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本章節 3067 字
更新於: 2023-06-02
買家大約10點會到學校，老師說讓楊珈熙親手把畫給對方，但現在都已經快11點了，雖然已經知道買家是誰，楊珈熙還是有點悵然若失..獨自一人在走廊來回踏步。
「學長，怎麼會是你，原來畫是你買的」
「繼續加油，再見。」
「學長，要不要一起吃飯」
「我有約了，先走了。」
轉角傳來對話聲，楊珈熙停下腳步，往轉角處看去。
一位穿籃球衣的少年，抱著畫悠哉的滑行。楊珈熙記憶浮現開學典禮見到他們的那天。
是毛子澤，他拿著畫熟練的遛著滑板前進，抵達楊珈熙面前，同樣腳一踩、穩穩地接住滑板。
「嗨～學妹，好久不見，記得我嗎？我是毛毛」
「學長好」明明是聽到好幾個人的聲音，怎麼只有一個人走來呢？
「沈臨待會就來了，妳等他一下，藝術學院的學妹好像對我比較沒興趣，沈臨在那邊被一群人圍住了。」毛子澤今天特地跟來學校想好好打個籃球的，卻被沈臨找來搬畫。
知道沈臨待會就出現，楊珈熙緊張的搓了搓手指。
「珈熙」一個溫柔悠遠的嗓音呼喚她。
沈臨今天穿了淺藍的直條紋襯衫，扣子是敞開的沒有系上，裡面是純白的上衣，下身俐落的深色長褲，舉起手揮了一下，手裡抓著手機像是剛說完電話，走了幾步，後來乾脆跑起來。
沈臨不穿西裝的時候，與同齡的少年一樣，眉眼俊秀洋溢著青春，無限的活力在他身上，彷彿隨時能義無反顧奔向自己最愛的那個人。
楊珈熙多麼希望沈臨那些童年往事都是假的。
「學長」楊珈熙露出明媚笑容，往少年的方向走去。
怎麼這兩個人像久別重逢呢？還真是巧了！楊珈熙今天也是穿淺藍色的上衣，不說還真像對情侶。毛子澤是多餘的，完全破壞畫面。
才站定，沈臨一臉就嫌棄「嘖，我剛剛不是叫你回去了嗎？」
「抱歉了呀！打擾沈老闆談戀愛，我也要從這條路出去吧？」毛子澤真的是氣笑了。
「珈熙，畫給我吧，我一起拿回飯店，祝福你們啦，BYE」
「學長，謝謝你買下我的畫，我請你吃飯吧。」跟楊珈熙對話的總是學長謝謝、學長感謝你、學長太謝謝你。
「上次我不是說不要叫我學長了嗎？你也不要一直跟我道謝了」
「好，那學..你想吃什麼」要喊名字還是有點彆扭，楊珈熙還沒準備好
沈臨讀書的這幾年，除了毛子澤會單獨與他同行，他身邊幾乎都是有人圍著他。今天只有楊珈熙一人與他併肩走著，不少人在竊竊私語。
沈臨輕輕歪頭笑了一下「吃你想吃的都可以，走吧」
方才毛子澤說的話，讓沒戴口罩的楊珈熙尷尬又害羞，好像偷談戀愛被家長發現，淡淡的紅染上耳尖，讓她只敢盯著地上一直往前走。
楊珈熙肩頭突然感到溫熱，沈臨將手放在她肩膀，輕輕地往他的方向靠了一下，不到一秒的時間就放開，隔著小小的距離護著她。
「走路看路，要撞到門了」
才踏出藝術學院大門，就又被攔下，沈臨後悔了，下次還是校外見面好了，走個路問題一堆。
「沈臨阿，謝謝你這次贊助，這個比像讓我們藝術系學生都熱血起來了呢!」是姜主任
「不會，可以幫到學弟妹是我的榮幸」沈臨掛上標準的社交微笑。
「這位是..女朋友嗎?」
「謝謝主任，我們還有事改天再聊，再見了」沈臨極敷衍的回答姜主任，迅速的離開學校。
正午的太陽炙熱，路上行人都往陰影下走，是太陽曬的臉發燙嗎? 他們就這樣輕靠著肩膀往校門走去。
「女朋友？」沒有要否認嗎?楊珈熙懷疑自己的耳朵，轉頭看了少年的反應。對方只是帥氣的挑了下眉毛，算是回應了。
「上車吧！ 」楊珈熙正疑惑找不到車門把手，沈臨站在她身後，距離很近，今天是淡淡的薄荷味道，隨後在門框邊輕觸了一下，車門從下往上移動了起來！遠遠看就像展開翅膀一樣。
這是什麼奇特的車？楊珈熙瞳孔震驚，真是貧窮限制了想像。
上次是麥拉倫、還有奧迪、遇到車禍那天是奔馳，今天這又是什麼？ 為什麼要買這麼多車？一向節儉持家的楊珈熙對車子買那麼多台車，顯然不太理解，一臉無辜的坐在副駕駛發呆。
