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彼此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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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7-15
怡然袁院內，除去建築精美的屋房，佔地寬廣的後院是綠樹林立，季節變化而交替種植的花株，也是賞心悅目的特景。
時值夏末，午後的日頭仍是曬人，若是一大清早的氣溫倒是怡人。
後院裡設立了一座大涼亭，一般六角或八角涼亭已是偏大，袁瑾翱卻是在規劃時，就特意將兩座八角亭柱合併建造，硬是打造出一座媲美休憩小屋的大涼亭。
袁瑾翱在怡然袁院裡養傷已近半月光景，司安慶與司勉一行人自然也住了快半月。
這半月裡，袁老太君和袁大夫人還是放心不下，在袁瑾風的陪同下，僅僅一次來探看過袁瑾翱，確定了他性命無憂，才真的放心。
直到今日，袁瑾翱才在涼亭設宴，早晨空氣裡飄著草木清香，養傷期間的吃食宜清淡，正好也符合司安慶的膳食，一夥人全圍聚在涼亭內的大圓桌。
清粥一鍋、蒸蛋一碟、時蔬清炒兩盤、煎魚一道加上蘿蔔排骨湯，何天季這位醫者瞧了瞧滿桌的營養，很是滿意。
「遠來是客，袁某又承諸位相救，無以回報，先以茶代酒，先乾為敬。」袁瑾翱端起茶杯，環視司安慶、司勉與何天季，一口飲盡。
「袁大少爺客氣了，相遇即是有緣，安某一行也在此處叨擾甚久，安身之處，也要多謝袁大少爺。」司安慶也有禮回道，臉上仍是一貫淡然神色。
「安老爺如此謙虛客氣，倒讓袁某不知如何答謝這救命大恩？」
「只是碰巧罷了，袁大少爺若要謝，可以感念上蒼，許是你命帶富貴，不該絕。」
司勉看著寒喧的兩人，再看看一桌菜，又瞧著坐在袁瑾翱身旁的高軒墨，他也同樣盯看著桌上的早膳，司勉揚起樂天笑意。
「你們再繼續說下去，菜都要涼了，我也快餓死了，高公子也是。」司勉就像個貪食的孩子，耐不住餓般的說道，但其實只是想將司安慶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
忽然被點名的高軒墨，目光自菜色中抬首而看向司勉，有些難為情的直言道：「我......真的餓了......不如，你們邊吃邊聊吧？」
一聽他的阿影喊餓，袁瑾翱也顧不上客人，他手持起筷來挾菜，邊笑道：「安老爺、安公子、何大夫，你們請用，別客氣！」
司勉也立即動筷，只是他與袁瑾翱一樣，下手挾起的青菜，都是先放入身旁人的碗碟中。
只關注心上人的兩人都不以為意的繼續動作，倒是高軒墨和司安慶不約而同的互相對視了一眼，高軒墨有些無措的閃開了目光，司安慶倒是安然自若的持筷進食。
礙於高軒墨吃飯速度緩慢，袁瑾翱很自然的挾了每一樣菜色放入他的碟中，連粥都先盛了兩碗放他面前，自己的湯碗反倒是一旁侍候的小六先幫他舀湯。
高軒墨在不明顯處偷偷拉了袁瑾翱的衣袖，困窘細語：「你別忙了......客人還在......」
「我們不介意的，請繼續。」司勉努力的幫司安慶添菜，自己也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還瞥了一眼不自在的高軒墨。
在這裡住了一段日子，司勉也弄清楚了袁瑾翱和高軒墨的關係，主僕關係。
高軒墨是袁瑾翱買下的小倌。
只是司勉偷偷私下問過曾榮，他總覺得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和所聽說的，不太一樣。
「袁大少爺，你和高公子是真的互相喜歡吧？」司勉沒什麼心眼，很單純的就問了出口。
「咳！咳咳！」高軒墨差點被自己嗆死！
袁瑾翱緊張的拍拍他的後背，小六立即遞上茶水！
「安公子想問什麼？」礙於情面，袁瑾翱只是淡了口吻。
「也沒什麼，就祝福你們啊！我有眼睛看的，你們就像我和我家老爺一樣、啊不、我們比較恩愛。」司勉天真的認知，單純吐出口的話，惹來司安慶的注目。
「我沒說錯啊！我們很恩愛的！」司勉以為司安慶又要糾正他，一臉無辜的凝視著他。
「我沒說你錯。這點很正確。」司安慶面色平靜的回答，讓司勉笑歡了一張臉！
反倒袁瑾翱深覺自己一早就被對面給撒了一把甜......
