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喜歡熟女女僕咖啡廳,我算熟女控還是女僕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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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12-25
  騎著單車,感受略帶炎熱的自然風輕拂臉龐,即便是炎炎夏日,但無憂無慮的自由感總是令我欲罷不能,什麼預習功課啦、調適心情啦都與我無關。

  豔陽炙熱,彷彿再待一秒,皮膚就會被輻射燒乾、烤熟,加強力道驅動踏板,已經離家門不遠了。

  「好渴…好渴…」

  大量的運動榨取為數不多的體力,鑽過大街小巷後,住家社區已經近在眼前。

  「好咧!沖澡~吃飯~打電動~」

  把待辦事項隨著輕鬆的歌聲哼出,這半天可輕鬆了,就這麼打開社區鐵門。

  「啊!弟弟,你們家有信喔。」

  是社區警衛,看到我回來所以提醒我。

  有信要拿?是老媽的嗎?

  打開信箱並拿出信封,可疑的外表讓我不禁皺眉。

  信封不是現代常見的直款式,而是滴上封蠟的橫款式,封蠟上蓋著精美的熊頭樣式印章,但不知為何的,它給我的感覺只有詭異和不自在。

  「寄件人…沒有…收件人…沒有…倒是寫了地址。」

  懷著微微的不安走出警衛室,只希望這封信是老媽的,這樣我就能合理的把它扔進腦袋深處,不必再想。

………………………………

  叮咚!

  大門的保全系統隨著開門響起,我反手關上門,把書包隨手一扔,信封則擱在桌上。

  「葉梣~你回來啦?」

  老媽從廚房探出頭,拿著空碗。

  「今天上了什麼課?吃完午飯要預習…」

  「啥?不要,開學第一天預習個頭啦…」

  「嗯~~?」她瞪大雙眼雙手叉腰,這是動手揍人的前兆。

  「…我的意思是,今天也沒教什麼課,沒進度,我也不知道從何讀起…」

  「…好吧,午餐已經好了,要先吃嗎?」

  「我要先洗澡。」

  「好,動作快點,不然飯菜會涼掉。」

  「啊!有妳的信,這個。」

  我拿出信,遞給老媽…

  哐啷啷!

  拿在手上的碗從她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碎裂開。

  「啊靠!怎麼了!?」

  我錯愕的看著她,老媽雙眼圓睜,原本光滑的臉頰滑下汗水,不知何時拿出的信紙隨著顫抖的雙手而抖動著。

  老媽在害怕,但為什麼?

  「…媽?」

  試著關心她,但老媽轉眼便恢復如初,彷彿剛剛畏懼的樣子全是錯覺。

  「啊?不是要去洗澡嗎?快去,碗我收拾就好,動作快點。」

  「…好。」

  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那從容不迫的態度鐵定是裝出來的,但為什麼?老媽有什麼事瞞著我?

  把疑問吞進肚子裡,我走上樓,暫時放棄了思考。

………………………………

  原本平整的信紙在手中一把捏爛,她看著皺摺中原本工整的字體,冷汗直流。

  「怎麼可能…他們為什麼…怎麼辦…」

  無盡的恐懼襲來,當初煉獄般的日子如今她還是心有餘悸,光是想起牢房的濕氣和獄卒身上的汗味和腥臭味,就使人噁心不已,腿一軟,坐倒在椅子上。

  「格里…我到底該…該怎麼辦…」

  眼含著淚,她無助地撐著額頭,

  不會像上次一樣,她得靠自己了。

………………………………

  通常在吃飯時,我會分享自己在學校遇到的蠢事,老媽會跟我分享自己的經驗,告訴我更好的應對進退,並指正我可能冒犯到人的地方。

  但有別於以往,今天的餐桌異常的安靜,老媽雖然會和我聊天,但似乎心不在焉,眼神也是茫然,有點冷漠。

  莫非是…因為那封信?

  那封信的語文我從沒見過,但老媽一看到就嚇得冷汗直流,這和她看見蟑螂就嚇得尖叫不同,這是「打從心底對某件事產生厭惡和恐懼」,實在不尋常。

  老媽一直是很神秘的人,我知道她的名字叫牧雯舒,也知道她生日是6月4號,今年37歲,身高175,烏黑長髮的髮質很好,自從我有記憶以來她一直是家庭主婦,除了蛋餅以外什麼菜都會做,喜歡狗狗,討厭蛇,非常害怕蟑螂,光一隻沒翅膀小蟑螂就能逼出她不曾有過的尖叫聲。
  還有,即便是以兒子的眼光來看,相較於同齡女性,老媽的臉蛋和身材都甩了她們幾十條街,我曾經不怕死的建議她去輕熟女女僕咖啡廳打工,人氣一定超高,原本是玩笑話,結果她真的照做了,要命的是那間咖啡廳成為了當地最熱門景點,直到媽媽辭職為止…
  還好它離學校很遠,不然我真的沒臉上學,但那是另一個故事了。

