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互道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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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7-04
安躺在床上的袁瑾翱因為傷在胸口，隨意翻身亂動都會扯出疼痛來，因此他只能偏頭看向躺在身旁捲曲成一圈睡姿的可愛小寵物。
阿影也許不知道，他自己睡著的時候，是把雙手雙腿全彎折緊貼著自己胸口，全身蜷縮起來形成一個圓，活像一隻小貓在睡覺的方式。
看起來很可愛，但在袁瑾翱眼中看來，他也心疼，這姿態更像是防備保護，就像被一群惡狗圍困，只能縮捲身體來躲藏自己。
他伸出手緩緩靠近阿影，輕柔的將薄被為他在拉攏些，這幾日的休息，讓他只能躺在床上無所事事，每日都在睡，睡到他骨頭都快痠散了，幸好還有阿影陪他說話，倒是他仍然好奇那天阿影到底想說什麼？偷偷問了小六，小六隻是神祕兮兮的笑而不語，直說是好事讓他別擔心，只是要等阿影願意開口，讓他不免懷疑這小六的主子還是不是自己？
「嗯......不要......我不要......」身邊忽然傳出細細的呢喃，袁瑾翱看見不再安眠的阿影緊皺眉頭，一直喊著「不要」。
「阿影！醒醒！」出手搖晃著他，同時想搖去他的惡夢。
「不要！」阿影倏然睜大眼，一陣恐懼讓他大口喘息！
「沒事，只是惡夢。」袁瑾翱拍拍他的肩膀，安撫道。
阿影自害怕中驚醒，一看清眼前的袁瑾翱，他沒有絲毫猶豫就往他身邊靠，一雙手還緊緊抓住他結實的臂膀，像是溺水之人攀抓浮木般危急！
「我、我看見你全身都是血！不會動不說話，我喊你都不理我了！」
「只是惡夢啊，你別怕。現在不是還抓著我嗎？」柔聲安慰他的同時，被抱住的臂膀更刻意往阿影身上靠。
阿影的意識慢慢回歸，感覺自己有些丟臉了，只是一個惡夢就嚇成這樣，他趕忙鬆開了手，卻換袁瑾翱改牽握住了他的，十指緊扣。
「牽著你的手就不用怕了，快睡吧！」
瞧他一臉正經的模樣，阿影覺得自己這個照顧者很不盡責，怎麼讓傷患來哄自己睡覺了？
「我吵醒你了？對不起，你快休息吧！」
這幾日他明明說要照顧袁瑾翱，結果一躺上床說話聊天，先睡著的總是自己，一早醒來就會看見袁瑾翱迷人的笑容，他這個照顧者也只是陪伴他說話、盯看他吃飯喝藥，一切的照顧根本就是小六和曾榮在服侍他倆。
「白日裡睡太久，現下睡不著了。」袁瑾翱是說真的，他已經很久沒有睡眠時間這般長，受傷讓他停下了忙碌生活。
「那我陪你說話吧，我現在也睡不著了。」阿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頭看著他倆牽握著的手，他有些小開心。
「想聊什麼？」袁瑾翱也回他一抹笑，這幾日，他們無所不聊，就是阿影不願聽私鹽和他阿姊的事情，阿影說，私鹽的問題，他們目前無法解決，聊了也是白說；至於高軒妤，阿影說，她已經不在了，若他再多了解阿姊幾分，也就徒增傷感幾分，不如不要知曉。
「......」阿影被他這麼一問，自己倒靜了片刻，他這幾日老是夢見自己失去袁瑾翱，只是今夜的夢特別瘮人......