高軒墨看著心生羨慕，暗想著，他以後和袁瑾翱也能這般和諧嗎？
「我也希望我們能像你們一樣執子之手......」高軒墨忍不住說了心裡話。
袁瑾翱在桌面下立即握住了他的手，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認同。
「只要有心，便能。」同一刻，司安慶也悄悄在桌面下牽握住了司勉的手，後者更加開心的回握著。
同桌吃飯的何天季，默默微笑的吃飯看戲，左右兩側各一對有情人，他忽然懷念起五年前的當今陛下和皇后，也是他一路見證的戀情。
茶餘飯後，眾人還待在涼亭內吹風賞景，一派悠閒。
「安老爺，袁某可否冒昧問幾句話？實在是心中好奇，你們來自何處？」袁瑾翱老早就想問，也讓曾榮去探查了一下，但這罕有的「安」姓，卻查不到什麼。
殊不知，他讓曾榮去查，害曾榮十分為難，兩方都是他的主子，身為安氏暗衛什麼都不能說，身為袁氏護衛只能避重就輕的選擇說。
「皇都，祖上有身居官位的親人，才能蒙受庇蔭，得以閒暇自居、遊山玩水。」司安慶淡淡回道，他的身份自然愈少人知道愈好。
對此說詞，袁瑾翱深深不太相信，富貴是真，但這身份......
「袁大少爺，安某也冒犯問一句，鄒縣袁氏是當地富商，但為何袁氏從不接觸任何官家生意？」司安慶見他深忖，趁機反問道。
袁瑾翱也不是沒見過世面，他簡單回答：「祖訓如此，兒孫自當遵守。」
「有錢而無權，若平淡一生倒無妨，只是袁大少爺此次遇險，怕不是什麼單純事，那些追殺你的人，看來都非善類。」
聽司安慶如此說，高軒墨擔憂的神色凝重，袁瑾翱卻仍是一副輕鬆帶笑。
「多謝安老爺關心，這一方面是我的疏忽，天不絕我，定有後福。」袁瑾翱笑看了一眼身旁的高軒墨，就是因為他的受傷，才得到了阿影的真心。
「不知袁大少爺是否考慮過？祖訓規矩都是死的，活在當下的後人才是最重要的，打破墨守成規，或許能看到更美好的將來。」
「如此聽來，安老爺也是胸有大志，怎麼不在皇都求功名？」袁瑾翱把問題推回去。
「原本想一生報效朝廷，怎奈遇上了身邊人，竟是想在有生之年陪這孩子到老。」司安慶難得吐露心聲，司勉又驚又喜！差點脫口喊出「安慶」二字！
高軒墨瞧著司安慶和司勉，心裡一直很好奇他們之間的年歲，但袁瑾翱說這是私人的問題，不宜多問，他才乖乖按捺下好奇心。
「我家老爺是賞識袁大少爺，想在官場上提拔袁氏，袁大少爺不心動？」司勉握了握司安慶的手，朝袁瑾翱揚起一抹帶稚氣的笑意。
「袁某對官場事毫無興趣，倒是想擴展家族事業的版圖，若是安老爺願意幫忙，可否讓袁氏錢莊在皇都有一席之地？」袁瑾翱趁勢而起，反問道。
在皇都擁有了一席之地，還能不接觸官家生意？司安慶與司勉對視一眼，暗想著這袁瑾翱也不是沒有野心啊！
「這並非難事，皇都熱鬧，往來商家無數，袁氏錢莊信譽良好，鄒縣百姓很是讚譽，想來在皇都立足，也並無不可。」司勉的腦袋裡還是清楚的，就是喜歡在司安慶面前裝單純。
「安公子初來鄒縣，怎能輕易相信袁氏錢莊信譽良好？」袁瑾翱微笑自謙。
「這有何難？我到鄒縣巷弄間走走逛逛，隨口問了幾位百姓，富商袁氏待鄉親百姓如何，一問便知。倒是如今這鄒縣裡謠傳袁大少爺失蹤多日已亡故的消息，說法眾多，甚是有趣。」司勉饒富興味的盯看了眼高軒墨。
