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衝突

第一百六十六章 衝突


「獅王，你還有無忌要照顧，一定要振作起來!」

光明頂謝遜專屬辦公室，看著一臉頹廢沉默不語的謝遜，我滿臉色關切鼓勵道。

「哎。出了這樣的事....」

謝遜緩緩抬頭，眼中閃過令人不寒而厲的冰冷兇光。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疲憊：「我心不甘吶，成昆那賊子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親手殺了他以這報血海深仇!」

「無忌情況怎麼樣了?」

聽出了謝遜語氣中的不滿跟無奈，我急忙轉移話題問道。

「經過請來名醫治療。無忌的命是保住了!」

說起自己兒子，謝遜那雙充滿無窮恨意和暴虐殺意的眼神中，多了絲暖色滿臉欣慰，可是臉色隨後又變得陰霾沉鬱：「可無忌小小年紀便遭此大難，往後身體實在....」

他低下腦袋，語氣中竟有明顯哽咽，我忍不住跟著嘆了口氣，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啊!

「放心吧獅王!」

我勸慰道：「世間廣大奇人異士無數，無忌雖說小小年紀就傷了心脈。可也說不準哪位神醫就能治好呢!」

雖然這話連我自己都不怎麼相信。

「承你吉言了!」

謝遜聞言精神一振，不管世上有沒有這樣的神醫。但有個希望總比絕望強，說不定哪天真遇上了，此時他心理脆弱之極需要的不是勸慰而是希望啊。

「獅王也不必太過憂心!」

見謝遜的精神狀態好了不少，我這才微笑說道：「我也是懂些醫術的，無忌心脈受損可能難以練武，甚至有可能常年藥不離口。但只要保養得當順利成年娶妻生子都不是難事!」

「這是真的嗎?」

謝遜眼睛一亮急問道。

「當然是真的!」

我鄭重點頭，繼續道：「我聽說教中有位兄弟明喚胡青牛。一身醫術造詣極高堪稱一代神醫，要不把他從中原調來幫無忌看看?」

「這個....」

謝遜明顯有些心動，可心存顧忌有些話不好出口。

「沒事的，那幫傢伙對你滅家之時不聞不問也不幫忙，難道抽調一位教中弟子為自家孩子治療都不能了嗎，獅王你不僅是明教四王之一，還是堂堂的明教副教主啊!」

「好，就按你說的辦!」

謝遜聞言眼中兇光閃爍，咬牙切磋滿臉猙獰怒吼道。

明教高層的表現讓他心寒，不說成昆這個大仇人謝遜本就要親手處理，根本就沒想要明教出人幫忙，可是他沒這個想法是他自己的事，可明教一幫高層的冷漠態度卻深深傷了他的心。

「那成昆....」

盡管很不想揭人傷疤，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說開了比較好。

「我自己來!」

一提起大仇人成昆，謝遜頓時雙眼赤紅滿臉猙獰咬牙道：「我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廝，為我死難的親人愛妻報仇血恨!」

「我這就去營中調兵，獅王有事只管吩咐!」

謝遜十分感動，三兩步走到我跟前，一把抓住肩膀感慨道：「你的心意我領了，不過這仇我不想假手他人.....」

「你這是蠢話!」

我不爽的將謝遜的手甩開，沒好氣道：「不是我打擊獅王，以獅王此時的武藝想要報仇.....」

說著他搖了搖頭，意思不言而喻。

「我會去拜名師學高深武功!」

這話謝遜說得有些尷尬，成昆作為他之前最為尊敬的師父，其武藝有多高他心知肚明，絕對不是現在的他可以比擬，眼下找上門去也是送死，不如先學得一門高深武藝再去報仇血恨不遲。

他都是當上了明教副教主的存在，腦子還沒被仇恨完全掩蓋，這樣明擺著的事情還是看得清楚明白的。

「獅王真是好氣魄!」

我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盯著謝遜的眼神認真道：「但以獅王如今的身份以及江湖地位，哪家名門大派會傳授絕學給獅王?」

一句話將謝遜給問住了，只見他眼珠子轉了轉瞬間便得通紅，滿臉猙獰咬牙道：「他們要是不教，那我就直接搶!」

「獅王你還是少說這樣的傻話吧，就算你自己無所謂，也得替無忌想想是不是?」 我毫不客氣道：「還是從明教內部想辦法吧，等陽教主出了關，請他教你《乾坤大挪移》不是更好?」

