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古墓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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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12-25
第五章 古墓麗影
楊過成為全真教聖子之後將教規大改,完全廢除了那些腐朽落後的內容,令整個全真道教派重新擁有活力,奠定了全真教日後成為江湖第一大派的發展基礎。
「你們要為本派盡心儘力」他對著幾個道士吩咐道,輕輕地一瞥后,誰也不曾發現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寒光所在。
自楊過成為全真派的聖子后,趙志敬甄志丙鹿清篤等人紛紛被點名作為他的專用奴役。
在這一世再看見甄志丙等人後,他的內心便開始產生殺意。
尤其是甄志丙這種色心膽大的人,軟弱壞事,完全沒有活下去的必要,比起趙志敬起來是更可惡無比,
一想到因為他的緣故,自己就白白蒙受了影響畢生的巨大劫難,是格外的憤怒。
美麗絕世的龍兒因為這種劣等之人的齷蹉行徑失去了最純潔寶貴的貞潔,她也因此誤會了那個在二人相處過程之中一直都在端正地守之以禮的自己,兩人開始了一段又一段不必要的分離。
甚至因此,自己還因為此事與郭芙動怒,在受言語刺激的情況下打她的耳光,還反過來白白斷了一只右手。
雖然楊過並不執意在乎貞節本身,但不也至於無端容忍小龍女這樣白白受騙被人玷污。
這些讓自己畢生抱憾的事情說到底都是因為甄志丙的無恥行徑引發。
對於楊過來說,這身心俱損的奇恥大辱絕對無法忍受,甄志丙的危害性沒有第二,
絕對就是他重生一世后第一個要幹掉的小人。
楊過被冊封聖子之後,很快便暗中去找到了甄志丙。
在重陽宮門外的前庭中,
甄志丙等來了楊過的身影。
「聖子有何吩咐?」甄志丙恭敬問道。
「你喜歡古墓派的那位奇女子,小龍女,日思夜想對嗎?」
楊過冷冷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
現在楊過突然出人意料地問話,甄志丙心裡最大的秘密被人揭穿,整個人都戰戰兢兢起來,他現在連看都不敢看著楊過。
如今這聖子給他一種格外可怕的感覺,這時的他更像一個魔子,讓人不敢生起絲毫的反抗之意。
不知道是哪一天,甄志丙在山上練功之時,無意間曾經遠遠看到過一位美麗少女的身影,這個仙子練功時輕盈優雅,如此出塵的神態,讓他永遠無法忘懷,日夜思念,縱使每日在道觀清修也難以抑制。
「作為道士,不去清心寡欲,腦內儘是諸般淫邪,還暗中作出有辱師門的行為,實在是欺師滅祖,該死!」
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冷得讓人害怕,就像帶著畢生難忘的怨恨而來,要將這痛苦全部傾瀉在他身上。
「不,不是這樣的!」甄志丙聽后大駭,這事情好像已沒有扭轉的可能,便在慌亂辯解之中開始奔逃。
從道觀門外跑到荒山野嶺,又走到楓林之外的江邊。
「你只有一死,想跑也跑不掉的。」一路之上,楊過就如鬼魅一般,並沒有緊追其後瘋狂急切地猛追,一路上任他奔逃,不論他走了多遠,卻始終沒有讓甄志丙離開他的視線,這反而是一種更可怕的絕望,象徵了不可避免的死亡。
甄志丙在驚恐之中,將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忘了,道家所有修心寡慾的教條全部都無影無蹤,心中只剩下無處放下的恐慌,無論他跑到哪裡都甩不掉楊過,就像身後來了一個催命使者,是真正催命人,面前的這個楊過,就是世上最可怕的魔頭,他的強大可怕,甄志丙連反抗的念頭都無法生起。
