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話 Chapter 1-澪瓏與澪霰篇(9)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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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05-14
【 守護是我們一生都在學習的課題】
救出澪瓏和澪霰一星期後。
「師父!師父!今天又是練躺精法嗎?」澪瓏興奮地說,「但是師父,我已經感到丹田有股力量,應該形成內丹了,可以教我那招原地轉轉轉轉轉嗎?」
在一旁觀察的澪霰只有一種想法,就是兄長大人已經瘋了,他居然對著鏡子說師父?難不成兄長大人愛上了嘉里?那可不行,澪家只有他一個血脈,絕不能讓他變成同性戀而絕後。
「妹妹,我出門囉!晚上回來!」澪瓏穿好衣服便出門了。
「兄長大人,小心哦。」澪霰微笑道。
等澪瓏出門後,澪霰來到母親和弟弟的供桌前點燃了三支香,拜禮三次後,將香插在香爐上,雙手合十笑道:「弟弟,當年您意外死去,兄長大人接受不了,把我當成你的替代品,最近他終於從您死去的陰霾中走出,開始面對您死去的事實,不再把我當成您的替代品,不是說我們要忘記您,我們心裡永遠有您這麼一個弟弟,您永遠都是我們最愛的弟弟,希望您在天國過得幸福。」
「啊,母親大人,父親他……唉,不想談及他,我想您對他的去向不會好奇吧?說些愉快的事情,母親大人您放心,我和兄長大人生活得很好,原千夜先生怕我們會被五鬼追殺,讓我們搬到鹿城。這裡的居住環境好多了,原千夜先生的恩惠,恐怕一生都報答不了,只希望母親大人保佑我們的同時,也保佑原千夜先生。對了,我們還認識了一個對我和兄長大人都十分重要的人,因為他……我們兄妹以為一生都不能說的話,全在一星期前都說出來了,母親大人,您會替我們感到高興吧?」
澪霰拿出香囊把它放在弟弟的相片前,她想裡面的彈珠應該再也用不上了。
※兩年前。
「別理他!他就是一個人渣!」澪瓏對跪在門外的澪巴不屑一顧。幾年前他因賭博和毒品欠下一屁股的債,丟下債務就離家出走,母親為了還債和養育他們三人勞累過度病逝了。一年後,澪瓏到處打工總算還清所有債務,三兄弟姊妹總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如今,這個人還有臉回來跪求原諒?
「但他很可憐啊……」澪霰和澪泠異口同聲道。
「什麼可憐……誰知道他又欠了多少債才回來投靠我們。」作為妹控加弟控的澪瓏,對兩人沒轍,要是他們再說服他,他一定會心軟。
「我不會再搞事的!我會好好生活,成為一個合格的父親,請給我一次機會!」澪巴誠懇地說。
「兄長大人,就給他一次機會吧。」澪霰認為澪巴一定會改過自新。
「嗯嗯,給爸爸一次機會。」澪泠和澪霰有同樣的想法。
「好吧……」澪瓏還是被他們說服了,他嚴肅地對澪巴說,「我已不當你是我父親,接納你是因為妹妹和弟弟,跟你約定好了,要是你再去賭和吸毒,我肯定會趕你走。」
「知道,我一定不會令你們失望!」澪巴堅定地說。
他們接納澪巴一個月後,一直有紫鬼的手下光顧他們家,原來澪巴從一年前就持續向紫鬼借錢,欠下巨債走投無路才找回澪瓏他們,想用身體力行感動他們,從而讓他們為自己還錢。
「媽的!關我們屁事!你滾!」澪瓏破口大罵。
「不是的……我已經改過了……我只想好好和家人一起生活……」澪巴說。
「講什麼屁話!你自己惹來的麻煩,找我們擦屁股,然後說要和我們好好生活?」澪瓏怒道。
「不是的……那些債我會自己還……」
「那你就滾出這個家!還清以後再來找我們!操你媽!」澪瓏激動地說。他們有這種父親真不知道前輩子作了多少孽。
「哥哥別生氣……他始終是我們父親,我們是一家人……就幫幫父親吧。」澪泠說。
「弟弟……這種人不可以給他機會……」
「兄長大人,我同意澪泠弟弟所說,就幫父親大人一次吧。」澪霰說。
「唉,這是引狼入室啊……」澪瓏經兩人的說服徹底地心軟。
「我們這個月相處得挺好的?我是真的想認真改過,泠、霰、瓏,我發誓!我一定會改過,不再碰賭毒,要是我再碰,我不得好死!任你們處置我,我都毫無怨言!」