「這個我也想過!」

不料謝遜連連苦笑，一臉郁悶道：「先不說教主會不會教我這門護教神功，就算他肯我也暫時沒辦法學啊!」

「這是為何?」

我心頭隱隱有了答案，還是裝做一副吃驚摸樣驚問。

「教主之前也跟我們幾個法王以及楊逍和范遙說過，想要修煉《乾坤大挪移》不僅需要極高的悟性跟資質，最重要的是功力必須達到一定火候，我眼下連最低標準都達不到...」

謝遜苦笑連連，臉上的郁悶連傻子都看得出來。

「修煉《乾坤大挪移》的最低標準是什麼?」

「江湖一流高手的內功水準!」

謝遜搖了搖頭一臉喪氣。

「獅王你現在的內功修為，達到了江湖二流顛峰水準了吧?只差臨門一腳了而已，又何必這么急切尋找外頭的神功絕學?」

「你之前不是都說了，成昆那狗賊教我武功根本就沒安好心!」

謝遜苦笑無奈道：「那狗賊教我的內功太過基礎，眼下我已經停滯不前都有一兩年了，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突破憑頸?」

這樣聽來謝遜的資質確實驚人，只練基礎內功還能達到二流顛峰之境，難怪成昆迫不及待要動手了。

「教中不是還有個武學秘庫?」

明教就像少林一樣，是個傳承多年的強大勢力，怎麼可能沒有自己的武學傳承保庫？

自唐時起明前身摩尼教便開始收集武學秘籍，雖然中間幾起幾落遺失了不少，但最近百多年時間卻是明教發展從蟄伏到興盛時期，教中通過各種手段收集到的武學秘籍可不在少數。

「呵呵.....」

謝遜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譏諷，見我滿臉疑惑便冷聲解釋道：「真正上乘的武功絕學早就被高層瓜分乾凈，作為他們家族的傳承之物，武庫中就連一本一流秘籍都沒留下，剩下的那些二流秘籍跟我所學差不多，何必浪費精力?」

我這時才明白為何明教出現了不少的高層家族，看過明教典史的都知道，這些家族幾乎每一代都有人身居教中高位，而且個個武藝不凡原來是這樣啊，潛規則到哪都有。

「獅王這事莫急，就是為了無忌的將來，你也不能輕易從光明頂脫身!」

既然如此，也沒啥好說的，不過我還是出言勸告，見謝遜一臉不耐急忙說道：「如果獅王信得過我的話，就稍等一段時間....我打算.....」

謝遜耐心聽完我的計劃後反應十分平淡，一副"早知如此"的摸樣，沉聲道：「你可要想好了，一旦開始可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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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什麼?」

光明頂銳金旗所在山谷，新人營號角齊鳴旗幟飛舞，一隊隊全副武裝的新人營士兵正漫步向營門走去。

而在大營門口，銳金旗掌旗使莊老大，帶著旗中一票高層堵在那兒，衝著身前的我大聲怒喝。

「替謝獅王找他那混蛋師傅成昆報仇去!」

我面對滿臉不悅的掌旗使莊老大，以及一干搖旗吶喊的旗中高層，一臉淡然平靜道。

「你!」

這理由實在太過合適，莊老大一時氣得說不出話，只瞪圓一雙銅鈴大眼，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我應該被殺了十遍。

「你休得放肆，你要幫謝獅王的忙可以，自己親自出馬就是，新人營的弟兄又是怎麼回事?」

一位老資格小旗眼睛一瞪怒喝出聲，目光中全是不滿跟惱火。

「怎麼，我手下弟兄肯跟著一起替謝獅王出氣，不行嗎?」

我毫不客氣反駁，回頭對著一干已停在大營門口的新人營弟兄大喝：「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

「是!」

一聲整齊劃一的大聲回答，就像晴天一個霹靂在耳邊炸響，震得莊老大一干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銳金旗高層耳中嗡嗡作響好不難受。

「哼，你可是銳金旗的人，做事首先得考慮銳金旗的利益，你這麼做致我們這些同僚於何地?」

這時又有一位資深小旗站了出來，語重心長說道。

「嘿，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我嘿嘿一聲冷笑，目光緩緩在一干銳金旗高層臉上掃過，猛然神色一變怒喝出聲：「狗屁銳金旗利益，難道咱們不是明教旗下戰力，謝獅王就不是咱們的兄弟。人家還是堂堂明教四王之一，明教副教主，下一任教主的接班人!」

