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哪有一睡醒就被I罩杯女醫師乳交這種事!

本章節 9380 字
更新於: 2024-06-14
  智宇坐在護理站後面的辦公區,用自己的Mac電腦寫論文,旁邊有一群年輕護理師們吃吃的笑著。

   「聽說是在二十三床……」、「那根肉棒真的那麼好吃嗎?」、「下班前要不要去看看……」、「哇~♥好害羞」……

  智宇從醫師袍中抽出原子筆,敲了敲桌面,那一群護理師們就迅速的安靜了下來,緊張的回到各自工作崗位。她連頭都沒有抬。

  護理長垂頭喪氣的從個人辦公室出來,「啪」的一聲癱軟在智宇旁邊。

  「哇啊啊,煩死了啦……」她哭喪著一張臉,「安娜又跑不見了……我還得撥時間處理她的工作……」

  「妳對下屬太好了。」智宇說,視線甚至沒從論文上移開。

  「我、我不想要變成那種兇巴巴的女主管啊!」護理長耍賴的把腦袋壓在桌上滾來滾去,「傳出去的話,永遠都交不到男朋友了啦!」

  「那就只能祝妳順利了。」智宇看了看手上的智慧手錶,開始收拾電腦。她的時間一向精準到以秒為單位。

  「……妳每天那麼忙,又要看診又要寫論文,都不擔心這件事嗎?」護理長看著準備著下一個工作的智宇,出於關心意味的問。

  「以我的條件的話,什麼時候要結婚都沒問題吧?」她這麼說。不是在開玩笑或者刻意炫燿,只是在陳述事實。

  『哇啊啊——智宇最討厭了啦!討厭討厭討厭!」

   內科病房護理長(OO歲 單身),對著身為內科醫師的好友使出了粉拳搥搥攻擊。

  智宇走出護理站。在走廊上,雅純帶著二十四床的少女從她身旁經過。

  「……然後呀,學長就跟我說『我覺得那種「我就爛」的態度強大多了』……」少女開心的分享著什麼。

  智宇停下腳步。

  「我就爛」嗎?

  *

  我被病房拉門打開的聲音驚醒,看見昨天的那個女醫生走了進來,這才發現自己迷迷糊糊睡著了。

  「你的檢查出來了,我幫你做個報告。」她走到了我的病床旁,順手拉上床簾。

  Boing~

  女醫生胸前那對傲然挺立的乳肉,被她手部動作擠了一下。

  「唔……」

  奶子。

  「咿——!」

  褲檔!

  我彷彿求生般的抓住被子,包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各位聽說過脊髓反應嗎?

  被燙到時會迅速抽回手指;棒球飛來會護住眼睛。身體不經過大腦就直接做出判斷,在瞬間根據本能而行動。而這,是生物在千萬年的時光當中演化出來的能力,在殘酷的適者生存法則之下,牢牢刻印在本能之中的烙印——是的,為了生存,身體超越大腦的認知,自己做出了判斷。

  而現在,就是那個時刻。

  因為,我的小兄弟正抬頭挺胸的在那邊耀武揚威。

  我剛剛睡著了嘛!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首先是肝指數的部份……」女醫師手中拿著我的病歷,開始向我報告先前的檢查結果。但是我的注意力絲毫沒有放在那平板的女中音上。

  帶著渾厚重量感的豪乳就在我的眼前一寸左右的地方。應該超過了G罩杯……不,可能有H罩杯吧。

  (怎麼會……大成這個樣子……)

  視線根本移不開,小兄弟絲毫沒有消下去的意思,像個工口小鬼一樣快樂的站在那邊歡呼:好大、好大!