「袁瑾翱，我其實不討厭你的......」
「嗯，我知道啊，不然你怎麼會和我做朋友。」
「不是......我是說......朋友的那種感覺、再更好一些......」
「喔，所以你開始把我當家人，願意關心我。」
「也不是......不是家人......」
袁瑾翱不甚明白的看著他，總覺得他神色古怪，如此吞吞吐吐的阿影，他第一次見，甚覺有趣。
「你有什麼難言之隱？放心說便是，我不會笑你的。」袁瑾翱從未想過阿影開不了口的是感情事，他一直認定阿影不會對自己有愛意，他只是單方面的喜歡阿影，私心希望阿影一生再無憂慮。
「我本來以為我的腿傷好了，就可以離開你、離開袁府，這下倒好，又回到這裡，只是換成你受傷，我卻怎麼也不想離開你了。」這樣說......他會懂吧？阿影閃動的眸子裡有期待和不確定，就這麼凝望著他。
「不離開我才好啊！如此，我們的未來才能攜手一同遊歷天下。」袁瑾翱還是沒開竅，單純的以為阿影就是對他卸下了心防的信任。
阿影嘆氣嘟著嘴：「看來你不懂.....」真要把話說得這麼明白？
阿影躊躇不前，他這幾日都快被自己和小六煩死了，又不是不知道袁瑾翱的心意，他卻就是簡單一句話說不出口，讓小六看得著急，他自己也不好受！
「我......我實在是沒辦法啊！我只要一想到你是我的姊夫，你曾經和阿姊在一起過，我就是覺得我很對不起阿姊啊！」阿影崩潰閉上眼睛說的話，更讓袁瑾翱疑惑。
「你覺得對不起軒妤？你又做了什麼事？軒妤已經不在了，我想她也不希望你自責。」
「我怎麼能不自責？我喜歡上自己的姊夫，對你動了心，這還不算嚴重嗎？」阿影閉眼卻脫口而出的招認了心思。
反倒是袁瑾翱，這些話先讓他愣住了表情，腦袋裡聽懂了語意後，他不敢相信的盯視著阿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忽然靜默無聲，阿影深覺奇怪，偷偷瞇開眼瞧著，只見笑意燦燦的俊朗面容直盯著自己看。
「阿影，我好疼啊！」袁瑾翱明明笑著，但一手捂住了胸口。
阿影一聽就急了起來！「什麼？傷口疼嗎？我去找何大夫！你忍著點！」
阿影急忙坐起身，要去抓床邊的拐杖時，還一直被袁瑾翱牽著的手，就被施力拉了回來，阿影只能在差點撞上他胸口前，用力撐著床面，形成一種他倆對視距離極近的姿態。
「我不要大夫，我只要高軒墨、我只想要阿影。」袁瑾翱竟是蜻蜓點水般的啄了一下近在眼前的可愛小嘴。
「啊！」阿影驚嚇到喊了一聲，漂亮臉蛋染上了紅彩，卻因為身下人的傷勢，害他一動都不敢動！
袁瑾翱惡趣濃厚的又親了一口，阿影又氣又羞！眼眶忍不住泛紅的委屈樣，叫袁瑾翱不敢再捉弄他，趕忙雙手將人扶住，讓他倒躺在側。
「......為什麼要欺負我？我已經很煩惱了！你還這樣......我不要喜歡你了！渾蛋！」阿影賭氣罵道，剛被偷襲了兩口，讓他空白腦袋裡只能擠出這種像孩子般的怨言，還氣得直接翻身背對他！
自知理虧的袁瑾翱看這炸毛的小寵物選擇背對自己，只能先壓抑內心的雀躍，好聲好氣的解釋。
「聽見你說喜歡我，我太高興了！」
「你高興就能這樣不莊重嗎？我不喜歡你這樣！」
「你知道我也喜歡你嗎？我以為這一輩子都不能親口承認這件事，是我衝動了，可是我不想道歉，喜歡你就會想親近你！」
「你怎麼還能如此理直氣壯？」
袁瑾翱見那背對自己的小身子，都氣得發抖了！可見阿影有多重視這件事了！
「因為我喜歡你、心悅你、只想和你在一起度過餘生。」袁瑾翱樂得不得了，堅定大聲宣告自己的心意！
「......」說自己不開心是騙人的，阿影只是過不了一個坎。
「如果......我阿姊還在世，我一定不會喜歡上你的。」
