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 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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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6-24
「哥?嗯?呃、你好,黃醫師,對,我是,我哥怎麼……蛤?我哥在醫院暈倒了?」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衛晨曉的臉色瞬間一凝,抬眼見到隊友們關心的眼光,他搖了搖頭,跟電話那端、自稱為是衛晨曦同事的再次確認了之後,結束通話。
「抱歉,我可能要暫時離開事務所。」
「這當然沒問題。」岑桓文立刻應允。
所有人立刻站起身,隨著衛晨曉離開了會議室。
「是怎麼了?很嚴重嗎?」畢竟也是從小相處到大的哥哥,古少淩擔心地開口問。
「我不清楚。」衛晨曉又搖了搖頭,「但也不用想太多,既然還沒有要到通知我爸媽,可能是……」
「啊,是因為實習醫生太累了?」最近正在追美劇、又是醫療相關題材的向宇倫,立刻反應過來地問。
因為有過前科,衛晨曉無奈地點點頭,卻是心中一直有著說不出來的念頭,便將視線放到古少淩身上。
古少淩眨了眨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衛晨曉看向自己,但還是領會到他意思地對岑桓文道:「桓文哥,我跟晨曉哥一起。」
本就有此意的岑桓文毫不遲疑地點頭。
「那你們快去吧。」鐘聿爔一邊說,一邊把剛剛順手帶出來的車鑰匙拋給衛晨曉。
衛晨曉順手接下,朝鐘聿爔點頭說了一聲謝,又摸了摸擔憂看著他的顏映星的頭。
「花花,那記錄記交給你了,我剛已經在下面寫了我預計要準備的量,你們再討論討論。」古少淩對花輕似揮了揮手,在對方點頭表示知道後,便跟衛晨曉一同驅車前往衛晨曦的實習醫院。
「哥,你覺得……」
「只是一個預感,說不定需要你。」
「可,晨曦哥不是、絕緣體嗎?」
衛晨曉嘆了口氣,指尖敲著方向盤,趁著等紅燈時,思索了好一會兒,才道:「你也知道,雖然我家現在搬到北部來了,可家祭得回到南部,而今年我媽那邊、我舅沒能趕得回來,所以就請我哥去幫忙。」
「掃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清楚,我哥什麼也沒說,不過前些天我媽喊他回家吃飯的時候,發現他臉色不是很好,以為是他太累了,便趕他回房休息,等晚飯好了再喊他,可是真正要叫他起床吃飯時,卻是怎樣也喊不醒。」
「啊……之前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古少淩立刻想到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時,衛晨曉可是上課上到一半就被叫回家,後來回到分會時,翻著白眼跟他吐槽說衛晨曦就是實習太累,結果一路睡到下午,才精神氣爽地起來覓食,讓大家實在是好氣又好笑。
「對,我媽也以為是這樣,所以沒想太多,就讓我哥繼續睡,但隔天一早起來時,他的精神狀況還是很差,走路也搖搖晃晃的,本來我媽是想讓他多留在家裡,但他不願意,匆匆忙忙地就回醫院了。」
衛晨曉說到這裡,正好綠燈,他踩下油門,車子速度極快地穿越了十字路口。
「嗯……」古少淩沉吟了一聲,略瞇起眼,似乎在思索些什麼。
見狀,衛晨曉又繼續道:「從小我們一起長大,他是什麼體質,我們都很清楚,所以我一開始也跟你一樣,並沒有往被纏上的方向想,但剛剛在電話掛斷前,我聽到了我哥其他的同事在跟教授匯報,我哥最近的狀況真的不是很好,也做了各項檢查,都沒有任何問題。」
古少淩聽到這裡,略微皺起眉,「但會不會是……因為壓力太大、所以心理影響生理?」
「不無可能,但……」衛晨曉方向盤一轉,進入醫院的地下停車場。
微弱的燈光與車頭燈交映。
在外人眼中,地下停車場錯落的光影是常態,但兩人更是習以為常地看到不少黑影穿梭。
古少淩往車窗外看去,眼尖地瞧見一個停車空位,便揚了揚下巴提醒衛晨曉。
兩人非常理所當然地忽視了一張張蒼白、幽怨、眉頭深鎖的臉。
卻是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一個是專業力所能及的、一個是他們只能給予支持的,不管怎麼說,寧願是前者也不希望會是後者。
衛晨曉與古少淩兩人在服務櫃檯的指示下,來到住院大樓的九樓。
九樓的護理師得知他們兩人身分後,帶著他們走向實習醫生在院內的休息室。
「衛醫師目前有訪客,你們要等一下還是直接進去?」
「嗯?我哥醒了?」
護理師搖了搖頭,「還沒,那兩位先生是衛醫師的朋友,已經連續來好幾天了,衛醫師也請我們只要見到這兩位,便直接通知他,在他暈倒之前,也跟黃醫師提到這事,說是務必讓他們直接找他,所以才會在你們來之前,就先讓他們進去了。」
聽到熟悉的名稱,衛晨曉立刻想到剛剛電話那頭溫和的嗓音,便略微頷首表示明白,卻是有些疑惑地問:「我哥跟他那兩位朋友……呃,請問妳知道他們的名字嗎?」
「啊,我不知道耶,他們之前來的時間,都是晚上,我這禮拜值白班,剛剛也是我學妹帶他們進去的,所以我只知道有這兩位先生,不好意思喔。」護理師略帶歉意地道。
「啊不不不,沒關係,我只是有點奇怪而已。」衛晨曉搖了搖手。
「到了,就是這間。」護理師站定在門前,看了眼衛晨曉。
「沒關係,我來就好。」
「好,我就在護理站,如果有需要,可以直接來找我。」
「謝謝。」衛晨曉朝著護理師點頭示意,看著護理師走離後,望向古少淩,又再次皺起眉。
古少淩同樣倍感奇怪地回看衛晨曉。
雖說已經很久不在同一個生活圈,但畢竟是一起長大的,衛晨曉對自家哥哥的脾性與交友狀況,還稱得上是了解。
個性與工作使然,衛晨曦儘管不算嚴格意義上宅男,但交友圈是真的挺小的,除去現在工作同事,衛晨曦要好的朋友,衛晨曉基本上都有見過,可就他所知,基本上都在外地。
更別說,衛晨曦可謂是標準的工作狂,會讓所謂的朋友連續好幾天都在他上班時候來找他?
怎麼說都不合理吧?
可不管有多古怪,現在想這些都沒有用,於是衛晨曉抬起手,敲了敲門。
「進。」
惜字如金的回應,讓衛晨曉微挑起眉。
有點耳熟的嗓音,讓古少淩歪了歪頭。
衛晨曉扭動手把,推開門,一覽無遺的小房間內,除去中間靠牆的床上躺著的是自己哥哥,便是眼前的兩名男子,一者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俐落地削著蘋果;一位靠在窗前,漫不經心地把視線轉到他們身上。
說真的,如果床上的不是自己的哥哥,這一幕堪稱經典的偶像劇場景,男主角與第二男主角看女主角來了是吧?
不過,這荒唐的念頭消散的很快,因為這兩位都是他認識的人,可更快的、是他下意識擋在了古少淩面前。
卻是晚了一步。
映入眼簾的一瞬間,古少淩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卻又立刻被五味雜陳的情緒所取代,直至最後,手像是想找尋什麼支柱地抓緊了衛晨曉T恤的衣擺,臉上回歸空白與茫然地、把視線放到了坐在床邊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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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嘗試新生活,學習新事物。
所以腦袋有點空白,只能短更一篇!QQ
但不管如何,還是希望大家閱讀愉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