很快沈臨就發現似乎車門的事讓楊珈熙有點困窘「你是不是不喜歡這台車?？我下次開別台，你有喜歡的車嗎？」
喜歡的車？楊珈熙是連車都不會開的人，覺得車子就是個代步工具，其實都可以吧。
「嗯..這台不錯呀！ 黑色的也不容易髒，可以擋風擋雨就好」 楊珈熙指向前面停紅燈的車輛。
車牌是囂張的連號，字母也是三個相同，配得上這樣車牌的..這台車可是邁巴赫！不過聽楊珈熙的口氣，他不知道這車價值多少吧！
「好，那我以後就開像前面那台」沈臨其實隨口問問，但托楊珈熙的福，讓自己又多了輛邁巴赫。
最後他們選了楊珈熙租屋處附近的燒烤店。
*
楊珈熙發現沈臨其實是一個貼心的人。
會在坐下後拿面紙把桌子擦一遍，會把手機收進口袋不會放在桌上，聊天說話的時候會看著對方的眼睛，對待服務人員很客氣，會不斷跟服務生說謝謝，一點也沒有富家子弟的驕傲。還會幫楊珈熙放好餐具跟醬料，擔心沒烤熟的自己會先吃看看，才夾給楊珈熙。
沈臨是冷血人嗎？倒也不至於，他對每個人都是舉止禮貌恰到好處，沒有過任何踰矩的行為，不會有多的關心，換句話就是說話沒有多餘的字。
楊珈熙不知道的是，沈臨從來不曾對誰如此溫柔體貼，只有她。
餐廳說今天雙人餐都有招待雞尾酒，沈臨要開車所以沒有喝，雞尾酒度數低，不過一看就知道楊珈熙沒有喝過酒，臉上透著紅潤，脖子跟耳朵也有點紅，眼神逐漸飄起。
「學長，嗯..我..是想問芸姊或阿青都怎麼叫你呢? 我總覺得連名帶姓的不太禮貌」交談過程楊珈熙突然不知道呼喚眼前的人。
「臨，就一個字，我的家人或交情好的朋友都是這樣，你也可以」沈臨說是家人專屬的稱呼。
沈臨玩味的看著可愛的小學妹，終於知道要發問了？沈臨還以為楊珈熙沒打算對自己一點興趣也沒有。
「家人指的是阿青嗎」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跟阿青結婚嗎？」沈臨倒是很開心聽見她問這個問題。
不過後面的解釋跟阿青說差不多，兩人確實沒有感情。
「臨...」
「嗯？怎麼了，太飽了就別吃了」看見楊珈熙放下筷子，沈臨以為她吃飽了，抽了張面紙給她，不料女孩一抬頭眼神有點迷離，怎麼眼眶還紅了？
沈臨霎那間有點擔心，神情溫柔略帶點焦急的詢問「珈熙，妳還好嗎？」
楊珈熙大力地揉了眼睛，再抬頭時語氣極為認真，眼睛眨也不眨「臨，不管你曾是怎麼樣的人，都是我記憶中的人」那個陽光只能為你陪襯，永遠意氣風發，乾淨耀眼的少年。
是酒精的作用嗎？這還是兩人第一次認真的對視，平時楊珈熙總撐不過兩秒就看像其他地方了，此刻沈臨內心篤定的感覺，變得更加根深蒂固。
「好啊，我會努力保持你心中的樣子」沈臨失笑，喊來服務生準備結帳，馬上被楊珈熙攔下來。
「說好我請的！不要忘記」
平時有點天然呆，喝了酒反應快了？
這小女孩以後還是別碰有酒精的東西，回去要記得提醒沈芸才可以。
「抱歉，我的錯」很少有人會跟沈臨搶付錢，他一時忘了這頓說好是給她請。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人行道，大白天的這女孩路已經走的歪歪斜斜。
前面是一個小小公園。
「我們去盪鞦韆，好久沒有去公園了」楊珈熙未等對方回話就跑進公園了。
楊珈熙跳上鞦韆，像剛放學的國小生終於搶到位子，滿臉喜悅。沈臨悄悄的拿出手機，把少女笑開懷的樣子拍下，之後慢慢走到楊珈熙身後，輕柔地推起了鞦韆。
午後的天空，太陽被雲遮住，風把樹葉吹的沙沙作響，他們像是在一方無人打擾的秘境。
「臨，我們來交換秘密，我說一個你也說一個」酒精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還是這女孩其實就是這樣可愛呢？交換秘密這種小學生的遊戲...