「你別胡言亂語血口噴人.....」

剛才開口的銳金旗資深小旗臉色一變，厲聲呵斥道。

「我呸。胡言亂語血口噴人?」

我看向一干銳金旗高層的眼神中滿滿都是譏諷，嘴角一撇嘲諷道：「堂堂的明教四王之一，明教副教主下一任教主接班人的家被人滅了門，你們卻以旗中利益為主。」

一句話問得一干旗中高層啞口無言面面相覷。盡管大家私底下本就是如此想法，可是在明面上卻是奉明教之命行事，可不敢胡亂咧咧出口。

「說來說起不過利益之爭而已，如果碰上這事的是你們，嘿嘿....」我冷笑出聲：「到時候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一句，為了銳金旗的利益，你們就忍忍吧，忍忍就過去了，一切以大局為重？」

「你這是什麼話?」

這不是咒他們出事，立即有脾氣暴躁的小旗怒喝出聲。

「人話!」

我冷然道：「為了爭權奪利，瞧瞧咱們的莊掌旗跟教中實權高層都是怎麼做的，冷眼旁觀令人心寒啊!」

此話一出頓時周圍寂靜無聲，包括掌旗使莊老大在內一干旗中高層個個噤若寒蟬閉口不言，這話雖然說出了事實卻是教中禁忌，一個不好便會被扣上離間教中兄弟之情的罪名，就別想在明教混了。

「真真讓人痛心疾首!」

我沒有理會莊老大他們的心思，只做出一副沉痛摸樣不爽道：「咱們都是江湖兒女，那些名門正派又跟我們看不順眼，誰知道哪天就跟那幫正派弟子對上。要是有個意外教中也如此冷淡處理，捫心自問你們是否接受得了?」

當然接受不了啦！

這還用問，誰要是自己被那樣對待，不用說立即叛教不跟明教混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此時包括莊老大在內一干銳金旗高層羞愧難當面紅耳赤，一時啞口無言連反駁的話都不知該如何說起。

「既是如此，也用不著把新人營的人馬大半都拉出去吧?」

見我說得光明磊落大義凜然，一干旗中高層沒法只得轉移了話題說道。

「說得好聽，你明知那惡賊成昆是什麼人!」

我滿臉不悅。冷哼出聲：「"混元霹靂手"在江湖上也是響當當的人物，一身武藝已達江湖超一流高手水準，咱們銳金旗的高手要是單獨遇到都得跑，尋找這廝的蹤跡也是麻煩事，要是還不知道多拉點人手出去，那不叫尋仇那叫送死!」

掌旗使莊老大以及一干旗中中高層好一陣無語，確實有理，成昆這廝雖說任憑卑劣讓人唾棄，可那一手功夫確實不是開玩笑的，妥妥的江湖超一流高手，連銳金旗最強的莊老大也不過才一流初段而已，其餘大部分高層不是二流就是三流，撞上成昆這樣的狠人，要是被盯上了只有死路一條。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諸位還是讓開道路吧，免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我拱了拱手，示意你們別繼續堵在大營門口了。

「我要是不讓呢?」

一直沉默不語的掌旗使莊老大突然開口，氣氛頓時緊張起來，連空氣都似乎凝固一般讓人幾乎難以喘氣。

「那就，只能得罪了!」

我只是微微一笑淡然道。

這是新人營與銳金旗老牌勢力之間的一次正面碰撞。

新人營要崛起享受更多銳金旗資源以及權力，自然要踏著老人們的肩膀往上爬，這是資源跟權力的爭奪哪一方都不會輕易退讓。

而我最近的表現實在太過搶眼，已經嚴重威脅到莊錚銳金旗接班人的地位，作為莊錚的親叔叔莊老大自然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出現，打壓自然是最好也是最直接的辦法。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主動挑釁?」

掌旗使莊老大沒有生氣，只是淡淡掃了一眼，右手輕輕一揮，便有三條矯健身影閃身躍出，一個是莊老大的親隨頭領另一個是銳金旗武力強悍的小旗，作為競爭對手的莊錚也赫然在列。

這一下氣氛更加緊張，壓抑得好象胸口壓了一塊大石似的。

掌旗使莊老大這一手的用意不言自明，想要挑戰他的權威，就得表現出足夠的實力，不然就滾出銳金旗或者老實聽話別出妖蛾子。

「那，我就不客氣了，三位看拳!」

我二話沒說挺身前跨，出手如炮彈般轟出三拳。

早就繃緊了神經的三位高手，頓時大喝出聲或拳或掌或爪毫不猶豫迎了上去。他們眼中這樣的出拳速度雖然很快，不過拳法只能用平平無奇來形容，就是簡單的直拳沒任何可疑變化出現。

轟!轟!轟!

