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嗯，我們班效率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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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06-10
「那個，我沒有……」
「等，等一下，你們就沒有要說個幾句嗎？」魂夢傻眼的看著眾人。
不是，聽別人的蛋生就直接忘記他了是嗎？
就算他的蛋生再精彩，但問題是，他們原本應該是在討論他被屠全家的問題吧？
「啊？喔，喔～對吼，所以，白磷，對此你有什麼話想說？」栗子這時才彷彿大夢初醒般，問白磷一下。
白磷想了想，回答道，
「我不記得我屠過你全家，雖然我的職業是殺手沒錯。」他又偏頭想了想，「不過我有可能接過相關案子，或許是我殺了你全家也說不定。」他又說到，「一般我是不會去記得這些事的，畢竟我只是想賺錢活下去，我也不想幹這一行，但我只能做這類的工作，其他地方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不記得？魂夢顯然被這句話氣得不輕，抄起劍就要砍了上去，但前面有一道透明的牆擋在他的面前。
「別白費力氣了，這是玄龍一族必學的一個魔法，名子是『玄』，它的效果是透過凝固周遭空間來進行限制與防禦，你的穿梭結界的能力對它無效。」
「你確定嗎？」魂夢瞇了瞇眼，挑釁的說道。
「確定。」栗子說道。「除非你還能穿過物體，否則就別想逃。」
魂夢撇了撇嘴，將劍收了起來，不過敵意扔未消失。
而栗子則是看了看下屬傳回的資料，嘆了一口氣，對著白磷和魂夢說了一些事。
只見他們的表情變的錯愕、難以置信，其他人想問栗子到底說了什麼的時候，他們什麼也沒說。
或許將來的他們就會知道它說了什麼。
白磷沉默茫然地看著自己的手，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能幹嘛。
栗子看著白磷，小聲地詢問，「我可以幫你介紹一份新的工作，或許這樣能對你現在的情況好一點。」
「不用了……」白磷搖了搖頭。「我不確定現在我還能不能面對自己……」我成為了我最不想成為的人………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只好想辦法彌補，既然跌倒七次，那就爬起來八次，這樣就好了。」
「你遇過這樣的情況嗎？」
栗子沉重地看著白磷。
「太多太多次了……」
那你為什麼還笑得出來？
是只要習慣這一切……就好了嗎？不抱期待地看著世界，就不會有任何傷害了……是嗎？還是……
其實變成他們就好了，戴上虛偽的面具，生活在編織好的美夢中，隨意擺弄著天平，將書本束之高閣，在華麗的宴會中跳舞著？
「都不是，是因為那些給予我溫暖的人希望我能是笑著，這樣就夠了。」
溫暖……嗎？
他還有什麼溫暖可言？
那些老早就不可能擁有的東西。
老早就在那天的火焰裡，隨著火焰焚燒殆盡了。
「或許……過去沒有，但現在呢？未來呢？這裡可不是那裏喔。」
「而且……回首過往，真的沒有人嗎？」
……有嗎？
白磷直愣愣的看著栗子，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明明冰冷但是卻又異常溫暖的手……
是……是這樣嗎？
是他……他自己拒絕的嗎？還是……
他看不大清楚眼前的那個人，只感覺到他似乎在點頭。
或許……真的可以有吧。
栗子看著白磷，心中嘆了不知道第幾口氣，示意其他人去安慰他，而他也來到魂夢的身邊。
「還好吧？」
「還好個屁啊？」魂夢低吼了回去。
