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偏歪的童年（上）
本章節 3119 字
更新於: 2023-11-19
回想夏日童年，是袁瑾翱與袁瑾風幼年六歲時。
那一日午後，袁瑾風不小心失足跌落水池，路過的袁瑾翱不諳水性，只能大聲喊叫來人！
八歲的小九跟著袁瑾翱著急的東張西望，不斷放聲大喊救命，可是眼見落水的袁瑾風就快要滅頂，小九瞥見了一旁整修的花圃，他拿起一塊薄木板就往水池裡跳下去！
「小九！」袁瑾翱更加緊張了！一旁的小六直拉著他，深怕一不小心這位小主子也落水，那就真會出大事了！
小九藉由木板浮在水面上，他想努力的把袁瑾風拉上來，只是落水的袁瑾風不斷拍打水面，頻頻嗆到水的恐懼讓他更加揮動雙手，一觸碰到小九伸過來的手，他就本能的攀附抓緊，失去了冷靜的理智，卻把兩個孩子都往死裡拉！
終於有府內的侍衛聞聲而來，紛紛跳入水中搶救兩個孩子！
當袁瑾風被救起時，猛烈的咳嗽聲讓小九不斷拍打他的後背，被下人通知的兩位娘親也慌慌張張的趕來了後院！
「瑾風！」袁四夫人驚慌的衝過去抱住了兒子，一把用力將小九推開，責怪的眼神直投向呆站在旁邊的袁瑾翱！
「我只有瑾風這孩子，你們連他都不放過嗎？」
面對著袁四夫人的指責，護兒心切的袁大夫人皺起了眉頭：「四妹妹是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妳心裡有數！妳的孩子已經順利成為嫡長子，何苦為難我的孩子？」袁四夫人氣急敗壞的擁抱著袁瑾風，激動到連身子都跟著袁瑾風一塊顫抖！
袁大夫人自然明白這敵意來源，這四夫人剛納入府中，兩個月後便懷上，她這位正房妻晚了一個月懷胎，卻同日臨盆産子，正房的袁瑾翱硬是早了半個時辰誕生，四房的袁瑾風出世後，雙生子袁瑾翔卻因為在母胎裡待太久而悶死胎中。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來證明這場生産......是否被動了手腳？只是一直在意的袁四夫人始終是無法釋懷。
「咳咳咳！」袁瑾風咳了一陣，小手緊緊抱住娘親的手臂，喘著氣說道：「娘......是我不小心......是我自己滑倒的......」
袁四夫人自然不信，連跟著袁瑾風的小廝都不在身邊，雖說兒子活潑好動，總是將身旁的小廝給支開......但這危及性命之事，她不得多想些！
袁四夫人瞪看了他們一眼，抱起兒子便走，還吩咐下人去請大夫來，留下的袁瑾翱只能擔驚的站在母親身邊，誠實的說道：「娘，我沒有害小風。」
袁大夫人輕輕拍了拍他的小腦袋，柔聲道：「娘知道，你別害怕。你是兄長，以後要多照顧弟弟們，不止風風，還有剛出世的禹禹呢。」
風風......禹禹......袁瑾翱不禁在小內心懷疑，喊弟弟們小風、小禹不行嗎？非得這麼「風風雨雨」嗎？
難怪四娘要動怒了......家宅不安，是否和取名有關啊？小小年紀的袁瑾翱有些無奈。
---------------
不能呼吸的恐懼拉扯著睡不安穩的袁瑾風，彷彿被人緊壓著脖頸，想喘息卻怎麼都辦不到.......
