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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節 1735 字
更新於: 2023-06-28
「你該不會有使用過蘋果？」右手也開始質問。
「蘋果有的遊戲在網路上確實會被限制，你哪來的蘋果？」左手也跟著問。
這...這要怎麼講？我總不能說，我大學的時候，有跟同學借蘋果平板來玩遊戲吧？
阿...真是...我這個嘴巴......
我這一講，豈不是又回到「我不想講」的那個原點嗎！？
要說當作我沒說？還是之前在養父養母家他們有買給我使用？還是實話實說？
不，實話實說不好。
「問你為何還要想？這不是很快就能答出來的問題嗎？」會長眼睛盯著我，讓我有壓迫，在這樣不回答，下一刻他就會變了。「還是你在想要怎麼掰理由圓你的謊？」會長往後靠了椅背，眼睛還是一樣在盯著我，始終沒有想要轉移的意思。
當會長講出這句話的同時，他完全說中了我內心目前想扯的謊。
「你說我們又不會吃掉你。」左手這時候還能開點玩笑，這表示會長還沒到「可怕」的程度。
「你以為那很容易講喔？」我直接回左手。
我必須趕在左右手還能跟我說話時，做出回答，以免讓會長開啟不妙的天線就不好了。
「難道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右手對我說。
我很感謝他們兩個這時候還能為我爭取時間，要不是他們說出來，看自己怎麼辦，可能就真的撒謊了。
尤其是對他們撒謊要小心，因為很容易被他們看破，到後面就會發生不怎麼好的事。
「哪有什麼虧心事，我有經過同意的好嗎？」我回。
「那就是跟人借的。」左手給了答案。
「對，就當我沒說，別問了。」我不想再提到讓我感到生前可惜的種種回憶。
約莫幾秒，會長拿起桌上手機，一樣靠著椅背說「老實說，你講了，我們也不會怎麼樣。」
接著他又繼續滑手機。
我捏了一把冷汗，心裡鬆了口氣，難道剛才只是我一廂情願而多慮了？也許剛剛的情境只是在普通不過的對話，可是卻讓我感到害怕。
跟他們相處時就是這樣，有時很真實，真實到他們接下來會對你做出不利的事，有時很普通，普通到就像是朋友對談聊天一樣，有時像不定時的炸彈，上一刻是朋友下一刻秒變敵人。
完全不知道他們的內心在想什麼，摸不透且碰不著。
可是不管怎樣，我們就是敵人和朋友的關係，這點是一成不變的。
「軒。」右手叫我。
「嗯？」我看他，他在滑手機。
「你知道逢九是什麼意思嗎？」右手又滑到什麼了？突然講到逢九。
「不知道。」那是什麼？連聽都沒聽過。
「你不是19歲？」
「嗯。」這次又怎麼了？
「只要年齡是9、19、29、39等，那個九就是不吉利的、不慶生、不結婚，很容易發生不好的事，不是必衰、必亂，就是必凶，它就是一個關卡，特別容易招致災禍或病痛，俗稱的逢九。」右手滑著手機為我解釋什麼是逢九。
真假！？真有這個說法？如果有，那我年齡剛好不是就卡在逢九？也在19歲時死亡？這也太巧！？
「也稱暗九或明九。」左手補充。
「那又是什麼？」我問左手。
「明九是指實歲，9、19、29，暗九指虛歲，也就是九的倍數，18、27、36。」會長解釋給我聽。
哇塞！我還真不知道欸！真神！
「你跟霂辰剛好就卡在九。」左手說。
「不過怎麼又突然提到我的年齡？」我不解。
「那時左手在看履歷，問到你的年齡是19歲時，我就想對你說了，只是那時候沒辦法插入話題。」「你還真是很帶衰，不只逢九遇劫還碰上年齡不符合集團規定。」「你姐都還比你好太多。」右手邊笑邊看著手機。
左手用手肘點了一旁的右手，然後說「軒一直卡在19，要不是我們出手相助，恐怕他一輩子在集團也無法工作，因為他已經停止成長。」
哈哈哈。
接著我就聽到他們的一陣笑聲，我知道這是朋友之間的玩笑，看他們笑成這樣，我真的很想用我身上學的跆拳道K他們。
我以前就是用這種方式，來讓我那兩個好朋友馬上閉嘴的，但說實話那只是做作，並沒有真的K下去，我下不了手，不然到時候來真的，他們兩就會在醫院住院了。
阿我用我的跆拳道對付他們兩個，又不管用。
「再見，我要走了。」我語氣平和，你們就繼續笑沒關係，反正我不想加入你們的話題。
然後會長也不勸一下，還處在位置上用手機，聽我們的對話，讓我被笑。
真是……！
我拉開門，發現門沒有動靜，用推的也沒有反應，看了上面，白色的那個是感應器？難道這要感應嗎？
我揮了手，讓它感應我，但不管怎麼拉怎麼推，門依舊原封不動。
我都沒注意，在我很專注的想要把門打開時，左右手已經停止了笑聲。
我往後看。
他們居然在憋笑！
好像在看我演戲一樣，真是……該死。
我看了會長，他還是一副很輕鬆的靠著椅背在滑著他的手機！
「蘋果有的遊戲在網路上確實會被限制，你哪來的蘋果？」左手也跟著問。
這...這要怎麼講？我總不能說，我大學的時候，有跟同學借蘋果平板來玩遊戲吧？
阿...真是...我這個嘴巴......