這謠傳裡最火熱的一說，便是袁大少爺為了心愛的小倌與林家少爺結怨，袁大少爺針對林家，反被林家報復。
高軒墨自然瞧見了司勉眼中含笑的趣意，他已經從小六口中聽了不少流言蜚語，自己都在袁瑾翱面前害羞了一陣，在外人面前可不能再丟臉！
「安公子，傳言真假難辨，不可盡信。」高軒墨正色說道。
「嗯，高公子所言甚是。」司勉很配合的微笑點頭，反讓高軒墨感到有些尷尬。
「安老爺與安公子遠來是客，再過兩個月，便是舍弟大喜之日，若不嫌棄，一同來府上沾沾喜氣，不知意下如何？」袁瑾翱可見不得自家阿影窘況，出聲轉了話題，也知道這位安老爺滴酒不沾，喝喜酒是不行了。
「我知道是袁四少爺要成親，可是袁大小姐剛和離又喪夫，這喜喪之事的日期，是否太過於接近？」司勉可是都從鄒縣百姓的茶餘飯後聽了不少，再探問曾榮和小六，基本袁氏近期發生的事情，他都知曉的差不多了。
「唉！這不入袁家門，卻都知袁家事......真是汗顏啊！家中事都讓安公子給聽了去......」袁瑾翱苦笑搖頭。
「這是袁氏善待百姓們，讓百姓們惦念著，富貴人家裡的丁點事，總是讓百姓好奇。」司勉喜熱鬧，自然也是好奇百姓中的一位。
「袁大少爺既開口邀請，那我們便去看看熱鬧，喜事總是好事。」司安慶明白身旁的司勉愛熱鬧繁榮之景，加之他們也需要一個留在鄒縣的理由，順理成章就再好不過！
時值夏末，午後的日頭仍是曬人，若是一大清早的氣溫倒是怡人。
後院裡設立了一座大涼亭，一般六角或八角涼亭已是偏大，袁瑾翱卻是在規劃時，就特意將兩座八角亭柱合併建造，硬是打造出一座媲美休憩小屋的大涼亭。
袁瑾翱在怡然袁院裡養傷已近半月光景，司安慶與司勉一行人自然也住了快半月。
這半月裡，袁老太君和袁大夫人還是放心不下，在袁瑾風的陪同下，僅僅一次來探看過袁瑾翱，確定了他性命無憂，才真的放心。
直到今日，袁瑾翱才在涼亭設宴，早晨空氣裡飄著草木清香，養傷期間的吃食宜清淡，正好也符合司安慶的膳食，一夥人全圍聚在涼亭內的大圓桌。
清粥一鍋、蒸蛋一碟、時蔬清炒兩盤、煎魚一道加上蘿蔔排骨湯，何天季這位醫者瞧了瞧滿桌的營養，很是滿意。
「遠來是客，袁某又承諸位相救，無以回報，先以茶代酒，先乾為敬。」袁瑾翱端起茶杯，環視司安慶、司勉與何天季，一口飲盡。
「袁大少爺客氣了，相遇即是有緣，安某一行也在此處叨擾甚久，安身之處，也要多謝袁大少爺。」司安慶也有禮回道，臉上仍是一貫淡然神色。
「安老爺如此謙虛客氣，倒讓袁某不知如何答謝這救命大恩？」
「只是碰巧罷了，袁大少爺若要謝，可以感念上蒼，許是你命帶富貴，不該絕。」
司勉看著寒喧的兩人，再看看一桌菜，又瞧著坐在袁瑾翱身旁的高軒墨，他也同樣盯看著桌上的早膳，司勉揚起樂天笑意。
「你們再繼續說下去，菜都要涼了，我也快餓死了，高公子也是。」司勉就像個貪食的孩子，耐不住餓般的說道，但其實只是想將司安慶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
忽然被點名的高軒墨，目光自菜色中抬首而看向司勉，有些難為情的直言道：「我......真的餓了......不如，你們邊吃邊聊吧？」
