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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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8-14
瘴氣之風吹拂霧刃的心頭，四周的惡劣已經不是常人負荷的東西，隨時都會興起新的風浪——怎樣都好，當事情來到這裡，霧刃已經不在乎這些「雞毛小事」。
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也好，世界末日也好，還是突然從天而降的災難也好，怎樣都好，現在最重要的是這件事。
「媽……」
而且，誰說的話他都不會聽，現在只有一個人可以說話。
他是這場戰鬥的勝利者，當然有權決定誰可以說話。
糾結的內心，錯亂的思緒，通通無法平復，只因為自己是立霧的孩子，而對方就站在面前。
「一直以來——一直以來，我都把妳當成了家人，雖然知道是家人，可是我卻不知道該用什麼來稱呼妳，是妹妹、是姐姐，還是什麼，我和妳之間的關係，不是這些稱呼說得清楚的，真的不是因為我們一起走過了這七年，妳的外表一點變化也沒有。」
「還記得那時我叫你哥哥，你想都不想地就說一句噁心。就算當下你沒有和未末吵架，也不會同意吧。」
明明是憧那會有的表情、會有的語氣，不知為何，現在來看，全都不是他所認識的憧那。
「要我怎麼同意，妳是我媽啊。不只是雅蕾絲，莉莉絲老太婆要叫我哥哥也沒關係，就只有妳不行。雖然當下是出於反射回絕，看來有些事情即使我不清楚，刻進ＤＮＡ的東西也不會變。」
「霧刃，竟然這麼說……」
「實際上，早在莉莉絲第一次和我們說妖怪可以透過瘴氣來調整外表時，我就在想妳的真面目了，而且那個當下妳比誰都緊張，一直要莉莉絲別再說了，可是我還是選擇忍下去，因為妳我之間的約定，只要能夠打倒莉莉絲，妳就會把妳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我。」
「結果，還是拖到了今天……而且還是基路伯打你膝蓋的舊傷，因為我過分主動的行動，被你認了出來。」
對於母親的回答，霧刃滿意地露出笑容，他們果然是母子。
「媽，我們果然是母子。」
「怎麼說？你也有幹過類似的事情，明明都約好了，卻在之後違約？霧刃，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這樣教你的嗎？既然都約好了，就要履行約定啊。」
「我和莉莉絲那傢伙也有約定，我答應她要親兩下的，結果只親了一下。」
既然妳都這麼說了，那就沒辦法了，他只能再次犧牲色相完成約定。
「神無霧刃，給我過來！家裡有女人不玩，偏要去玩外面的！專丟我們神無家的臉！」
萊夏以馬頭鬼的樣子過來了，一把抓住走火入魔的母親。
「而且，當我知道要讓莉莉絲那傢伙加入我們的隊伍，一起對抗阿德斯克，是親吻的時候，我二話不說就貼上去了，哪有拒絕的理由，根本賺翻了啊。」
「萊夏，放手！霧刃都已經有妳了，卻還在外面玩女人，我一定要教訓他！這是媽媽的使命！接下來妳就看媽媽怎麼表現就好了！」
『媽媽……妳說溜嘴了。』
「憧那」不再吵鬧了，冷靜下來的樣子，就像萊夏手上的娃娃，可以把玩又可以疼愛，萊夏選擇了——把憧那放下來。
然後，霧刃被打趴在地。
「親一下就打一拳。霧刃，說，那天你摸了幾次莉莉絲的Ｇ罩杯？視情況，我再考慮打幾拳。」
「沒胸部又臭脾氣又差的傢伙……果然是老媽。」
「我本來就是你媽。沒錯，霧刃，我就是你說的那樣，沒胸部又臭脾氣又差。」
「……終於承認了啊。」
「霧刃，你還要趴在地上到什麼時候？起來。」
「媽，扶我。」