「阿影，若是軒妤還在世，我仍會心悅於你，只是這件事，我會當成永遠的秘密帶入棺材裡。」
阿影聽著身後的回答，他們的感情註定是不尊重已故的高軒妤。
在阿影的想法裡，他對不起自家阿姊，但事實就是阿姊已不在，他追求想愛之人並無錯，卻礙於世俗身份而庸人自擾。
而袁瑾翱的觀念裡，他出生富貴，擁有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只是他願不願意罷了。如今，他心裡只容得下阿影一人，而阿影也對他動心，自然不能就此罷休！
「阿影，既然你開口說喜歡我，那我這輩子就不會再放開你了，你要想清楚，我會纏你一輩子呢！」
「其實......我之前有偷聽到你和程大夫的對話，所以......我知道你喜歡我......」
「哎呀！我的心又疼了！」袁瑾翱方才是開心到疼，現下是遺憾到疼。
「又騙我！」阿影嘴上罵道，卻還是轉過身來看看這袁瑾翱的可憐巴巴。
「我傷心啊！阿影你早知我心意，還只說要和我做朋友，若你沒有動心，我的一腔真心都付諸東流......」
「你現如今是和我在一起久了，也學會了我的招數嗎？裝可憐給我看，是嗎？」
「若是能讓你心疼我，我可以繼續裝可憐！」袁瑾翱趁他翻身過來面對，立即又握住了他的手，真心實意道：「別覺得對不起軒妤，她只希望你過得好、過得幸福，讓我陪你一輩子，她會同意的。」
「真的嗎？」自打阿影明白自己動了心，他老是覺得自己搶了阿姊的男人。
「軒妤在世時，總是期盼能找到家人，她說兒時與你玩捉迷藏的遊戲，是她自己跑的太遠，迷了路就找不到你們，當時你才三歲，她怕你會內疚，她對我說過，不是你的錯，她只希望你能平安幸福。」這些話，他一直想對阿影說，只是阿影選擇了不願聽有關軒妤的過往。
「我、我一直覺得是我貪玩才把阿姊弄丟了！」阿影一陣心酸，眼淚濕了眼眶。
「我保證我每句都是實話。阿影，放心的愛我吧！若是你有一天不想愛了，大可和我說實話，只不過，我不會給你不愛我的機會。」
墨亮眼中的誠懇，炙熱的讓阿影雙頰發燙，難為情的阿影避開了他的凝視，結巴回道：「我、我只是喜歡你一點、點、才、才沒有愛你呢！」
「喔，那我會努力的讓你愛上我！」
阿影也許不知道，他自己睡著的時候，是把雙手雙腿全彎折緊貼著自己胸口，全身蜷縮起來形成一個圓，活像一隻小貓在睡覺的方式。
看起來很可愛，但在袁瑾翱眼中看來，他也心疼，這姿態更像是防備保護，就像被一群惡狗圍困，只能縮捲身體來躲藏自己。
他伸出手緩緩靠近阿影，輕柔的將薄被為他在拉攏些，這幾日的休息，讓他只能躺在床上無所事事，每日都在睡，睡到他骨頭都快痠散了，幸好還有阿影陪他說話，倒是他仍然好奇那天阿影到底想說什麼？偷偷問了小六，小六隻是神祕兮兮的笑而不語，直說是好事讓他別擔心，只是要等阿影願意開口，讓他不免懷疑這小六的主子還是不是自己？
「嗯......不要......我不要......」身邊忽然傳出細細的呢喃，袁瑾翱看見不再安眠的阿影緊皺眉頭，一直喊著「不要」。
「阿影！醒醒！」出手搖晃著他，同時想搖去他的惡夢。
「不要！」阿影倏然睜大眼，一陣恐懼讓他大口喘息！
「沒事，只是惡夢。」袁瑾翱拍拍他的肩膀，安撫道。
阿影自害怕中驚醒，一看清眼前的袁瑾翱，他沒有絲毫猶豫就往他身邊靠，一雙手還緊緊抓住他結實的臂膀，像是溺水之人攀抓浮木般危急！
「我、我看見你全身都是血！不會動不說話，我喊你都不理我了！」
「只是惡夢啊，你別怕。現在不是還抓著我嗎？」柔聲安慰他的同時，被抱住的臂膀更刻意往阿影身上靠。
