，不是不信。我大概明白你說的意思。其實我……我好像也是你說的那種女人……只是……
蒼苑之主：只是你害怕嘗試，對嗎？我的很多客戶一開始都這樣。
寂寞的馨兒：嗯……你真的很懂女人。
蒼苑之主：這樣吧。你要不要先試試？
寂寞的馨兒：可是，你不是要收費嗎？這個……很貴吧……？
蒼苑之主：嗯，一般來說是很貴的。一般來說，只有很有錢的人才負擔得起長期調教。
寂寞的馨兒：我……我沒有很多錢……
蒼苑之主：所以我說是「一般來說」。你的話……嗯……可以特殊一點。
寂寞的馨兒：為什麼我可以特殊啊？
蒼苑之主：這個……如果你願意嘗試的話，我等下可以告訴你原因。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就當我沒說過。
寂寞的馨兒：那……好。我願意。
蒼苑之主：好。其實很簡單的。你只要執行一個我給你的任務就行了。
寂寞的馨兒：什麼任務？
蒼苑之主：你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發一張撩起上衣的自拍照給我。不用露臉。
寂寞的馨兒：……
蒼苑之主：不願意？
寂寞的馨兒：沒有啦，我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任務呢。嘻嘻。其實我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啊。
蒼苑之主：所以我說是簡單的任務嘛。我只是要試試你的服從度怎麼樣。那麼，沒問題咯？
寂寞的馨兒：沒問題。你等一下。
……過了兩分鐘……
寂寞的馨兒：好了，這是你要的照片哦。
寂寞的馨兒：（一張單手撩起上衣的照片）
寂寞的馨兒：哥哥，馨兒的身材怎麼樣？
蒼苑之主：嗯……你真的發了啊。
寂寞的馨兒：？？不是你讓我發的嗎？
蒼苑之主：蒼南市育才幼兒園的廁所，是吧？
寂寞的馨兒：？！
蒼苑之主：你是育才幼兒園的老師吧？
寂寞的馨兒：你？你是誰？
蒼苑之主：別緊張，我們沒見過。唉。你真的很不小心吶。你知道你拍的照片里有什麼信息嗎？有衛星定位信息哦。
寂寞的馨兒：什麼？衛星定位？
蒼苑之主：對。雖然看起來只是普通的照片，但到了會解析的人手裡，是能得到很多信息的。比如說，我剛才通過照片里的定位，很簡單就能知道你現在是在育才幼兒園了。你忘記我剛才說我的主業是黑客了嗎？
寂寞的馨兒：你……你還知道什麼？
蒼苑之主：唉。我也不瞞你了。我知道你的很多信息。其實吧，在跟你QQ聊天的人里，有我們一直在盯的人。最近他落網了。我們從他的電腦里搜出了很多信息，其中就有他和你的聊天記錄。我出於個人原因，稍微調查了一下。
寂寞的馨兒：我……我沒有幹什麼壞事啊！
蒼苑之主：當然。我沒說你幹了啥壞事啊。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不要在QQ這種工具上做這樣的事情。很危險的。如果別人有心要算計你，只通過簡單的信息，就可以把你的情況調查得一清二楚，然後拿著這些照片來威脅你。你的生活很可能就毀了。
寂寞的馨兒：你……你是想提醒我？
蒼苑之主：唉，算是我多管閑事吧。我只是偶然看到你的信息，不忍心看你這樣繼續下去，把自己毀了。
寂寞的馨兒：……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蒼苑之主：其實我有個妹妹，她跟你情況差不多。也是家庭壓力大，在網上尋求刺激。結果因為她沒有保護好自己的隱私，被壞人找到了家庭住址，然後威脅她。她後來……淪為了別人的性玩具，好好的家庭也毀了……最後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好後悔沒有早點發現這些事情……其實我本來是不應該聯繫你的，唉。但是，看到你的情況，我想起了我妹妹。我不忍心看著你走上她的老路。
