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決心１
本章節 3489 字
更新於: 2023-11-18
我和振毅來到了葉子和屏仔工作的百貨公司，我們兩人先是來到地下一樓的美食街，我記得葉子和人合夥開的店是在……
啊，看到了!
櫃檯的店員我記得是個叫阿財的大學生吧，以前來葉子這邊捧場的時候就見過幾次面，不知道他記不記得我。
我們兩個走近櫃台，阿財便親切地向我們招呼，說：「歡迎光臨，請問兩位要點什麼嗎？」
「你是阿財對吧，你還記得我嗎？」我說著。
「嗯──？」他看著我們思考了一下，然後敲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繼續說道：「啊！我想起來了，你們是老闆的朋友對不對，我還有訂閱妳的頻道喔。」
「太好了，既然你認得我們那就好辦了。」既然他認得我們，我們又是為了葉子的事情來的，那他應該會讓我進去吧。
「怎麼了嗎？」
「可不可以讓我們看看葉子出事的地方，然後跟我們說一下葉子出事那天的情況？」
「呃……這……」阿財的表情看上去有點為難。
奇怪了，我們是為了知道葉子當時的情況才來的，他是在猶豫什麼？
「這還需要猶豫嘛──你都知道我們和葉子不是外人了，只是進去看一下，了解那個時候的情形而已啦。」
在我的勸說下，阿財雖然表情還是有點為難，但態度也終於軟化。
「呃……好……好啦，既然你們是老闆的朋友那應該是沒關係。對了，老闆……老闆她還好嗎？」
「她的傷勢很嚴重目前還在觀察中，現在也只能祈禱她可以趕快熬過這段危險期。」振毅回答著阿財的問題。
畢竟我不懂醫學，這些也只能靠振毅來回答才會比較清楚了。
「這樣啊……唉──早知道那天就不跟她聊影片的事了。」
「影片？什麼影片？」我好奇的問著阿財。
「就妳那天直播的記錄檔啊，我把拍到鬼的那一段拿給老闆看，然後她就……」阿財話說到一半便低下頭，表情顯得十分難過。
「別自責了，這不能怪你。」振毅拍著阿財的背，不停安撫著他的情緒。
隨後，我們在阿財的帶領下走進了廚房。
阿財指著那天他和葉子站的位置，然後放了一個空的湯桶在旁邊的爐子上。
「那天，我就是在這裡把手機交給老闆，她在看完那個片段之後本來是要把手機還給我，然後手機剛好撥到收播的畫面，她就又看了一眼，接著她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東西一樣，突然尖叫起來而且變得非常慌張。」阿財越說臉上的表情就越沉重，感覺隨時都會哭出來似的。
「然後呢？」我繼續追問著。
「然後……她在後退的時候不小心跌倒，結果打翻了旁邊的湯桶。」
他指著放在旁邊的空湯桶，繼續說：「那個時候，這裡放著一個正在熬煮的湯桶，老闆跌倒的時候，那個湯桶……那個湯桶的湯就這樣從她頭上淋了下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根本不知道會這樣……」講著講著，阿財淚水開始不斷落下，從哽噎的聲音中能感覺出他對這場意外有多麼的自責。
「別哭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葉子如果脫離了險境，到時候你再好好跟她道歉吧。」
「嗚……嗚……嗚……」
振毅輕輕拍著阿財的背，就像是在安撫孩子那般，表情充滿著溫柔與包容，阿財則是把臉埋進振毅的胸膛，不停地哭泣。
過了許久，阿財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於是我又繼續追問。
「阿財，在你拿手機給葉子之前，她還有沒有其他異常的狀況？」
「嗯──要說有沒有異常，不如說老闆那天的反應一直都很奇怪，我叫了她好幾次都沒反應，而且感覺她那天很神經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之老闆那天給我的感覺就是特別疑神疑鬼，而且好像在害怕著什麼似的。」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跟我們說這些事，如果葉子有好消息，我會再通知你。」