阿影的意識慢慢回歸，感覺自己有些丟臉了，只是一個惡夢就嚇成這樣，他趕忙鬆開了手，卻換袁瑾翱改牽握住了他的，十指緊扣。
「牽著你的手就不用怕了，快睡吧！」
瞧他一臉正經的模樣，阿影覺得自己這個照顧者很不盡責，怎麼讓傷患來哄自己睡覺了？
「我吵醒你了？對不起，你快休息吧！」
這幾日他明明說要照顧袁瑾翱，結果一躺上床說話聊天，先睡著的總是自己，一早醒來就會看見袁瑾翱迷人的笑容，他這個照顧者也只是陪伴他說話、盯看他吃飯喝藥，一切的照顧根本就是小六和曾榮在服侍他倆。
「白日裡睡太久，現下睡不著了。」袁瑾翱是說真的，他已經很久沒有睡眠時間這般長，受傷讓他停下了忙碌生活。
「那我陪你說話吧，我現在也睡不著了。」阿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頭看著他倆牽握著的手，他有些小開心。
「想聊什麼？」袁瑾翱也回他一抹笑，這幾日，他們無所不聊，就是阿影不願聽私鹽和他阿姊的事情，阿影說，私鹽的問題，他們目前無法解決，聊了也是白說；至於高軒妤，阿影說，她已經不在了，若他再多了解阿姊幾分，也就徒增傷感幾分，不如不要知曉。
「......」阿影被他這麼一問，自己倒靜了片刻，他這幾日老是夢見自己失去袁瑾翱，只是今夜的夢特別瘮人......
「袁瑾翱，我其實不討厭你的......」
「嗯，我知道啊，不然你怎麼會和我做朋友。」
「不是......我是說......朋友的那種感覺、再更好一些......」
「喔，所以你開始把我當家人，願意關心我。」
「也不是......不是家人......」
袁瑾翱不甚明白的看著他，總覺得他神色古怪，如此吞吞吐吐的阿影，他第一次見，甚覺有趣。
「你有什麼難言之隱？放心說便是，我不會笑你的。」袁瑾翱從未想過阿影開不了口的是感情事，他一直認定阿影不會對自己有愛意，他只是單方面的喜歡阿影，私心希望阿影一生再無憂慮。
「我本來以為我的腿傷好了，就可以離開你、離開袁府，這下倒好，又回到這裡，只是換成你受傷，我卻怎麼也不想離開你了。」這樣說......他會懂吧？阿影閃動的眸子裡有期待和不確定，就這麼凝望著他。
「不離開我才好啊！如此，我們的未來才能攜手一同遊歷天下。」袁瑾翱還是沒開竅，單純的以為阿影就是對他卸下了心防的信任。
阿影嘆氣嘟著嘴：「看來你不懂.....」真要把話說得這麼明白？
阿影躊躇不前，他這幾日都快被自己和小六煩死了，又不是不知道袁瑾翱的心意，他卻就是簡單一句話說不出口，讓小六看得著急，他自己也不好受！
「我......我實在是沒辦法啊！我只要一想到你是我的姊夫，你曾經和阿姊在一起過，我就是覺得我很對不起阿姊啊！」阿影崩潰閉上眼睛說的話，更讓袁瑾翱疑惑。
「你覺得對不起軒妤？你又做了什麼事？軒妤已經不在了，我想她也不希望你自責。」
「我怎麼能不自責？我喜歡上自己的姊夫，對你動了心，這還不算嚴重嗎？」阿影閉眼卻脫口而出的招認了心思。
反倒是袁瑾翱，這些話先讓他愣住了表情，腦袋裡聽懂了語意後，他不敢相信的盯視著阿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忽然靜默無聲，阿影深覺奇怪，偷偷瞇開眼瞧著，只見笑意燦燦的俊朗面容直盯著自己看。
「阿影，我好疼啊！」袁瑾翱明明笑著，但一手捂住了胸口。
阿影一聽就急了起來！「什麼？傷口疼嗎？我去找何大夫！你忍著點！」
阿影急忙坐起身，要去抓床邊的拐杖時，還一直被袁瑾翱牽著的手，就被施力拉了回來，阿影只能在差點撞上他胸口前，用力撐著床面，形成一種他倆對視距離極近的姿態。