「二少爺，醒醒！快醒來！醒來就沒事了！」
小九不停搖晃著床上睡夢中掙扎又冒冷汗的小小身子，一直喊著要他醒過來！
袁瑾風終於是在溺水惡夢中驚醒！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不安，大大喘氣！
「二少爺別怕，我陪你啊！」小九拿著溫熱的布帕替他擦著額頭上的汗滴。
慢慢回神的袁瑾風，瞧著床邊忙著安撫自己的小九，更加疑惑的問道：「小九......你怎麼在這裡？」
「我覺得二少爺一定會做惡夢，我又看門外的嬤嬤睡著了，我就偷跑進來了。」小九還端了杯溫水，慢慢餵著袁瑾風喝。
袁瑾風坐起身子，稚嫩的小臉蛋上少了笑容，看似心情不悅，小九覺得他一定是生氣了，自己一個下人竟然沒有得到主子的同意，私自擅闖，肯定要挨罰了......
「是大哥讓你來的嗎？」袁瑾風見他低頭，一副好像做錯事情的模樣，不解又問。
「大少爺也很擔心，可是他不能來......我、我是因為我有個妹妹也曾經落水，她被救起後就惡夢連連，我娘還帶她去廟裡求神拜佛......對不起，二少爺，小的太多話了，你罰我吧！我錯了！」小九邊說邊偷看袁瑾風的神色，見他皺眉，就趕緊認錯。
殊不知，袁瑾風皺眉是因為他知道小九和小六都是被袁瑾翱從街上撿回來的孤兒，他方才聽見小九說起家人，一時感慨就表情難受。
「小九，你陪我睡吧，我真的害怕了。」袁瑾風拉著他的手臂，白日落水的痛苦經歷很可怕的！
聞言，小九驚慌的猛搖頭，雙手還搖晃著：「不行啦！二少爺身份尊貴，我只是個下人啊！」
袁瑾風更加不悅的威脅他道：「你如果不上床來陪我睡覺，我就和大哥說你偷跑進來我房裡，你覺得明日大娘和我娘會不會又因此事吵架？大哥應該也很為難吧？」
小九怎麼都沒料到自己會被小他兩歲的袁瑾風恐嚇？！他以為最多就挨打罰沒飯吃罷了！這下子若是因為他，而讓大少爺為難，那就太對不住大少爺的恩情了！
當小九無奈妥協的脫了鞋躺上床，袁瑾風就一把抱住他，開心的去夢周公！
徒留小九內心紛亂、身體僵硬的根本平靜不了！
-------------
翌日一早，兩個孩子互相抱在一起睡得香甜的畫面，讓隨房嬤嬤嚇傻了眼！趕忙將小九喚醒，急著把人趕出去，反倒是袁瑾風睡了一覺安眠，笑呵呵的快速解決早膳，就又趁人不注意時，偷跑去找袁瑾翱。
兩個孩子慣例躲藏在向勤院書房的小暗間裡，這裡是他們阿爹袁梧伯的書房，也是他們的祕密空間。
「哥，你可以把小九給我嗎？」
面對著袁瑾風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袁瑾翱好奇的反問：「為什麼？小九又不是東西，我不能給你，你自己去問他。」
「可是他是你撿回府的，他只聽你的話，你就說一聲啊！」
「四娘不會同意的，若是小九跟著你，她一定會以為是我派小九去欺負你。」
「喔！娘親們最討厭了！」袁瑾風聽懂了兄長的話，小脾氣就冒了上來！
「哥，我討厭娘親一直拿我們來比較！」
「我也不喜歡。」袁瑾翱無奈的攤手。
「還是說，我們來演戲，假裝我們吵架不合，這樣我娘就不會一直找大娘吵架！」在自家娘親的教育下，袁瑾風遠比袁瑾翱多了些奇怪的想法。
「你們要演什麼？」
忽然響起的發問，將兩隻小傢伙嚇壞了！
「阿爹！」一看清來人，兩個孩子又齊齊撲跑過來！
「原來是阿爹，還以為小六、小九沒顧好門！」袁瑾風抱著自家父親的大腿，笑呵呵的偏頭看向小暗房門口的兩顆小腦袋瓜。