  不過,我已經和老媽生活了十年,對她的了解也不過剛才所提到的而已,其他包刮她過去可能從事的職業、她的兄弟姐妹家人、甚至是她的出生地等,一概不知

  雖然曾問過她有關於家鄉、之前的職業之類的,可是每一次都會被她用嚴厲的語氣制止。

  「問這個做什麼?」
  「不重要!」
  「夠了!去讀書。」


  每次都是這樣,但我不怨她,八成是有難言之隱,所以不問也不少塊肉。

  但這次就不同了。

  別說舉止,老媽連表情都控制不了,不停抽搐的嘴角和濕淋淋的臉龐,那是壓制她情緒的證明,我看得出來。

  不能坐視不管!

  「媽。」

  她正在洗碗,我走到身後。

  「怎麼了?」

  「那封信是不是有甚麼壞消息?」

  「…什麼意思?」

  「你的臉色很差耶,看到信之後。」

  「…」

  「還有,媽媽妳剛才吃飯一直心不在焉的,一定有事。」

  「沒什麼啦…」

  面無表情的,她刷洗碗盤,但看得出她手在顫抖,必須問清楚。

  「媽…」

  「葉梣。」

  她打斷我,硬逼著把話吞了回去。

  「我們多久沒去旅行了?」

  「啥?」

  突如其來的問題,我楞了一會,雖然明白老媽在轉移話題,但仔細一想,整個暑假除了去CY市區看電影或逛街外,母子二人確實沒出過遠門…

  應該說,在老爸去世之後,我們基本上就沒什麼去旅行過了。

  「…好幾年了吧?為什麼問這個?」我反問。

  「去收拾你的行李,我們今天就出發。」

  「啥!?去哪裡?」

  「去日本,你不是一直想去嗎?」

  「是沒錯…但太突然了!學校怎麼辦?」

  「請假就好,課一天不上不會怎麼樣。」

  剛剛不是還要我去複習功課嗎…

  我還想再多說什麼,但老媽已經把碗盤放在架子上,轉身離開廚房。

  「兒子。」老媽走進客廳,沒有看我。

  「聽話,你先去收拾行李,動作快點,我待會跟你解釋,好嗎?」

  她回頭,客廳沒開燈,臉沉浸在陰影中,看不清表情。

  「…喔。」

  我暫時不再追究,畢竟表面上去旅行,實際原因顯而易見:

  媽媽有危險,要去避風頭了。

  我不是白痴,迅速上樓收拾可能會用到的衣物和隨身用品,同時腦袋不斷思考著。

  老媽為什麼要逃跑,和信件有關是一定的,但為什麼?
  難道爸爸之前有欠別人債務?
  難道有仇家要鬧事?
  還是不小心惹上幫派,要被滅口?

  千千萬萬種可能性在腦中徘徊,但手不敢停下,大概是感應到老媽的緊張,母子連心了?

  收好一個背包的行李,我帶著包裹下樓,她已經準備好,行李和我一樣不多。

  我和老媽不約而同的穿著衣櫃中最不起眼的樸素服裝,素T和素褲,更加安全,她甚至戴了一頂舊帽子,看得出來連妝都沒畫。

  「收好了?」

  「好了。」

  「我們走。」

  她不等我回應打開大門,我跟上腳步。

  我不知道老媽和爸爸的過去,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跟老爸有關嗎?我們會被怎麼樣?

  正當我這麼想,心中愈加不安時,才注意到她明明已經開門,卻遲遲沒有跨出家門一步。

  「媽,怎麼——」

  傾斜身體,想確認有甚麼東西擋在門外,但隨即一動也不敢動。

  站在門外的,是一群身穿重甲、頭戴鋼盔的持槍士兵,他們已經就戰鬥位置,槍口全對準了老媽,而站在她面前的人,與周圍的士兵格格不入。

  她個頭嬌小,身穿黑色護甲緊身衣,從身體曲線看出她是女性,雙臂上戴著嚇人的銀色鋼爪,跟金鋼狼一樣,而臉和頭髮則包裹在頭盔裡。

  我僵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老媽也是,雙方就這樣僵持了一陣子…

  直到帶頭的女人發話,聲音很尖銳,可能是利用氦氣,聲音刺耳的我皺起眉頭。

  「優舒菈.哲.由娜法爾德,我們受人委託帶妳回霞彩大地,不計死活,請跟我們走。」



  ……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