「我不要大夫，我只要高軒墨、我只想要阿影。」袁瑾翱竟是蜻蜓點水般的啄了一下近在眼前的可愛小嘴。
「啊！」阿影驚嚇到喊了一聲，漂亮臉蛋染上了紅彩，卻因為身下人的傷勢，害他一動都不敢動！
袁瑾翱惡趣濃厚的又親了一口，阿影又氣又羞！眼眶忍不住泛紅的委屈樣，叫袁瑾翱不敢再捉弄他，趕忙雙手將人扶住，讓他倒躺在側。
「......為什麼要欺負我？我已經很煩惱了！你還這樣......我不要喜歡你了！渾蛋！」阿影賭氣罵道，剛被偷襲了兩口，讓他空白腦袋裡只能擠出這種像孩子般的怨言，還氣得直接翻身背對他！
自知理虧的袁瑾翱看這炸毛的小寵物選擇背對自己，只能先壓抑內心的雀躍，好聲好氣的解釋。
「聽見你說喜歡我，我太高興了！」
「你高興就能這樣不莊重嗎？我不喜歡你這樣！」
「你知道我也喜歡你嗎？我以為這一輩子都不能親口承認這件事，是我衝動了，可是我不想道歉，喜歡你就會想親近你！」
「你怎麼還能如此理直氣壯？」
袁瑾翱見那背對自己的小身子，都氣得發抖了！可見阿影有多重視這件事了！
「因為我喜歡你、心悅你、只想和你在一起度過餘生。」袁瑾翱樂得不得了，堅定大聲宣告自己的心意！
「......」說自己不開心是騙人的，阿影只是過不了一個坎。
「如果......我阿姊還在世，我一定不會喜歡上你的。」
「阿影，若是軒妤還在世，我仍會心悅於你，只是這件事，我會當成永遠的秘密帶入棺材裡。」
阿影聽著身後的回答，他們的感情註定是不尊重已故的高軒妤。
在阿影的想法裡，他對不起自家阿姊，但事實就是阿姊已不在，他追求想愛之人並無錯，卻礙於世俗身份而庸人自擾。
而袁瑾翱的觀念裡，他出生富貴，擁有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只是他願不願意罷了。如今，他心裡只容得下阿影一人，而阿影也對他動心，自然不能就此罷休！
「阿影，既然你開口說喜歡我，那我這輩子就不會再放開你了，你要想清楚，我會纏你一輩子呢！」
「其實......我之前有偷聽到你和程大夫的對話，所以......我知道你喜歡我......」
「哎呀！我的心又疼了！」袁瑾翱方才是開心到疼，現下是遺憾到疼。
「又騙我！」阿影嘴上罵道，卻還是轉過身來看看這袁瑾翱的可憐巴巴。
「我傷心啊！阿影你早知我心意，還只說要和我做朋友，若你沒有動心，我的一腔真心都付諸東流......」
「你現如今是和我在一起久了，也學會了我的招數嗎？裝可憐給我看，是嗎？」
「若是能讓你心疼我，我可以繼續裝可憐！」袁瑾翱趁他翻身過來面對，立即又握住了他的手，真心實意道：「別覺得對不起軒妤，她只希望你過得好、過得幸福，讓我陪你一輩子，她會同意的。」
「真的嗎？」自打阿影明白自己動了心，他老是覺得自己搶了阿姊的男人。
「軒妤在世時，總是期盼能找到家人，她說兒時與你玩捉迷藏的遊戲，是她自己跑的太遠，迷了路就找不到你們，當時你才三歲，她怕你會內疚，她對我說過，不是你的錯，她只希望你能平安幸福。」這些話，他一直想對阿影說，只是阿影選擇了不願聽有關軒妤的過往。
「我、我一直覺得是我貪玩才把阿姊弄丟了！」阿影一陣心酸，眼淚濕了眼眶。
「我保證我每句都是實話。阿影，放心的愛我吧！若是你有一天不想愛了，大可和我說實話，只不過，我不會給你不愛我的機會。」
墨亮眼中的誠懇，炙熱的讓阿影雙頰發燙，難為情的阿影避開了他的凝視，結巴回道：「我、我只是喜歡你一點、點、才、才沒有愛你呢！」
「喔，那我會努力的讓你愛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