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沒做卻很傷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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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04-17
張豐許看到程洋回來,還帶了一名不速客。

崔一枝見到是喝醉酒的曾靈會,他躊躇著究竟是否送對方回房間,但如果都送回去,他又折返張豐許這裡又好像不太妥當。

醉酒後引發的後果,現場裡的三位小零感覺有一定的危險性存在,非常有經驗的張豐許說︰「程洋,你送他回房後,便不用再管他。」

崔一枝皺眉,又有些過意不去,丟下可能需要照顧的人,怯生生開口說道︰「好像不太好……」

張豐許當機立斷的說︰「男人最利害就是借醉行兇,他清醒後便會推說不是他的錯,他也不想的呀!全因為酒精的影響,你能奈何他嗎?大家都是男人,又不會因為強姦中出而受孕……」

崔一枝默默反應了幾秒,原本向前走了半步的步伐又退了回去。

倪思柏好奇詢問全身散發酒味的程洋,「鳳哥也有跟你們喝嗎?」

女生外向這個詞,其實也適用於小零的身上。倪思柏一副準備要外向的樣子,先前還在考慮究竟如何跟鳳凰坦白愛意,害怕自己會是倪桃枝第二,現在便急於想獻身。

程洋見倪思柏都準備好了,回答對方剛才的問題,「鳳凰有喝,祂叫你過去找祂。如果你害怕,我送完靈會回房後,順道過去跟祂說你不過去。」

倪思柏果斷地答道︰「我要去。」

張豐許一手捂住臉,教育他道︰「你不用急於嚐禁果,先好好地聊一聊,大家真正的想法,千萬別學大東和桃枝的模稜兩可,必定要令鳳凰明確說出一個實在的答覆,例如時間,要等多少年之類。」

倪思柏紅著臉點了點頭,離開了張豐許的房間。
程洋向裡面的「燈泡」挑眉,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張豐許發現了程洋好想把崔一枝趕出去,他當然不會讓對方這樣做,請求祂道︰「不如你睡外面吧……」

「外面?哪兒的外面?」

程洋不想跟前山神睡一間,但有床位的地方好像只有現在要送曾靈會回去的雙人房。

「不……我不是叫你跟靈會睡一間,我猜你也不願意,我是指你不如睡山上吧……」張豐許指向愉景灣酒店的後山說。

程洋瞪大眼,不能置信老婆竟然提出了一個讓人生氣的建議,但知祂莫約張豐許。山鬼根本不想和山神共處一室,如果要祂選擇,祂自然寧願回山上過一夜,至少還能吸吸山裡的精氣。

祂理解張豐許還理解,但依然會因為被老婆趕出房間而不忿氣。
程洋氣呼呼地覺得攤上這班山神,自己很無辜。
張豐許撓了臉,上前推程洋出去,說道︰「或者你去大堂過一夜吧?」
崔一枝不好意思起來,說︰「不如我離開吧,總不能要程洋睡大堂。」
程洋聽到燈泡有自覺要走,內心很欣慰,步伐向房間邁進去,可惜張豐許的手按在祂胸膛推了推,示意對方不能夠進房間,因為祂還要送曾靈會回去。
程洋苦著一張臉,呼出一口無可奈何,他轉身舉高手揮了揮,算是說出這行了,老子出去睡大堂。

崔一枝滿臉羞愧,垂下臉吐吞著,「好像很對不起你們呢……」
「別說這些了……」張豐許關好門,現在只剩他跟崔一枝在房間,他亦想弄清楚對方發現了多少的真相,「一枝,你對於大東有何看法?」
崔一枝悲傷地搖頭,像被一棵大石頭壓在胸口,呼吸有些不順地斷續說︰「他……是一位……很好看的……男人……」
張豐許在心裡面忍不住給好友一個腹誹,臉都出賣了他。