「好阿，你說一個」
鞦韆還在擺盪著，楊珈熙說話的時候，風彷彿靜止了幾秒「我有一個一直念念不忘了人」
「這麼巧？我也是」
楊珈熙從鞦韆跳下來，站在沈臨面前，但是身高的差距讓她必須要仰著頭才能直視他的雙眼。
「拜託你不要告訴我是誰，我還沒準備好」楊珈熙當然希望那個人是自己。但如果不是呢?以後還可以這樣相處嗎?
「？？」沈臨滿是疑惑「不是要交換祕密嗎..妳不想知道」
「秘密不能說出來，等待被發現的才是秘密」
「學長，怎麼會是你，原來畫是你買的」
「繼續加油，再見。」
「學長，要不要一起吃飯」
「我有約了，先走了。」
轉角傳來對話聲，楊珈熙停下腳步，往轉角處看去。
一位穿籃球衣的少年，抱著畫悠哉的滑行。楊珈熙記憶浮現開學典禮見到他們的那天。
是毛子澤，他拿著畫熟練的遛著滑板前進，抵達楊珈熙面前，同樣腳一踩、穩穩地接住滑板。
「嗨～學妹，好久不見，記得我嗎？我是毛毛」
「學長好」明明是聽到好幾個人的聲音，怎麼只有一個人走來呢？
「沈臨待會就來了，妳等他一下，藝術學院的學妹好像對我比較沒興趣，沈臨在那邊被一群人圍住了。」毛子澤今天特地跟來學校想好好打個籃球的，卻被沈臨找來搬畫。
知道沈臨待會就出現，楊珈熙緊張的搓了搓手指。
「珈熙」一個溫柔悠遠的嗓音呼喚她。
沈臨今天穿了淺藍的直條紋襯衫，扣子是敞開的沒有系上，裡面是純白的上衣，下身俐落的深色長褲，舉起手揮了一下，手裡抓著手機像是剛說完電話，走了幾步，後來乾脆跑起來。
沈臨不穿西裝的時候，與同齡的少年一樣，眉眼俊秀洋溢著青春，無限的活力在他身上，彷彿隨時能義無反顧奔向自己最愛的那個人。
楊珈熙多麼希望沈臨那些童年往事都是假的。
「學長」楊珈熙露出明媚笑容，往少年的方向走去。
怎麼這兩個人像久別重逢呢？還真是巧了！楊珈熙今天也是穿淺藍色的上衣，不說還真像對情侶。毛子澤是多餘的，完全破壞畫面。
才站定，沈臨一臉就嫌棄「嘖，我剛剛不是叫你回去了嗎？」
「抱歉了呀！打擾沈老闆談戀愛，我也要從這條路出去吧？」毛子澤真的是氣笑了。
「珈熙，畫給我吧，我一起拿回飯店，祝福你們啦，BYE」
「學長，謝謝你買下我的畫，我請你吃飯吧。」跟楊珈熙對話的總是學長謝謝、學長感謝你、學長太謝謝你。
「上次我不是說不要叫我學長了嗎？你也不要一直跟我道謝了」
「好，那學..你想吃什麼」要喊名字還是有點彆扭，楊珈熙還沒準備好
沈臨讀書的這幾年，除了毛子澤會單獨與他同行，他身邊幾乎都是有人圍著他。今天只有楊珈熙一人與他併肩走著，不少人在竊竊私語。
沈臨輕輕歪頭笑了一下「吃你想吃的都可以，走吧」
方才毛子澤說的話，讓沒戴口罩的楊珈熙尷尬又害羞，好像偷談戀愛被家長發現，淡淡的紅染上耳尖，讓她只敢盯著地上一直往前走。
楊珈熙肩頭突然感到溫熱，沈臨將手放在她肩膀，輕輕地往他的方向靠了一下，不到一秒的時間就放開，隔著小小的距離護著她。
「走路看路，要撞到門了」
才踏出藝術學院大門，就又被攔下，沈臨後悔了，下次還是校外見面好了，走個路問題一堆。
「沈臨阿，謝謝你這次贊助，這個比像讓我們藝術系學生都熱血起來了呢!」是姜主任