寂寞的馨兒：原來是這樣……謝謝你……
蒼苑之主：我知道你其實也只是想緩解自己的生活壓力，但是你對在網上如何保護自己一無所知。你這樣就相當於在網路上裸奔。如果你真的有這樣的需求，我可以幫你。我說了，我是專業的調教師。我可以更好的保護你。
寂寞的馨兒：我……你讓我想想……好嗎？
蒼苑之主：嗯，當然沒問題。我所有的調教都是在對方自願的基礎上進行的。你可以考慮考慮。我不對你收費。不過，不管你是否要接受我的調教，你現在需要先把之前的爛攤子收拾一下。
寂寞的馨兒：要怎麼收拾？
蒼苑之主：你要儘快把這個QQ帳號註銷掉。不管你用這個帳號聊過多少人，都不可以再跟他們聯繫了。我發給你一個APP，你在手機上安裝一下。這是專用於加密調教的APP，基於暗網開發的，上面所有的信息都是匿名加密過的，比QQ安全多了。我們之後用這個APP聯繫。
說著，我發了一個APP給她。過了一會兒，她告訴我安裝好了。
寂寞的馨兒：洋蔥圈？怎麼註冊帳號呢？
蒼苑之主：是的。這個APP是邀請制的，不能註冊帳號。我已經給你生成了一個帳號，你把這串字元串複製一下，再打開這個APP，就可以登錄了。
寂寞的馨兒：好了，登錄進去了。嗯……Miuki？這是我的名字？不應該是Miyuki（美雪）嗎？
蒼苑之主：是我給你起的名字。我想送給你一個唯一的名字。寓意是「There is no y in your name.」 你不能在網上再用馨兒這個名字了。這個名字僅限於跟我聯繫時使用。以後在網上就用Miuki這個名字吧。怎麼樣，喜歡嗎？
寂寞的馨兒：喜歡！謝謝！Thanks♪(･ω･)
蒼苑之主：好，那我們切到洋蔥圈裡聊吧。我給你發條信息。
我關掉QQ，打開洋蔥圈，我的帳號下顯示有一個在線的附屬帳號，正是Miuki。我給她發了一條消息。
蒼苑之主：是我。
Miuki：哦！我……我是Miuki。嘿嘿。
蒼苑之主：很好。記得今天要把那個QQ號註銷掉。手機、電腦上如果有相關的記錄，也要全部銷毀，明白嗎？
Miuki：明白。
蒼苑之主：好。關於這個APP，我簡單跟你介紹一下。剛才也說了，這個是基於暗網進行加密通訊的，所以沒有人可以監視到這裡面的對話。我們之間的通訊是絕對安全的。然後，這是一個專門用於調教的APP，有很多與之相關的功能。比如說，你這個帳號其實是在我這個主帳號之下的一個附屬帳號。你帳號下的所有信息，包括你和別人的聊天，我都是可以看得到的。相當於我作為主人可以監視你這個帳號下的一舉一動。如果你不願意，可以立刻刪除這個APP。你明白嗎？
Miuki：明白……反正我在這裡也只跟你聊，沒關係啊。
蒼苑之主：現在是這樣，以後就不一定了。總之你先記住就行了。然後，這個APP有一些比較方便的功能。以後如果你有興趣，我再慢慢教你吧。你今天先考慮考慮要不要接受我的調教吧。如果不願意也沒關係，你就註銷帳號並刪除這個APP，這樣我就再也聯繫不到你了。
Miuki：好。我會認真考慮的。
蒼苑之主：OK。那就先下了。想明白了就聯繫我。再見。
Miuki：再見！
我關上手機，在座位上回顧了一下剛才的聊天內容，應該沒有什麼破綻。這次我並沒有使用黑貓教給我的咒語，所以我也不確定她會不會接受調教。能接受最好，就算她不接受，至少也能避免她的隱私進一步泄露出去。