「兄長大人……就給他一次機會吧……我們始終是一家人。」
「是啊,哥哥……」
「好吧……」
澪瓏再次被說服的兩個月後,澪泠就因一場意外去世,屍體七零八落的。澪泠死去的三個月內,紫鬼的手下沒有上門討債。從那時開始,澪瓏就懷疑這不是意外,是澪巴和紫鬼的手下串通好,拿走他的器官去還債,然而他沒有任何證據。
澪瓏接受不了澪泠死去的事實,整個人變得神經兮兮的,他把澪霰當作弟弟,把澪巴當作茶几(不知為何,澪巴身體每下愈況,最終卧病在床)。後來因利息債務越滾越大,只能走上盜竊之路,偷取值錢的東西去還債。
※半年後。
「兄長大人……您又去哪?」澪霰拉住澪瓏的衣角。
「弟弟啊……哥哥要去工作,不然我們的債還不完會被人打死的,而且再這麼下去,我們連吃都不夠……」澪瓏摸摸澪霰的頭頂,「乖,好好等我回家。」
「但是兄長大人回來的時候身上全是傷……我很擔心……那些人經常都來家裡把東西拿走…我好害怕啊……」澪霰想到接納澪巴的這段期間,澪泠死了,澪瓏越來越瘋,家不成家,讓她快要哭出來。
澪瓏當上小偷後,家裡的經濟稍微好轉,但是欠下的巨債卻一直還不清,他只好繼續當小偷,每次回家以後總是傷痕累累,作為兄控的澪霰十分擔心,每當看到他回家時的新傷口都會哭出來。為甚麼會變成這樣子?當初就應該聽澪瓏的話,把這個垃圾趕走,就不至於淪落如斯田地。
直到有一次,澪瓏對愛哭的澪霰說:「弟弟別哭了,每次出去工作回來,回到家,我想看到的是弟弟的笑容,你的笑容能讓我堅持下去,就算受傷也好……我也覺得這是值得的。我想守住你的笑容,你的笑容都是我能堅持下去的動力。」
此後,澪霰即便有多想哭,她都不會哭出來,因為她要笑著迎接兄長大人……
「弟弟乖乖,哥哥很快回來,聽哥哥的話……照顧好自己。」說完澪瓏就離開了。
……
「是這家嗎?」外面傳來了聲音。
「是啊,進去吧,聽說這家人的女兒很漂亮,不如我們收完錢之後……嘻嘻……你懂的。」
「嗯嗯……我懂的……」
那些債權人又來了,每次一來澪霰都會給他們十多兩白銀。除了幾次交不出錢,父親被痛打一頓之外,都很順利。
「您們好……這是二十兩白銀。」澪霰把錢交出後,就坐回父親的面前照顧他。
兩人將銀子收好後說道:「喂,陪哥哥們玩玩,幫妳還幾個月的利息好不好?」
澪霰聽見有人幫她還錢,這開心得不得了,說不定可以讓澪瓏休息幾天,馬上說道:「好啊!要玩什麼呢?澪霰都可以陪你們玩的。」
兩人走到澪霰旁邊坐了下來,說道:「原來叫澪霰呢,今年幾歲?」
「十二歲……」
「十二歲,怪不得皮膚那麼好。」坐在左邊的人撫摸澪霰的臉。
「幹、幹……什麼……?」澪霰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卻本能地感到恐懼,她希望哥哥可以快點回來趕走他們。
「我們對十二歲的小女孩很感興趣呢……要不脫衣服給哥哥看,我們一起來玩生物連連看,看完之後哥哥幫妳還清三個月的利息。」坐在右邊的人打算將澪霰的衣服脫掉。
「不行……說了只是玩……不能脫衣服。」澪霰將他的手撥開。
「來嘛……」右邊的人再次將手伸入澪霰衣服內。
「不行!」澪霰情急之下打了那人一巴掌,意識到事態嚴重便道歉說,「對……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有用你們就不用還債了!?別敬酒不喝喝罰酒!聽話!讓我看看!!」那人用力將澪霰推向牆角,然後抓住她亂抓的雙手。見她無力反抗後,就伸出舌頭,不停舔著澪霰那柔嫩的肌膚,微微隆起的胸部和粉紅色嘗未開發的櫻桃,更是吸引了這兩個戀童癖去把玩和吸吮。
「兄長大人……」體弱的澪霰無力反抗。
「那麼快就從了耶!」
「看來嘗到登躲郎的滋味,小妹妹妳壞壞哦。」那人站了起來把褲子脫掉。
「你先準備,我還要繼續舔,這女孩真好吃……稚嫩的女孩總是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是啊,簡直就是蘿莉中的極品!」
兄長大人沒回來……兄長大人沒回來!兄長大人沒回來!!!澪霰要守護這個家,等兄長大人回來。這個家也是和以前一樣,澪霰總是笑著,父親沒有受傷,誰都進不來,誰都不能破壞澪霰的家庭!