  我試著轉移注意力,把視線集中在她的臉上。只見她的眼睛盯著病歷,逐條向下,像是編譯器在讀取程式碼一樣。

  她大概比我大個幾歲,不會超過三十,氣質跟「冷豔」、「冰山美人」的那種會把人逼退的感覺不太一樣,而是種完全的理性,那種「常識在我身邊不管用」的氣場。

  然而,她又長了一對溫暖、柔軟,充滿包容力的超級巨乳,跟她大理石像般的面貌成了強烈對比。

  不對!我怎麼又在想人家的巨乳!肉棒已經勃起到一個非常危險的程度,會讓人覺得不處理不行了。

  「簡單的說,你的狀況又惡化了。雖然已經交代過了,不過你還是要注意自己的生活方式。特別是熬夜跟飲酒的部份……」

  她交代完了病歷的內容,開始向我報告結論,將病歷板抱在胸前。這下更是不得了,胸部受到擠壓,乳肉四溢,波濤洶湧像是洪水一樣,橫流氾濫不可收拾。詩曰:滔天白浪排空來,翻江倒海浪為摧。

  靠北……奶子太大,腦袋錯亂了。

  「江先生……江先生。」

  「咿!好大……不對,我是說,什麼?」我光顧著看醫生的巨乳,她叫了我兩次才注意到她。

  「我剛剛問你,是否有考慮之前說的戒酒諮詢?」女醫生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用一如往常的理性態度發問。

  「戒、戒灸之刑!?那是什麼?」

  醫生看著我,毫無情緒的看著我。沒有藐視的意味,也不是生氣,就只是看著、看著、看著……

   好可怕!

  「如果你準備好了,就跟我講一聲。我說完了。」女醫生說著闔上了記事板,轉身走出病床布簾圍成的空間。

  「那個……」我不知哪來的膽子問了一句,「請問……安娜在嗎?」

  醫生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著我,視線從我的臉上往下移,看著我用棉被遮擋住的胯下。

  「你要找她做愛嗎?」她說。

  轟隆!

  沒有任何猶豫、沒有任何遲疑、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說出八個字,(在我的心理作用下)迴響在病房之中。你要找她做愛嗎你要找她做愛嗎你要找她做愛嗎你~要~找她~做愛~嗎~你~~要~~找~~她~~做~~愛~~嗎~~~~~~

  「妳妳妳……妳在說什麼啊!?」

  「我聽護理長說了,你的陰莖很好吃的事情,對他們的工作造成很大影響。」

  她解下了聽診器,拉起白袍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設定著智慧手環。

  「我待會有會議要開,大概有二十分鐘的空檔吧。」她說,「通常我是不應該管病房的事,可是這已經影響到其他人工作了。」

  她爬上了病床,跪在我的雙腿之間,伸手去拉我的褲頭。

  「喂、等等……」

  「你是對我的胸部產生性衝動才勃起的,是嗎?」

  太過驚慌的我沒能做出什麼反應,勃起的肉棒從內褲當中跳了出來,在女醫生的面前微微晃動。

  「醫、醫生!?」

  「叫我智宇姊就好了。」

  她拉起白袍底下的黑色毛衣,解開了胸罩的釦子。

  一對酥香柔軟的巨乳滾了出來,沒了胸罩跟T恤的束縛,柔軟的乳肉隨著重力微微溢散;渾圓碩大的乳肉上頭,乳頭小巧粉嫩,看起來格外可愛動人。

  「我們盡快處理完吧。」

  我因為過度震驚而愣在那裡。智宇姊見我沒有反應,自己將肉棒夾進了她的乳溝之中。

  「唔……」

  一股渾厚的重量感落在我的大腿根部,沈甸甸的,令人驚訝於她平常就挺著這樣沉重的胸部看診。

  智宇姊的胸部已經大到規格之外了,不只是擠出溝來摩蹭下緣,而是前後將整隻肉棒給包裹住,連龜頭都深深陷在裡面看不到了。

  「舒服嗎?」她問。

  「好、好溫暖……醫——智宇姊。」

  「嗯,那就好。」

  她的體溫透過肉棒傳達了過來,乳肉的暖意滲進肉棒的皮膚,好像將我整個人給包圍了一樣。

  緊接著,某個細微的感覺傳了過來。細細的、小小的,卻穩定得難以忽視,一鼓一鼓的輕輕抵著肉棒……

  (心……心跳……)

  我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這真是難以言愈的安心感,在這一大團雪白的乳房底下,智宇姊的心臟穩定的跳著,持續送出溫暖的血液,貼著我的肉棒鼓動。強烈的真實感令我頭昏腦脹……這是真的,一個八風吹不動的高嶺之花,用世界級的巨乳挾著我的肉棒!