兩人就這樣看著彼此，氣氛頗為尷尬。
「那啥……這就是亞帝嵐，一個奇蹟的苟了幾百年的國家，我雖然不是這個國家長大的，但也是在這裡當官的，看到了很多……嗯，黑暗的一面。其實這件事並不是只發生在這個國家的你身上，我也被奪取了一樣東西，就因為這東西，所以我們家就幾乎滅族，當然，是在其他國家。」栗子想了想，繼續說道。「白磷他畢竟……也是被迫幹這種事的，如果這個國家沒有腐敗的話，也就不會有他這樣的人出現。」
「你為什麼不直接毀掉這個國家？以你的能力應該辦的到。」
「因為……一些緣故，抱歉，我不能說出來，我答應過他們，在時間降臨前，我都不會說出去的。」
「……」
他們聊了很久，中午午餐時間都想起了，他們才分開。
在吃飯的路上，夜空追上栗子，柔聲詢問，
「還好嗎？」
「……還好。」栗子沉聲道。「果然還是不喜歡那段記憶，但為什麼爸媽要將我和他們的回憶刪掉？你肯定知道原因吧。」
「……你只要知道他們愛著你就好。」
「但我要的不是這個啊。」
夜空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一個人活了很久了，也獨自一個人承受太久了，我想，就連弦和咖啡都不知道你到底隱瞞了多少事，不，你還有多少事沒跟大家說。」
「……你們又沒必要參與進來，這件事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工作，也是身為『芙諾』一族的宿命，反正我也隨時會死掉，沒了我這一族，這份工作就不用再有人來做，也不會因此而受到……傷害。」
夜空和栗子就這樣沉默地走進了食堂，然後吃完午餐。
在分開前，夜空說道。
「累的話，我和哥哥永遠歡迎你，想哭的話，你有一群朋友願意借肩膀給你。」
「才不要哩，我早就離開愛哭的年紀不知道多久了。」
下午是傳說中的自習課，呃，自由學習課，就是沒課，然而，一年八班卻又聚在一起（阿，就是栗子班。），畢竟早上自我介紹還沒說完。
不過，看起來大家精神似乎不大好，呃，畢竟哪位學生明明放假但還是要來教室會精神好，又不是校慶。
「好，我們介紹完六位了，有一位沒介紹完，還有三位沒介紹，效率真好啊。」炎燚已經不知道怎麼吐槽這個班級了。
明明才十個人，但是可以介紹一個早上還沒介紹完……我們班看來是個脫線的班級呢。
回想起早上每介紹一次就要混亂一次，炎燚深深感到心累。
在一旁的仔傑也打著哈欠，看起來一向紀律的他也受不了了。
「呃，那麼大家，我們就從白磷這邊繼續，前面講過的資訊就不用講了。」栗子見大家都沒在說話，就主動跳出來當領導人。
「嗯……我就繼續說了，」白磷想了想，「我的武器是兩把黑槍，嗯，黑覺是我的契約夥伴。」
契約夥伴就像是誓約，可以借用對方的能力和魔力，在同伴危急時也能第一時間知道，而通常契約夥伴都是平等的，少部分是有主從關西的。
契約夥伴不限定一定是人和其他物種，所有有魔力的物種都能使用，其方法很簡單，以鮮血為憑證，魔力為樞紐，形成靈魂與靈魂之間超越一切的聯繫，而一旦立誓中有一方有邪惡的心思，就會失敗（僅限於平等情況，主僕不受限制）。
其他人則是點點頭表示了解，對這件事習以為常。
「那下一個是黑覺。」
黑覺站起身來，向眾人點點頭。
「我叫黑覺，大魔導士，」黑覺的聲音有些飄渺不定，或許跟他是吸血果有關，但還是可以聽出來比正常小孩聲音孩來的少許低沉。「種族我想大家大概都知道，是吸血鬼，然後我是中立派的，雙兒，屬性比較特別，我只有暗屬性，種族能力我也只繼承到血液操縱，其他都沒繼承到，但我擁有天賜能力閃現，我能在以自身周圍十公尺內進行瞬間移動，武器是暗血性兵器星光漣漪，就是……一把白色的狙擊槍，不會月光降臨的我完全無法發揮出祂應有的能力。」說到這裡，黑覺不禁鬱悶了一下，其他吸血鬼哪個不是月光降臨、蝙蝠環身，到他這邊一個都沒學會，這才讓他離開部落前往其他地方。