「二少爺，誰敢攔住老爺的路啊......」小六苦哈哈的皺眉頭，小九也點頭附和。
「阿爹，你找我們有事嗎？」守規矩的袁瑾翱只抱了下父親，就乖順的退後站直了身。
「聽說昨日瑾風落水，阿爹擔心了。」寬厚大掌揉了揉袁瑾風的腦袋，看著活蹦亂跳的孩子，心也安了些。
「阿爹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弟弟，讓你擔心了。」袁瑾翱被袁老太君教育的十分有禮，但也失去了一個六歲孩童該有的純真。
「爹，我沒事！是大哥身邊的小九救了我！我可不可以要小九陪我，我晚上害怕！」機靈的袁瑾風趁勢向父親要求著！
袁梧伯看向了大兒子，袁瑾翱有些為難，便實話實說：「阿爹，我是擔心四娘不同意，不然若是讓小九跟著弟弟，還可以督促他讀書練字，你看弟弟身邊的嬤嬤和小廝，每一個都被他甩開了，要是弟弟獨自一人又貪玩，保不準又會發生什麼？」
袁瑾風一直使著小眼神讓袁瑾翱別說得這般直白！偏偏袁瑾翱愈說愈來勁！
「而且四娘還一直找我娘親吵架，我和弟弟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們倆若是感情好，說出去都沒人信，不如就天天拌嘴、日日吵，我和弟弟兩人心裡明白就好！」
「哥！你怎麼都說了？能不能先學會說謊啊！」袁瑾風小手撐了下額頭，很是無奈。
倒是袁梧伯笑了出聲，還拍了二兒子的後腦勺一下，狀似責怪輕罵道：「你這小子，老是學些小把戲，多學學你兄長，別老是逃課！」
「阿爹！」袁瑾風不滿的抗議：「讀書好無趣的！」
袁梧伯和袁瑾翱對視一眼，父子倆想到了同一件事。
「若是你肯好好讀書，」袁梧伯先起了句前言，袁瑾翱微笑的接了下去：「我就讓小九跟著你！」
「咦？！」袁瑾風本想著是帶小九一同胡鬧玩耍，結果現下卻被自己的父親、兄長給擺了一道？！
於是乎，在袁梧伯作主的安排下，小九成了袁瑾風的伴讀小跟班，日子一如往常，就是每夜入睡時，小九還成了袁瑾風的「抱枕」。
那一日午後，袁瑾風不小心失足跌落水池，路過的袁瑾翱不諳水性，只能大聲喊叫來人！
八歲的小九跟著袁瑾翱著急的東張西望，不斷放聲大喊救命，可是眼見落水的袁瑾風就快要滅頂，小九瞥見了一旁整修的花圃，他拿起一塊薄木板就往水池裡跳下去！
「小九！」袁瑾翱更加緊張了！一旁的小六直拉著他，深怕一不小心這位小主子也落水，那就真會出大事了！
小九藉由木板浮在水面上，他想努力的把袁瑾風拉上來，只是落水的袁瑾風不斷拍打水面，頻頻嗆到水的恐懼讓他更加揮動雙手，一觸碰到小九伸過來的手，他就本能的攀附抓緊，失去了冷靜的理智，卻把兩個孩子都往死裡拉！
終於有府內的侍衛聞聲而來，紛紛跳入水中搶救兩個孩子！
當袁瑾風被救起時，猛烈的咳嗽聲讓小九不斷拍打他的後背，被下人通知的兩位娘親也慌慌張張的趕來了後院！
「瑾風！」袁四夫人驚慌的衝過去抱住了兒子，一把用力將小九推開，責怪的眼神直投向呆站在旁邊的袁瑾翱！
「我只有瑾風這孩子，你們連他都不放過嗎？」
面對著袁四夫人的指責，護兒心切的袁大夫人皺起了眉頭：「四妹妹是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妳心裡有數！妳的孩子已經順利成為嫡長子，何苦為難我的孩子？」袁四夫人氣急敗壞的擁抱著袁瑾風，激動到連身子都跟著袁瑾風一塊顫抖！