突然,他有種很想快點死掉的感覺,這個掙扎的過程實在難受,就像一個人腦內被塞滿了長達十多年的仇恨記憶,一時間自我意識根本接受不了這麼多深刻的痛苦感受。
就這樣看似不長又無比漫長的一個時辰過後,終於,他們到了一個四下無人之地后,甄志丙跑得真氣不繼而竭力,也沒有逃跑的想法了,
「求祖師饒恕弟子!」甄志丙徹底被這種恐懼征服了,不得不跪下求饒,不斷地磕著頭。
此時楊過面無表情,毫不理會他的求饒舉動,
呆呆地站著竹子林邊,楊過決定動手,
「看來這種地方便是你最好的葬身之所」
楊過並沒有用上多少氣力,左手雙指夾住一片竹葉,往下一揮,
一劃飆血,便將他的那玩意閹割下來。
「不!」甄志丙痛苦地倒地打滾,這種刻骨痛楚讓他精神都快要崩潰了。
楊過再抬手補上一掌,立刻讓甄志丙昏了過去。
正是用移魂大法將他打成失憶,之前的恐嚇行為就是方便他施展出移魂大法,足以讓甄志丙徹底忘記關於楊過與小龍女的所有記憶。
幾乎要死去的甄志丙後來在道觀醒來,讓眾人大為驚奇,念他曾經還是捨命相救小龍女,也不曾做過什麼大奸大惡之事,楊過還是留了他一命。
畢竟無緣無故殺了他不利於教內服眾,這樣做就足夠了。
「還是現在這樣好,免得日後害人害己。」確定甄志丙徹底失憶以後,楊過也暗自鬆開了一口氣,終於不用擔心顧忌這種無恥的定時炸彈在什麼時候爆發了。
在楊過有心的安排下,甄志丙潛心在教內清修,連門口都不曾踏出過一步,再也不理紅塵俗事,別人只道他被聖子感化了。
至於趙志敬鹿清篤等人,楊過沒有太心急,日後自然也會慢慢地除掉。
現在全真教的可造之才也實在是太少,教內後輩只有耶律齊一人被他重點關照了,耶律齊為人內斂沉穩,睿智幹練,胸懷坦蕩,上一世自己就與他一見如故,最後與郭靖一起為襄陽守城殉難,也算是一件憾事。
楊過成為了聖子,並無過多插手教內事務,依然像全真七子一樣放權於第三代弟子掌教,更沒有頤指氣使,仗著身份欺辱全真七子以及教眾,還指點他們的武功團結眾人,令眾人心感誠服。
楊過與全真七子一樣,主要精力就是練功,
幾天後,楊過已經把整個重陽宮搜個乾乾淨淨。
還得知了青城大隱的存在,一個傳說中隨手招架便打發了王重陽與林朝英聯手的超絕高手。
楊過終於找到了先天功的副本,
現在的他,修為已經到達了大宗師級別,
悟性可比上古時期天人合一的先天高手,
沒有任何功夫可以讓他有難以修鍊的感覺。
一個時辰內,便翻過了最重要的總綱部分。
即使是王重陽的絕學先天功,也很快在一日之內便被他明悟。
即使重陽真人也未曾練到這種境界。
打坐良久,他朝天揮出一掌,威力無比的掌勁似乎只有上天才能承受,此後他的武道修為已經真正超越了過往的巔峰期.
一日已打通全身經絡
全真教的聖子名揚天下,是當世第一武學天才,同時也是有天下第一的實力,不亞於古今任何轉世佛子的驚艷,自然叫各方驚動,引來不少俠士慕名上山拜訪,一時之間,全真教是熱鬧起來。
楊過當然沒有時間理會這些一二流高手的拜訪。
一切準備已經完成,是時候開始去古墓派了。
看似陰森無比的怪異墓穴口,看著這個讓自己人生作出重大變化的古墓,楊過感嘆萬分。
「全真派特意拜會古墓派,務求化解兩派恩怨」正是楊過不卑不亢的聲音,孤身一人。
「閣下是何人,請速速離開古墓,古墓派從不接待外來客」孫婆婆馬上用出了逐客令。
「本派聖子,乃貴派祖師與本派重陽祖師皆敬重之人。」全真七子在外人面前對自己的聖子自然是格外維護。
「本聖子深感重陽祖師虧欠貴派先祖,我是來化解恩怨的」楊過淡淡地道。
從他當初選擇與龍兒在重陽宮成婚的開始,他便不再對全真教抱有太多的成見。
最後的襄陽城破,後來的他才徹底明白,王重陽的當初選擇是多麼的痛苦。
在兵荒馬亂之際,偉大的愛情又如何能得到成全?