阿財沒有回話，點了點頭後便送我們離開。我們兩個離開了美食街，搭乘手扶梯往上前進。
「所以葉子應該也是看到了小雪，然後才嚇得跌倒並撞倒旁邊的熱湯。」
我整理著剛剛阿財告訴我們訊息，但振毅好像沒聽到我說的話，一臉嚴肅的像在思考著什麼。
看著他那想得出神的模樣，我拉了拉他的衣服，問：「振毅你想到什麼了嗎？」
「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屏仔和阿鴻出事的地方吧。」
「嗯，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振毅剛剛好像是在迴避我的疑問？
我們一層一層的往上，來到了四樓之後，我們看到四樓往五樓的手扶梯這時正掛著維修中的立牌不讓人搭乘。
我們看著停止運轉的手扶梯，想像著那天的情況。
「聽說他們就是從這邊摔下去的。」振毅走近手扶梯往上方看去。
「屏仔應該是從上面摔下來，所以頭髮才會卡在電梯夾縫。那阿鴻呢，也是從手扶梯上摔下來嗎？」
「嗯──就阿鴻的傷勢來看，腰部應該曾被什麼東西夾傷，要我猜的話，比較有可能是被這個樓層的夾縫夾到吧，然後屏仔抬起阿鴻的腳，把他從扶手這邊推了下去。」
振毅指著手扶梯和天花板的夾縫，然後又走到一旁的欄桿這邊，指著欄桿上的凹痕，繼續推論。
「結果阿鴻摔落的時候，右腳撞擊到四樓這裡的欄桿，接著又以頭部著地，才導致了腦震盪以及右腳的傷勢特別嚴重。」聽完振毅的推論，我突然覺得他應該去當法醫才對，居然從傷勢就能整理出這些情況。
「不過為什麼屏仔要把阿鴻推下去，而且阿鴻又為什麼要把身體伸出扶手？」
「不知道，也許是他看到了什麼吧。」
「會是小雪嗎？」
「目前……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這時的振毅臉上又是剛才那副嚴肅的表情，他究竟想到了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肯直接說出來呢？
「振毅你究竟想到什麼了，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像心事重重？」
「妳對他們受傷的狀況難道都沒有什麼想法嗎？」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這句話會不會太失禮了！屏仔、葉子、阿鴻都是我們的朋友，我可能怎麼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怎麼可能會沒有想法，我也很難過啊！究竟是為什麼小雪要做出這樣的事。」我有點生氣地回答著，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視線因為淚水而有些許的模糊。
「我不是那個意思……」可能是對我的反應感到有點抱歉，振毅撇過頭去小聲地說著。
就像是情侶吵架似的，一股尷尬的沉默在我們兩人之間瀰漫。
過了片刻，振毅才又開口，說：「接下來妳打算去哪邊呢？」
「其實我很想去醫院探望他們，但現在應該有困難吧。」
「嗯，他們現在的狀況確實不適合會客。」
「那……我們先去那間宮廟一趟吧，我想先把需要的東西買一買。」
「嗯，走吧。」說完，我便往下行的手扶梯方向走去。
但振毅卻還站在原地，用氣音低聲地說：「妳……是真的什麼都忘了嗎？」
而我，並沒有聽到這句話……
離開了百貨公司，我們兩人步行來到了當初的那間宮廟。
走進宮廟後，我便看到樂桑坐在服務處旁邊，他親切地向我們兩人走了過來。
「啊，你們是前幾天請張仙仔幫忙作法消災的人對不對，今天來這邊有事嗎？」
我翻了一下袋子拿出當時師父交給我的明細。
「樂桑你好，我們想買師父這張明細上的東西。」
我將明細拿給樂桑，他看了看明細上寫的東西，說：「喔，沒問題，我幫你們看看啊……清香、往生金、消災解怨金，你們要不要買大份一點的？燒多點比較有力。」
「好啊，麻煩樂桑了。」
看完後樂桑便走到櫃檯後面把東西拿了出來，並一一擺放在桌子上。
「你們要買幾份？」