就在張豐許準備幫忙大東臨走前,可以獲得一個完美落幕努力中的時候,另一方面的鳳凰正跟倪思柏在喝茶。

「程洋說你喝了酒……」
「嗯。我有喝。」

倪思柏眼定定看著鳳凰泡茶,嫩綠的小枝葉在透明的茶壼裡靜靜地躺著,在跟熱水相合,與熱泉在共舞片刻,旋轉了一曲完結後,純淨的水染上了茶色,一種怡人芳香從壼嘴裡飄出,讓室內本來有些侷促的感覺一掃而空。

鳳凰把剛泡好的新茶倒進茶杯,在桌面上移動到倪思柏的面前,「小心別燙著。」

這才說完,倪思柏便因為心不在焉,手指放到透明茶杯最燙的位置。
「哎呀——!燙燙!!」

手指一接觸,他急忙甩著手鬆開了熱杯,下意識張開嘴向紅了的指頭狂吹氣。

鳳凰輕笑著,捉住了倪思柏的手幫忙吹了幾口氣,手指是被吹不燙了,可是熱意轉到臉上又燒起來。倪思柏看著對方伸出舌尖舔上指尖,冰涼的一下下,他全身起了一種被電流電激的酥麻。鳳凰直勾勾地用深邃的眼神跟舌頭撩撥,眼前早已按捺不住的祭師。

「鳳哥……我不燙了……」

倪思柏心臟怦怦跳,面前男人的神態是他第一次看見,平日溫文穩重的人,如今變成了隨時能撕掉他的野獸。

「鳳哥……你怪怪的……」

「可能喝了酒。」鳳凰少有地不再保持自我形象,懶洋洋道︰「平日我太死板,總是繃著臉,感覺很令人難以接近。」

倪思柏開始對鳳哥的說話進行分析。

(死繃著臉……的確是呢!那我又不介意,還幸好祂一直拒人於千裡外,否則我的情敵不是會增加麼?)

「不會……我覺得大家很尊重你,這很好呀~~」倪思柏覺得最好永遠這樣下去。

「我太年長了……沒有一貫年青人的果敢,總是想太多。」鳳凰舔著對方手指的舌頭,已經改到親手掌心,繼續囉嗦說道︰「蓮花說我對凡人太較真,應該對自己寬容一些……」

鳳凰已經握住了倪思柏的手站起來靠過去,在近距離下,倪思柏發現了一件事,鳳凰是真的喝醉了!

「鳳哥,你喝醉了喇……」倪思柏亦站起來四處搜尋,發現角落裡的無數支喝乾了的酒瓶,「嗚哇呀!你把套房裡的酒全喝光了!」

「一個人喝茶沒意思,程洋走了後,我便把櫃裡的酒全開了,一點都不好喝,還是祝酒的燒酒最好喝。」

鳳凰已經靠上倪思柏身上,頭枕在對方的肩膀,小雞啄米般地親上對方的脖頸,再慢慢地移向臉,在終於碰到嘴巴時,倪思柏已經把身體全部放鬆,任由鳳凰把自己的唇瓣含住,舌尖的糾纏,帶上醇酒芳香,讓人迷醉。

沒有喝酒都會被男人的滿嘴酒意弄迷糊。

倪思柏把雙手掛在鳳凰的頸上,任由吻不斷加深。

(沒錯!我就是要這種激吻呀!快點來撕掉我!毀掉我!)

倪思柏內心鼓動,渴望鳳凰再進一步。

鳳凰摟緊對方的腰,提起了他的身體,把倪思柏如揉進身體內般緊緊地擁抱,兩人的舌尖上下交疊,最後鳳凰索性吸吮著對方不放口,然後順勢便攔腰抱起對方,走進套房裡的大床靠過去。

鳳凰玩味地把倪思柏扔上床,俯身再親了一會兒,祂在倪思柏面前脫衣服,全裸的山神頭頭,曖昧地在嘴巴上做了一個守祕密的手勢,然後壓向床上的男兒……

第二天。

祝酒隊伍成員全都吃完早餐,看著時間已經九點。重要的角色沒有下來,他們心知不妙。

張豐許和程洋為了昨晚的小事鬧彆扭,邵廉康看著這對小夫夫吵架,然後想到另一對的小夫夫,不會是因為昨晚做過頭而下不了床吧!?