吃完飯，差不多七點半了。我和陳輝準備出門。徐陽和林慧牽著狗送我們到小區門口，之後我和陳輝上了同一輛公交車。在車上我跟陳輝交代了一下，讓他不要著急，如果陳玉君不讓他干小穴，不要硬上，要慢慢調教。又教了他一些調教的基本規則和方法。他很認真的聽了。之後他要轉車，先下車了。我繼續坐了幾個站，來到程欣家小區附近。
我程欣家之前來過幾次，還算熟門熟路。今天來的匆忙，沒帶什麼禮物。不過既然是來幫她忙的，也就無所謂了。我按響程欣家的門鈴。不一會兒，程欣打開了門。她今天一身職業女性裝扮，跟我平時見到她時的休閑打扮不同，顯得有點成熟韻味。她熱情的把我讓進門，拿出準備好的拖鞋給我換。接著帶我直接進了主卧。大床旁邊有個搖籃床，裡面躺著一個小嬰兒，正在睡覺。
「對不起，保姆阿姨的小孩昨天在學校打架，她被老師叫去了。我今天實在請不到假，我老公又在出差……唉……只能麻煩你了……阿姨中午12點就回來，你上班來得及嗎？」
「沒事，別跟我客氣。我來得及。其實下午不去也沒事。嗯……你跟我說說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也沒什麼特別的，主要就是看著孩子。他晚上比較鬧，一般早上都睡得比較深。如果他在睡就讓他睡，如果他醒了，可能就是餓了或者尿了……呃……你會換尿褲嗎？」
我看看她，撓了撓頭：「你覺得呢？」
她噗嗤一聲笑了：「我現在也沒法教你了……這是紙尿褲，上面有畫說明……你……你到時候按上面說明試試看吧……其實挺簡單的。換下來的扔到衛生間里，有一個專門的桶。」
「嗯，沒事，實在不行我網上找視頻學。」
「哈哈。先預習一下怎麼做爸爸嘛。然後是這個……」她指了指桌上一個圓柱狀的東西，「這是奶瓶保溫器，裡面是奶瓶……」她的臉微微紅了一下，「孩子要是醒了，可以餵給他吃一些。要……要試試溫度……不能太燙……」
「哦。怎麼試？」
「……喝……喝一點試試……」她看看我，臉更紅了。
我看著她，沒想明白怎麼回事，然後突然反應過來了，刷的也臉紅了。
「這是……你的……咳咳……」
我尷尬的轉開眼睛，點點頭：「嗯……你……你放心就是了……還有啥嗎？」
「沒……沒了。如果有什麼事情你不會處理的，就馬上給我打電話。」
「嗯，沒問題。」
「這是房門的密碼，萬一你要出門，可以用這個密碼進來。但千萬別把孩子單獨留在家裡太久了。這是電視遙控器。冰箱里有飲料和水，隨便喝。昨晚我買了個蛋糕，如果餓了你就拿出來吃。抽煙的話，可以去陽台，我給你準備了個煙灰缸。」
「哦，好的，想的真周到。」我舉了舉大拇指。
「嗯……我想想……別的應該就沒啥了。」
「好，你放心去上班吧，才半天而已，不會有事的。」
「嗯。」
她點點頭。我送她出了門。
回到房裡，我四處看了一下，沒什麼異常。這是一個三居室。一間主卧，一間次卧，一間書房，一個客廳，一個飯廳。外加廚房和浴室，大概八十幾平方。對於他們這個三口小家庭來說，應該算是夠用了。
我進主卧看了看，孩子還在睡覺。奶瓶保溫器好像正在加熱，發出輕微的嗡嗡聲。我想到程欣剛才說的話，走過去看著保溫器里的那瓶奶。那顯然是程欣的母乳。比起牛奶，那瓶奶的顏色顯得更黃一些。會是什麼味道呢？程欣是怎麼擠出來的呢？應該是早上剛擠的吧……想著這些東西，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感覺下體有些硬了。
我搖搖頭，不再看那奶瓶。轉頭看看周圍。床上整齊的放著一套被褥，床邊的衣架上掛著一件淺藍色的睡衣，大概是程欣早晨剛換下來的。我走過去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味。這是程欣常用的香水味道。