袁大夫人自然明白這敵意來源，這四夫人剛納入府中，兩個月後便懷上，她這位正房妻晚了一個月懷胎，卻同日臨盆産子，正房的袁瑾翱硬是早了半個時辰誕生，四房的袁瑾風出世後，雙生子袁瑾翔卻因為在母胎裡待太久而悶死胎中。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來證明這場生産......是否被動了手腳？只是一直在意的袁四夫人始終是無法釋懷。
「咳咳咳！」袁瑾風咳了一陣，小手緊緊抱住娘親的手臂，喘著氣說道：「娘......是我不小心......是我自己滑倒的......」
袁四夫人自然不信，連跟著袁瑾風的小廝都不在身邊，雖說兒子活潑好動，總是將身旁的小廝給支開......但這危及性命之事，她不得多想些！
袁四夫人瞪看了他們一眼，抱起兒子便走，還吩咐下人去請大夫來，留下的袁瑾翱只能擔驚的站在母親身邊，誠實的說道：「娘，我沒有害小風。」
袁大夫人輕輕拍了拍他的小腦袋，柔聲道：「娘知道，你別害怕。你是兄長，以後要多照顧弟弟們，不止風風，還有剛出世的禹禹呢。」
風風......禹禹......袁瑾翱不禁在小內心懷疑，喊弟弟們小風、小禹不行嗎？非得這麼「風風雨雨」嗎？
難怪四娘要動怒了......家宅不安，是否和取名有關啊？小小年紀的袁瑾翱有些無奈。
---------------
不能呼吸的恐懼拉扯著睡不安穩的袁瑾風，彷彿被人緊壓著脖頸，想喘息卻怎麼都辦不到.......
「二少爺，醒醒！快醒來！醒來就沒事了！」
小九不停搖晃著床上睡夢中掙扎又冒冷汗的小小身子，一直喊著要他醒過來！
袁瑾風終於是在溺水惡夢中驚醒！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不安，大大喘氣！
「二少爺別怕，我陪你啊！」小九拿著溫熱的布帕替他擦著額頭上的汗滴。
慢慢回神的袁瑾風，瞧著床邊忙著安撫自己的小九，更加疑惑的問道：「小九......你怎麼在這裡？」
「我覺得二少爺一定會做惡夢，我又看門外的嬤嬤睡著了，我就偷跑進來了。」小九還端了杯溫水，慢慢餵著袁瑾風喝。
袁瑾風坐起身子，稚嫩的小臉蛋上少了笑容，看似心情不悅，小九覺得他一定是生氣了，自己一個下人竟然沒有得到主子的同意，私自擅闖，肯定要挨罰了......
「是大哥讓你來的嗎？」袁瑾風見他低頭，一副好像做錯事情的模樣，不解又問。
「大少爺也很擔心，可是他不能來......我、我是因為我有個妹妹也曾經落水，她被救起後就惡夢連連，我娘還帶她去廟裡求神拜佛......對不起，二少爺，小的太多話了，你罰我吧！我錯了！」小九邊說邊偷看袁瑾風的神色，見他皺眉，就趕緊認錯。
殊不知，袁瑾風皺眉是因為他知道小九和小六都是被袁瑾翱從街上撿回來的孤兒，他方才聽見小九說起家人，一時感慨就表情難受。
「小九，你陪我睡吧，我真的害怕了。」袁瑾風拉著他的手臂，白日落水的痛苦經歷很可怕的！
聞言，小九驚慌的猛搖頭，雙手還搖晃著：「不行啦！二少爺身份尊貴，我只是個下人啊！」
袁瑾風更加不悅的威脅他道：「你如果不上床來陪我睡覺，我就和大哥說你偷跑進來我房裡，你覺得明日大娘和我娘會不會又因此事吵架？大哥應該也很為難吧？」
小九怎麼都沒料到自己會被小他兩歲的袁瑾風恐嚇？！他以為最多就挨打罰沒飯吃罷了！這下子若是因為他，而讓大少爺為難，那就太對不住大少爺的恩情了！
當小九無奈妥協的脫了鞋躺上床，袁瑾風就一把抱住他，開心的去夢周公！
徒留小九內心紛亂、身體僵硬的根本平靜不了！
-------------
