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 《魔女—小心不要被慾望吞噬》 111 不一樣！

　　「妳為什麼會那樣呢？」在所有人睡著以後，我和紅髮兩人在船長室談話，一見面便立馬向我提出問題。

　　「不知道。」我坐在沙發上輕嘆一口氣。

　　不過我也了解到一件事，自己的症狀絕對不是單純的人格分裂，而是某種未知現象。是當初檢查錯誤還是被刻意隱瞞？

　　「可以再一次嗎？」紅髮湊到我身旁詢問。

　　在那談話之後，我有去探索腦內的空間，確實有發現黑鬍子的存在，然而他決定不再與紅髮見面。

　　「不行，黑鬍子已經離開。」我選擇撒謊，不論是對誰都好。

　　「是嗎？真可惜。」紅髮對此沒有過於失落，只是笑笑地低頭看地面。

　　「妳現在的狀況如何？」

　　「雖然能回憶起以前的事情，但是十分的模糊，現在的我可能是魔女又不是魔女，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就是紅髮。」

　　據紅髮所說，現在的她接近恢復正常，只不過依然擁有魔法，就跟希爾薇一樣。

　　或許只要完成慾望，魔女真的就有辦法恢復正常。

　　「妳現在打算怎麼辦呢？」

　　「還是一樣喔，完成大海賊的夢想，不是慾望而是夢想。」

　　紅髮伸出手抓住某樣東西，像是要將世界握在手裡。

　　「相信妳辦得到，至於之前提到希望妳幫忙的事情。」

　　「當然沒問題。」紅髮說完便倒在我腿上，「只要是妳提的要求我都可以完成。」

　　「現在就只有這一個而已。」

　　「未來可以提更多沒關係喔。」

　　紅髮說罷便緩緩褪去衣服，臉上掛起幾分壞笑，原來的純真模樣消失不少，增添幾分成熟，想必這才是她原有的模樣。

　　「有種既視感。」我說的並不是開玩笑，由於黑鬍子的緣故，我因此能窺見他們兩人私底下的模樣。

　　「因為我們在家裡都這樣，以後跟妳也可以。」

　　「是因為黑鬍子才愛上我，還是因為其他因素？」


　　「都有，不過以後我只會愛妳一個，至於妳不需要愛上我，要愛上其他人也沒關係。」

　　「我可能又要安撫某人了。」

　　「那就是某人沒有看好妳的錯。」紅髮聽見並沒有想住手，反倒是有種挑釁的意味。

　　紅髮跨坐在我身上，慢慢地解開我的衣服，纖細的手指在其中輕撫，她的緊張以及戀慕都傳遞給我。

　　「妳感覺很習慣跟女生。」

　　「因為某些緣故。」

　　「看來妳也有很多秘密。」

　　紅髮不安份的手指已經突入禁忌的花園。

　　至於我，因為黑鬍子的關係，我在心理層面上對紅髮抱著幾分喜愛，進而導致身體層面也接受她。

　　看來我的愛某種程度上真的很隨便。

　　沙發限制住動作，於是將被單放在地板上，兩人在此上纏綿。

　　月光從窗戶照映起來，像是聚光燈照射主角，然而無人在乎，就算此刻有人在一旁觀看，依然不會停下動作。

　　聲音的喘息宛如樂章般延綿不斷，卻沒有人願意停下。

　　直至精疲力竭，舞曲才正式落幕。

　　紅髮趴在我的胸部上，貪婪地吸氣像是想吸收什麼。

　　「好香。」

　　「明明就很臭。」

　　「就算好幾個月沒洗澡還是很香。」

　　紅髮故意大口聞，絲毫不理會我剛剛說的話。

　　「比起味道的事情，妳果然很習慣跟女生。」

　　「因為某些因素。」紅髮對此只是微微笑，看起來不在意，「反倒是妳比我想像中還要…」

　　「還要騷？還是淫亂？想用什麼詞呢？」

　　「我可沒有想講這些，只是想講熟練而已。」

　　「對女生沒有妳熟練就是了，不過我只對愛人這樣喔，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紅髮抬起頭看向我，像是隻小狗。不知道是否有看出我的想法，她突然輕聲，「汪。」