全真派始終是守住了自己的氣節。
王重陽與林朝英之間,其實只是在錯誤的時間遇到對的人。
「我們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孫婆婆冷冷道。
這孫婆婆確實是一個剛烈無比的好人,任何時候都不會輕易屈服。
「任何人都不可以進來!」
這楊過居然直入古墓之內,彷彿他非常熟悉這一切。
楊過還沒有深入到古墓裡面,一人的身影已經攔住了他,正是面相醜陋怪異的孫婆婆。
「休怪我不客氣」孫婆婆二話不說便用行動來驅逐外來客,
孫婆婆在古墓派多年,某些方面所學比小龍女更加精深,她的武功是尋常好手也難以應付。
當然,這對楊過無法產生任何作用。
楊過連手都不用,輕輕一揮衣袖,便是洪濤巨浪迎面而來,輕描淡寫地化解她的全部攻勢,讓孫婆婆驚訝無比。
在他心中,沒有孫婆婆,便沒有今天。
某種程度上,上一世的孫婆婆也是因他而死,這事實是讓他介懷不已的抑鬱心結之一。
她在自己內心中的地位是無比的崇高,不下於母親姑姑等親人,出手自然不會傷著她絲毫。
「你是什麼聖子也沒有用,古墓派不歡迎全真教的任何人!」哪怕眼前的楊過強大得可怕,孫婆婆始終堅持自己的態度。
「您可見過此物?」楊過突然拿出了一個信物。
他來古墓之前,早已做好了準備。
「這,你是從哪裡得到的?」孫婆婆面色大改。
「我還有孫子在世?」孫婆婆原是有親人在世,卻是因為戰亂的原因而全家蒙難,只有孫婆婆一人被林朝英救下,心灰意冷的孫婆婆也因此而加入了古墓派,這是楊過過去在古墓生活期間得知的。
楊過重生一世,自然早先找到了她僅存的一脈親人,來之前便託人照顧好了他。
拿出了她的信物。
「這確實是真的」這物件確實是她的家傳之物,除了她沒有誰比她更熟悉這是什麼,加上眼前的少年有種讓她倍感親切的感覺,她放下了所有的敵意。
孫婆婆確信了自己唯一的嫡親仍然在世。
「大恩不言謝」她早已經信服得五體投地,立即當場跪下,以她那典型俠女的品性,凡是受人恩惠,必定是會感恩戴德,日後肝腦涂地相報。
「孫婆婆請起」楊過急忙扶起老婆婆道。
孫婆婆對自己恩重如山,他現在提前收服了整個全真教也可保證孫婆婆一生無恙。
「古墓派不接見外人」一個清冷無比的聲音,高冷而又帶著一種格外神聖的魅力,自然是小龍女的話。
「今日開始,古墓派與全真派不再是對頭。」楊過自信的聲音在整個終南山傳開,雄渾而無止息。
一個絕世美麗的身影已經持劍而來,要運使凌厲異常的劍法逐客。
孫婆婆正準備制止這爭鬥的發生,楊過卻搖頭示意孫婆婆不需要出面。
「古墓派,永不和全真派來往!」十五歲左右的少女,已然長出一副落落出水靈之姿,那無比高挑的身材,可謂最值青春芳華之時。
「寥寥寄離語,遙遙,你身影,窈窕,棲息我夢裡」她的目光是如斯空靈動人,只有楊過才能完全讀懂。
誰也無法理解楊過現在的心情,不論是過去的一生還是如今的這一生,他心中無比想念的人出現了,她的所有姿態依舊在牽動著他的心。
此刻的她,甫一轉身,就能於豆蔻年華中盛放的少女氣息,這絕世芳華的仙子,世上何求?