澪霰隨手一摸……這是甚麼?這不是澪泠的遺物嗎?兒時他們一起玩的彈珠嗎?是他們三兄弟姊妹的共同回憶……為了守護,有時候回憶也要拋棄。
「啪!」
「啊!!我的頭!」那人舔得正香,被一顆彈珠朝額頭打過去,致使他頭破血流。
「怎麼了!?」正在脫褲子的人低頭一看,他的同伴居然頭破血流。這不是一般的流血,而是水柱般噴出來,是什麼硬物可以讓一個人的血噴成這樣?就算是處女,血也不致於流成這樣!而且是在別人的頭上噴!不是在下面噴!
那人抬頭一看,只見澪霰裸著身體站了起來,手中拿著幾顆彈珠。
不會吧?用彈珠就能讓人噴血?那人向自己的同伴一看,已經……已經失血過多死了。
「喂……不就是教妳登躲郎!至於嗎!千萬別殺我……妳要知道……後果很嚴重!」那人害怕極了,他還未嘗遍世間蘿莉,絕不能死的!
「後果?」澪霰冷冷地說。
「沒錯……只要紫鬼大人知道我們死了,不出一天,你們都會被殺的!你口中那個兄長大人也會被殺!被殘忍殺死!」
「是嗎?哪怎麼辦?」澪霰感到很苦惱。
看來是一個兄控,趁她還在考慮當中馬上撲倒她,幹個爽就離開。那個人是這麼想的。
他馬上實行自己的計劃,將澪霰撲倒順勢進入,裡面十分乾涸,但已經足夠了,血水流出來後,裡面就濕潤起來。
澪霰沒有喊痛,她覺醒了。她笑了。一個極度詭異的笑容。這笑容使他感到心寒,已經沒有了繼續下去的理由,他要逃跑!
「那我把你們全都殺死不就得了?」澪霰歪著頭邪笑道,「你想逃跑嗎?給你三秒。」
「怪物啊!」那人本能的反應促使他將捧捧抽出來,褲子都不穿就往門外逃跑。
「三。」
他不想死……他還要嘗遍全世界的蘿莉!他家裡的地下室那十幾個蘿莉還要等著他喂養!
「二。」
快到門口了……
「一。」
「嗖。」
全民蘿莉計劃失敗。
「真可惜,逃不掉哦。」
當澪霰回過神時,她已經把那個人的屍體埋了,還將家裡的血跡全都清理乾淨。
她殺人了。
「殺人了……」澪霰很是驚慌,她害怕兄長大人會知道一切而厭惡她。殺人的恐懼全印在臉上,怎麼辦?這個家終究要破碎嗎?
不可以的。
澪霰收拾好心情,重新坐回父親的身旁,臉上掛著微笑,等待兄長大人的回來……等他回來以後,這個家依舊,澪霰一樣沒有變過,還是那個可愛的妹妹。
「我回來了!」澪瓏大叫道。
「兄長大人,晚餐準備好了。」澪霰微笑道。
※兩年後
「妹妹我回來了!今天師父和原叔叔也來吃飯!還有……那個妖女……」澪瓏叫道。
「兄長大人別叫北北姐姐做妖女!」澪霰說。
「哦……」
「啊……食材不夠……」澪霰緊張道
「沒關係,原叔叔帶了很多好吃的來!」澪瓏笑道。
「那就好,嗯……食材可以做三道菜,讓我準備一下。」澪霰說。
「妹妹,我來幫妳吧。」
澪瓏輕鬆愉快地把食材拿到廚房,他的心情澪霰同樣感受到,因為他們的關係變得更好了。盡然他們的關係和居住環境發生改變,唯一不變的是哥哥想守護妹妹的笑容,妹妹同樣也想守護哥哥的笑容,彼此守護著對方。
僅此而已。
※Chapter 1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