曾靈會知道今天是大東的離別日,他不想對方就這樣沒了,跟崔一枝提議道︰「今天不用工作,是休假日,不如趁著機會陪你的朋友走一場好不好?」

崔一枝昨晚己經覺出了一些事,雖然記憶很模糊,張豐許也說出了關於倪桃枝的故事,明顯就表示出自己跟倪桃枝是同一人。突然的變故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但他也不想弄不明白便虛度人生,於是決定跟祝酒隊伍由愉景灣走去水禾村。

如果從酒店徒步過去可能要走上五小時左右,途中還會刻意經過幾條村,邵廉康覺得不能再耽擱下去,於是決定和倪健華一起上房準備叫醒他們兩人。

張豐許自然是想跟過去,程洋則純粹想目睹山神難堪的場面,亦表示要跟去。

最後四人來到鳳凰訂的套房門前,按動門鐘良久,都未見房內有人出來應門,邵廉康他們著急,決定落樓請求櫃檯職員幫忙。

程洋待他們離開後,才施然揚了揚房咭說︰「昨天在鳳凰處順回來。」

之後他們進到裡面,在睡房看到一地的衣物,張豐許打了一個突,心想他們不是真做上了??

接著張豐許看見趴在床上的倪思柏,從背後的裸身可以看出大片的紅腫,還有多處被咬的齒痕,至於鳳凰一柱擎天的魄力已經嚇壞了叫人起床的兩人。

張豐許小聲湊過去問程洋︰「鳳凰為何神還在?」
程洋嘴角狂抽吼道︰「誰知道了,先叫醒他們吧!」

話剛好說完,鳳凰一個翻身,便又壓在倪思柏身上動作。

倪思柏感覺到背後的重量,還有屁股上的熱硬柱磨蹭,開始嗚嗚地哭出來。可惜失控中的鳳凰,一心只想鐵柱磨成針,只要有恆心,努力去做,就可以成功讓思柏得到幸福。(歪理了!)

祂重度地撕磨,發出了男性興奮的低吼聲。

程洋嗅覺特別敏銳,祂知道山神大佬喝醉酒,現在好像還未清醒,雖然房間有那個味道兒,倪思柏的身上亦明顯有被折騰過的痕跡,問題是如果他們真的幹了一夜,為何鳳凰還未消失,那不是很奇怪嗎?

祂嘴角抽搐,知道了鳳凰根本沒有插入過。
性愛還有其他享受的方法,不一定要交合中出才算成立。

「你這個混帳,只有自己快樂……」

程洋手裡拿著一個肛塞的小玩物,嫌棄地把它扔到不當眼處,祂不想今天的行程被阻撓,因為涉及了大東的事情,張豐許較為緊張。程洋走到床邊,單手扛起鳳凰再走去浴室。

張豐許早知道山鬼力大無窮,他自然不去管祂們,先過去叫醒一身傷的倪思柏。

原以為美好的初夜會發生,誰知道鳳哥竟然是屬狗。

沒有性愛經驗的山神,以為這樣子能令對方開心,手弄、嘴弄加上棍弄了一番,還從蓮花手中獲得小玩意兒一件,昨晚就這樣子把倪思柏迫到哭喊了一夜。

(我疼!射不了!不要逼我!)

程洋扭開了套房浴室的蓮蓬頭,冷水照頭淋下來,祂冷冷地說︰「你是初級班嗎?枉你活在世上千年,竟然是床上白癡一名。」

全身濕透的鳳凰宿醉頭疼,強詞奪理罵道︰「吾沒辦法,又不能真槍實彈去服侍他,吾只能請教蓮花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