翌日一早，兩個孩子互相抱在一起睡得香甜的畫面，讓隨房嬤嬤嚇傻了眼！趕忙將小九喚醒，急著把人趕出去，反倒是袁瑾風睡了一覺安眠，笑呵呵的快速解決早膳，就又趁人不注意時，偷跑去找袁瑾翱。
兩個孩子慣例躲藏在向勤院書房的小暗間裡，這裡是他們阿爹袁梧伯的書房，也是他們的祕密空間。
「哥，你可以把小九給我嗎？」
面對著袁瑾風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袁瑾翱好奇的反問：「為什麼？小九又不是東西，我不能給你，你自己去問他。」
「可是他是你撿回府的，他只聽你的話，你就說一聲啊！」
「四娘不會同意的，若是小九跟著你，她一定會以為是我派小九去欺負你。」
「喔！娘親們最討厭了！」袁瑾風聽懂了兄長的話，小脾氣就冒了上來！
「哥，我討厭娘親一直拿我們來比較！」
「我也不喜歡。」袁瑾翱無奈的攤手。
「還是說，我們來演戲，假裝我們吵架不合，這樣我娘就不會一直找大娘吵架！」在自家娘親的教育下，袁瑾風遠比袁瑾翱多了些奇怪的想法。
「你們要演什麼？」
忽然響起的發問，將兩隻小傢伙嚇壞了！
「阿爹！」一看清來人，兩個孩子又齊齊撲跑過來！
「原來是阿爹，還以為小六、小九沒顧好門！」袁瑾風抱著自家父親的大腿，笑呵呵的偏頭看向小暗房門口的兩顆小腦袋瓜。
「二少爺，誰敢攔住老爺的路啊......」小六苦哈哈的皺眉頭，小九也點頭附和。
「阿爹，你找我們有事嗎？」守規矩的袁瑾翱只抱了下父親，就乖順的退後站直了身。
「聽說昨日瑾風落水，阿爹擔心了。」寬厚大掌揉了揉袁瑾風的腦袋，看著活蹦亂跳的孩子，心也安了些。
「阿爹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弟弟，讓你擔心了。」袁瑾翱被袁老太君教育的十分有禮，但也失去了一個六歲孩童該有的純真。
「爹，我沒事！是大哥身邊的小九救了我！我可不可以要小九陪我，我晚上害怕！」機靈的袁瑾風趁勢向父親要求著！
袁梧伯看向了大兒子，袁瑾翱有些為難，便實話實說：「阿爹，我是擔心四娘不同意，不然若是讓小九跟著弟弟，還可以督促他讀書練字，你看弟弟身邊的嬤嬤和小廝，每一個都被他甩開了，要是弟弟獨自一人又貪玩，保不準又會發生什麼？」
袁瑾風一直使著小眼神讓袁瑾翱別說得這般直白！偏偏袁瑾翱愈說愈來勁！
「而且四娘還一直找我娘親吵架，我和弟弟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們倆若是感情好，說出去都沒人信，不如就天天拌嘴、日日吵，我和弟弟兩人心裡明白就好！」
「哥！你怎麼都說了？能不能先學會說謊啊！」袁瑾風小手撐了下額頭，很是無奈。
倒是袁梧伯笑了出聲，還拍了二兒子的後腦勺一下，狀似責怪輕罵道：「你這小子，老是學些小把戲，多學學你兄長，別老是逃課！」
「阿爹！」袁瑾風不滿的抗議：「讀書好無趣的！」
袁梧伯和袁瑾翱對視一眼，父子倆想到了同一件事。
「若是你肯好好讀書，」袁梧伯先起了句前言，袁瑾翱微笑的接了下去：「我就讓小九跟著你！」
「咦？！」袁瑾風本想著是帶小九一同胡鬧玩耍，結果現下卻被自己的父親、兄長給擺了一道？！
於是乎，在袁梧伯作主的安排下，小九成了袁瑾風的伴讀小跟班，日子一如往常，就是每夜入睡時，小九還成了袁瑾風的「抱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