呃……這位同學還真慘，竟然不能使用種族能力，連他這種孵化不全的龍都能用各種種族天賦。
而白磷則是跑去抱抱他，讓他別難過。
「好啦，下一個是……魂夢。」
「等，等一下，你們就沒有要說個幾句嗎？」魂夢傻眼的看著眾人。
不是，聽別人的蛋生就直接忘記他了是嗎？
就算他的蛋生再精彩，但問題是，他們原本應該是在討論他被屠全家的問題吧？
「啊？喔，喔～對吼，所以，白磷，對此你有什麼話想說？」栗子這時才彷彿大夢初醒般，問白磷一下。
白磷想了想，回答道，
「我不記得我屠過你全家，雖然我的職業是殺手沒錯。」他又偏頭想了想，「不過我有可能接過相關案子，或許是我殺了你全家也說不定。」他又說到，「一般我是不會去記得這些事的，畢竟我只是想賺錢活下去，我也不想幹這一行，但我只能做這類的工作，其他地方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不記得？魂夢顯然被這句話氣得不輕，抄起劍就要砍了上去，但前面有一道透明的牆擋在他的面前。
「別白費力氣了，這是玄龍一族必學的一個魔法，名子是『玄』，它的效果是透過凝固周遭空間來進行限制與防禦，你的穿梭結界的能力對它無效。」
「你確定嗎？」魂夢瞇了瞇眼，挑釁的說道。
「確定。」栗子說道。「除非你還能穿過物體，否則就別想逃。」
魂夢撇了撇嘴，將劍收了起來，不過敵意扔未消失。
而栗子則是看了看下屬傳回的資料，嘆了一口氣，對著白磷和魂夢說了一些事。
只見他們的表情變的錯愕、難以置信，其他人想問栗子到底說了什麼的時候，他們什麼也沒說。
或許將來的他們就會知道它說了什麼。
白磷沉默茫然地看著自己的手，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能幹嘛。
栗子看著白磷，小聲地詢問，「我可以幫你介紹一份新的工作，或許這樣能對你現在的情況好一點。」
「不用了……」白磷搖了搖頭。「我不確定現在我還能不能面對自己……」我成為了我最不想成為的人………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只好想辦法彌補，既然跌倒七次，那就爬起來八次，這樣就好了。」
「你遇過這樣的情況嗎？」
栗子沉重地看著白磷。
「太多太多次了……」
那你為什麼還笑得出來？
是只要習慣這一切……就好了嗎？不抱期待地看著世界，就不會有任何傷害了……是嗎？還是……
其實變成他們就好了，戴上虛偽的面具，生活在編織好的美夢中，隨意擺弄著天平，將書本束之高閣，在華麗的宴會中跳舞著？
「都不是，是因為那些給予我溫暖的人希望我能是笑著，這樣就夠了。」
溫暖……嗎？
他還有什麼溫暖可言？
那些老早就不可能擁有的東西。
老早就在那天的火焰裡，隨著火焰焚燒殆盡了。
「或許……過去沒有，但現在呢？未來呢？這裡可不是那裏喔。」
「而且……回首過往，真的沒有人嗎？」
……有嗎？
白磷直愣愣的看著栗子，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明明冰冷但是卻又異常溫暖的手……
是……是這樣嗎？
是他……他自己拒絕的嗎？還是……
他看不大清楚眼前的那個人，只感覺到他似乎在點頭。
或許……真的可以有吧。
栗子看著白磷，心中嘆了不知道第幾口氣，示意其他人去安慰他，而他也來到魂夢的身邊。
「還好吧？」
「還好個屁啊？」魂夢低吼了回去。
兩人就這樣看著彼此，氣氛頗為尷尬。
「那啥……這就是亞帝嵐，一個奇蹟的苟了幾百年的國家，我雖然不是這個國家長大的，但也是在這裡當官的，看到了很多……嗯，黑暗的一面。其實這件事並不是只發生在這個國家的你身上，我也被奪取了一樣東西，就因為這東西，所以我們家就幾乎滅族，當然，是在其他國家。」栗子想了想，繼續說道。「白磷他畢竟……也是被迫幹這種事的，如果這個國家沒有腐敗的話，也就不會有他這樣的人出現。」