一聽他的阿影喊餓，袁瑾翱也顧不上客人，他手持起筷來挾菜，邊笑道：「安老爺、安公子、何大夫，你們請用，別客氣！」
司勉也立即動筷，只是他與袁瑾翱一樣，下手挾起的青菜，都是先放入身旁人的碗碟中。
只關注心上人的兩人都不以為意的繼續動作，倒是高軒墨和司安慶不約而同的互相對視了一眼，高軒墨有些無措的閃開了目光，司安慶倒是安然自若的持筷進食。
礙於高軒墨吃飯速度緩慢，袁瑾翱很自然的挾了每一樣菜色放入他的碟中，連粥都先盛了兩碗放他面前，自己的湯碗反倒是一旁侍候的小六先幫他舀湯。
高軒墨在不明顯處偷偷拉了袁瑾翱的衣袖，困窘細語：「你別忙了......客人還在......」
「我們不介意的，請繼續。」司勉努力的幫司安慶添菜，自己也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還瞥了一眼不自在的高軒墨。
在這裡住了一段日子，司勉也弄清楚了袁瑾翱和高軒墨的關係，主僕關係。
高軒墨是袁瑾翱買下的小倌。
只是司勉偷偷私下問過曾榮，他總覺得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和所聽說的，不太一樣。
「袁大少爺，你和高公子是真的互相喜歡吧？」司勉沒什麼心眼，很單純的就問了出口。
「咳！咳咳！」高軒墨差點被自己嗆死！
袁瑾翱緊張的拍拍他的後背，小六立即遞上茶水！
「安公子想問什麼？」礙於情面，袁瑾翱只是淡了口吻。
「也沒什麼，就祝福你們啊！我有眼睛看的，你們就像我和我家老爺一樣、啊不、我們比較恩愛。」司勉天真的認知，單純吐出口的話，惹來司安慶的注目。
「我沒說錯啊！我們很恩愛的！」司勉以為司安慶又要糾正他，一臉無辜的凝視著他。
「我沒說你錯。這點很正確。」司安慶面色平靜的回答，讓司勉笑歡了一張臉！
反倒袁瑾翱深覺自己一早就被對面給撒了一把甜......
高軒墨看著心生羨慕，暗想著，他以後和袁瑾翱也能這般和諧嗎？
「我也希望我們能像你們一樣執子之手......」高軒墨忍不住說了心裡話。
袁瑾翱在桌面下立即握住了他的手，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認同。
「只要有心，便能。」同一刻，司安慶也悄悄在桌面下牽握住了司勉的手，後者更加開心的回握著。
同桌吃飯的何天季，默默微笑的吃飯看戲，左右兩側各一對有情人，他忽然懷念起五年前的當今陛下和皇后，也是他一路見證的戀情。
茶餘飯後，眾人還待在涼亭內吹風賞景，一派悠閒。
「安老爺，袁某可否冒昧問幾句話？實在是心中好奇，你們來自何處？」袁瑾翱老早就想問，也讓曾榮去探查了一下，但這罕有的「安」姓，卻查不到什麼。
殊不知，他讓曾榮去查，害曾榮十分為難，兩方都是他的主子，身為安氏暗衛什麼都不能說，身為袁氏護衛只能避重就輕的選擇說。
「皇都，祖上有身居官位的親人，才能蒙受庇蔭，得以閒暇自居、遊山玩水。」司安慶淡淡回道，他的身份自然愈少人知道愈好。
對此說詞，袁瑾翱深深不太相信，富貴是真，但這身份......