  「你也不必那麼慌張就是了。」

  智宇姊淡定的說著,然後,她用兩隻手腕壓著乳房的兩邊,開始挺動,刺激肉棒。

  兩手施加的壓力立刻傳達到了肉棒上。乳房因為雙手的擠壓而變形,更加緊密的貼緊肉棒,其他無處可去的乳肉從其他的角落當中溢出。那對嬌嫩的粉紅色乳頭,則一上一下的在我眼前搖動。

  我因為快感而下意識的抓緊了床單……智宇姊一上來就是全力,沒有在留招的,精準的朝向唯一的目標筆直前進:將我榨出精來。

  「要大力點還是快一點的話,請隨時告訴我。」智宇姊淡淡的說。

  (唔……)

  她在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沒有任何挑逗的意味,就只是觀察我的反應抓刺激的方法。她就這樣盯著我的臉、盯著、盯著,毫無情緒的盯著……

  (好……好漂亮的臉……可是真的好可怕……)

  一般說來,幾秒鐘的視線交會就會讓人不自在,更別說是現在這種荒誕的情況了。然而智宇姊完全沒有露出不自在的感覺,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專注而冷靜,壓根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好可怕……恐懼跟性慾竟然可以同時共存……

  智宇姊用手腕托起乳香四溢的巨乳,膨大的龜頭被埋進了白花花的乳肉之中。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肉棒被那道又深又長的乳溝吞沒,隨之而來的溫潤觸感讓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喔,是這樣對吧?」智宇姊察覺到了我的反應,根據剛剛的動作加強了刺激,兩手托著自己的胸部,在龜頭周圍上下套弄。

  膨大的龜頭微微勾住乳肉,然後完全滑進了乳溝之中。龜頭在智宇姊光滑的皮膚上摩擦著,探出、被吞沒;又探出、又被吞沒……

  我又忍不住呻吟起來……就算不說那個包圍整隻肉棒的柔軟觸感,光是看著這麼一個規格外的巨乳在乳交,刺激就夠強烈了。

  智宇姊瞄了一眼腕上的智慧手環,似乎在嫌慢了。

  「敏感帶在哪裡?」她又加強了胸部擠壓的力道,「告訴我。」

  不是……明明應該是夢一樣的場景,為什麼會有種我在被人逼供的感覺?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怎樣可以快點射出來,說出來。」智宇姊出聲催促。

  「唔……」

  恐懼跟快感此消彼漲,被這樣的巨乳夾著,我已經無法根據進行判斷了,整個視野當中只剩下又大又白的乳肉……

  「請……請問,」我在巨乳的快感攻擊之下吐出腦中想的第一句話,「智宇姊到底……有多大?」

  「I罩杯。」

  轟隆!

  簡潔有力又沉重無比的三個字,再次(在我的想像下)迴盪在房間之中。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

  「知道這種事情,會讓男性興奮起來嗎?」智宇姊不當一回事的問著。

  「呃……」

  知道肉棒被I罩杯夾著還不會興奮起來的,根本不能算是男人吧?(←個人意見)

  我不知道要怎麼表達,肉棒卻已經做出了回應。興奮感透過血液傳達到了陰莖海綿體,肉棒顫抖著吐出了先走汁。她低頭看著被弄溼的胸脯,竟然一副頗為肯定的模樣。

  「看來有進展了,繼續吧。」

  強大的乳壓再次朝我襲來……見她毫不猶豫的報出自己的罩杯,內心深處的某種慾望被引出了柵門。

  「智宇姊……今年幾歲……?」我在快感當中劇烈的喘著氣說著。

  「二十九。」

  她說話時吐息吹在肉棒上,龜頭像被羽毛輕撓一樣癢癢的,還帶著一股暖暖的溼氣。這是智宇姊嘴巴裡的空氣,從她身體裡面吐出來的……

  「平時……興趣是……?」

  「沒什麼興趣,星巴克吧。」

  股間的肌肉緊緊繃起,這是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就像是AV開頭的女優採訪一樣,愈是了解對方就愈覺得興奮,她是一個有血有肉、有自己生活的女孩子,放假時跟閨蜜去喝下午茶,可能有著愛用的美妝品牌……一個自信時尚的都會女子。

  而這樣她,現在正用胸部夾著我的肉棒上下套弄!

