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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篇：艾雷娜並非獨自東遊？
第一章的第一節其之十七：當我30歲時，她又如何？
本章節 2142 字
更新於: 2023-07-12
「這就是披薩嗎？」艾雷娜咬了口金黃色的起司。
從披薩店回來後，艾雷娜已經從儲藏室出來了，說是簽訂好契約，就等我們測試成效。
「說起來……蘇娜去哪了？」
『說什麼話，在這。』
「！」
有如惡魔的呢喃般迴盪在耳邊，轉頭一看，曾經的裸男變成了一攤史萊姆。
「這個嗎……等大人們吃完後在讓我說明好了。」
一塊大披薩三人分著吃，在眾人沒事後，一起聚在客廳桌前。
「現在，蘇娜本體已經回去了，在大人身邊的是作為契約從本體身上拆下來的部分。」
『拆？我覺得說裝比較好。』
「要用大人們能接受的說法。」
『好吧。』
「總之，明天就是入學考了，雖然我覺得已經萬無一失了，但我想讓大人們先體驗使用魔法的感覺。」
「『喔～』」
接著，艾雷娜跑上跑下，從家裡各處拿來各種鍋碗瓢盆，在桌上隨意擺設，如同兒童玩耍般，桌上留下一片狼藉，最後將乒乓球放在我們身前。
「接下來，大人，請試著操控魔法將這顆小球推到最高點的漱口杯。」
「可是我們不會操控……」
「所以請和蘇娜溝通，讓他輔佐二位。」
說完。對著空中說了聲「交給你了。」就上樓去了。
『是叫哉嘆嗎？』蘇娜的聲音在腦海裡響起。
「！」
『幸好艾雷娜大人不會心電感應，終於能自由說話了。』
我和鈴面面相覷，確定兩人都聽的到蘇娜後才重新別過頭，注視前方的乒乓球。
『聽著，既然艾雷娜大人將任務交給我，我必定完美達成，所以說，你們給我聽好，今天結束之前，我一定把你們操累，給我認真一點阿。』
接下來，我們各自展開一對一訓練。雖然艾雷娜並沒有設定目標，但依蘇娜所言，他要在一天內讓我們學會基本的招式，而且是五邊形都要。
『大人對你們太好了，在我們那裡，人家一歲就會用高等魔法了，你們呢？人家二歲就在參與戰爭了，你們呢？……』無法忽視的雜音不斷充斥在腦中。
『注意看，想像它是水，而你用手撥它……我叫你用魔法撥！不是用手！』不時的爆音也令人嚇了一跳。
『舔它。』
「什麼？」
『舔～會不會，舔就對了。』不可理喻的要求更是隨口就來。
『說到底，你能這麼快成功都是因為我在幫你，等入學考後，等我離開了，你要重新練習，直到能一個人成功使用，懂了嗎？』
「是！」現在時間已經十一點了，我在心中大聲吶喊。
『吵死了。』
蘇娜就像意識和我連在一起，我在腦海中的隨念一想，蘇娜都知道。每次我想東想西，蘇娜的聲音便會在腦海中炸開，不斷指使我專心，最終，我踏入無我的領域內，苦心修練，常識抓住眼前所謂的魔法粒子。
喀噹！
「累死了。」在這一次嘗試中，我憋著氣直到進去的瞬間，反應過來時，冷汗也從旁滑下。
「過了多久了？」看向牆上的時鐘。
「……十一點五分。」
『沒錯。我說過今天結束前要讓你學會基本招式，而你的步調太慢了，連操控也學這麼久，所以我不得不出招了。』蘇娜的口音漸漸猖狂。
『看看周圍的魔法粒子吧。』
專心時沒有注意到，可眼前，無數微粒包圍了身邊的空間，密度之高，甚至遮掩住外面的景象。
『哈哈！這就是我的魔法！永晝之刻。』
據他所言，在這個被他魔法包圍的空間，只要魔力充足，輸入的魔力越多，就能達到近乎時間停止的效果。
『所以阿，哉嘆，讓我們好好加油吧。』腦中的迴音，不用猜想，也知道蘇娜正邪笑著，期待自己將我操到崩潰的景象。
『對了，你在操控魔法時，都太專注了，所以在之後的魔法招式環節，你要一邊聽我講課，一邊練習。』
「蛤？」
