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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節 1525 字
更新於: 2023-06-14
電線上叫的烏鴉俯視著自己,昏暗的街道不見任何一盞明亮的燈光,聽著烏鴉啊啊啼叫,覺得站在巷口的自己非常可恥。
Starless 發生那件事後,匆忙的離開了熟悉的地方來到未曾達過的城市,半夜的路上顯得較寧靜,想著有私人診所是否還在營業的貓目,手上剛打完架的傷經過簡易的包紮,時不時作痛。
「滋—」從前方小巷子傳出細微電流聲,貓目拖著傷勢往出聲方向走去,嘗試麻痺自己痛覺,掩蓋方才的總總醜惡。
「滋咚—」,巷子裡面一盞發著微光的燈牌,燈光熄滅瞬間大地陷入一片黑暗,而再次亮起卻像照起貓目小小希望的光明。
燈牌上面寫著XX 診所,看似是一家私人地下診所,門口只有一扇門,沒有其他診所外觀那麼立派。
「還在營業太好了呢!」推開門走進,又見一扇門,再推開,裡面是老舊診間室,五張病床跟一個問診桌,雖門都未鎖,可卻不見醫生人影。
「嗯?醫生呢?」貓目看向最裡面的病床,整間診所只留下了一位病患。
「啊!貓目先生來了呢,醫生出門了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醫生他又忘記鎖門了對吧?」
「哎呀,那不得了了,我得幫他鎖一下才行。」
雙眼瞇著,皺著雙眉,將門把鎖上,並向病患少女的方向走去。
「汐梨,你知道醫生的診療箱在哪裡嗎?」
「在那邊,需要幫你拿嗎?」
「不用,等等如果你受傷了,那就不好了,更何況醫師也不在。」
貓目再指著指汐梨的胸口說道,「要是害你流血了,得飛出幾隻黑鳥出來呢?」,貓目說完又瞇了瞇眼笑著去櫃子裡翻找醫療箱。
燈光昏暗,僅有一盞電風扇旋轉聲響搭配著翻找聲,彷彿這空間與時間只為兩人存在。
汐梨看著貓目的身影,胸口緩緩的劇痛起,似是將肉身投進火中,火焰燃燒刺在皮膚上將其融化,卻又被一波冰水狠狠澆熄,反覆循環著。
「嗯?汐梨!你還好嗎?」
「嗯嗯,已經有一個禮拜都有這種症狀產生,但醫生卻找不出病因。」汐梨心想,這個疼痛只有自己在憶起貓目時才會發生,方才一定是看著貓目翻找東西的背影才再次發作。
「原來發作一個禮拜了嗎?」貓目雖然瞇著眼,但從他的表情能感受到他的邪念,汐梨往後退坐一步。
「放心,蠱毒的蔓延還有發作的痛楚是日漸增加,不會一次就增強太多。」貓目放下手邊找尋的物品,走向汐梨的病床。
「什麼時後......?!」
「沒事的,只有一會,我可以幫你緩解痛楚。」
「別吧......,你會受傷的。」
貓目讓汐梨閉上眼後,如夢如幻,兩人在一起的畫面。
白色的窗簾卸下,窗戶內的景色一一浮現,打開窗戶潛到室內觀望著前所未見的擺設,走進屋內的浴室,把簾子翻開坐進,開著的熱水暖著身子的那觸感,溫暖將冷空氣向外排擠出去。
被水包覆著全身,拿起浴缸邊的玩具開始把玩,沉浸在裝有沐浴露的水裡,那些泡泡增漲到無法看見身子,再起個身換邊坐下,揉捏著搓澡用的小球,閉上眼舒適的緩緩躺下,直至不見身影。
「還好嗎?汐梨。」
「嗯嗯......我還好,可是你身上多了一道傷口,不疼嗎?。」汐梨擔憂著貓目為了解緩汐梨身上蠱毒的疼痛而產生的傷。
「這個比起你不能流血好多了,那些鳥兒飛出來也無法代替你存活下去呢。」
「如果我哪一天變成小鳥,飛到你身邊你會認得出我嗎?」汐梨將雙手環抱貓目的脖子,在耳邊輕輕細語。
「我會認出是你的,汐梨。有這情蠱怎麼可能還會認不出來呢。」
貓目站起身去把傷口都包紮後,將燈關息後離開診所。
隔日,診所再也見不到那位名叫汐梨的女孩子,貓目也不再到那間診所。
而一隻看似有著純白羽毛,那白如同純潔般翻開內部卻是紫色,那像是曾經被玷污過的天使,飛翔在空中,找尋著他所想見到的人,鳥兒身體也是虛弱,飛至喜愛之人身邊時,已無法再飛起,身上的紫色羽毛也開始褪色。
「汐梨,恭喜你找到我了呢。」男人將鳥兒捧在手心,坐車帶他去到山上將牠掩埋製墳紀念。
過了段時間,當地巫女在墳旁邊做起巫術召喚術,卻不料從墳裡爬出一個宛如喪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