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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6-28
還是不要好了,萬一他們真的有留言,我怕在這裡感傷,到時被他們看到我在哭,就好笑了。
返回返回。
我去看YouTube,點進應用程式後,我把聲音關起來,來看看有什麼影片。
「軒,你還是先回別墅好了。」會長突然丟這句話給我。
「畢竟還要時間,好了再talk你。」
「喔,好。」要不是會長講最後一句,我還想問為什麼勒!我起身,把辦公椅推進去。
「那門?」我問會長,那門好像只有會長才能開。
「開了。」
開了?真假!?不是要會長來開嗎?還是?
算了,先走過去再說。
「軒。」左手忽然叫我,我轉頭。
「記得talk要看,我們會傳訊息給你。」
我臨走前,左手提醒我。
我點頭。
「你下去以後,有一台黑色轎車,那是載你回別墅的車趟。」右手補說。
我點頭。
咦?所以前不久載我的人去忙了?不然右手怎麼會說起車趟?
應該是。
嗶一
那是開門的聲音,阿一終於!我拉開了門,離開了辦公室。
要是還能繼續和他們聊天就好了,感覺還有話沒說完,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對他們成了一點依附性。
這樣去實習以後,是不是就很少碰到他們?
是的話,確實滿可惜的,再來可能根本見不到面。
回去時先把東西整理整理,然後載遊戲來玩,看一下twitter,還有會長的平板先放到桌上,才不會忘記,不過平板要怎麼還給會長?
到時司機他們應該會拿給會長吧?阿!我不是有他們的talk嗎?
就到talk裡講就好了!
誒?那這樣不是也能用talk跟他們聊天?
不對,從剛剛開始我在想什麼?應該要打擊他們才是啊!
他們是壞人誒!
不行,我不能對壞人有依附性!戒掉!戒掉!
可是這真的容易戒掉嗎?
這感覺就像是,我對他們已經有感情了。不然怎麼會有七、八分熟的友情?
在朋友的字典裡,我是有分界線的,不可能隨便就亂定義!
但是他們又是怎麼看我的?也許對他們來說,我只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實習生而已。
他們朋友也一定很多,哪容得下我一個平凡學生?
我上了車,離開了集團總部。
**********
「都忘了問他,那他是怎麼過世的,還有保留生前記憶嗎?」右手把兩份履歷放在碎紙機口,紙張被往前推以後,消失在視野中。
「我們之前要問他,忘了問,這次也忘了問。」左手把履歷撕一撕。
「還說什麼很神奇的事。」「後面也沒提。」我繼續聯繫調查組的隊長。
「我看他說的很認真,表示他說的並不是假的。」左手邊撕履歷邊說。
「他如果會說謊,眼神會飄移。」右手站起身,把碎紙機盒裡的碎紙丟到垃圾桶。
「我還想問他有沒有談過戀愛,軒應該長的很好看。」左手猜想。
「應該也很有人緣或女人緣。」右手說。
「大方、喜歡分享。」我邊打字邊說出我們認識軒以來他有的優點。
「身高應該170幾。」右手補充。
「還是我們來talk他?」左手給了提議。
我跟右手看了左手,左手還在撕著履歷。
「確實talk他比較快。但是他不會講。」我百分之百相信他絕對不會說。
「算了吧。」右手結論。
**********
下午
前不久問了保鏢這裡的wifi密碼是多少後,我坐在室外休憩區的沙發上,開始載起音樂跳舞手遊,我難免異常興奮,128G的容量確實足夠我載大容量的遊戲,可以爽爽玩,要我玩一天也不是問題。
之前和養父母到外面走走,有時會經過遊戲室,我知道裡面有很多遊戲可以玩,有塞車、推糖、射飛鏢、ktv、灌籃、夾娃娃等,其中裡面應該也有我最愛玩的遊戲,那就是「跳舞機」。
因為不曾進去裡面遊玩,我們到外走走也都是經過而已,當時因為心血來潮,所以那天有叫養父養母停下腳步,我指了遊戲室說」媽我想玩」。
進到裡面,我知道養父養母也是第一次進到遊戲室,難免會感到好奇,對他們來說,這裡都是年輕人會來玩的地方,他們對這不感興趣,我提醒他們我要過去那裡看看後,就離開了他們的視線,一直尋找我要的「跳舞機」。
其實思婷跟我一樣喜歡玩音樂跳舞類型的遊戲,要是我跟思婷擁有一個個體,那我們玩起來一定會很合拍。
我跟思婷有時候玩音樂跳舞遊戲會比賽,比如上一刻是我打,下一刻換她打,看分數誰的比較高,誰就贏。
有時候不是我贏,就是我輸,偶爾兩人平等。
有這樣一起玩同個類型的手遊,真的不孤單,有伴玩才不會無聊,就只差在,我們身體只有一副。
當我看見跳舞機後,從口袋裡拿出養父母給的零用錢,從投幣口投了進去,遊戲開始。
隨便找了一個比較困難一點的歌曲後,按下確定。
在玩的途中,因為全程都要很專心的玩,所以並不知道我身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圍觀,有的還拿起相機拍照。
遊戲結束後,我看著周圍的人群,瞬間感到害羞,連養父母的臉上都露出一種「這真的是我們家的夢潔嗎?」
可能他們是覺得看我個子小,可是玩跳舞機卻特別厲害,隨後我就聽見了鼓掌聲,得到大家的歡呼。
我全程低調,默默的走出遊戲室,而養父養母也覺得我剛剛跳的,那根本是高手!也許可以參加比賽!
但我對這不感興趣,我純粹只是心血來潮而去玩的。
想當年的那段回憶,湧上心頭,哪天我還想到那個地方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