  我在快感當中喘著氣繼續追問。

  「有、有過交往……對象嗎?」

  「對那沒什麼興趣。」

  「難道……智宇姊很常……哈……像這樣……幫病人……?」

  「當然不可能。」她仰頭看著我,「會因為肉棒太好吃而影響醫院工作的,除了你之外不會有別人了吧?」

  「該、該不會……智宇姊是第一次……唔?」

  「嗯,是啊。」

  智宇姊竟然是處女,我心頭猛然一陣悸動,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但她本人似乎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一面加速用胸部搓揉肉棒一面回答我,對於身材跟年齡也毫無隱藏。在恐懼跟包圍著整個下體的快感中,我突然湧出一種新的感覺,好想要更了解眼前的智宇姊。

  「智宇姊……」我鼓起勇氣,繼續深入,「究、究竟……為什麼……唔……要做到這樣……?」

  不管再怎麼想都很奇怪,她說我影響到病房的工作,但她是醫生,安娜她們的行為應該是護理長的工作,她沒有必要管到那裡。

  「……」

  出乎意料的,智宇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低著頭專注的為我乳交。

  「智宇……姊……?」

  「我大概還有十分鐘左右。我快點讓你射出來吧。」

  智宇姊說著加速搓弄起我的肉棒,我頓時仰頭呻吟了起來。

  智宇姊加強了刺激,這次不像剛剛是用手腕撐著套弄了,而是用手掌抓著乳肉,左右兩邊交替配合旋轉摩擦,原本一陣一陣的快感變成了持續、毫無間斷的持續轟炸。

  肉棒從剛剛開始就不停的吐著先走汁,智宇姊的乳溝早就已經被弄得濕答答一片,現在先走汁更是隨著她的動作被擠出乳溝,流淌過雪白的乳肉,甚至蔓延到了乳暈上。

  乳房的柔軟配上液體的潤滑,強烈的溫暖快感讓肉棒猛然大了一圈,龜頭繃得緊緊,馬眼正對著智宇姊的臉蛋。

  「好……好厲害……」

  「怎麼樣會覺得舒服,全部告訴我。」

  「我……咿——」

  我正想要說話,智宇姊正好加強了摩擦龜頭的力道,爽得我直接倒抽一口氣。

  「說啊。」智宇姊身子甚至更向前傾了一點。肉棒被更深的埋進乳溝之中,乳肉的下半部墊著我的胯部,份量沈重兩團乳肉從兩邊夾起肉棒,堆成一座壯觀的小山。

  最重要的是,胸部尖端那對粉嫩粉嫩的蓓蕾,還會若有似無的擦過我的皮膚。

  「乳頭……」我像是掙扎一樣的說著,「……好舒服。」

  「啊,原來如此。」智宇姊一臉豁然開朗的樣子。

  「……咦?」

  智宇姊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肉棒離開了溫暖的乳溝。但是還沒有等我從舒爽當中回過神來,智宇姊就抓著我的肉棒,抵住了她的右胸。

  馬眼接觸到乳頭的一瞬間,彷彿觸電一樣。我看著粉紅色的蓓蕾朝著龜頭湊近,然後貼上了龜頭。

  圓潤的乳房在擠壓下凹陷下去。乳頭的質地細緻柔嫩,跟光滑的乳肉完全不同,龜頭在上面微微挪動的觸感清晰的傳達了過來。

  「還是要用力刺激對吧?」

  智宇姊讓龜頭抵著乳頭,手掌快速的套弄起我的肉棒。

  「哈啊……等……太舒服了……」

  「喔?那真是太好了。」智宇姊沒有理會我的阻止,反而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不由分說的強迫我湧起射精感。

  「等、等一下……不是……」

  不由分說的強力套弄,像是在進行外科手術一樣精準的瞄準弱點攻擊,和平常看A片時照著自己步調找打點的狀況完全不一樣。我想要出聲阻止,但是口中發出的只有因為快感而擠出的陣陣呻吟。

