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她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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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9-27
  又是開學的季節,踏上了理想的高中生生活,貌似是快樂的,卻是像地獄充滿著種種類類的不同課外補習班活動,而在今天懶散的回家路上,遇到了黑髮及腰稠密,腿幼而長,穿著黑絲襪百褶校裙及腿,些微露出逢間的白皙大腿,身材苗條得讓旁邊的學妹都嫉妒眼紅,高一年級的熱音社學姐,見她看到緩緩抬手暖和微笑跟自己打招呼,不自覺默默點頭回應,可正當要打算緩過來,打算跟她聊天,她就離開了,只能露出一臉無奈。
  走著走著,緣路回家,我們的步伐都相同,距離也相同,這就奇怪了。還被她瞪了好幾回,默默的看著⋯⋯纏繞了良久,總於回到家了,剛放下背包,門鈴就嚮起來了「釘!釘!」人還沒跑到門前,手一握著柄上打開,眼前露出一抹熟悉又陌生的笑容,正當回想著在哪裡見過⋯⋯
  一步步的拖鞋聲「踏踏⋯⋯踏踏⋯⋯」遊走在廊子裡,她交叉著雙手直勾勾的看著—我的門後,揚起了懶散的腔調,「煩死,可以麻煩你趕緊借點鹽巴嗎?剛好家裡用光了。」
  聲音有點耳熟,一邊心想著哪有人這麽囂張氣焰,求人卻像幫人辦事,一邊猜測著眼前人是否學姐,可是,眼前那人穿著邋遢睡衣,頭髮完全沒有整理,輪廓倒是挺耐看的,帶著復古型的眼鏡,其他好像沒有別的優點。
  長嘆了口氣,也只好繼續給她,伸手用小的粉紅盒子裝著蓋上,親自遞上前「給你的。」
  「記住別把今天的事情說出來。」她接過粉紅盒子笑了,正好離開路上像是記得說漏什麼的,又轉了轉身。
  「粉紅色跟你挺搭的。不錯不錯⋯⋯」一邊把玩著盒子,一邊輕快的小跳步要回去。看見我一臉紅於是她又轉過身,湊到門前。
  「怎麼了?」她泛巴著眼睛看著,等待回應,見人畏懼,伸手輕撫再狠拍肩一下。只見人在門縫間偷偷輕湊她髮絲,露出一臉無奈。
  他一言不發,緊緊握住她的手。
  「你幹嘛了?」她連忙抽身離開,一臉淡定的問著,於是又嚥了口氣松庸道出,
  我只好鬆開了她的手心,老師什麽都沒有説的很好,這點果然説的沒錯,女生的手真的很軟,很軟,軟的好想,好想,好想多捏幾把,如今目送她要離開只好把想説的話都嚥回去,落得像小狗失去主人的樣子一樣迷失方向。
  「我們明天不是還會見嗎?怎麽搞得我快死一樣?現在不是送行啊。」
  她冷哼了聲,淡淡的道出。
  「快回去吧!不過——可以問你個問題嗎?」我靦腆的注視著她道出。
  『怎麽心裡一直掩著掩著的。』
  『可是、這種感覺不難受——』
  「什麽問題?」她帶著些許不耐煩,眼裏有神的輕瞪了我一下。
  「你——你叫什麽名字?」
  心智不妙,卻勇於敢問,聲音斗震得像與面試官溝通一樣怯懦,説實在男人的怯懦只露給自己的女人,可是偏偏爲何是她,剛認識的人?他想也先不明白。
  『她到底是誰?』
  『她到底是誰?』
  『她到底是誰?』
  她尋思了良久,手托在臉龐,搞得男人早就著急,卻像故意玩弄他一樣,露出一張虎牙笑容,不慢不急、淡淡的回應,
  「——隔天你就知道。」
  凌晨時,完成一天的重量作業後,我賴散地躺在鬆軟的床上眯眼睡覺,一邊思考她這句話的意義,像是話裏有話,卻像沒有,一邊深究她想表達,字面的意思我都明白,拼湊起來卻完全不明白整句的意思。她的用意又是什麽呢?