「一份就……」但我話才說到一半，就被振毅打斷。
「請麻煩幫我們準備四份吧。」
「為什麼要這麼多？」我不可置信的問著。
拜一次不就夠了嗎，振毅幹嘛要買這麼多？
「幫他們三個也拜一下吧。」
「對喔，我都沒想到這些，那樂桑請給我們四份。」
還是振毅細心，我都沒有想到這些。
「好的，你們稍等一下。」
說完樂桑又走到後方搬了三份一樣的東西出來，然後用計算機按了一按，說：「那這些一共一千二。」
振毅從錢包內直接拿出一張千元鈔票和一張五百元鈔票交給樂桑，說：「這邊是一千五，剩下的就當作是香油錢吧。」
「好的，謝謝你們，也希望神明可以保佑你們一切順利。」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樂桑突然又把我們叫住。
「對了對了，你們兩個等一下！樂桑要提醒你們，你們惹到的那個真的很不簡單，連張仙仔都出事了。」
「張師父出事了，難道是因為我們的緣故？」振毅驚訝地問著。
「嗯，那天幫你們作法之後，張仙仔車才剛開出廟口就被撞了，整個車頭都被撞爛了。」
蛤──真的假的，那這樣他幫我們做的護身符到底有沒有用？我們還需不需要照他說的去學校上香拜拜？
「那張師父人呢，他有沒有怎樣？」振毅緊張地繼續問著。
唉──振毅真的太善良了，都這種時候還會擔心只有一面之緣的師父。
「還好他道行高深，那天事先幫自己做了替命術，所以只有一點挫傷而已，本人倒是沒有什麼大礙。」
呼──那就好，看來這個師父還是有本事的，應該可以相信他說的話吧。
「嗯，那就好。」聽完樂桑的說明，振毅心中的大石才終於放下，原本緊張的表情這才緩和了不少。
「啊，差點就忘了！」樂桑大叫了一聲，從抽屜拿出一串佛珠交給了我。
然後又繼續說：「你們把這串佛珠戴在手上吧，這是張仙仔在醫院交給我的，他說這串佛珠上的紅色珠子叫做替命珠，能夠幫你們擋掉幾次的災厄，但如果佛珠散了代表它已經失去作用，到時候你們能逃就快逃吧。總之，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嗯，知道了，謝謝你樂桑。」我收下佛珠並像樂桑道謝。
我們兩個在向樂桑道別之後，便離開了宮廟。
啊，看到了!
櫃檯的店員我記得是個叫阿財的大學生吧，以前來葉子這邊捧場的時候就見過幾次面，不知道他記不記得我。
我們兩個走近櫃台，阿財便親切地向我們招呼，說：「歡迎光臨，請問兩位要點什麼嗎？」
「你是阿財對吧，你還記得我嗎？」我說著。
「嗯──？」他看著我們思考了一下，然後敲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繼續說道：「啊！我想起來了，你們是老闆的朋友對不對，我還有訂閱妳的頻道喔。」
「太好了，既然你認得我們那就好辦了。」既然他認得我們，我們又是為了葉子的事情來的，那他應該會讓我進去吧。
「怎麼了嗎？」
「可不可以讓我們看看葉子出事的地方，然後跟我們說一下葉子出事那天的情況？」
「呃……這……」阿財的表情看上去有點為難。
奇怪了，我們是為了知道葉子當時的情況才來的，他是在猶豫什麼？
「這還需要猶豫嘛──你都知道我們和葉子不是外人了，只是進去看一下，了解那個時候的情形而已啦。」
在我的勸說下，阿財雖然表情還是有點為難，但態度也終於軟化。
「呃……好……好啦，既然你們是老闆的朋友那應該是沒關係。對了，老闆……老闆她還好嗎？」
「她的傷勢很嚴重目前還在觀察中，現在也只能祈禱她可以趕快熬過這段危險期。」振毅回答著阿財的問題。
畢竟我不懂醫學，這些也只能靠振毅來回答才會比較清楚了。
「這樣啊……唉──早知道那天就不跟她聊影片的事了。」
「影片？什麼影片？」我好奇的問著阿財。
「就妳那天直播的記錄檔啊，我把拍到鬼的那一段拿給老闆看，然後她就……」阿財話說到一半便低下頭，表情顯得十分難過。
「別自責了，這不能怪你。」振毅拍著阿財的背，不停安撫著他的情緒。
隨後，我們在阿財的帶領下走進了廚房。
阿財指著那天他和葉子站的位置，然後放了一個空的湯桶在旁邊的爐子上。