見到如此美麗的她,少年不經意地流出幾滴晶瑩剔透的淚珠。
「瀟瀟幾度雨,小橋又琴音,裊裊,卻未見是你」
不論是十六年還是二十四年三十六年,他也依然會決定去等她,多少時光也不能讓他去停下尋找她的腳步,縱是天阻地隔,他也能再次見到她。
此時楊過也左手提劍以全真劍法接招。
看著這個絕世少年的非凡身姿,小龍女霎時間也是心中一震,彷彿這是一個曾經非常熟悉的人一般都異樣。
漸漸地,小龍女與楊過的對劍彷如師徒練武般而不是敵對開戰,契合地對招。
他們彼此間身高都相近,走在一起無比地般配。
不知不覺間,他們二人已經非常巧妙地共同使完了一組非常完整的玉女素心劍法。
「相信我,我沒有惡意的」楊過已經棄劍,
單指運使,單單是袖子間吹起的風便有如海潮般的巨力,足以令她難以接近。
不斷耐心地化解著小龍女的凌厲攻勢。
他彈指間運使的赫然就是玉女心經特有的吐氣法門,還有那美人拳法。
「誰在堤上揮袖解眉頭的鎖,為你穿行萬里不罷休」
「你怎麼會玉女心經的?」楊過一記看似簡單的西子捧心,越過了她所有的攻勢,便剛好挑起她的下頜。
小龍女和孫婆婆都看清了楊過此時的模樣,雖然長得比較高大,卻確實是孩童般的稚嫩面孔。
小龍女不禁大驚,這絕不外傳的本門絕技,竟然被外人掌握了。
她非常清楚,玉女心經一向是口耳相授,沒有任何秘籍存在,她的師傅連她的師姐李莫愁都沒有傳授過,何況是一個沒有入過門的男子?
竟然被一個還沒有到十歲的孩子學會了,連孫婆婆也大為驚訝。
自己持劍全力以赴,卻奈何不了以單指防禦的他,他的強大也格外令人震撼。
最後被楊過輕易收走手中的劍,人在他的懷抱內,還被他以俏皮的動作,食指輕點在自己那秀麗無比的嬌嫩小嘴唇。
此情景中的感受實在讓她難以啟齒,她從沒有與任何男子接觸過,現在卻被一個年齡身高都比自己小的孩子制住,不禁叫她內心一熱,面色微紅,神態煞是動人。
在小龍女內心泛起了各種不經意的波瀾,不但因為現在的楊過風采超然,還總是隱約地感覺到對方在自己生命中佔有最重要的地位,眼前的小少年簡直是自己最熟悉的陌生人,腦海總有一種玄乎其乎揮之不去的既視感。
白衣少女不自覺地全然放下了敵意。
「在下絕無冒犯之意,一心全是為了兩派之間得到和解,正是代重陽祖師彌補這一切過錯。」
隨後他親自他便親自在她們面前雙手運劍演示了二人曾經合力運使多次的劍法,全套玉女素心劍法。
不知不覺中已經令小龍女全然為之傾心.....