  「要換另外一邊嗎?」智宇姊看著我,逕自做出了判斷。

     還沒有等我阻止,她就已經揪住了自己的左乳,轉而讓龜頭抵著另外一邊的乳頭。

  跟剛剛一模一樣的的觸感再次直衝腦門。智宇姊手部的套弄絲毫沒有減緩,肉棒隨著她的動作而些微的搖晃,微幅在乳暈上摩擦。偶爾,還會擦過杏仁大小的乳頭……

  肉棒再度抽搐,又是一堆先走汁滲出,黏稠的前列腺液帶著淫靡的氛圍緩慢的從乳頭上流下。

  「智宇姊……我快要……」

  「嗯。」

  智宇姊豎直了我的肉棒,手部全速的套弄了起來,早已被前列腺液弄的溼透的肉棒在她掌心咕啾咕啾響著。快感直線上升,完全掌握了我的下身,床單都被我抓皺了。

  智宇姊用心專注的套弄肉棒,一滴汗珠從她的額頭流下。她長吐了一口氣,牙齒輕輕的咬著嘴唇,胸脯因為深呼吸而起伏……

  (咕嚕……)

  我暗自吞了口口水,手心緊張得冒汗。如果……不只是這樣被打出來……而是,射在她的身上……

  

  智宇姊挪動姿勢,改用左手套弄,乳頭擦過我的大腿部位。

  (已經……快到極限了……)

  「智宇姊!」我忍耐不住衝動,幾乎是用喊的,「可不可以……夾在胸部裡……然後用嘴巴舔?」

  智宇姊抬起頭來看我。我感到一股涼意從下半身竄上脊椎……

  「我知道了。」她毫無動搖的說,「早點說出來不就好了嗎?」

  在我難以置信的凝視當中,智宇姊再次捧起了兩團乳肉,用熟悉的溫暖包覆著我的肉棒。她飛快的套弄了幾下,然後彎腰向前,讓臉蛋湊近肉棒。在打奶砲的同時口交,這種狀舉只有在A漫當中看過,但在智宇姊那對I罩杯的包覆下,輕輕鬆鬆的就達到了。

  「近看還真大啊。」她淡淡的說。

  智宇姊的嘴唇距離龜頭愈來愈近、愈來愈近……五公分……三公分……淡色的櫻唇輕啟,小巧的舌尖探了出來……零——

  柔軟濕潤的香舌尖端,輕輕划過了先走汁流淌的馬眼,晶瑩的口水跟我氾濫的先走汁交融混合,在她的舌頭上化開。

  說時遲那時快,積壓已久的精液像是火山爆發一樣噴湧而出,不受控制的瘋狂噴在她的嘴巴、臉蛋,甚至頭髮上。智宇姊抿嘴往後仰,剩下的精液就全部落在她的胸部上,沿著乳肉飽滿的弧線流下,或者積蓄在胸口跟肉棒夾出的空隙之間。

  我的身體攤軟下來,躺在病床上不住的喘氣,好像把剛剛的全身的精力都隨著精液一起射了出來;而智宇姊,從床上挺起身子,不慌不忙的找了衛生紙,壓在嘴上吐掉精液,簡單的擦拭自己的身體,好像沒事一樣的將衣服穿了回去。

  她翻開手腕上的智慧手環,確認時間,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

  「時間差不多,我要先走了。」她說。

  「智、智宇姊……」我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妳……呃……臉沒擦乾淨。」

  「喔?」她用手指把嘴角的精液抹掉,「謝謝。」

  謝……謝謝……?

  她因為我告訴她臉沒擦乾淨而道謝嗎?那我應該要對為了替我排解性慾而打奶砲甚至是舔肉棒的她說什麼?

   「智宇姊……」我無法理清楚所有混亂的情況,只能讓當下的疑問脫口而出,「為什麼……要做到這樣……?」

  智宇姊站在那裡看著我,沒有說話。

  最後射精的時候,我純粹基於自己的慾望才求她幫我舔的……她真的沒有必要這樣順著我的意思去做。退一百萬步說,就算她真的只是要避免我繼續影響醫院的工作,當時都已經快要射了,有沒有多舔那一下根本沒有差別。

  她還是沒有說話……手腕上的智慧手環亮了起來,滋滋震動,二十分鐘已經到了。

  智宇姊按掉了手環的鬧鈴。

  「你的症狀,並不是什麼難治的病,」她說,「只要好好按照處方休養,遲早會康復的。」

  

  她依舊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但如果放著不管,就會繼續惡化。」她繼續說,「如果沒有心想要康復的話,住院好幾年都有可能。」

  我猜不透她想說什麼。

  「我覺得,如果有人可以對你做出回應……」她猶豫了半晌,「這樣你就不會想要放棄了。」

  我不知道該作何回應,不知所措的跟她對望著。

  「我時間超過了。沒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她轉身,消失在床簾之後,留下我愣愣的看著她消失的位置。

  *

  我獨自坐在內科病房的中庭花園,回想著剛剛的對話。

  放棄……嗎?