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放下睡衣，走出房間，從冰箱里拿了一瓶飲料，在客廳沙發上坐下，打算冷靜冷靜。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嬰兒床。我一邊喝飲料，一邊打開手機，隨意翻看著短視頻。盡量不去想剛才的事情。
過了一陣，就在我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聽到書房傳來一聲「滴滴滴」的聲音。那聲音我很熟悉，是收到QQ消息的聲音。原來程欣的電腦沒關機嗎？我擔心這聲音把孩子吵醒，於是走進書房，查看桌上的電腦。但電腦明顯是關機的狀態。我正納悶呢，突然又聽到一聲「滴滴滴」的聲音。我循聲去尋找，原來在書桌邊上的一個抽屜里，還有一台筆記本電腦。或許是程欣收進抽屜的時候忘記關機了吧。我把電腦拿出來，打開蓋子，果然電腦屏幕亮起了，顯示出系統待機界面，並沒有關機。我點了一下觸摸板，直接進入了桌面，看來她並沒有設置開機密碼。我看了眼電池電量，大概還有20%左右。右下角有QQ頭像正在閃爍。
我把系統聲音關掉，正在想要不要幫她關機，這時又來了一個新消息。消息的內容直接以彈出窗口的形式顯示在右下角。我瞄了一眼，愣住了。
只見上面寫著：「大屁股妹妹，怎麼不回啊？快點嘛，快給哥拍一張，讓哥好好擼一發。」
……我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什麼？什麼大屁股妹妹？正要仔細看看，彈窗卻消失了。我急忙將滑鼠移到右下角，打開了QQ的對話窗口。
這台電腦上的QQ號並不是程欣的帳號。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帳號。昵稱是「寂寞的馨兒」。發來消息的這個人叫「勇哥」，這應該不是她們第一次聊天。
我看了一眼今天的聊天記錄。
勇哥：大屁股妹妹，早上好啊。
勇哥：大屁股妹妹，勇哥想你的大屁股了，給哥拍張照片嘛。
勇哥：大屁股妹妹，怎麼不回啊？快點嘛，快給哥拍一張，讓哥好好擼一發。
……
也許不是程欣的電腦？也許是沒收某個學生的……？應該……不會吧……
就在我這樣想時，我突然看到對話框上陸續更新了幾條消息。是由「寂寞的馨兒」發出的。
寂寞的馨兒：勇哥，對不起啊，剛才在上課。
寂寞的馨兒：到廁所了。
寂寞的馨兒：（一張圖片）
寂寞的馨兒：請勇哥欣賞馨兒的屁股，今天的內褲漂亮嗎？
……
我皺著眉頭，說不出話來。
圖片上是一張穿著深藍色蕾絲內褲的屁股特寫。應該是用手機前鏡頭手持拍攝的。角度並不是很好，但還是能看出卷在腰上的灰色包臀裙。那確實是程欣今天出門時穿的裙子。
這些消息應該是她用手機上登錄的同一個帳號發的。她現在應該就在幼兒園的女廁所里。
勇哥：哦哦！馨兒今天的內褲好騷哦！好想聞一聞。再給哥發一張不穿內褲的嘛。
我閉上眼睛，按了按太陽穴。
不行，我得再確認一下。
我想了想，把筆記本拿到客廳，拿起電視遙控器，然後用手機給程欣的微信打了個視頻電話過去。等一會兒，程欣接了。
「怎麼了？吳昊？飛飛有什麼事嗎？」程欣的表情顯得有點焦急。
我看了看背景，是一片白紅相間的瓷磚，跟剛才看到的照片一樣。她的聲音有點迴音，確實應該是在廁所里。
「哦，沒有。他還在睡。我是想問你一下，這電視遙控器怎麼用。剛才不知道按了什麼鍵，好像就顯示沒信號了……啊！你不會是正在上課吧？」我搖搖手裡的遙控器。
「啊……沒……沒有……我在……那什麼……」程欣有點語無倫次，「呃……你看是不是不小心切到信號源了？上面有個信號源鍵，你看看……」
「信號源？我看看……你們家這電視也太高級了，呵呵……」
我瞄了一眼電腦屏幕，勇哥又發來三條信息。