自從重生在此世后,楊過每次與自己熟悉的人相遇,冥冥中總會有某種神秘的感應,產生一種能夠讓他們之間一見如故的作用,楊過隱約中感受得到,這可能與他有機會可以重生的真正原因有關。
後來在孫婆婆一同幫助的勸解下,楊過將古墓派的祖師林朝英與王重陽之間的事迹完整地還原過來,在揭開石棺和重陽遺刻等碑文證明后,她們也開始相信了林朝英與王重陽之間的不幸真相。
「原來這一切都是這樣發生的」未經世事的小龍女開始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她們過去都不清楚,林朝英對王重陽有著多麼深刻的愛,他們本是天作之合,是對方的摯愛,卻陰差陽錯下永遠作別。
「他們二人兩情相悅,一直希望有機會可以長相廝守,更希望古墓與全真派的後人終有一天會彌補這遺憾」當楊過說到彌補二字一時,小龍女更是莫名地心中一熱。
「是祖師婆婆太愛王重陽了,他們實在是終生遺憾啊!」孫婆婆感嘆道。
楊過也以聖子的身份對外宣布,古墓派與全真派不計前嫌重修歸好。
真正完成了全真聖子的使命,
全真與古墓兩派可以重歸於好,祖師婆婆臨終的遺願也是有望得到完成了。
楊過格外善談也懂得誘導他人的想法,小龍女與孫婆婆很快便與楊過順利相處在一起,她們與楊過有種莫名的親切,自然而然地生活在一起。
楊過也借全真派聖子補過的名義向小龍女傳授全真派的功夫。
在他的努力開解下,楊過用上了許多許多有趣的笑話,諸多奇聞異事,
令她們眼界大開,少了一些孤僻與冷漠。
聖子也不需要參與教中事務,重陽宮中時不時有弟子會送上糧食和衣物,全然衣食無憂。
現在楊過重回古墓,上一世闖遍天下的他,如今心態返璞歸真,倍發珍惜這段在古墓生活的時光,
還是為小龍女與孫婆婆她們親自下廚,
單是楊過做菜給二人,就令她們大飽口福,
廚藝令孫婆婆也不得不讚歎,
在古墓之中,即使是素食也做出了大魚大肉的滋味,非常讓人喜愛。
孫婆婆正好因有事外出一段時間,
二人開始了一段獨處時光
楊過在小龍女一展歌喉
這一路上走走停停
順著少年漂流的痕迹
邁出旅途的前一刻
竟有些猶豫
不禁笑這近鄉情怯
仍無可避免
而長野的天
依舊那麼暖
風吹起了從前
從前初識這世間
萬般流連
看著天邊似在眼前
也甘願赴湯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過這世間
萬般流連
翻過歲月不同側臉
措不及防闖入你的笑顏
我曾難自拔於世界之大
也沉溺於其中夢話
不得真假 不做掙扎 不懼笑話
我曾將青春翻湧成她
也曾指尖彈出盛夏
心之所動 且就隨緣去吧
逆著光行走 任風吹雨打
短短的路走走停停
也有了幾分的距離
不知撫摸的是故事 還是段心情
也許期待的不過是 與時間為敵
再次看到你
微涼晨光里
笑得很甜蜜
從前初識這世間
萬般流連
看著天邊似在眼前
也甘願赴湯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過這世間
萬般流連
翻過歲月不同側臉
措不及防闖入你的笑顏
我曾難自拔於世界之大
也沉溺於其中夢話
不得真假 不做掙扎 不懼笑話
我曾將青春翻湧成她
也曾指尖彈出盛夏
心之所動 且就隨緣去吧
晚風吹起你鬢間的白髮
撫平回憶留下的疤
你的眼中 明暗交雜 一笑生花
暮色遮住你蹣跚的步伐
走進床頭藏起的畫
畫中的你 低著頭說話
我仍感嘆於世界之大
也沉醉於兒時情話
不剩真假 不做掙扎 無謂笑話
我終將青春還給了她
連同指尖彈出的盛夏
心之所動 就隨風去了
以愛之名 你還願意嗎
小龍女的成長有了不同的面貌,就像冥冥中的直覺引導著小龍女,變得勇敢開朗明慧,讓她活出自己的生命。
與楊過的相處,一天勝過以往十年,
每一日都充滿生活的精彩寫意,
兩人漸漸已有心靈相通的跡象,
在寒玉床的幫助下,楊過一樣潛心練功,而且倍有功效,一年勝於十年高手苦修,更加有助於九陽與九陰真氣的轉化,
完全發揮了寒玉床的功效,
正反逆運的九陰奇功已經是快要邁向王重陽郭靖等都不曾達到過傳說中的九陰歸元之門檻。
這段時光格外的單純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