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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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02-10
楊立山緊緊抱住凌月嬋,她的背部血流不止,他心中滿是自責和悔恨。他知道他必須儘快回村子,否則凌月嬋可能會有危險。
回到了村莊。村民們看到他們安全歸來,都紛紛圍上來詢問情況。當得知凌月嬋受傷后,都對她充滿了關心和同情。他們紛紛伸出援手,幫助楊立山照顧凌月嬋。
在村民們的幫助下,凌月嬋的傷勢得到了及時治療。不久后凌月嬋就蘇醒了過來。然而她的傷勢過重,因為被砍的是楊立山的巫金刀,普通的療傷方式根本無法治癒她肩上的傷口。
看著凌月嬋痛苦的表情,楊立山心中滿是自責和無助。他必須想盡一切辦法來救治凌月嬋。這時他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使用苗疆秘術蟲蠱來治療凌月嬋的傷勢,也只有隔壁的云麓寨里的巫醫草鬼公。
雖然這種秘術十分危險和禁忌,但為了救治心愛的女子,楊立山決定獨自前云麓寨找那位精通蟲蠱之術的草鬼公。
他來到云麓寨終於找到了草鬼公的住所。
眼前的草鬼公,身穿傳統的苗族服飾,青布長衫,綉有神秘的圖騰,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迹,皺紋如同山間的溝壑,像是陳年老樹皮一般,皮膚呈現出一種枯黃的顏色。他的眼睛深陷,眼袋沉重,眼神中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滄桑。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臉上的刺青。這些刺青以深藍色為主,線條蜿蜒曲折,如同古老的符咒,他的鼻子彎曲,鼻孔粗大,給人一種粗獷的感覺。他的嘴角下垂,唇色黯淡,彷彿總是帶著一抹憂鬱。
他的頭髮稀疏而灰白,像是被歲月漂白了一般。頭頂上戴著一頂斗笠,斗笠上飾有羽翼,與他的神秘氣質相得益彰。他的耳朵上戴著一對銀耳環,耳環上刻有神秘的符號,這是他身份和權力的象徵。
他的身材矮小,背脊彎曲,彷彿被歲月壓垮了一般。他的手指粗糙而短小,指甲黃褐,每一個關節都凸起,顯得有些畸形。他的步伐沉重而緩慢,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與大地對話。
草鬼公看著他,微微一笑:「你們之間的感情真深啊。不過,我可以救你夫人,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楊立山疑惑地問道:「什麼條件?」
草鬼公緩緩靠近楊立山的耳朵悄悄說出了條件。
楊立山當場愣住了,他沒想到草鬼公會提出這樣的條件。
楊立山沉下臉說道,緊咬牙關說道:「我要考慮一下」
草鬼公點了點頭慢悠悠地說道:「好,你可以考慮,不過時間不等人哦,時間久了就算侍司懿來都救不了了!」
說完拄著拐杖走出門口還不忘回頭說道「你今晚先在這裡住下來,明天再告訴我還來得及」。
第二天,草鬼公坐在門口抽著旱煙,看到楊立山走了過來,問道:「想起楚啦?」
楊立山握住拳頭,狠狠地點了下頭。
「爽快!我會儘快為你準備金蠶蠱,你按我的方法絕對藥到病除!」這時候草鬼公笑起來更丑了。
不到一上午,草鬼公就準備好了金蠶蠱,讓楊立山把帶著金蠶蠱回到了村莊。
回到寨子,楊立山立刻跑回家中,她讓凌月嬋臉朝下躺在床上,上身赤裸,露出後背傷口,楊立山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他從懷中取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盒子上雕刻著一些複雜的符文,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這就是他所說的金蠶蠱。
他輕輕打開盒子,只見裡面卧著一只金黃色的蠶蟲,身體晶瑩剔透,散發出淡淡的光芒。這就是傳說中的金蠶蠱,它具有神奇的藥效,能夠治癒各種疑難雜症。
楊立山小心翼翼地將金蠶蠱取出,放在手心。他感覺到一股暖流從金蠶蠱傳遞到自己的手掌,彷彿與它建立了一種奇妙的聯繫。楊立山自己就是用蠱高手他知道,這是金蠶蠱在回應他的召喚。
他將金蠶蠱放在凌月嬋的背部傷口處,感覺到它的身體微微顫動。凌月嬋的身體突然一顫,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吸引。她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呼吸也變得平穩。
楊立山心中一喜,知道這是金蠶蠱開始發揮作用了。他默默地注視著凌月嬋,心中祈禱著一切順利。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房間里只有金蠶蠱輕微的顫動聲和凌月嬋平穩的呼吸聲。楊立山緊皺著眉頭,全神貫注地關注著凌月嬋的反應。
漸漸地,凌月嬋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微弱,彷彿已經進入了夢鄉。而金蠶蠱的身體也漸漸變得透明,彷彿融入了凌月嬋的身體中。
楊立山知道,這是金蠶蠱已經完成了治療。他小心翼翼地將金蠶蠱收回盒子,輕輕放在床邊。然後他靜靜地坐在床邊,等待著凌月嬋醒來。
金蠶蠱在傷口處不斷地吞吐著毒素吸收著傷口的膿血漸漸地凌月嬋的傷口開始癒合了。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終於將凌月嬋的傷口完全治癒了而且沒有留下任何疤痕。
凌月嬋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楊立山坐在床邊,關切地看著她。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立山,我沒事了。」
楊立山撫摸著凌月嬋的頭髮,眼中滿是溫柔,「月嬋,你終於醒了。你知道嗎?你昏迷了好幾天,真是嚇死我了。」
凌月嬋輕輕握住楊立山的手,「立山,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當知道自己的丈夫跋山涉水去尋訪名醫給自己治病,她就好感動:「相公,改天我想去謝謝草鬼公,如果不是他出手相救,我恐怕已經沒命了。」
楊立山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好,我改天帶你去。」
楊立山看到凌月嬋痊癒了,但是始終還是開心不起來,好像有很重的心事!