「袁大少爺，安某也冒犯問一句，鄒縣袁氏是當地富商，但為何袁氏從不接觸任何官家生意？」司安慶見他深忖，趁機反問道。
袁瑾翱也不是沒見過世面，他簡單回答：「祖訓如此，兒孫自當遵守。」
「有錢而無權，若平淡一生倒無妨，只是袁大少爺此次遇險，怕不是什麼單純事，那些追殺你的人，看來都非善類。」
聽司安慶如此說，高軒墨擔憂的神色凝重，袁瑾翱卻仍是一副輕鬆帶笑。
「多謝安老爺關心，這一方面是我的疏忽，天不絕我，定有後福。」袁瑾翱笑看了一眼身旁的高軒墨，就是因為他的受傷，才得到了阿影的真心。
「不知袁大少爺是否考慮過？祖訓規矩都是死的，活在當下的後人才是最重要的，打破墨守成規，或許能看到更美好的將來。」
「如此聽來，安老爺也是胸有大志，怎麼不在皇都求功名？」袁瑾翱把問題推回去。
「原本想一生報效朝廷，怎奈遇上了身邊人，竟是想在有生之年陪這孩子到老。」司安慶難得吐露心聲，司勉又驚又喜！差點脫口喊出「安慶」二字！
高軒墨瞧著司安慶和司勉，心裡一直很好奇他們之間的年歲，但袁瑾翱說這是私人的問題，不宜多問，他才乖乖按捺下好奇心。
「我家老爺是賞識袁大少爺，想在官場上提拔袁氏，袁大少爺不心動？」司勉握了握司安慶的手，朝袁瑾翱揚起一抹帶稚氣的笑意。
「袁某對官場事毫無興趣，倒是想擴展家族事業的版圖，若是安老爺願意幫忙，可否讓袁氏錢莊在皇都有一席之地？」袁瑾翱趁勢而起，反問道。
在皇都擁有了一席之地，還能不接觸官家生意？司安慶與司勉對視一眼，暗想著這袁瑾翱也不是沒有野心啊！
「這並非難事，皇都熱鬧，往來商家無數，袁氏錢莊信譽良好，鄒縣百姓很是讚譽，想來在皇都立足，也並無不可。」司勉的腦袋裡還是清楚的，就是喜歡在司安慶面前裝單純。
「安公子初來鄒縣，怎能輕易相信袁氏錢莊信譽良好？」袁瑾翱微笑自謙。
「這有何難？我到鄒縣巷弄間走走逛逛，隨口問了幾位百姓，富商袁氏待鄉親百姓如何，一問便知。倒是如今這鄒縣裡謠傳袁大少爺失蹤多日已亡故的消息，說法眾多，甚是有趣。」司勉饒富興味的盯看了眼高軒墨。
這謠傳裡最火熱的一說，便是袁大少爺為了心愛的小倌與林家少爺結怨，袁大少爺針對林家，反被林家報復。
高軒墨自然瞧見了司勉眼中含笑的趣意，他已經從小六口中聽了不少流言蜚語，自己都在袁瑾翱面前害羞了一陣，在外人面前可不能再丟臉！
「安公子，傳言真假難辨，不可盡信。」高軒墨正色說道。
「嗯，高公子所言甚是。」司勉很配合的微笑點頭，反讓高軒墨感到有些尷尬。
「安老爺與安公子遠來是客，再過兩個月，便是舍弟大喜之日，若不嫌棄，一同來府上沾沾喜氣，不知意下如何？」袁瑾翱可見不得自家阿影窘況，出聲轉了話題，也知道這位安老爺滴酒不沾，喝喜酒是不行了。
「我知道是袁四少爺要成親，可是袁大小姐剛和離又喪夫，這喜喪之事的日期，是否太過於接近？」司勉可是都從鄒縣百姓的茶餘飯後聽了不少，再探問曾榮和小六，基本袁氏近期發生的事情，他都知曉的差不多了。
「唉！這不入袁家門，卻都知袁家事......真是汗顏啊！家中事都讓安公子給聽了去......」袁瑾翱苦笑搖頭。
「這是袁氏善待百姓們，讓百姓們惦念著，富貴人家裡的丁點事，總是讓百姓好奇。」司勉喜熱鬧，自然也是好奇百姓中的一位。
「袁大少爺既開口邀請，那我們便去看看熱鬧，喜事總是好事。」司安慶明白身旁的司勉愛熱鬧繁榮之景，加之他們也需要一個留在鄒縣的理由，順理成章就再好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