「那天，我就是在這裡把手機交給老闆，她在看完那個片段之後本來是要把手機還給我，然後手機剛好撥到收播的畫面，她就又看了一眼，接著她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東西一樣，突然尖叫起來而且變得非常慌張。」阿財越說臉上的表情就越沉重，感覺隨時都會哭出來似的。
「然後呢？」我繼續追問著。
「然後……她在後退的時候不小心跌倒，結果打翻了旁邊的湯桶。」
他指著放在旁邊的空湯桶，繼續說：「那個時候，這裡放著一個正在熬煮的湯桶，老闆跌倒的時候，那個湯桶……那個湯桶的湯就這樣從她頭上淋了下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根本不知道會這樣……」講著講著，阿財淚水開始不斷落下，從哽噎的聲音中能感覺出他對這場意外有多麼的自責。
「別哭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葉子如果脫離了險境，到時候你再好好跟她道歉吧。」
「嗚……嗚……嗚……」
振毅輕輕拍著阿財的背，就像是在安撫孩子那般，表情充滿著溫柔與包容，阿財則是把臉埋進振毅的胸膛，不停地哭泣。
過了許久，阿財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於是我又繼續追問。
「阿財，在你拿手機給葉子之前，她還有沒有其他異常的狀況？」
「嗯──要說有沒有異常，不如說老闆那天的反應一直都很奇怪，我叫了她好幾次都沒反應，而且感覺她那天很神經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之老闆那天給我的感覺就是特別疑神疑鬼，而且好像在害怕著什麼似的。」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跟我們說這些事，如果葉子有好消息，我會再通知你。」
阿財沒有回話，點了點頭後便送我們離開。我們兩個離開了美食街，搭乘手扶梯往上前進。
「所以葉子應該也是看到了小雪，然後才嚇得跌倒並撞倒旁邊的熱湯。」
我整理著剛剛阿財告訴我們訊息，但振毅好像沒聽到我說的話，一臉嚴肅的像在思考著什麼。
看著他那想得出神的模樣，我拉了拉他的衣服，問：「振毅你想到什麼了嗎？」
「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屏仔和阿鴻出事的地方吧。」
「嗯，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振毅剛剛好像是在迴避我的疑問？
我們一層一層的往上，來到了四樓之後，我們看到四樓往五樓的手扶梯這時正掛著維修中的立牌不讓人搭乘。
我們看著停止運轉的手扶梯，想像著那天的情況。
「聽說他們就是從這邊摔下去的。」振毅走近手扶梯往上方看去。
「屏仔應該是從上面摔下來，所以頭髮才會卡在電梯夾縫。那阿鴻呢，也是從手扶梯上摔下來嗎？」
「嗯──就阿鴻的傷勢來看，腰部應該曾被什麼東西夾傷，要我猜的話，比較有可能是被這個樓層的夾縫夾到吧，然後屏仔抬起阿鴻的腳，把他從扶手這邊推了下去。」
振毅指著手扶梯和天花板的夾縫，然後又走到一旁的欄桿這邊，指著欄桿上的凹痕，繼續推論。
「結果阿鴻摔落的時候，右腳撞擊到四樓這裡的欄桿，接著又以頭部著地，才導致了腦震盪以及右腳的傷勢特別嚴重。」聽完振毅的推論，我突然覺得他應該去當法醫才對，居然從傷勢就能整理出這些情況。
「不過為什麼屏仔要把阿鴻推下去，而且阿鴻又為什麼要把身體伸出扶手？」
「不知道，也許是他看到了什麼吧。」
「會是小雪嗎？」
「目前……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這時的振毅臉上又是剛才那副嚴肅的表情，他究竟想到了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肯直接說出來呢？
「振毅你究竟想到什麼了，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像心事重重？」