我這一講，豈不是又回到「我不想講」的那個原點嗎！？
要說當作我沒說？還是之前在養父養母家他們有買給我使用？還是實話實說？
不，實話實說不好。
「問你為何還要想？這不是很快就能答出來的問題嗎？」會長眼睛盯著我，讓我有壓迫，在這樣不回答，下一刻他就會變了。「還是你在想要怎麼掰理由圓你的謊？」會長往後靠了椅背，眼睛還是一樣在盯著我，始終沒有想要轉移的意思。
當會長講出這句話的同時，他完全說中了我內心目前想扯的謊。
「你說我們又不會吃掉你。」左手這時候還能開點玩笑，這表示會長還沒到「可怕」的程度。
「你以為那很容易講喔？」我直接回左手。
我必須趕在左右手還能跟我說話時，做出回答，以免讓會長開啟不妙的天線就不好了。
「難道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右手對我說。
我很感謝他們兩個這時候還能為我爭取時間，要不是他們說出來，看自己怎麼辦，可能就真的撒謊了。
尤其是對他們撒謊要小心，因為很容易被他們看破，到後面就會發生不怎麼好的事。
「哪有什麼虧心事，我有經過同意的好嗎？」我回。
「那就是跟人借的。」左手給了答案。
「對，就當我沒說，別問了。」我不想再提到讓我感到生前可惜的種種回憶。
約莫幾秒，會長拿起桌上手機，一樣靠著椅背說「老實說，你講了，我們也不會怎麼樣。」
接著他又繼續滑手機。
我捏了一把冷汗，心裡鬆了口氣，難道剛才只是我一廂情願而多慮了？也許剛剛的情境只是在普通不過的對話，可是卻讓我感到害怕。
跟他們相處時就是這樣，有時很真實，真實到他們接下來會對你做出不利的事，有時很普通，普通到就像是朋友對談聊天一樣，有時像不定時的炸彈，上一刻是朋友下一刻秒變敵人。
完全不知道他們的內心在想什麼，摸不透且碰不著。
可是不管怎樣，我們就是敵人和朋友的關係，這點是一成不變的。
「軒。」右手叫我。
「嗯？」我看他，他在滑手機。
「你知道逢九是什麼意思嗎？」右手又滑到什麼了？突然講到逢九。
「不知道。」那是什麼？連聽都沒聽過。
「你不是19歲？」
「嗯。」這次又怎麼了？
「只要年齡是9、19、29、39等，那個九就是不吉利的、不慶生、不結婚，很容易發生不好的事，不是必衰、必亂，就是必凶，它就是一個關卡，特別容易招致災禍或病痛，俗稱的逢九。」右手滑著手機為我解釋什麼是逢九。
真假！？真有這個說法？如果有，那我年齡剛好不是就卡在逢九？也在19歲時死亡？這也太巧！？
「也稱暗九或明九。」左手補充。
「那又是什麼？」我問左手。
「明九是指實歲，9、19、29，暗九指虛歲，也就是九的倍數，18、27、36。」會長解釋給我聽。
哇塞！我還真不知道欸！真神！
「你跟霂辰剛好就卡在九。」左手說。
「不過怎麼又突然提到我的年齡？」我不解。
「那時左手在看履歷，問到你的年齡是19歲時，我就想對你說了，只是那時候沒辦法插入話題。」「你還真是很帶衰，不只逢九遇劫還碰上年齡不符合集團規定。」「你姐都還比你好太多。」右手邊笑邊看著手機。
左手用手肘點了一旁的右手，然後說「軒一直卡在19，要不是我們出手相助，恐怕他一輩子在集團也無法工作，因為他已經停止成長。」
哈哈哈。
接著我就聽到他們的一陣笑聲，我知道這是朋友之間的玩笑，看他們笑成這樣，我真的很想用我身上學的跆拳道K他們。
我以前就是用這種方式，來讓我那兩個好朋友馬上閉嘴的，但說實話那只是做作，並沒有真的K下去，我下不了手，不然到時候來真的，他們兩就會在醫院住院了。
阿我用我的跆拳道對付他們兩個，又不管用。
「再見，我要走了。」我語氣平和，你們就繼續笑沒關係，反正我不想加入你們的話題。
然後會長也不勸一下，還處在位置上用手機，聽我們的對話，讓我被笑。
真是……！
我拉開門，發現門沒有動靜，用推的也沒有反應，看了上面，白色的那個是感應器？難道這要感應嗎？
我揮了手，讓它感應我，但不管怎麼拉怎麼推，門依舊原封不動。
我都沒注意，在我很專注的想要把門打開時，左右手已經停止了笑聲。
我往後看。
他們居然在憋笑！
好像在看我演戲一樣，真是……該死。
我看了會長，他還是一副很輕鬆的靠著椅背在滑著他的手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