接下來的時間裡，生理自覺的五小時，看向時鐘，指針沒有動靜；十小時依舊；二十四小時經過，指針還是停在原地。直到我學會邊聽邊射出魔法粒子時，指針這才沉重地踏出第一步。
『我聽艾雷娜大人，說你是位笨拙的人，笨到連呼吸也要學個兩天。』
「是阿，我很笨，常學不會東西。」
『可憐，所以大人才選了我，而不是其他眷屬。』蘇娜高傲地說。
『沒關係，即使你花了五個月的時間才學會呼吸，甚至五十年學會走路，在這裡都沒差。聽好了，接下來你要學的是驅使魔法改變地形。』
「是！」
『……加油……』蘇娜的聲音細微到極致，就像迴音的最後一尾，在腦中一處響起，也算是為我添了點動力吧。
『恭喜，你終於能操控真正的物體了。接下來你要學的是防禦魔法。』
「等等，我耗了多久時間？」
『當然不能說。』
（在無限的時間裡，能讓人放棄的事物只剩自己了。沒時間、沒天分、沒體力、沒本錢。全部在這裡都是無用的藉口。）
『只管努力就好。』
「也是。」
重複以上動作，努力完成新的挑戰，而後是更多的挑戰。埋頭苦幹的我即使想抬頭或轉頭，蘇娜都會制止，直到有一次我答對提問的問題，我想抬頭，蘇那也只是一句『隨便。』帶過，等我看向後方時，一處處聳立的山峰滿是我的足跡，此刻，或許，我成功了。
『你還想知道你花了多久嗎？』蘇娜問道。
「好啊。」
『十三年。』蘇娜邊說邊笑出了聲。
『世界上真有你這麼笨拙的人真是令我大開眼界，或許艾雷娜大人也是因為這點而待在你身邊吧。告訴你，另一個人只花了一個月喔。』
我不理會蘇娜的嘲笑，只是看著指針，於十二點到來一刻，走回起點。
「我還要做什麼嗎？」
『當然是睡覺，準備明天考試。』
「好吧。」
或許是因為自己耗時之久也不過他人的隨意，躺在床上，確認蘇娜沒有回應後，放心的我呆呆看著天花板。
幽暗的房間，塞著掏空的人。我早就習慣比別人慢，比別人笨，比別人傻。無數次面對天生這無法跨過的坎，可這次，一瞬間閃過自己花了十三年的努力付出，我縮進棉被中。
「為什麼我就這麼沒用呢……」
顫抖的餘音，哭泣的人，晚安。
從披薩店回來後，艾雷娜已經從儲藏室出來了，說是簽訂好契約，就等我們測試成效。
「說起來……蘇娜去哪了？」
『說什麼話，在這。』
「！」
有如惡魔的呢喃般迴盪在耳邊，轉頭一看，曾經的裸男變成了一攤史萊姆。
「這個嗎……等大人們吃完後在讓我說明好了。」
一塊大披薩三人分著吃，在眾人沒事後，一起聚在客廳桌前。
「現在，蘇娜本體已經回去了，在大人身邊的是作為契約從本體身上拆下來的部分。」
『拆？我覺得說裝比較好。』
「要用大人們能接受的說法。」
『好吧。』
「總之，明天就是入學考了，雖然我覺得已經萬無一失了，但我想讓大人們先體驗使用魔法的感覺。」
「『喔～』」
接著，艾雷娜跑上跑下，從家裡各處拿來各種鍋碗瓢盆，在桌上隨意擺設，如同兒童玩耍般，桌上留下一片狼藉，最後將乒乓球放在我們身前。
「接下來，大人，請試著操控魔法將這顆小球推到最高點的漱口杯。」
「可是我們不會操控……」
「所以請和蘇娜溝通，讓他輔佐二位。」
說完。對著空中說了聲「交給你了。」就上樓去了。
『是叫哉嘆嗎？』蘇娜的聲音在腦海裡響起。
「！」
『幸好艾雷娜大人不會心電感應，終於能自由說話了。』
我和鈴面面相覷，確定兩人都聽的到蘇娜後才重新別過頭，注視前方的乒乓球。
『聽著，既然艾雷娜大人將任務交給我，我必定完美達成，所以說，你們給我聽好，今天結束之前，我一定把你們操累，給我認真一點阿。』
接下來，我們各自展開一對一訓練。雖然艾雷娜並沒有設定目標，但依蘇娜所言，他要在一天內讓我們學會基本的招式，而且是五邊形都要。
『大人對你們太好了，在我們那裡，人家一歲就會用高等魔法了，你們呢？人家二歲就在參與戰爭了，你們呢？……』無法忽視的雜音不斷充斥在腦中。