可是三人還是太過大意了，就在拳頭與他們的拳頭，手掌以及彎爪相觸時，突然爆發剛猛之極的洶涌勁道，以絕對蠻橫霸道的力量直接將他們三人轟飛了出去。

「怎樣，還要再考察考察我的功夫嗎?」

我淡淡一笑，心中卻早就樂開了花。

與成昆一戰收獲巨大，利用成昆的《霹靂掌》鍛煉自身，效果十分明顯，在如此瘋狂磨礪下，一身筋骨更加強健身體素質大幅度提升。

可最讓我欣喜的卻是突然領悟並能夠完全掌握出拳勁道跟身體力道，或收斂或爆發無不隨心所欲，可以做到全都收斂如一從外表完全看不出異狀。

如此一來，無論使出剛猛霸道，還是隱晦難防，又或者夾雜兩者的混合拳勁，都不會顯示出任何異常狀況來，直到與敵身體接觸瞬間爆發，既隱蔽又沒有減少出拳的攻擊力，對我而言，實戰能力又提升了一大截。

「哼!咱們走，我警告你不要亂來，不然就算你武功再高也逃不脫執法隊的嚴懲!」

掌旗使莊老大臉色一陣青紅變化，他真想一掌直接把對方直接拍死，不過他最後還是忍下了這口氣，轉身帶著手下小弟離開了大營正門，還不忘放了句狠話，很有現代那些動漫作品中反派角色的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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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是深入了解明教的組織結構，越能發覺其中的一些不妥之處?

明教四大法王的名頭確實響亮，紫白金青四法王按照明教組織規定，其地位與光明左右二使楊逍和范遙相當，都是明教只在教主之下的頭面人物。

可實際上呢，四大法王名頭說得好聽，其實就跟皇宮大內的供奉一樣，地位尊崇卻無多少實權。

從謝遜身上便可知一二，作為堂堂的金毛獅王兼明教副教主，家裡被滅門可卻調動不了多少教中資源幫忙報仇!

別說公器私用之類的屁話，謝遜遭遇這樣的事，調動些人手替自己打探情報，或者追蹤成昆下落總沒問題吧？?

可結果呢，明教真正有實權的高層除了做做樣子，卻是把教中大權牢牢控制在手，根本不容謝遜絲毫侵犯!

其他三大法王倒是想幫忙，可他們在教中的權力甚至還不如謝遜。

紫衫龍王黛麗絲作為總教聖女，又生得美艷動人傾慕者無數，享受著崇高威望以及特殊地位，可那都是面子上的事情。她的武功排在四大法王最末，手頭能夠動用的資源少得可憐。

面對成昆這樣的超一流高手，不說有心無力就是真對上了，估計也是個上門受辱的18禁"里番"結局，這是明教上下萬萬不能接受的結果!

白眉鷹王武功夠高也夠講義氣，手下也聚攏一批人手，謝遜家裡剛出事那會他二話不說除了留下一部分的手下外，其他手下全部散了出去尋找成昆下落。

可惜的是他手頭的實力還是不夠，區區近百人手撒出去，在整個江湖連個浪花都掀不起來，能偵察光明頂周圍數百里已是極限!

眼下他可沒創天鷹教，但從這個名字中也可看出殷天正濃濃的野心，創立的純粹江湖門派不已幫派之名綴尾，而是以"教"命名。要說這其中沒有殷天正對明教教主之位沒有想法，傻子都不會相信。

不過作為結拜兄長，他也拍著胸膛跟謝遜表態，只要查探到成昆那賊子的下落。離的不遠的話他立馬出動絕無二話。

他這番表態就相當難得了，要知道此時他有兒有女而且年紀都不大，出了謝遜這樣的事自然對家人更加看顧，起碼在他們沒有能力自保之前，殷天正沒打算與兒女有長時間相隔。這是人之常情誰也說不出不好來。

至於青翼蝠王，他就是個獨行俠，獨來獨往縱意江湖瀟灑不羈，可惜手頭資源比之黛麗絲都不如，遇上了成昆這樣的超一流高手也只有跑路一途，能夠幫忙的地方實在有限。

與四大法王情況相似的，還有與五行旗掌旗使地位相當的五散人。

五散人個個武藝不弱，可惜比之四大法王還有所不如，而且在教中威望更是沒法比，存在感實在不大基本指望不上。

他們就是想幫忙呢。以他們的武功遇到成昆也是死路一條。別看倚天屠龍開始時成昆似乎很忌憚他們，可那是過了幾十年他們的武功都有不小進益，像是周顛這樣的好手實力已接近甚至達到江湖超一流水準，那時成昆的年紀絕對已過花甲之年，武藝可能更加精純厲害，可體內卻是真的不濟了。

而明教真正的實權高層是哪些人呢?

光明左右二使，五行旗五大掌旗使!

