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話 出來賣,早晚會遇到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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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04-22
  「糬醬,讓妳看看什麼叫有錢人的氣派。」一個腦滿腸肥的禿頭富翁帶著女裝嘉里參觀他的府邸。

  「呵呵呵……」嘉里不想回答富翁,只想快點弄暈他,把這座府邸的錢全偷出來。

  「糬醬的笑聲真是動人,我快控制不住自己……」富翁一路走一路調整褲子。他的擎天柱快要撐破內褲,掙脫內褲的牢籠,從中解開出來。

  「呵呵呵……」嘉里看著富翁那條被撐起的褲子,要是富翁真控制不住,他就會立刻打暈他。但這麼做,他的盜竊計劃就會被識破,因為這座府邸到處都裝有防盜系統。

  「糬醬真是可愛……對了……最近捉了一隻小老鼠,讓糬醬欣賞。」富翁露出興奮的表情,褲子上的纖維被撐破,一條白色內褲從褲子的裂口中露了出來。

  「老鼠……糬醬怕怕……」嘉里裝可愛地說。

  「哎呀呀呀,糬醬不用害怕,不是平時的小老鼠,等會妳就知道。」

  嘉里扭扭捏捏的妖媚讓富翁更加興奮。不過為了在嘉裡面前顯盡威風,他要帶她看一看小老鼠,才正式行人道。

  「別嚇糬醬就好……嚶嚶嚶……」嘉里差點惡心到自己,但為了花不完的錢錢,他決定要忍下去。

  「別哭喲,哥哥會心痛的。」富翁抹去嘉里的眼淚,眼神裡充滿憐愛,彷彿自己就是嘉里的好哥哥。

  「糬醬不哭,哥哥快帶我去看看小老鼠。」嘉里裝了一下老鼠吱吱叫,富翁一看差點就按捺不住,還好他僅存的一絲理智制止了他。

  富翁帶著嘉里來到地下室,嘉里注意到地下室的防盜系統沒有樓上多,說不定可以在這裡下手。為安全起見,他要再忍一下,忍到富翁帶他到主人房為止。

  富翁走到其中一間牢房前,對嘉里說:「糬醬,別嚇倒哦。」富翁說完,就將門打開,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迎面而來,臭得嘉里吐了出來。

  富翁見嘉里那芬芳撲鼻的嘔吐物,便趴在地上大口吸吮。見富翁吃掉自己的嘔吐物,嘉里吐得更是厲害。

  富翁見嘔吐物像噴泉源源不絕,乾脆就張口嘴巴躺在地上,接著所有嘔吐物。吃光嘔吐物後,富豪便帶著嘉里走進牢房。

  來到牢房,嘉里看見富翁所說的小老鼠。這隻小老鼠是他的熟人,澪瓏。

  澪瓏被鐵鍊吊起來,身上各種的傷口,看來被虐打得很慘。嘉里猜到他是偷東西的時候,被人發現才落得如此下場。

  「怎樣,糬醬喜不喜歡?」富豪手上拿著一條鞭子,忽然瘋狂抽打澪瓏。

  澪瓏被抽得痛醒,張開那雙殺人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富翁。正當他看見嘉里時,臉上充滿了疑惑。

  「會不會太血腥?」嘉里想趁澪瓏認不出他時,趕緊離開牢房。

  「不會不會,這種小老鼠就要抽死他才懂得自己做錯事,而且他很耐打,怎樣打他都不會死。」富翁把鞭子遞給嘉里,「來,糬醬也試試。」

  嘉里接過鞭子走到澪瓏面前,當他要下手時,澪瓏認出了他,發出虛弱的聲音說:「師……師父?」

  「幹。」嘉里沒有轉換成男聲。

  「糬醬?」富翁以為自己聽錯,可愛的糬醬怎麼會說髒話?