凌月嬋帶著無盡的感激,再次前往云麓寨,去答謝草鬼公的救命之恩。他們穿過蜿蜒的山路,終於來到了草鬼公的住所。
草鬼公看到他們到來,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笑容,「你們能來答謝我,我感到非常高興。請進來坐吧。」
楊立山和凌月嬋走進了草鬼公的小屋,屋內布置簡單,卻充滿了草藥的氣息。草鬼公為他們準備了熱茶,三人圍坐在火爐旁,開始了愉快的交談。
楊立山端起茶杯,感激地說:「草鬼公,您真是神醫,月嬋的傷口在您治療后恢復得非常好,而且沒有留下任何疤痕。我們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
草鬼公微笑著擺擺手,「不用客氣,這是我作為醫者應該做的。看到病人恢復健康,就是我最高興的事情。」
凌月嬋也開口道:「草鬼公,您不僅醫術高超,而且品德高尚。我們真的很敬佩您。」
草鬼公聽了,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在我們苗家人看來,相互幫助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楊立山端起酒杯,深情地看著凌月嬋說:「月嬋,這杯酒你代表我敬給草鬼公,感謝他救了你一命。」
凌月嬋接過酒杯,有些害羞地說:「草鬼公,我是凌月嬋。感謝您救了我,讓我得以康復。這杯酒我敬您,願您的醫術傳頌千古,造福更多的病人。」
草鬼公微笑著接過酒杯,「凌姑娘,你太客氣了。醫者仁心,這是我應該做的。還有一味葯就可以完全斷根。」說完,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楊立山也端起酒杯,向草鬼公敬酒,「草鬼公,我代表我們全家感謝您。您不僅救了月嬋,也救了我們全家。您的恩情我們會銘記在心。」
草鬼公擺擺手,「楊兄弟,你太客氣了。我救人不是為了回報,而是出於醫者的本心。只要你們以後多做好事,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當凌月嬋喝下那杯酒後,突然感覺身體有些異樣。原本甜美的酒味開始變得苦澀,一股熱氣從喉頭直衝腦門。她不禁皺起了眉頭,想要穩住身體,卻發現自己已經搖搖晃晃,天旋地轉。
「嬋嬋,你怎麼了?」楊立山察覺到她的異樣,急忙扶住她。
凌月嬋無力地靠在楊立山的懷裡,只覺得頭暈目眩,全身乏力。她的臉頰泛起紅暈,雙眼迷離地看著楊立山,「我…我不知道,那酒……」
草鬼公看著凌月嬋的狀態,關心地說:「楊兄弟,我看凌姑娘是醉得不輕,這樣回去路上怕是有風險。要不讓她在我這裡休息一下,等酒醒了再回去?」
楊立山猶豫了一下,於是他點點頭,冷冷地說:「那就麻煩您了。」
草鬼公微笑著擺擺手,「不用客氣!」他轉身向屋裡走去,「來,扶著凌姑娘到屋裡去休息一下。」
楊立山小心地攙扶著凌月嬋走進草鬼公的房間。房間里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藥草香味,讓人感到心神寧靜。草鬼公示意楊立山將凌月嬋扶到床上躺下。
躺下的凌月嬋雖然有些迷迷糊糊的,但她還有知覺,意識並未完全喪失。
草鬼公面色一變,淫笑道「楊兄弟,果然是爽快之人,不愧為一族之長,答應了我提出的條件。」
「條件?」躺在的凌月嬋一臉疑惑地看著楊立山,等待他的解釋。
楊立山卻把頭撇過一邊不敢與凌月嬋對視。
草鬼公說:「你丈夫之前答應我,只要借金蠶給他,就是今晚你就要讓我治療,拔除在你身體裡面的金蠶蠱蟲啊?」
「什麼?!」凌月嬋大驚失色,她立刻站了起來。她不蠢,自然聽得出「治療」的言外之意。
這時候凌月嬋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但是此刻藥效已經發作起來了。她渾身燥熱難耐、口乾舌燥、雙腿無力又一次癱倒在床上。
「山哥,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凌月嬋兩眼淚痕的看著楊立山。
楊立山雙手握拳惡狠狠地盯著地板。
草鬼公笑道:「怎麼?難道你想反悔嗎?別忘了,你夫人體內還住著我的金蠶,七天之後要是不取出來,必死!」
楊立山憤怒沖了出門。
「聖女!只剩下我們兩了」草鬼公淫笑道,慢慢接近凌月嬋的床上。「老夫現在就開始給你拔除金蠶蠱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