光明左右二使一向都是教主理所當然的接班人，而且大部分都是由高層世家武藝最為出眾的人員擔任。

尤其是光明左使楊逍，實在不得不讓人懷疑其出身來歷。

這傢伙性格特立獨行，作風狂放不羈，武功博雜智商過人。文才出眾卻又能力非凡，跟射鵰神鵰時期的黃藥師何其相似，更重要的是他還會桃花島絕學《彈指神通》，又姓楊也不知道與神鵰大俠楊過有無關系?

後來明教四分五裂。各大高層紛紛奔走四方各自創立一番事業，獨獨楊逍以光明左使之尊執掌光明頂，雖然其他高層個個心中不服不岔，可他是勝利者的事實無可辯駁。

從這其中也可看出，楊逍手裡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大。

還有一點十分讓人疑惑，那就是楊逍得傳《乾坤大挪移》神功前三層。放眼整個明教有此待遇的獨獨他一人而已。

要知道以謝遜堂堂明教副教主之尊，連《乾坤大挪移》的第一層心法都沒見到過，不然也不會為了一本武林絕學，攪得江湖激蕩不得安寧。

《倚天屠龍記》登場時楊逍不過練到《乾坤大挪移》第二層，便可一人獨鬥五散人跟韋蝠王聯手，雖說搞到兩敗俱傷，也可見當時楊逍的實力之強，就是放在江湖超一流高手之中也都是佼佼者。

而光明右使范遙的實力也不可小覷，能和楊逍並稱"逍遙二仙"，還能得到明教高層一致認可，無論武功還是氣度都是一時之選。

五行旗就不用說了，作為明教的骨幹基層武裝，一直牢牢把持在幾大掌旗使家族手裡，只要不出現意外狀況基本不可能大權旁落。

分析了一下明教高層結構，不然看出其中明顯的制衡味道。

四大法王的存在，明顯就是為了制衡光明左右二使的。而五散人的出現，又與五行旗遙相呼應，誰都不是傻子，要說這里頭沒有陽頂天玩的平衡之術，卻是萬萬也不敢相信的。

而我不顧銳金旗掌旗使跟一干高層的阻攔，強行帶領手下精銳弟兄出營，大張旗鼓的搜尋成昆下落，一下子震動了整個光明頂。

以光明左右二使楊逍和范遙，還有五行旗五大掌旗使為首的明教實力派高層，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陷於被動之中。

連我這個加入才一年多的新人都知道講江湖義氣，要幫金毛獅王謝遜出氣報仇，他們這些所謂的高層卻無動於衷，讓底層的明教教徒怎麼看?

而光明頂底層明教教徒此時也是躁動不安，自從謝遜謝獅王家被滅門，底層教徒一直都在觀望高層做法，可惜之前一直都沒消息和動靜傳出，一些熱血心存俠義的教徒難免心生失望。

這是可以理解的，連堂堂的明教副教主，四大法王之一的金毛獅王，出了家裡被滅滅這樣的慘事，教中高層都可以冷漠以對，那要是換成他們這樣的底層小嘍羅呢，答案不言自明。

只能說明教高層眼下還沒擺脫江湖門派的行動思維，雖已有割據政權的跡象可行事作風還是一味的江湖化，有些事情就不令人滿意了。

楊逍等人還沒意識到這一點，一味的以武功強弱為標桿，手下弟兄的心思想法完全可以無視，時間長了當底下的怨氣積累到一定程度，肯定會來個觸底反彈出亂子的。

其實《倚天屠龍記》的結尾給了一個最好證明，朱重八不過明教中層人物而已，卻得了天下卻得到明教大部分底層教眾支持，最後大軍圍剿光明頂，可沒見多少底層教眾激烈反抗。

我可是早就看到了這一點，此次銳金旗新人營一番強硬舉動，頓時引來底層教眾一片叫好之聲。

有時候民意可以當作衛生紙一樣可以用過就不屑一顧，可有些時候民意卻代表了正統，代表了大勢眼下就是最好證明。

底層教眾的反應讓明教一干實權高層對我不爽到了極點，還不得不違心的誇獎贊揚了幾句，同時也稍微表示表示，派出手下部分人手參與搜尋成昆下落。

不僅僅有來自底層教徒的壓力，加上四大法王以及五散人的態度，也迫使光明左右二使以及五行旗掌旗使做出妥協退讓，不過退讓得也十分有限而已。

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楊逍，雖然這次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整了個灰頭土臉，不過他心中不僅沒有不爽，反而對挑起事端的肇事者起了興趣，經過一番仔細打探對對方的事跡有了清晰了解，興趣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