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力量的代價

『你確定欸，就算你是神劍，對方可是有十五個人欸，而且他們可能有槍。』由於對方人數不少，司反駁了月奈的發言


作為一個正常人的司其實不太知道神劍與普通人的差距，會講出這種話也在月奈意料之內。


（果然這個人有在動腦啊。）


『所以我不是說了會讓你見識嗎？』


月奈的語氣有一點不耐煩，可是臉上興奮的表情卻擺明了她很想要大開殺戒，但此時，司又出聲了。


『好吧，打人可以，可是這是大庭廣眾之下欸，先不說妳應該可以很輕易的殺人，但是上次那個從手裡莫名其妙變出武器的魔法應該不能用，不然被拍下來，直接社會性死亡，而且妳是未登記的神劍，可能還會被政府抓走。』


「蛤？這麼嚴重？！」聽到可能會被抓走的月奈，瞬間就不淡定了，導致一不小心沒有用心電感應，直接大叫的起來。


「喂，臭婊子，我是來扁這個傢伙的，大叫什麼啊？識相點就滾開！」


聽到月奈忽然大叫，被嚇到的貝特放了狠話，接著貝特身邊的幾名黑道就磨拳擦掌準備動手。


但月奈很明顯不把幾個人當一回事，嘴裡還在嚷嚷著自言自語。


「好吧，不能殺人，不能殺人，那打暈人可以吧？」


隨即月奈手中突然的就變出了兩根金屬球棒，把其中一根丟給司後，月奈彈了個指，隨後用心電感應跟司說：『我把他們變出球棒的記憶消除了。』


『妳有這能力為什麼不要直接弄掉貝特對我的仇恨值？』


『哎呀，風太大了，你說什麼我聽不清～』


『根本就沒有風好嗎，而且我們是心電感應欸。』


月奈俏皮的吐了個舌頭，司表示不想管這個人，也管不動。


就在兩人用心電感應聊天之際，對面的黑道也向兩人攻去，不同與白天的混混是，這群人直接圍住了他們。


不過月奈也不是吃素的，舉起球棒的瞬間，黑道也從腰間拿出了類似警棍的棍棒，不過月奈的速度更勝一籌，一棒一個人，連續放倒了五個。


而司這邊就有點不樂觀了，本來貝特的目標就是他，自然會把比較多的人力放在他身上，約十個人左右圍住了他，司用球棒敲了面前左右兩個人的頭，沒注意後面，自己的頭也被警棍敲了一下。


司的腦殼被敲了一棍，雖有些眩暈但並沒有倒下，反而一棒反擊。


額頭留著鮮紅的血液，卻沒有退卻之意，司沒有繼續攻擊頭部，而是用力往對手們的膝蓋砸去，抓住破綻之後，司逃出了包圍往，然後看到從容不迫的月奈，不禁心裡納悶。


（為什麼她可以這麼強這麼淡定啊...）


『白癡，因為我是神劍啊，自愈能力又不是一般人，而且我戰鬥經驗比你豐富，說起來這群人真的很弱，你為什麼會頭破血流啊。』月奈的聲音在腦中響起，這時司才想起來他忘記關麥克風了。


沒有繼續跟司廢話，像是覺得無聊般，很輕易的把剩下幾個人放倒，她慢慢的走到了司旁邊，然後看向貝特，擺出一個微笑，雖然完全沒有笑意就是了。


「你說誰婊子啊？」


面對月奈的脅迫及壓力，貝特臉上沒有絲毫緊張，從他的口袋裡可以看出有個L型而且堅硬的東西。


瞬間，貝特從口袋裡拔出了手槍，毫不猶豫的向司開槍。


本來露出得逞的笑容的貝特，笑臉瞬間僵住了，因為她看見月奈以手臂使出根本不是人的手速擋住了子彈，而且根本沒受傷。


「司，這個傢伙怎麼處置？」月奈沒有繼續衝動，畢竟她有點怕貝特幹出什麼事情讓司重傷，這對她來說會有一點點麻煩。


司摸了摸額頭上正在流血的傷口，回：「敲他一棒，大概是那種不會暈倒但會噴血的程度。」


聽完司的回答，月奈會心一笑，先簡單的揮個手把貝特的的手槍分解，接著以身體擋住司的正前方，以免貝特幹什麼邪門歪道，然後讓球棒變大，最後...一棒！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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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打到架之後，月奈神清氣爽，先伸了個懶腰後，把貝特一群人丟在路邊並消除了他們身上的血跡，接著彈個指消除路人剛剛有人在路邊打架的記憶，然後愉快的跟司上了電車。


『所以，妳明明可以消除血跡卻要把我的頭包成這樣？』


司現在整顆頭被月奈用不知道哪來的紗布整個裹成木乃伊的形狀，但是有露出那不快的眼神，這讓坐旁邊的月奈用手遮住嘴巴一直偷笑。


『這個叫止血，消除血跡又不是治癒，等等回去再幫你治療，待會在告訴你原因。』雖然月奈的笑意完全止不住，但是語氣的認真讓司不由自主的相信她。


不過司到造型之特殊還是被電車上的許多人所關注，這讓司尷尬了整整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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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司已經回到家了，也許是大腦覺得太過於尷尬所以自動開啟了掛機模式吧，不知道在幹嘛的司開始思考到底為什麼昨天會跟月奈變成神劍與劍主的關係，不過沒有月奈的話，司現在不死也半殘，自己還是挺感謝她的。


「好了，現在沒人了，我來解釋一下為什麼...喂？你有在聽嗎？」


似乎是察覺司有點走神，所以月奈輕輕的「拍」了一下司的傷口。


「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誰叫你沒在聽我講話。」


「不是，很痛欸！」


「現在要給你治療了啦！」


說完，月奈的手掌放在了司頭部的傷口上，然後發出了綠色的光芒，接著司的傷口就逐漸變小，直到消失。


「對了，所以現在要跟我說為什麼剛剛不治療了嗎？」


「嗯，這也是你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我簡單說一下，握騙了你，不過應該也不算。」月奈的神情跟語氣相當沉重，完全沒有了原本嬉皮笑臉的樣子


「？」


「假如是其他神劍，他們的都是普通的力量，而我不一樣，我比較強，而且強不是一點半點的，但是這股力量也有代價，那就是使用我的能力時我會無法控制的吸收能量，無論是使用神劍所需的以太，亦或者是人的生命力，就算是我的劍主，也會被我吸收。」


「雖然持續使用我的能力不會減少你的壽命，但是一旦一次性使用太多，你就會立即死亡，你現在還有回頭路可以走，你要退縮嗎？」


面對月奈問題，司沒有猶豫，畢竟，他從國中時加入費斯科時，就已經決定好目標了。


「妳在說什麼廢話？我是要用命去為我爸媽報仇的人，我看起來像是會在意死亡嗎？」


得到了司肯定的回答，月奈也露出了笑容，只是不再是不正經的笑，而是心意相同的笑。


「那...就這樣啦？沒事做的話順便幫我買個晚餐唄？」


司在內心撤回前言，這女的完全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