勇哥：大屁股妹妹？
勇哥：馨兒？怎麼不說話啊？再給哥發一張嘛。勇哥想在你屁股上打膠。
勇哥：大屁股妹妹？不會生氣了吧？
寂寞的馨兒並沒有回復。
「找……找到了，我看看……哦！好了好了。原來是這樣。哈哈，好了。那不打擾你了啊，飛飛挺好的，還在睡，你放心。」
「啊，好。那掛了？」
「嗯，掛了，拜拜。」
我掛掉電話，眼睛緊盯著屏幕。過了一會兒，屏幕上出現了新的信息。
寂寞的馨兒：勇哥，沒有沒有，馨兒沒有生氣啦。剛才是有個電話進來。
寂寞的馨兒：我現在得去上課了，勇哥先用馨兒的內褲發泄發泄好嗎？晚上馨兒回家后給你發幾張更好的。抱歉哦！
我閉上眼，用手緊緊按著額頭，沉默了一陣，突然哈哈笑出聲來。腦袋裡響起孫芸的那句話：「你肯定想不到她還有這一面。」
哈哈哈，原來她是這個意思啊……哈哈哈……
我搖搖頭，喝了口飲料冷靜了一下，然後打開「寂寞的馨兒」這個帳號的朋友列表，開始查看她所有的聊天記錄。
這個帳號下大概有十幾個好友。無一例外全是男性。最早的聊天記錄是從半年前開始的。那是她剛註冊這個帳號不久。應該是別人隨機搜索到她的，然後兩人就開始聊天。一開始還是比較正常的閑聊，她向對方抱怨生孩子后老公就開始疏遠她，婆婆也總是為難她，幼兒園領導給她臉色看，貴族學校的家長不好伺候什麼的。主要還是發泄壓力為主。後來對方想和她視頻，她沒有接受，但是發了幾張生活照過去，當然都沒有露臉。對方就誇她身材好啊，氣質好啊……再後來兩人聊的內容就越來越曖昧，互相發的照片也越來越露骨。在這期間又有幾個人加她，她也是來者不拒。大概是覺得反正對方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膽子越來越大，發的照片也越來越開放……
瀏覽完所有聊天記錄，我走到陽台上，點了一支煙。我基本上是能理解她這種行為背後的動機，只是沒想到這會發生在程欣的身上。仔細想想，心裡有點不是滋味。為什麼我沒有早點發現她的這些壓力呢……我抬頭看了看晾衣架，上面晾曬著程欣的衣物。其中有一件粉色的胸罩和內褲。我在她的聊天記錄中有看到她穿著這套內衣拍的照片。她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拍下這樣的照片的呢？我看著內衣，心裡想著她的照片，熄滅了手中的煙。
我想把她變成我的。
之前我一直不敢打擾她，不想打亂她的所謂「幸福」的生活。但我現在不這麼想了。
我要佔有她。我要給她真正的幸福。也只有我能給她真正的幸福。
我回到房間，把東西收拾了一下。我把「寂寞的馨兒」這個QQ號抄了下來，把她所有的聊天記錄和照片都轉存到我手機里，然後清理了一下電腦上的操作記錄，最後運行了一個高能耗的程序，然後將電腦蓋上，收進抽屜里。這樣等到程欣回來的時候，電腦應該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即使她後來想起電腦未關的事情，也不會知道我是否看過她的電腦。
做完這些，我坐在沙發上，開始構思起我的計劃。沒過多久，卧室里傳來了孩子的哭聲。我走進卧室，查看了一下紙尿褲，並沒有尿。那大概是餓了。我轉過頭，從保溫器中拿出奶瓶，對著光線看了看……
「反正是你自己讓我嘗的……」我說著，拿起奶瓶，對著奶嘴吸了一口。一股溫熱的奶水吸進我的口中。我在口中慢慢品嘗程欣奶水的香味，下體硬了起來。
「還不錯……嗯……溫度也合適。」
腦中想象著程欣給我餵奶的樣子，我又吸了一口。然後一邊慢慢品嘗，一邊將奶嘴插進嬰兒的嘴裡。他立刻吮吸起來。
「媽媽的奶水好喝嗎？」我對孩子說。