「自己起來，我是你媽媽，但我也是知道不能一昧地慣你，所以自己起來，全身髒兮兮的，成何體統，刷子給你，趕快給我整理乾淨。」
言出必行，當霧刃起來後，真的收到了不知從何而來的刷子，順應這個命令，沒過多久身上已經沒有泥土與灰塵。
「很好，霧刃，你是好孩子。」
「……」
「……」
「臭老媽，妳知道在妳願意承認妳是我媽之後，還是和以前沒有兩樣嗎？」
說是以前，其實也是最近的事情，最近——輓歌計畫到現在，不，正確來說應該是母親在變成憧那之後，他們第一次吵架到現在。
母親一開始沒有說話，遲了兩秒才一臉滿意地繼續招供：
「沒錯，霧刃，我就是你媽，沒胸部又臭脾氣又差，那就是我。還記得你九歲那年，我打了你幾拳嗎？等會我也要打你三拳。」
「為什麼我又要挨打？話說回來，妳這傢伙的記性明明就很好，根本不是莉莉絲說得那樣，竟然還記得那一天打了三拳。」
「可是，我還是沒有Ｇ罩杯。」
「可憐。」
霧刃的腦袋炸開了，頓時多了三個腫包，疊羅漢一般，霧刃現在號稱有一百八十公分。
「只有我可以說沒有Ｇ罩杯，就算是霧刃，也不能說沒有。」
「因為妳沒胸部，才會要我去找巨乳老婆啊。就連嫖妓也說要巨乳的，妳對巨乳的執念到底有多深啊。不過，我看妳的問題不只這些吧。」
「要說的話，還有近視，不久之前才說了吧，一百零五度。」
「我怎麼看都看不出來，近視對妳是困擾，妳就是為了近視，這幾年才一直猛盯電腦與手機。」
「料理、家事、乾淨、善解人意，而且又很可愛，就因為這樣的我實在太完美了，要是不說近視，就沒有東西可以說了。」
「看得出來啊。」
「霧刃，這句話是不是雙關？」
「所以，經過這幾年的磨練，老媽，妳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家庭主婦了，妳真的是我們神無家的家庭主婦。」
母親驚訝，原先就圓滾滾的大眼，變得更加圓潤了：
「竟然不說我的脾氣，動不動就生氣。」
「我已經說了啊。而且，自妳變成妖怪之後，拳頭更有力了，就算是現在的我，被妳打到一拳也是會痛的。」
「誰叫霧刃老是在外面亂來，明明已經有萊夏了，還是對莉莉絲的Ｇ罩杯念念不忘。」
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也好，世界末日也好，還是突然從天而降的災難也好，怎樣都好，現在最重要的是這件事。
「媽……」
而且，誰說的話他都不會聽，現在只有一個人可以說話。
他是這場戰鬥的勝利者，當然有權決定誰可以說話。
糾結的內心，錯亂的思緒，通通無法平復，只因為自己是立霧的孩子，而對方就站在面前。
「一直以來——一直以來，我都把妳當成了家人，雖然知道是家人，可是我卻不知道該用什麼來稱呼妳，是妹妹、是姐姐，還是什麼，我和妳之間的關係，不是這些稱呼說得清楚的，真的不是因為我們一起走過了這七年，妳的外表一點變化也沒有。」
「還記得那時我叫你哥哥，你想都不想地就說一句噁心。就算當下你沒有和未末吵架，也不會同意吧。」
明明是憧那會有的表情、會有的語氣，不知為何，現在來看，全都不是他所認識的憧那。
「要我怎麼同意，妳是我媽啊。不只是雅蕾絲，莉莉絲老太婆要叫我哥哥也沒關係，就只有妳不行。雖然當下是出於反射回絕，看來有些事情即使我不清楚，刻進ＤＮＡ的東西也不會變。」
「霧刃，竟然這麼說……」
「實際上，早在莉莉絲第一次和我們說妖怪可以透過瘴氣來調整外表時，我就在想妳的真面目了，而且那個當下妳比誰都緊張，一直要莉莉絲別再說了，可是我還是選擇忍下去，因為妳我之間的約定，只要能夠打倒莉莉絲，妳就會把妳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我。」
「結果，還是拖到了今天……而且還是基路伯打你膝蓋的舊傷，因為我過分主動的行動，被你認了出來。」