  我真的不明白這意思。
  不懂她的用意。
  只知道有個存在的人在世界。
  『算了,還是會有更好的相遇的。』
  『或許,她只是靦腆?』
  『可能——我們剛認識所以她想瞭解一下?』
  「最討厭這種人了。我以後也不要幫她。」
  『女生——好難懂啊——』
  昨天煩惱了許久,最後搞得失眠了,拜她所賜,等下的早課也需要拿去補眠,一邊思索著,一邊打著幾個大呼嚕,睏倦的開始做早餐,準備一天的生活換好鄒巴的校服時,剛開門,「刷」的一聲就遇到學姐。
  回想著昨天的事,他臉紅尷尬死了,可是怎麽看,那個人跟學姐長得——沒有很像而且兩人的帶給人的感覺就不一樣,學姐是冬日裡的太陽,笑容更是暖和親切的,令人感到舒適;可是,昨天那個女流民,像持刀慣犯者,還言語調戲為正常,他們怎麽可能是一個人。
  『可怕!』
  搖了搖頭又不自覺的輕拍臉頰,希望不要把學姐和昨天的回憶搞混,以免破壞在別人心目中的形象,一邊上課,一邊無法專心聽課內容,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的藍天思考昨天的事兒經過,最後索性不聽睡覺。老師也沒叫名,就嘆了口氣,深嘆了口氣,並打破慣常的氛圍,
  「你們高一剛開學就都睡覺,上課給我專注一點!」
  終於下課了,伸展了個大懶腰,像貓似的趴在桌子上拉伸手指,靈活跳脫的站起走動,迅速的拿起書包逃離到課外活動室,他每天最期待的時間,畢竟上課學習知識是其次,與其他同學玩耍學習與人溝通才是上課的真實目的。
  「唷,大家!我來了。」
  「喲!小狐狸你終於來了?」
  一旁的黑短卷髮同學淡笑看著,從後撲向他抱住懷裏,輕捏了幾下腰間,眼眶帶笑容,再嘗試抓人手。
  「對啊,來了,小黑你先別捏。」
  任著人捏腰身,一臉無奈,小黑是他身邊最好的朋友,慣性習慣了他的惡習,也知道他沒有故意,只是喜歡親密互動,平常的他一定會罵人,今天卻沒有,小黑便心智不妙。
  「小狐狸,你今天是有煩惱?」
  正當他打算張口分享的時候,學姐就從門裏進入,猛地一聲,一臉通紅得像蘋果一樣,可惜的是果子還沒發芽,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玩。他的臉出賣了一切,小黑已經猜到大部分事情是關於學姐的,便細語偷笑,像偵探明白了一切的樣子。
  「小黑,等下再說吧。」
  他輕嘆了口氣,臉上又掛了笑容和一點期待,真係著與人相處的時光,並想更爲瞭解、認識她。
  「今天我們會進行自我介紹,作爲這裡的部長,我先吧。大家請給予鼓勵新的同學鼓勵、支持,包容。」接著學姐擡手把髮絲不自然的撥到後耳根淡淡道出。
  「接著,我叫韓慕雪,大家叫我小雪就好,多多指教。」人如其名,皮膚白皙,白裏透紅,晶瑩通透,披著黑長直髮,聲音溫柔得像天使一樣軟綿綿的,棉花糖一般甜糯,令人服衆。
  社課完結後,回到家,今天剛洗澡後,衣服還沒換,打算休息再完成作業,門鈴又響起來了,
  『釘!』
  『該不會是那個流民女吧,但總也得去看看是誰。』
  門緩緩的一打開,意外的驚喜送到了眼前,回想了一下經過,才頓悟曉得把日期搞混了。
  」婆婆你怎麽來了?「
  婆婆只留意著他瘦弱的身體,光溜溜的走動著,立馬幫他穿好衣服,一臉嫌棄的看著,順勢走進廚房監視晚上的菜餚。
  門鈴又再次響起『釘!』
  「誰啦?是我小雪。
  「小雪?」
  婆婆從廚房偷窺,看到是個女生,猜想孫子是什麽時候開始認識的,自己有權認識知道,便順勢拉那女的進來,邀請她一同吃飯,順勢瞭解孫子在學校的狀況。
  」我的未來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