「看你喝得這麼香，應該是覺得好喝吧。反正我是覺得很好喝。對不起哦飛飛，以後我要和你搶你媽媽的奶水喝了喲。不過你媽媽奶水應該是挺足的，咱們一人一個奶頭，應該夠咱們用的。」
「你媽媽啊，是個變態哦。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她啊，喜歡給不認識的男人看她的身體。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了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反正我現在倒是更喜歡她了呢！只是她也太不注意安全了，這樣以後會出事的。不過沒關係，有你吳叔叔呢。我以後會想辦法盡量滿足她的，也會好好的保護她，你就放心吧。」
喂完奶，我在邊上一邊搖嬰兒床，一邊跟他說著我對程欣將來的計劃。過了一會兒，孩子又睡著了。我回到客廳繼續玩手機。期間程欣又給我打了個電話了解飛飛的情況。我跟她說餵過奶后又睡著了。她當然沒好意思問我嘗沒嘗她的奶，我當然也沒跟她說。
到了大概十一點的時候，門鈴響了。保姆阿姨張姐來了。我跟她做了交接，她一個勁兒對我表示感謝，要留我吃午飯。我找了個借口推脫了，離開了程欣家。
中午隨便找個地方吃了飯，我趕回家拿了點東西，然後直接去了到公司。果然公司現在沒有其他人。我坐電梯上樓到了1306，就是徐陽租的那個房間。我進門看了看，是個酒店式的套房。進門是個客廳，左手邊是廚房和浴室，右手邊是卧室。客廳和卧室都有落地式的玻璃窗，正對著大街。房間內的設備都還挺齊全。
我從冰箱拿了瓶啤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估摸著程欣現在差不多也該是午休的時間了，於是拿出手機，開始執行我的計劃。
我先隨便申請了一個QQ號，起了個「蒼苑之主」的昵稱，寫了一些備註，然後用這個號給「寂寞的馨兒」發了個好友申請。很快，對方通過了申請。
我深吸一口氣，發出了消息。
蒼苑之主：美女，大中午的就寂寞了，想聊聊天不？
寂寞的馨兒：好啊，哥哥想聊什麼？
蒼苑之主：你想聊什麼？我一向比較尊重女性的想法。
寂寞的馨兒：哥哥挺紳士嘛。哥哥是做什麼工作的啊？
蒼苑之主：工作啊……嗯……這個稍微有點難回答啊。
寂寞的馨兒：工作怎麼會難回答啊？
蒼苑之主：我明面上的工作嘛……嗯……算是公務員吧。不過是保密相關的工作……具體的不能說，大概就是黑客，你明白嗎？
寂寞的馨兒：誒？黑客！這麼厲害？我還從來沒認識過黑客誒。還有你剛才說明面上的工作是……還有背地裡的工作嗎？
蒼苑之主：背地裡的工作嘛，是調教師。
寂寞的馨兒：什麼？教師？
蒼苑之主：是「調教師」。我專門幫人調教女性。有時候也有男性。當然，是有償的。
寂寞的馨兒：調教……？
蒼苑之主：對。把女性調教成她們原本應該有的樣子，幫她們釋放自己。有的是她們的老公或男朋友委託我調教的，有的是她們自己委託我調教的。
寂寞的馨兒：我不明白……為什麼要委託別人調教自己啊？
蒼苑之主：我想你應該明白的。
寂寞的馨兒：……
蒼苑之主：這麼說吧。在這個世界上，有不少女性都在隱藏著自己真實的慾望生活著。有的人能意識到，有的人意識不到。即使能意識到的人，往往也不明白自己真實的慾望是什麼樣的，該怎麼滿足它。這樣的女性在生活中是很辛苦的。因為她們的真實慾望長期受到壓制，得不到滿足，她們在生活中的壓力就會非常大。有的人背負著這樣的壓力活了一輩子，也有人扛不住壓力，去自殺或者瘋掉的。我的工作就是幫助這種人，正確的認識自己的慾望，接受它，並且滿足它。所以她們才會主動委託我對她們進行調教，就像一種心理諮詢吧。經過我調教的女性，現在都過得很幸福呢。
寂寞的馨兒：真……真的嗎？