對於母親的回答，霧刃滿意地露出笑容，他們果然是母子。
「媽，我們果然是母子。」
「怎麼說？你也有幹過類似的事情，明明都約好了，卻在之後違約？霧刃，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這樣教你的嗎？既然都約好了，就要履行約定啊。」
「我和莉莉絲那傢伙也有約定，我答應她要親兩下的，結果只親了一下。」
既然妳都這麼說了，那就沒辦法了，他只能再次犧牲色相完成約定。
「神無霧刃，給我過來！家裡有女人不玩，偏要去玩外面的！專丟我們神無家的臉！」
萊夏以馬頭鬼的樣子過來了，一把抓住走火入魔的母親。
「而且，當我知道要讓莉莉絲那傢伙加入我們的隊伍，一起對抗阿德斯克，是親吻的時候，我二話不說就貼上去了，哪有拒絕的理由，根本賺翻了啊。」
「萊夏，放手！霧刃都已經有妳了，卻還在外面玩女人，我一定要教訓他！這是媽媽的使命！接下來妳就看媽媽怎麼表現就好了！」
『媽媽……妳說溜嘴了。』
「憧那」不再吵鬧了，冷靜下來的樣子，就像萊夏手上的娃娃，可以把玩又可以疼愛，萊夏選擇了——把憧那放下來。
然後，霧刃被打趴在地。
「親一下就打一拳。霧刃，說，那天你摸了幾次莉莉絲的Ｇ罩杯？視情況，我再考慮打幾拳。」
「沒胸部又臭脾氣又差的傢伙……果然是老媽。」
「我本來就是你媽。沒錯，霧刃，我就是你說的那樣，沒胸部又臭脾氣又差。」
「……終於承認了啊。」
「霧刃，你還要趴在地上到什麼時候？起來。」
「媽，扶我。」
「自己起來，我是你媽媽，但我也是知道不能一昧地慣你，所以自己起來，全身髒兮兮的，成何體統，刷子給你，趕快給我整理乾淨。」
言出必行，當霧刃起來後，真的收到了不知從何而來的刷子，順應這個命令，沒過多久身上已經沒有泥土與灰塵。
「很好，霧刃，你是好孩子。」
「……」
「……」
「臭老媽，妳知道在妳願意承認妳是我媽之後，還是和以前沒有兩樣嗎？」
說是以前，其實也是最近的事情，最近——輓歌計畫到現在，不，正確來說應該是母親在變成憧那之後，他們第一次吵架到現在。
母親一開始沒有說話，遲了兩秒才一臉滿意地繼續招供：
「沒錯，霧刃，我就是你媽，沒胸部又臭脾氣又差，那就是我。還記得你九歲那年，我打了你幾拳嗎？等會我也要打你三拳。」
「為什麼我又要挨打？話說回來，妳這傢伙的記性明明就很好，根本不是莉莉絲說得那樣，竟然還記得那一天打了三拳。」
「可是，我還是沒有Ｇ罩杯。」
「可憐。」
霧刃的腦袋炸開了，頓時多了三個腫包，疊羅漢一般，霧刃現在號稱有一百八十公分。
「只有我可以說沒有Ｇ罩杯，就算是霧刃，也不能說沒有。」
「因為妳沒胸部，才會要我去找巨乳老婆啊。就連嫖妓也說要巨乳的，妳對巨乳的執念到底有多深啊。不過，我看妳的問題不只這些吧。」
「要說的話，還有近視，不久之前才說了吧，一百零五度。」
「我怎麼看都看不出來，近視對妳是困擾，妳就是為了近視，這幾年才一直猛盯電腦與手機。」
「料理、家事、乾淨、善解人意，而且又很可愛，就因為這樣的我實在太完美了，要是不說近視，就沒有東西可以說了。」
「看得出來啊。」
「霧刃，這句話是不是雙關？」
「所以，經過這幾年的磨練，老媽，妳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家庭主婦了，妳真的是我們神無家的家庭主婦。」
母親驚訝，原先就圓滾滾的大眼，變得更加圓潤了：
「竟然不說我的脾氣，動不動就生氣。」
「我已經說了啊。而且，自妳變成妖怪之後，拳頭更有力了，就算是現在的我，被妳打到一拳也是會痛的。」
「誰叫霧刃老是在外面亂來，明明已經有萊夏了，還是對莉莉絲的Ｇ罩杯念念不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