「你為什麼不直接毀掉這個國家？以你的能力應該辦的到。」
「因為……一些緣故，抱歉，我不能說出來，我答應過他們，在時間降臨前，我都不會說出去的。」
「……」
他們聊了很久，中午午餐時間都想起了，他們才分開。
在吃飯的路上，夜空追上栗子，柔聲詢問，
「還好嗎？」
「……還好。」栗子沉聲道。「果然還是不喜歡那段記憶，但為什麼爸媽要將我和他們的回憶刪掉？你肯定知道原因吧。」
「……你只要知道他們愛著你就好。」
「但我要的不是這個啊。」
夜空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一個人活了很久了，也獨自一個人承受太久了，我想，就連弦和咖啡都不知道你到底隱瞞了多少事，不，你還有多少事沒跟大家說。」
「……你們又沒必要參與進來，這件事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工作，也是身為『芙諾』一族的宿命，反正我也隨時會死掉，沒了我這一族，這份工作就不用再有人來做，也不會因此而受到……傷害。」
夜空和栗子就這樣沉默地走進了食堂，然後吃完午餐。
在分開前，夜空說道。
「累的話，我和哥哥永遠歡迎你，想哭的話，你有一群朋友願意借肩膀給你。」
「才不要哩，我早就離開愛哭的年紀不知道多久了。」
下午是傳說中的自習課，呃，自由學習課，就是沒課，然而，一年八班卻又聚在一起（阿，就是栗子班。），畢竟早上自我介紹還沒說完。
不過，看起來大家精神似乎不大好，呃，畢竟哪位學生明明放假但還是要來教室會精神好，又不是校慶。
「好，我們介紹完六位了，有一位沒介紹完，還有三位沒介紹，效率真好啊。」炎燚已經不知道怎麼吐槽這個班級了。
明明才十個人，但是可以介紹一個早上還沒介紹完……我們班看來是個脫線的班級呢。
回想起早上每介紹一次就要混亂一次，炎燚深深感到心累。
在一旁的仔傑也打著哈欠，看起來一向紀律的他也受不了了。
「呃，那麼大家，我們就從白磷這邊繼續，前面講過的資訊就不用講了。」栗子見大家都沒在說話，就主動跳出來當領導人。
「嗯……我就繼續說了，」白磷想了想，「我的武器是兩把黑槍，嗯，黑覺是我的契約夥伴。」
契約夥伴就像是誓約，可以借用對方的能力和魔力，在同伴危急時也能第一時間知道，而通常契約夥伴都是平等的，少部分是有主從關西的。
契約夥伴不限定一定是人和其他物種，所有有魔力的物種都能使用，其方法很簡單，以鮮血為憑證，魔力為樞紐，形成靈魂與靈魂之間超越一切的聯繫，而一旦立誓中有一方有邪惡的心思，就會失敗（僅限於平等情況，主僕不受限制）。
其他人則是點點頭表示了解，對這件事習以為常。
「那下一個是黑覺。」
黑覺站起身來，向眾人點點頭。
「我叫黑覺，大魔導士，」黑覺的聲音有些飄渺不定，或許跟他是吸血果有關，但還是可以聽出來比正常小孩聲音孩來的少許低沉。「種族我想大家大概都知道，是吸血鬼，然後我是中立派的，雙兒，屬性比較特別，我只有暗屬性，種族能力我也只繼承到血液操縱，其他都沒繼承到，但我擁有天賜能力閃現，我能在以自身周圍十公尺內進行瞬間移動，武器是暗血性兵器星光漣漪，就是……一把白色的狙擊槍，不會月光降臨的我完全無法發揮出祂應有的能力。」說到這裡，黑覺不禁鬱悶了一下，其他吸血鬼哪個不是月光降臨、蝙蝠環身，到他這邊一個都沒學會，這才讓他離開部落前往其他地方。
呃……這位同學還真慘，竟然不能使用種族能力，連他這種孵化不全的龍都能用各種種族天賦。
而白磷則是跑去抱抱他，讓他別難過。
「好啦，下一個是……魂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