「妳對他們受傷的狀況難道都沒有什麼想法嗎？」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這句話會不會太失禮了！屏仔、葉子、阿鴻都是我們的朋友，我可能怎麼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怎麼可能會沒有想法，我也很難過啊！究竟是為什麼小雪要做出這樣的事。」我有點生氣地回答著，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視線因為淚水而有些許的模糊。
「我不是那個意思……」可能是對我的反應感到有點抱歉，振毅撇過頭去小聲地說著。
就像是情侶吵架似的，一股尷尬的沉默在我們兩人之間瀰漫。
過了片刻，振毅才又開口，說：「接下來妳打算去哪邊呢？」
「其實我很想去醫院探望他們，但現在應該有困難吧。」
「嗯，他們現在的狀況確實不適合會客。」
「那……我們先去那間宮廟一趟吧，我想先把需要的東西買一買。」
「嗯，走吧。」說完，我便往下行的手扶梯方向走去。
但振毅卻還站在原地，用氣音低聲地說：「妳……是真的什麼都忘了嗎？」
而我，並沒有聽到這句話……
離開了百貨公司，我們兩人步行來到了當初的那間宮廟。
走進宮廟後，我便看到樂桑坐在服務處旁邊，他親切地向我們兩人走了過來。
「啊，你們是前幾天請張仙仔幫忙作法消災的人對不對，今天來這邊有事嗎？」
我翻了一下袋子拿出當時師父交給我的明細。
「樂桑你好，我們想買師父這張明細上的東西。」
我將明細拿給樂桑，他看了看明細上寫的東西，說：「喔，沒問題，我幫你們看看啊……清香、往生金、消災解怨金，你們要不要買大份一點的？燒多點比較有力。」
「好啊，麻煩樂桑了。」
看完後樂桑便走到櫃檯後面把東西拿了出來，並一一擺放在桌子上。
「你們要買幾份？」
「一份就……」但我話才說到一半，就被振毅打斷。
「請麻煩幫我們準備四份吧。」
「為什麼要這麼多？」我不可置信的問著。
拜一次不就夠了嗎，振毅幹嘛要買這麼多？
「幫他們三個也拜一下吧。」
「對喔，我都沒想到這些，那樂桑請給我們四份。」
還是振毅細心，我都沒有想到這些。
「好的，你們稍等一下。」
說完樂桑又走到後方搬了三份一樣的東西出來，然後用計算機按了一按，說：「那這些一共一千二。」
振毅從錢包內直接拿出一張千元鈔票和一張五百元鈔票交給樂桑，說：「這邊是一千五，剩下的就當作是香油錢吧。」
「好的，謝謝你們，也希望神明可以保佑你們一切順利。」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樂桑突然又把我們叫住。
「對了對了，你們兩個等一下！樂桑要提醒你們，你們惹到的那個真的很不簡單，連張仙仔都出事了。」
「張師父出事了，難道是因為我們的緣故？」振毅驚訝地問著。
「嗯，那天幫你們作法之後，張仙仔車才剛開出廟口就被撞了，整個車頭都被撞爛了。」
蛤──真的假的，那這樣他幫我們做的護身符到底有沒有用？我們還需不需要照他說的去學校上香拜拜？
「那張師父人呢，他有沒有怎樣？」振毅緊張地繼續問著。
唉──振毅真的太善良了，都這種時候還會擔心只有一面之緣的師父。
「還好他道行高深，那天事先幫自己做了替命術，所以只有一點挫傷而已，本人倒是沒有什麼大礙。」
呼──那就好，看來這個師父還是有本事的，應該可以相信他說的話吧。
「嗯，那就好。」聽完樂桑的說明，振毅心中的大石才終於放下，原本緊張的表情這才緩和了不少。
「啊，差點就忘了！」樂桑大叫了一聲，從抽屜拿出一串佛珠交給了我。
然後又繼續說：「你們把這串佛珠戴在手上吧，這是張仙仔在醫院交給我的，他說這串佛珠上的紅色珠子叫做替命珠，能夠幫你們擋掉幾次的災厄，但如果佛珠散了代表它已經失去作用，到時候你們能逃就快逃吧。總之，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嗯，知道了，謝謝你樂桑。」我收下佛珠並像樂桑道謝。
我們兩個在向樂桑道別之後，便離開了宮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