『注意看，想像它是水，而你用手撥它……我叫你用魔法撥！不是用手！』不時的爆音也令人嚇了一跳。
『舔它。』
「什麼？」
『舔～會不會，舔就對了。』不可理喻的要求更是隨口就來。
『說到底，你能這麼快成功都是因為我在幫你，等入學考後，等我離開了，你要重新練習，直到能一個人成功使用，懂了嗎？』
「是！」現在時間已經十一點了，我在心中大聲吶喊。
『吵死了。』
蘇娜就像意識和我連在一起，我在腦海中的隨念一想，蘇娜都知道。每次我想東想西，蘇娜的聲音便會在腦海中炸開，不斷指使我專心，最終，我踏入無我的領域內，苦心修練，常識抓住眼前所謂的魔法粒子。
喀噹！
「累死了。」在這一次嘗試中，我憋著氣直到進去的瞬間，反應過來時，冷汗也從旁滑下。
「過了多久了？」看向牆上的時鐘。
「……十一點五分。」
『沒錯。我說過今天結束前要讓你學會基本招式，而你的步調太慢了，連操控也學這麼久，所以我不得不出招了。』蘇娜的口音漸漸猖狂。
『看看周圍的魔法粒子吧。』
專心時沒有注意到，可眼前，無數微粒包圍了身邊的空間，密度之高，甚至遮掩住外面的景象。
『哈哈！這就是我的魔法！永晝之刻。』
據他所言，在這個被他魔法包圍的空間，只要魔力充足，輸入的魔力越多，就能達到近乎時間停止的效果。
『所以阿，哉嘆，讓我們好好加油吧。』腦中的迴音，不用猜想，也知道蘇娜正邪笑著，期待自己將我操到崩潰的景象。
『對了，你在操控魔法時，都太專注了，所以在之後的魔法招式環節，你要一邊聽我講課，一邊練習。』
「蛤？」
接下來的時間裡，生理自覺的五小時，看向時鐘，指針沒有動靜；十小時依舊；二十四小時經過，指針還是停在原地。直到我學會邊聽邊射出魔法粒子時，指針這才沉重地踏出第一步。
『我聽艾雷娜大人，說你是位笨拙的人，笨到連呼吸也要學個兩天。』
「是阿，我很笨，常學不會東西。」
『可憐，所以大人才選了我，而不是其他眷屬。』蘇娜高傲地說。
『沒關係，即使你花了五個月的時間才學會呼吸，甚至五十年學會走路，在這裡都沒差。聽好了，接下來你要學的是驅使魔法改變地形。』
「是！」
『……加油……』蘇娜的聲音細微到極致，就像迴音的最後一尾，在腦中一處響起，也算是為我添了點動力吧。
『恭喜，你終於能操控真正的物體了。接下來你要學的是防禦魔法。』
「等等，我耗了多久時間？」
『當然不能說。』
（在無限的時間裡，能讓人放棄的事物只剩自己了。沒時間、沒天分、沒體力、沒本錢。全部在這裡都是無用的藉口。）
『只管努力就好。』
「也是。」
重複以上動作，努力完成新的挑戰，而後是更多的挑戰。埋頭苦幹的我即使想抬頭或轉頭，蘇娜都會制止，直到有一次我答對提問的問題，我想抬頭，蘇那也只是一句『隨便。』帶過，等我看向後方時，一處處聳立的山峰滿是我的足跡，此刻，或許，我成功了。
『你還想知道你花了多久嗎？』蘇娜問道。
「好啊。」
『十三年。』蘇娜邊說邊笑出了聲。
『世界上真有你這麼笨拙的人真是令我大開眼界，或許艾雷娜大人也是因為這點而待在你身邊吧。告訴你，另一個人只花了一個月喔。』
我不理會蘇娜的嘲笑，只是看著指針，於十二點到來一刻，走回起點。
「我還要做什麼嗎？」
『當然是睡覺，準備明天考試。』
「好吧。」
或許是因為自己耗時之久也不過他人的隨意，躺在床上，確認蘇娜沒有回應後，放心的我呆呆看著天花板。
幽暗的房間，塞著掏空的人。我早就習慣比別人慢，比別人笨，比別人傻。無數次面對天生這無法跨過的坎，可這次，一瞬間閃過自己花了十三年的努力付出，我縮進棉被中。
「為什麼我就這麼沒用呢……」
顫抖的餘音，哭泣的人，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