　　這個叫聲像是在觸動我的神經，她爬起身坐在我的腹部上，「我記得妳好像可以變出鎖鏈對吧？」

　　「嗯。」我變出鐵的鎖鏈，紅髮接過纏繞在脖子上。

　　「適合我嗎？」

　　「意外的很適合。」

　　「騙人，妳有看到對吧？」

　　紅髮指的是她與黑鬍子間的床事，實際上的確看到一二，可謂是十分誘人。

　　「該來第二回了嗎？」

　　「不先休息嗎？」

　　「不要。」紅髮故意輕咬我，我決定順著她的意將她壓在身下。

　　「好像有狗狗欠教訓。」

　　紅髮對此，「ㄨ~ㄤ~汪~」

　　~★~

　　優花梨一拳一拳打在我身上，力道很輕不會痛，單純就是在抱怨。

　　雖然我已經清潔過，但她還是聞得出來。

　　「不要生氣嘛，克里絲達要跟誰做不是她的自由嗎？」紅髮像是在挑釁，故意挽住我的手，「昨晚很舒服喔，唯一的缺點就是事後腰有點痛，妳呢？還好嗎？」

　　「我沒事。」

　　優花梨對此更加生氣，紅髮卻突然提出要與優花梨一對一談話。

　　我看著兩人離開，應該是不會怎樣吧。

　　「為什麼要生氣呢？」

　　「當然是因為不喜歡克里絲達跟別人。」

　　「可是你們都跟她有點關係對吧？特別是妳和綠頭髮的，叫做希爾薇是嗎？」

　　「這個不一樣！」

　　「妳認為哪裡不一樣呢？她喜歡你們，她也喜歡我；你們喜歡她，我也喜歡她。」

　　優花梨對此難以反駁，而紅髮只是保持笑笑的表情而已。

　　「我沒有要搶走克里絲達，只是很愛她而已。」

　　「為什麼？」優花梨沒想到會得到這個回應，以為紅髮是故意來刺激心態，於是忍不住提問。

　　「是指哪個問題呢？前者還是後者？」

　　「我都想知道答案。」

　　面對這個回應，紅髮自然地說出答案。

　　「我本應是個死亡之人，卻被她拯救了，再加上我在她身上看見過往愛人的影子，愛上她是很正常的事情。」

　　紅髮臉上開心的微笑，就像是剛踏入愛河的少女，可是下秒卻露出遺憾的淺笑，「然而我不是正常人，我現在可能還是魔女，維持這個狀況活了許久，或許下一秒就會死去，這樣的我沒有資格跟著她，只能夠自私地愛著她，能跟在她身旁的只有像你們這樣陪伴她許久的人。」

　　優花梨見此只能收起情緒，對方是真的去思考愛，而不是隨意地就看上，也認清自己的身份，選擇這樣子的愛。

　　「所以不用擔心，我不會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那性愛的部分…」

　　「沒有，我還是會做。」

　　優花梨忍不住跳起來，「不是說不做不該做的事情！」

　　「那個才不是，就算我跟克里絲達做了上百遍，她也會明白自己愛的是誰，時間一久，我相信妳會理解，這可是不小心成為寡婦的人說的話。」

　　紅髮說完便自顧自地結束對話，湊到克里絲達身旁閒聊，詢問要不要取名藍髮的綽號。

　　優花梨有幾分悶悶不樂，卻又在腦海中思考紅髮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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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愛我嗎？」和我一同窩在棉被裡的優花梨問道。

　　剛剛結束完床上運動，優花梨不想睡覺於是開始問一些問題。

　　我抱住她，「愛呀，為什麼會這樣問呢？」

　　「說愛可是又跟其他女人…」

　　「我也會跟希爾薇不是嗎？」

　　「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優花梨想說出口的時候就停住，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妳擔心我被其他人搶走嗎？」

　　「才沒有。」優花梨不想承認似地埋進我的懷裡。

　　「不會被搶走。」

　　「騙人。」

　　「不論發生什麼事還是會愛著你們。」

　　「就算跟其他女人做一百次？」

　　「為什麼是以這個為前提？」

　　「就算跟其他人做一千次？」

　　「不只性別不限定，還增加次數。」

　　「就算跟其他種族做一萬次？」

　　「為什麼一直往奇怪的方向成長？」我捏了捏優花梨的臉頰，「還是會愛著你們。」

　　「嗯。」不知道優花梨是放心還是暫時不追問，乖乖地選擇睡覺。

　　我閉上眼睛細聞優花梨的髮香，雖然也是沒洗澡，但是某種程度上還是滿香的味道。

　　在睡覺的過程，我開始思考紅髮的事情，現在的紅髮不像之前的魔女型態，更像之前的兩種型態結合在一起。

　　個性上還是有活潑的地方，也有凶暴的地方，不過據她所說，比較像是原有的個性加上其他個性。

　　我有嘗試跟她戰鬥，整體上比起第二模式較弱，卻也有一定的戰鬥能力，並且更擅長組織船艦戰鬥。

　　最不可思議的是船員部分，這些船員都已經知道自己是亡者，他們有些接受這一切，有些則不能接受，紅髮選擇只召喚接受的船員。

　　除此之外，也能夠召喚並非亡靈的船員，是純粹的人偶。

　　或許魔女只要完成慾望，在魔法的造詣上會提升。

　　我決定將這個紀錄下來，試看看能不能讓隊員們解除魔女狀態，不過就算真的解除，使用魔法依然不會出現魔法陣。

　　報告中不只要記錄魔女的新發現，以及那片海域的魔法。

　　不知道是誰、為了什麼目的而設下的魔法。

　　由於我當下擔心危險，所以沒有深入調查，具體的位置也只有大概，就看看魔法師協會之後派人調查。

　　除了這件事，還有自身的狀況，為什麼我會有黑鬍子的人格？那真的是人格嗎？結合之前的狀況，可謂是越來越詭異。

　　當我試圖去詢問這個問題時，腦內的人格們卻沒有給予我回答，我只好獨自一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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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點麻煩。」最強人格面對這種狀況嘆了一口氣，並且瞪向罪魁禍首。

　　「好像不小心造成困擾。」

　　「是的，因為你的闖入導致事態變得不一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黑鬍子對此只能苦笑，「因為想和紅髮再見一次面。」

　　「才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你正在試圖擾亂秩序。」

　　「反正我已經死了，也不會發生什麼事。」

　　「要我讓你永遠的死亡？」伴隨這句話，龐大的殺氣立馬襲來，黑鬍子隨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

　　「不要生氣。」小孩外表的克里絲達連忙過來拉了拉手。

　　最強對此只好收起脾氣，並瞪向黑鬍子，「要不是克里絲達的想法加上你執意要闖入，你也不會在這裡，現在導致克里絲達開始出現疑惑。」

　　「所以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面對黑鬍子的發問，最強並沒有給出答案。

　　「你不必知道，只不過你要明白一件事，你永遠無法逃脫出去。」

　　「看來沒辦法知道，不過我有一個問題，變成魔女以後，會出現某種被慾望控制的型態，難道克里絲達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