  嘉里沒有回應富翁,忽地將鞭子向後一揮纏住富翁的脖子。嘉里用力一扯,富翁當即首身分離,在沒有痛苦的情況下死掉。

  「師父……你怎麼會在這裡……」澪瓏不敢相信嘉里會在這種地方,還穿得那麼性感。

  「我是來救你的。」嘉里說。

※兩天前

  「你還是接了這份懸賞。」魯椰威說。

  「『聖皇的左眼』,誰能抵擋它的誘惑?」澪瓏觀察目標府邸,想著用什麼方法潛入和離開。

  「十有八九會失敗。」魯椰威說出掃興的話,讓澪瓏有點不爽,但魯椰威是前輩,所以沒有反駁。魯椰威見他還在觀察,便繼續說,「澪瓏,走吧,沒人會怪你。」

  「魯椰威。」澪瓏忍不住,直呼魯椰威的名字。

  「怎樣?」

  「這幾晚我都睡不著,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不是你們對我實力的嘲諷,也不是何哥哥給我的忠告。是『聖皇的左眼』,它在呼喚我,它一直在呼喚我。它呼喚著我,叫我將它偷出來,讓它重見天日!就算偷不到也要看一眼。我相信這是第三任聖皇下達給我的任務。這就是證據。」澪瓏指著他的黑眼圈說。

  「這只是你失眠的證據。」魯椰威說破澪瓏是失眠。

  「才……才不是!」澪瓏緊張地說。

  「走吧,別留在這裡了,回去練輕功。」魯椰威試圖說服澪瓏。

  「不。我有十成把握偷它出來。」澪瓏自信地說。他站了起來,指著府邸最頂層的房間說,「那裡,我會從那裡進行入侵。」

  「傻逼,你連輕功都不會,怎麼入侵?不摔死已是萬幸,快離開吧。」魯椰威罵道。

  「你不相信就離開,我偷意已決。」澪瓏後退幾步,助跑小段路就向前一跳,直接跳到頂層房間的窗戶前。

  魯椰威非常驚訝,澪瓏竟然不用輕功就跳到對面。其實,他不用驚訝,因為澪瓏身處的地方和府邸頂層只有半步之遙。

  澪瓏緊抓住窗戶的邊緣,用臉去磨蹭窗戶,將窗戶打開,不用數秒就順利入侵這座所謂難度極高的府邸。

  「居然……」魯椰威不敢相信澪瓏竟然成功入侵,說不定他真的能將『聖皇的左眼』偷出來。為了見證這個時刻,魯椰威照搬澪瓏的路線,向著窗戶跳過去。窗戶已被打開,他很輕鬆就跳進去。不過,魯椰威著地的時候,不小心觸發警報。

  「喂!你有病啊!這條肉眼可見的警報線,你踩它幹嘛!」澪瓏大聲叫道。

  「哈哈……老眼昏花!沒關係,馬上離開就沒有人發現!」魯椰威沒有一絲歉意,說完就轉身就走,走的時候還把窗戶關上,順便拿了一根木頭卡住窗戶。

  「喂!你幹什麼!」澪瓏沒想到魯椰威會封住他的退路。他立即衝上前,但窗戶已被木頭卡死。

  「小子,被你逃出來,向公會的人說我的白痴行為,我還能混下去嗎?小孩就是要讓老人過上好生活,你就乖乖成為這座府邸主人的寵物吧,下輩子見。」魯椰威說完,留下一個響屁就走了。

  「該死的!魯椰威!別讓我逃出來!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澪瓏向著魯椰威離開的方向大叫,但已於事無補,府邸的保安已包圍他所在的房間。