蒼苑之主：怎麼，你不信？
寂寞的馨兒：不不，不是不信。我大概明白你說的意思。其實我……我好像也是你說的那種女人……只是……
蒼苑之主：只是你害怕嘗試，對嗎？我的很多客戶一開始都這樣。
寂寞的馨兒：嗯……你真的很懂女人。
蒼苑之主：這樣吧。你要不要先試試？
寂寞的馨兒：可是，你不是要收費嗎？這個……很貴吧……？
蒼苑之主：嗯，一般來說是很貴的。一般來說，只有很有錢的人才負擔得起長期調教。
寂寞的馨兒：我……我沒有很多錢……
蒼苑之主：所以我說是「一般來說」。你的話……嗯……可以特殊一點。
寂寞的馨兒：為什麼我可以特殊啊？
蒼苑之主：這個……如果你願意嘗試的話，我等下可以告訴你原因。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就當我沒說過。
寂寞的馨兒：那……好。我願意。
蒼苑之主：好。其實很簡單的。你只要執行一個我給你的任務就行了。
寂寞的馨兒：什麼任務？
蒼苑之主：你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發一張撩起上衣的自拍照給我。不用露臉。
寂寞的馨兒：……
蒼苑之主：不願意？
寂寞的馨兒：沒有啦，我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任務呢。嘻嘻。其實我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啊。
蒼苑之主：所以我說是簡單的任務嘛。我只是要試試你的服從度怎麼樣。那麼，沒問題咯？
寂寞的馨兒：沒問題。你等一下。
……過了兩分鐘……
寂寞的馨兒：好了，這是你要的照片哦。
寂寞的馨兒：（一張單手撩起上衣的照片）
寂寞的馨兒：哥哥，馨兒的身材怎麼樣？
蒼苑之主：嗯……你真的發了啊。
寂寞的馨兒：？？不是你讓我發的嗎？
蒼苑之主：蒼南市育才幼兒園的廁所，是吧？
寂寞的馨兒：？！
蒼苑之主：你是育才幼兒園的老師吧？
寂寞的馨兒：你？你是誰？
蒼苑之主：別緊張，我們沒見過。唉。你真的很不小心吶。你知道你拍的照片里有什麼信息嗎？有衛星定位信息哦。
寂寞的馨兒：什麼？衛星定位？
蒼苑之主：對。雖然看起來只是普通的照片，但到了會解析的人手裡，是能得到很多信息的。比如說，我剛才通過照片里的定位，很簡單就能知道你現在是在育才幼兒園了。你忘記我剛才說我的主業是黑客了嗎？
寂寞的馨兒：你……你還知道什麼？
蒼苑之主：唉。我也不瞞你了。我知道你的很多信息。其實吧，在跟你QQ聊天的人里，有我們一直在盯的人。最近他落網了。我們從他的電腦里搜出了很多信息，其中就有他和你的聊天記錄。我出於個人原因，稍微調查了一下。
寂寞的馨兒：我……我沒有幹什麼壞事啊！
蒼苑之主：當然。我沒說你幹了啥壞事啊。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不要在QQ這種工具上做這樣的事情。很危險的。如果別人有心要算計你，只通過簡單的信息，就可以把你的情況調查得一清二楚，然後拿著這些照片來威脅你。你的生活很可能就毀了。
寂寞的馨兒：你……你是想提醒我？
蒼苑之主：唉，算是我多管閑事吧。我只是偶然看到你的信息，不忍心看你這樣繼續下去，把自己毀了。
寂寞的馨兒：……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蒼苑之主：其實我有個妹妹，她跟你情況差不多。也是家庭壓力大，在網上尋求刺激。結果因為她沒有保護好自己的隱私，被壞人找到了家庭住址，然後威脅她。她後來……淪為了別人的性玩具，好好的家庭也毀了……最後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好後悔沒有早點發現這些事情……其實我本來是不應該聯繫你的，唉。但是，看到你的情況，我想起了我妹妹。我不忍心看著你走上她的老路。
