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浪靜的防具店(XXVI)

接著向後一鉤。由上臂發力，在瞬間就把小月的頭給拉了過來……
不只如此，我的身體也因為手臂的牽動，也跟著向前傾去。情況，又回到了不久以前，我和小月的鼻尖相隔的距離又再次消失了……
這……還不行。
我雖然已經想好了接著要做什麼，但，自然不可能是再次把嘴唇貼過去……只可惜了被我抓住的手掌了，明明就是逃不掉的……
原因也顯而易見，就同樣是在不久之前，我的心靈也因此而受到了不小的打擊。至少現在，我還不會做出一模一樣的事情，而讓我變得無地自容。
不過，我當然想好了計畫。趁著小月現在這隻動不了的右手，沉浸在山巒與綿軟之中的右手，或許就能在某種程度上…任我擺布了……希望如此。

我更進了一步，將我的頭向前伸去。並不是逕直的貼上，也沒有像剛剛一樣微微的篇開鼻尖，而是讓整個頭部交錯，用臉頰掠過小月的側臉……
藍色的瞳孔也在餘光中劃過，像是流星一般擦過我的眼角。
最後，我停了下來，眼前剩下了滿頭的白髮。
視野如同嚴冬一般被染上了純白，垂下的銀線中，錯綜複雜的交織在一起…然而，小小的耳垂卻被遺漏在外。
就像是大雪中的地標一般，我迅速的就找到了耳朵的位置…這也正是我的目的。

我偏了偏頭，盡可能的把嘴巴靠近小月的耳朵，讓最細微的輕聲細語也能絲毫不漏的送進小月的耳裡……
這不是天方夜譚，更不是埋於心中的幻想，是真正發生在我眼前的事實。

小月好像根本猜不到我要做什麼。而我還是繼續一點一點的靠近，直到出現了我滿意的距離為止。
同時，我的手當然也沒有閒下來。左手還是專心的照顧著小月的右手；至於我的右手，則是先放鬆勾著脖子的力量，把手掌移來我的眼前……
輕輕地撥開小月的頭髮，向耳朵的後面梳去，從一片銀白中探尋到完整的目標物……

時機似乎已經成熟了，萬事已經具備，正等著那陣徐徐吹起的東風……

我加強了左手的力道，找到了小月五指間的縫隙，並將我的手指也一同鑲嵌進去，不完美的食指交扣，卻恰好在小月的那側收束，包裹住那其中軟綿綿的物體。
就在這時，小月動了一下，全身上下也跟著微幅的移動。
已經快要分辨不出夢境與事實的我，也被這小小的波瀾給撞擊…

奇怪……?

我本來以為影響最深的，應該會是正被包覆住的胸部，又或者是隔著深壑相望的另一邊，畢竟剛剛就連衣服的摩擦，都會出現那種感覺，我才會做出這樣的猜想。
結果卻是完全的錯誤。
不知為何，明明是什麼都沒有的下半身，就只有小月的大腿而已，兩腿之間除此之外也沒有任何東西了……為什麼還會傳來的種奇怪的感覺呢?
……?

不行，我得趕快。
輕輕地縮了一下脖子，是為剛剛收到的感覺做出的反應。毫不意外，感覺根本沒有停歇，由冰冰冷冷的觸覺逐漸開始變樣……有點熱、還有個向全身擴散的酥麻感……
和之前一樣啊……我心中這麼想著。並同時立下了沒有人聽到的誓言，除非是小月現在就親上我的嘴唇，否則我再怎麼樣也不會被這無數次來襲的感覺給擊倒。

小小聲地，小小聲地……「小月……不…繼續嗎……?」溶在了風中，傳進了小月的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