  「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乳臭未乾的小老鼠。」富翁帶著保安走進去。

  「可惡……」澪瓏沒了剛才的從容,深知逃出去的機會不大,可他絕不會就此放棄。澪霰在等他回家,魯椰威的惡行還未公諸天下,他一定要活著回去。

  「捉住他!」富翁命令道。

  保安聽見富翁的聲音,就一字排開走向澪瓏。澪瓏隨手撿起一根棍子跑向保安。

  「啊啊啊啊啊!不要小看我!!!」澪瓏捉緊棍子向前一揮,保安絲毫不慌躲過去,再一記重拳將澪瓏放倒。

  「小看你?去死啦!」其中一名保安說完,連同其他保安圍毆澪瓏,打得他連連叫痛。

  澪瓏被毒打一分鐘,保安便停下攻擊。

  「死了吧?」富翁問道。

  「才沒有死……」澪瓏艱難地站起來。

  「把他打死!」富翁說完,保安再次將澪瓏擊倒,無情地圍毆他數分鐘。

  「做得好,把他的屍體拿去喂狗。」富翁下達命令後就想離開,澪瓏再次站了起來,富翁驚訝道,「喂……你怎麼還未倒下?」

  「因為……因為我是「偷你全家」的小偷!」澪瓏吶喊道,「我……我偷起來了!」

  「偷你媽逼。」一名保安直接一拳打在澪瓏的肚子上,讓他徹底暈倒。

  「等等,別打死他。」富翁阻止道。

  「是的。」

  「把他搬到我的玩具房。」富翁想到澪瓏的耐打體質,可以成為他其中一件玩具。

※兩天後—稍早前

  「子糬,今天的客人要求歡樂送。」老鴇說。

  「歡樂送?」嘉里知道這三個字怎麼讀,但合起來就不懂它們的意思。

  「就是客人有個人原因不想到雞場,作為商品的妳要上門服務他。」老鴇解釋道。

  「哦,明白了。」嘉里想到能去客人的家裡,說不定能拿到更多的錢,這次的服務費可能有幾百萬。

  「明白就去歡樂送吧。」老鴇把地址給了嘉里,還把上兩次服務客人的尾款給了他。

  「好,歡樂送是吧?」嘉里幻想到富翁歡樂送錢給他的情景,沒想到……

※現在

  「師父……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是來救你的。」嘉里做出與說話不符的行為,他先將富翁身上的錢翻出來。確認錢都到手後,才走向澪瓏,幫他解開鎖鏈。

  嘉里的幾百萬泡湯了,心裡滿是血淚,但為了面子,只好放棄巨款。

  「每次跟這臭小子扯上關係準沒好事。」嘉里心想。

  「師父……你為了救我居然穿成這樣……太委屈你了……」澪瓏感動地說。

  「知道就好。」嘉里說。

  「師父……要不是你遲遲不教我凌波微步,我就不會被困在這種地方。」澪瓏不滿道。

  「你奶奶的,我沒有要收你為徒,也不懂凌波微步。」嘉里說。

  「那現在就收我為徒吧,這樣就可以起雙飛啦。」澪瓏興奮地說。

  「起什麼雙飛!誰跟你起雙飛!」嘉里終於把鎖住澪瓏鐵鍊解開,將他放下來。嘉里看到他的傷勢非常嚴重,想要他步行應該非常困難。為了逃出這裡,背起他就向外跑去。

  「起雙飛啊,就是一起用輕功在天上飛。」澪瓏補充道。

  「真受不了你,你傷勢有點嚴重,安靜下來別說話,逃出去以後就送你回家。」嘉里說。

  「師父……別送我回家!」澪瓏激動地說,不停在背上亂動,害嘉里抓不住他,使得自己從背上摔下來。

  「操你媽!別亂動!你這小子不回家,還有什麼地方去?」嘉里再次背後澪瓏。

  「不行……我不想讓弟弟擔心……到哪裡都好……別送我回家……」澪瓏苦苦哀求道。

  「怕別人擔心就別做風險高的工作!」嘉里想到澪霰那天跟他說的話,也懂得送澪瓏回家的話,她一定會因澪瓏身上的傷而心痛不已。

  「對不起……」澪瓏固然知道當小偷是錯的,可是,他們家欠下難以償還的巨債。要是他不當小偷,家裡早被人拆了,弟弟也會被割掉器官。他還能怎樣?沒有力氣,沒有頭腦,也沒有『星魂』,鹿城再繁榮,亦與他無關。

  「別跟我道歉,我一點都不擔心你,這是你選擇的路。要道歉就跟澪霰說,天天帶著傷回家,害她每天都在擔心你。」嘉里說。

  「哈哈……都刻意遮起來,還是被發現了……」澪瓏嘆氣道。

  「白痴,她只剩下你和爸爸兩個親人,怎麼不會注意到?」嘉里說。

  「對不起……」

  「別再跟我道歉了,這次我會送你去安全的地方休養,至於澪霰……我會跟她說你在我家暫住幾天。」嘉里對這兩兄妹沒轍,怎麼都喜歡瞞著對方。

  「謝謝你……師父……」澪瓏感到嘉里的背有一種溫暖,這是他母親過世後再沒感受過的溫暖。他承認見到嘉里的那一刻,即便知道他是男人,還是將他當成自己的母親。他希望永遠停留在此刻。

  「錢很重要,但想想澪霰,想想你的父親,別讓他們太擔心,知道嗎?」生於世上誰沒有困難?嘉里也有自己的苦惱,他無法幫助澪瓏什麼,也沒有實質上的建議給他,不便多作批評。

  「知道了……」澪瓏感到疲勞,可能是他意識到有嘉里在,就會很安全,而且他聞到母親的香氣,漸漸地在嘉里的背上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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