  空中彩帶飄揚,擔任司儀的老師哇哇怪叫著自HIGH,班上的同學在旁邊加油。槍聲響起,比賽正式開始……這是國二運動會一千六百公尺的接力現場。

  四個人接力,一個人四百公尺,號稱最地獄的田徑項目。這是人體進行無氧運動的極限距離,一開始就要全速衝刺,體力會在終點線前三十公尺左右消耗殆盡,只剩下窒息的痛苦。

  身為第四棒的我,要面對的是隔壁班那個手長腳長的「樂咖A」,全市田徑錦標賽得主。

  唯一獲勝的機會,就是比他早接棒,一路領先跑到終點。

  馬上就要接棒了,我們班領先,隊友氣喘噓噓的將接力棒遞出——

  匡噹!掉棒了。

  在那震驚的剎那,樂咖A已經從他的隊友手中接過了接力棒,像隻豹子一樣衝了出去。

  我拚命追趕、耗盡體力,卻只能看著他的背影距離我愈來愈遠……我愈來愈絕望、愈來愈無力,最後我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只剩下缺氧的痛苦跟輸掉的失落感。

  我絕望的停止了衝刺,看著樂咖A衝過終點線。

  同隊的隊友們,只是苦笑了幾聲便算了;父母在全班的面前將我奚落了一頓,畢竟他們在一旁拿著數位相機拍了全程,卻只拍到我垂頭喪氣的慢慢走,但連他們最後也只是苦笑著說了句「反正也不會贏」。

  當年最生氣應該是班導。

  他把我罵了一頓,怪我不該自己放棄,還問我「你怎麼知道那個樂咖A不會在終點線前跌倒?」

  為什麼要這樣問呢?樂咖A又沒有跌倒,班導自己也看到了,我再怎麼樣都不可能贏。

  所以我放棄了……因為知道自己不會贏,所以就放棄了。

  仔細想想,我的人生好像一直都是這樣……讀書、選科系、選公司,我一直照著不會出錯的方式去做。就像是看著攻略打遊戲一樣,把數值衝高,拿齊隱藏裝備,連選項都照著攻略走,然後平推魔王城,一路朝著已經知道劇情的完美結局奔去。

  寫小說?投資報酬率太低,放棄了;交女朋友?沒人保證會有結果,算了。

  但到頭來,我也只是長成了個絕茲絕拉,只挑有勝算的戰鬥打,累積了一張看起來不錯的履歷,但其實只剩跳高能說嘴而已。

  回過神來,已經開始被催婚了。現在才怪我錯過了什麼,到底什麼意思?

  我坐在長椅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唉,好想喝酒。

  *

  雅純蹲在地上整理藥櫃,不時斜眼瞄著旁邊。

  一個身影從護理站旁走過,她立刻直起腰轉過身去。那是十二床的阿姨,要去復健。

  雅純蹲回去整理藥櫃,依舊用眼角餘光瞄著一旁。

  又是一個身影從一旁走過,雅純猛然抬頭望過去。這次是二號床的榮民伯伯要去上廁所。

  「唔……」雅純苦惱的繼續整理藥櫃。

  「妳到底在幹嘛呀?」在一旁偷懶的安娜忍不住吐嘈。

  「還、還能幹嘛?還不都是二十床得到疥瘡了,剛剛送去隔離病房了呀。」

  「那又怎樣?」

  「就、就怕感染嘛……剛剛護理長叫我有時間去附近幾個病房消毒啊。」

  「所以呢?」

  「所以?妳還敢問……所以我在等二十三床出來啊。」

  「那到底有什麼關……喔~」安娜吐嘈到一半,突然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妳怕又碰到小江在打砲喔!」

