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肢解 林豎仁眼見自己原來已錯殺了人立時內心一慌,沒諗到原來會那麼重手,還重手到竟殺了一個十分弱質纖纖的女子,這女子長得亭亭玉立諸般嬌美,死了實在太可惜啊! 只不過突然發生了如斯錯誤的決擇也實屬不想,亦心知也不能回頭,簡直是錯誤到就連自己也沒法接受,同時內心又不斷在自責竟然會幹出如斯喪心病狂的行為,實在天理不容。 他在這裡不停地徘徊腦袋混亂,口裏還不停嘰哩咕嚕地嘀咕著,都不知自己究竟想做些什麼,只知道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 都徘徊了已有好一段時間,一直都在思前想後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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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04-04
林豎仁眼見自己原來已錯殺了人立時內心一慌,沒諗到原來會那麼重手,還重手到竟殺了一個十分弱質纖纖的女子,這女子長得亭亭玉立諸般嬌美,死了實在太可惜啊!
只不過突然發生了如斯錯誤的決擇也實屬不想,亦心知也不能回頭,簡直是錯誤到就連自己也沒法接受,同時內心又不斷在自責竟然會幹出如斯喪心病狂的行為,實在天理不容。
他在這裡不停地徘徊腦袋混亂,口裏還不停嘰哩咕嚕地嘀咕著,都不知自己究竟想做些什麼,只知道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
都徘徊了已有好一段時間,一直都在思前想後思緒十分凌亂,這一刻的他又再不停地咕嘟著說:「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是你自己咎由自取,都與我無關,是你抵死,是你抵死。」
說罷,他突然又傻笑了起來不停在捶胸頓足激動著,就好像這裡一整個舞台都是他擁有似的在自言自語自編自導的說:「一日都是你不對,你是死有餘辜的,如不是你,我又怎會錯手殺了你,是你抵死,是你抵死。」
可就在這刻天上忽然下起大雨來,這時他腦筋才猛然一醒望望兩邊,心諗再是這樣下去倒也不是辦法,一定要把這個少女埋下,要不然就會死定了。
他眼睛一轉心中一算,隨即運用全身氣力把已躺在地上的那少女屍體拉躲在一旁,接著再望望兩邊後跑到的士上,繼而顫抖抖地撻著的士後急急踩油跑到荃灣市中心裡去。
去到了市中心,這刻已是晚上9時多,街上的人也開始疏落,沒有早前的人來人往。
他一邊駕駛著的士一邊抬頭四處張望,未幾,終於給他發現了一間專門售賣行李箱的店舖,於是二話不說便把的士忽地一煞急急停下,然後下了車大力把車門「砰」地關上後急忙地衝了入店舖內即急著開口問:「有沒有大的行李箱?要最大的那個,快。」
店員見他如斯著急便道:「這裡都有很多行李箱給你挑選,請問你想揀些什麼款式呢?」
林豎仁向住行李箱隨意一瞥便急道:「沒所謂,最緊要夠大。」
接著再隨意一指,「就這個吧。」
「啊,這個嘛,多謝五百六十塊錢啦。」
林豎仁聽罷即在錢包內取出了一張一千元現鈔給他說:「不用找了。」
說畢,便匆匆拿著行李箱離去。
而那店員看見他如此地心急也不明所以,故便搖搖頭感嘆了一聲罷了。
他駕駛著的士匆忙地返回了大帽山的藏屍該處,這刻應是10時多,天上依然是下著大雨,周圍都平靜無人。
他一下車,便即拿出了剛購買回來的那個行李箱跑到屍體旁,敞開了拉鏈後把行李箱打開,然後再抱起那屍體手忙腳亂的強行把她塞進那箱子內,接著又手忙腳亂地扯上了拉鏈後,再把這個行李箱步履闌珊地拖回到的士旁,打開了車尾箱,然後再使盡九牛二虎之力把那行李箱抬到車尾箱內並迅速把車尾箱門「砰」地關上,接著更即駕車匆促地離去。
這個時候,剛巧藏屍位置的地上有部電話忽然響起,而來電顯示則見媽媽兩字,原來就是死者媽媽打來的。
因為在這個小時內她媽媽曾試過多次打電話找她,可是一直都無人接聽,擔心出事,所以仍不斷要打電話直至找到她為止。
林豎仁駕駛著的士返回了自己住所,他是獨自居住在一間面積不大的公營房屋,適逢這刻已接近晚上11點,所以在這裡出入的人流也比較少。
他十分艱難地才把那行李箱推進入升降機內,按了15樓,升降機門已關,只見頂上那排樓層顯示器的數字不停向上升,而林豎仁則冷目地一直在等。
未幾則聽見「叮」的一聲,升降機已到了15樓,門一打開,外邊正有一人想步入,那人一看見林豎仁正推住一個行李箱步出,便禮貌地先讓他行,但唯是見到推住行李箱步出的人有點兒冷目古怪,但也不以為意便進入了升降機內。
林豎仁手拉著行李箱走到自己住所大門,兩眼鬼祟地向左右一瞥,然後拿出鎖匙把大門打開,推了行李箱入屋後接著把門大力關上,再瞥瞥兩邊後奸地笑了一聲便離開住所。

死者:王曉敏,22歲,居住地址荃灣荃威花園。
因死者媽媽一直都找不到她,而電話亦聯絡不上,擔心出事,故便報警求助。
而電話內接聽的那個警員知道她女兒遲遲還未返便安慰道:「這位太太,你別擔心,我剛才聽你說你的女兒在黃昏大約6點半有用電話聯絡過你,計來時間仍未過合理報案時間,因為我們警方是規定要在廿四小時後才納入失蹤人口調查的,這位太太,不如這樣吧,倘若再遲些你的女兒還未回來,到時你再打來999報案中心講述詳情吧。」說畢,對方便掛了線。
再說回林豎仁推了那條屍入屋後,為了減少證據,故隨即把的士交回租車公司,然後再自行搭乘的士返回住所裏去。
在他回來前,曾在住所樓下的一間麵檔買了一碗雲吞麵,回來後便安定地坐了下來一邊吃雲吞麵,一邊則眼定定地望住前面的那個行李箱,吃麵時還吃得津津有味,而這個時候,行李箱內正開始有些血水從拉鏈內滲出。
迷惘,正是喪失人的意志,而幻想,更可摧毀人的心靈,人的意志一旦變得迷惘,其心靈便會容易走火入魔。
飽肚過後,林豎仁開始處理屍體,他打開了行李箱,倒出了那少女的屍體,屍體一翻,隨即有大量血水由箱內傾出,立時變得滿地鮮紅。
他先在雜物櫃裏取出了一把鋒利的手鋸,然後仔細地把屍體的頭顱雙手和雙腳分段鋸開,在鋸至骨時,還不時聽到鋸齒與骨頭的磨擦聲,簡直聽來駭人毛骨悚然,其手法兇殘,面目冷血,令人髮指,嘴裡仍不時露出一絲陰險的微笑。
都肢解了幾小時,正弄得大汗淋漓,在這幾小時內,那少女的肢體已遭這個喪心病狂的冷血屠夫鋸得體無完整,頭手腳都與身體分離,滿地鮮血,令人慘不忍睹。
事後,這個冷血屠夫更自我陶醉地不停舉高手來扭動著身腰,幻想著自己正和這個屍體在翩翩起舞,一起在靈魂交合,臉容合一。
最後,他更親自把已鋸出來的殘肢,包括頭手腳和身體等都分別用多個黑色膠袋包裹好後,便掉入垃圾房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