寂寞的馨兒：原來是這樣……謝謝你……
蒼苑之主：我知道你其實也只是想緩解自己的生活壓力，但是你對在網上如何保護自己一無所知。你這樣就相當於在網路上裸奔。如果你真的有這樣的需求，我可以幫你。我說了，我是專業的調教師。我可以更好的保護你。
寂寞的馨兒：我……你讓我想想……好嗎？
蒼苑之主：嗯，當然沒問題。我所有的調教都是在對方自願的基礎上進行的。你可以考慮考慮。我不對你收費。不過，不管你是否要接受我的調教，你現在需要先把之前的爛攤子收拾一下。
寂寞的馨兒：要怎麼收拾？
蒼苑之主：你要儘快把這個QQ帳號註銷掉。不管你用這個帳號聊過多少人，都不可以再跟他們聯繫了。我發給你一個APP，你在手機上安裝一下。這是專用於加密調教的APP，基於暗網開發的，上面所有的信息都是匿名加密過的，比QQ安全多了。我們之後用這個APP聯繫。
說著，我發了一個APP給她。過了一會兒，她告訴我安裝好了。
寂寞的馨兒：洋蔥圈？怎麼註冊帳號呢？
蒼苑之主：是的。這個APP是邀請制的，不能註冊帳號。我已經給你生成了一個帳號，你把這串字元串複製一下，再打開這個APP，就可以登錄了。
寂寞的馨兒：好了，登錄進去了。嗯……Miuki？這是我的名字？不應該是Miyuki（美雪）嗎？
蒼苑之主：是我給你起的名字。我想送給你一個唯一的名字。寓意是「There is no y in your name.」 你不能在網上再用馨兒這個名字了。這個名字僅限於跟我聯繫時使用。以後在網上就用Miuki這個名字吧。怎麼樣，喜歡嗎？
寂寞的馨兒：喜歡！謝謝！Thanks♪(･ω･)
蒼苑之主：好，那我們切到洋蔥圈裡聊吧。我給你發條信息。
我關掉QQ，打開洋蔥圈，我的帳號下顯示有一個在線的附屬帳號，正是Miuki。我給她發了一條消息。
蒼苑之主：是我。
Miuki：哦！我……我是Miuki。嘿嘿。
蒼苑之主：很好。記得今天要把那個QQ號註銷掉。手機、電腦上如果有相關的記錄，也要全部銷毀，明白嗎？
Miuki：明白。
蒼苑之主：好。關於這個APP，我簡單跟你介紹一下。剛才也說了，這個是基於暗網進行加密通訊的，所以沒有人可以監視到這裡面的對話。我們之間的通訊是絕對安全的。然後，這是一個專門用於調教的APP，有很多與之相關的功能。比如說，你這個帳號其實是在我這個主帳號之下的一個附屬帳號。你帳號下的所有信息，包括你和別人的聊天，我都是可以看得到的。相當於我作為主人可以監視你這個帳號下的一舉一動。如果你不願意，可以立刻刪除這個APP。你明白嗎？
Miuki：明白……反正我在這裡也只跟你聊，沒關係啊。
蒼苑之主：現在是這樣，以後就不一定了。總之你先記住就行了。然後，這個APP有一些比較方便的功能。以後如果你有興趣，我再慢慢教你吧。你今天先考慮考慮要不要接受我的調教吧。如果不願意也沒關係，你就註銷帳號並刪除這個APP，這樣我就再也聯繫不到你了。
Miuki：好。我會認真考慮的。
蒼苑之主：OK。那就先下了。想明白了就聯繫我。再見。
Miuki：再見！
我關上手機，在座位上回顧了一下剛才的聊天內容，應該沒有什麼破綻。這次我並沒有使用黑貓教給我的咒語，所以我也不確定她會不會接受調教。能接受最好，就算她不接受，至少也能避免她的隱私進一步泄露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