  「噓!噓——妳、妳小聲一點啦!」雅純慌到跳起來去摀安娜的嘴巴,「現在還在上班耶!」

  「唉呀,其實妳也很想吃吃看吧?」安娜懶洋洋的說,「想吃就去吃啊,妳從以前就是太認真了,坦白一點又會怎麼樣?」

  「坦、坦白妳大頭啦……這種事……應該要先由男生寫信,週末去遊樂園約會開始……」

  「還寫信咧,妳是哪個年代的人啊?」安娜又笑了起來,「唉,你別想那麼多啦,小江不在,我剛剛去看過了。」

  「真……真的嗎?」雅純狐疑的盯著她,姑且沒問她剛剛跑去找二十三床幹嘛。

  「咿嘻嘻~妳‧說‧呢?」

  雅純半信半疑,往病房的方向走去。雖然她覺得安娜不會在她那麼苦惱的時候騙她,不過她總是那個樣子,讓雅純還是無法完全相信她。

  她在病房門外停下,保險起見還是稍微偷聽了一下,沒有什麼奇怪的嬌喘,或是吸吮東西的聲響。

  雅純總算放下心來,拉開病房的門——

  二病房的護理長大人,躺在二十三床上自慰。

  她的長褲跟淺綠色內褲被拉到膝蓋處;襯衫也被拉開,露出跟內褲成套的淺綠色胸罩;右手放在大腿之間,手指確確實實的放進了小穴裡面。

  「……!!——??————」

  護理長跟雅純四目交接,發出了無聲的尖叫,因為她的口鼻埋在枕頭當中,大概是在聞味道,也讓雅純剛剛沒有聽到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雅純愣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雅、雅純……對不起……我剛剛來消毒房間,突然想到床上可能會有小江的味道,所以……」護理長慌慌張張的解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雅純崩潰的逃走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每一次都這樣!

  雅純埋著頭在病房當中狂奔。

  上班都不上班,大家都想要吃肉棒……阿長不管一管就算了,自己還在上班時間跑去做這種事……

  只有智宇姊為這件事情罵過安娜,難道真的只能讓智宇姊來管大家了嗎?

  雅純推開玻璃門,跑進了病房外的空中花園。這裡是為了讓內科住院的病人可以出來走走散心而建的,以免他們坐不住而在院區內亂跑。

  雅純坐在花園的長椅上喘氣,腦中淨是這幾天各種春色的場面。

  阿長……雖然總是抱怨自己嫁不出去,可是是那種很惹人疼的傻大姊,還會穿成套的內衣;小淨文靜清秀,天生就是校花等級的美人胚子;更別提安娜了,長得漂亮又前凸後翹,個性開朗又體貼,又喜歡聊色,如果她是男的也絕對想要追她的。

  這有麼多強敵……怎麼有機會……等等!這是在想些什麼啊!

  「護理師小姐?」

  一個聲音傳來,雅純認得那個聲音,戰戰兢兢的抬起頭。

  眼前的人,是二十三床的病人小江,看起來從剛剛就一直在空中花園。

  「剛好,我有事情想問妳。」他說。

  「問、問我?」雅純緊張的挪了挪身軀,好想現在就馬上拔腿逃走,可是唯一的出入口在小江身後。

  「雖然很突然,但是,妳要不要……」小江湊近了一些,欲言又止。

  咕嚕。

  雅純吞了口口水。

  如果他問「妳想不想舔肉棒」該怎麼辦?要不要接受?周圍也沒有其他人,也不會被發現,而且連護理長都那樣……

  妳從以前就是太認真了,坦白一點又會怎麼樣?

  安娜剛剛說的話彷彿在耳邊迴響。現在她滿腦子都是小江的肉棒,那個形狀、粗度、口水從上面流下的樣子……

  怎麼辦?他就要說了……

  「要不要跟我去約會?」「舔是可以舔但是不能射在嘴裡——咦!?」

  雅純跟他同時說了出來,話都說完了她才意識到對方說的是什麼。

  「要不要跟我去約會?」小江又說了一次,「妳知道……等我出院後……嗯……看個電影什麼的……」

  他……他在邀自己出去約、約會?

  「這……」

  「護理師小姐?」

  「這算什麼呀——」

  雅純的叫喊迴盪在空中花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