「不會，可以幫到學弟妹是我的榮幸」沈臨掛上標準的社交微笑。
「這位是..女朋友嗎?」
「謝謝主任，我們還有事改天再聊，再見了」沈臨極敷衍的回答姜主任，迅速的離開學校。
正午的太陽炙熱，路上行人都往陰影下走，是太陽曬的臉發燙嗎? 他們就這樣輕靠著肩膀往校門走去。
「女朋友？」沒有要否認嗎?楊珈熙懷疑自己的耳朵，轉頭看了少年的反應。對方只是帥氣的挑了下眉毛，算是回應了。
「上車吧！ 」楊珈熙正疑惑找不到車門把手，沈臨站在她身後，距離很近，今天是淡淡的薄荷味道，隨後在門框邊輕觸了一下，車門從下往上移動了起來！遠遠看就像展開翅膀一樣。
這是什麼奇特的車？楊珈熙瞳孔震驚，真是貧窮限制了想像。
上次是麥拉倫、還有奧迪、遇到車禍那天是奔馳，今天這又是什麼？ 為什麼要買這麼多車？一向節儉持家的楊珈熙對車子買那麼多台車，顯然不太理解，一臉無辜的坐在副駕駛發呆。
很快沈臨就發現似乎車門的事讓楊珈熙有點困窘「你是不是不喜歡這台車?？我下次開別台，你有喜歡的車嗎？」
喜歡的車？楊珈熙是連車都不會開的人，覺得車子就是個代步工具，其實都可以吧。
「嗯..這台不錯呀！ 黑色的也不容易髒，可以擋風擋雨就好」 楊珈熙指向前面停紅燈的車輛。
車牌是囂張的連號，字母也是三個相同，配得上這樣車牌的..這台車可是邁巴赫！不過聽楊珈熙的口氣，他不知道這車價值多少吧！
「好，那我以後就開像前面那台」沈臨其實隨口問問，但托楊珈熙的福，讓自己又多了輛邁巴赫。
最後他們選了楊珈熙租屋處附近的燒烤店。
*
楊珈熙發現沈臨其實是一個貼心的人。
會在坐下後拿面紙把桌子擦一遍，會把手機收進口袋不會放在桌上，聊天說話的時候會看著對方的眼睛，對待服務人員很客氣，會不斷跟服務生說謝謝，一點也沒有富家子弟的驕傲。還會幫楊珈熙放好餐具跟醬料，擔心沒烤熟的自己會先吃看看，才夾給楊珈熙。
沈臨是冷血人嗎？倒也不至於，他對每個人都是舉止禮貌恰到好處，沒有過任何踰矩的行為，不會有多的關心，換句話就是說話沒有多餘的字。
楊珈熙不知道的是，沈臨從來不曾對誰如此溫柔體貼，只有她。
餐廳說今天雙人餐都有招待雞尾酒，沈臨要開車所以沒有喝，雞尾酒度數低，不過一看就知道楊珈熙沒有喝過酒，臉上透著紅潤，脖子跟耳朵也有點紅，眼神逐漸飄起。
「學長，嗯..我..是想問芸姊或阿青都怎麼叫你呢? 我總覺得連名帶姓的不太禮貌」交談過程楊珈熙突然不知道呼喚眼前的人。
「臨，就一個字，我的家人或交情好的朋友都是這樣，你也可以」沈臨說是家人專屬的稱呼。
沈臨玩味的看著可愛的小學妹，終於知道要發問了？沈臨還以為楊珈熙沒打算對自己一點興趣也沒有。
「家人指的是阿青嗎」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跟阿青結婚嗎？」沈臨倒是很開心聽見她問這個問題。
不過後面的解釋跟阿青說差不多，兩人確實沒有感情。
「臨...」
「嗯？怎麼了，太飽了就別吃了」看見楊珈熙放下筷子，沈臨以為她吃飽了，抽了張面紙給她，不料女孩一抬頭眼神有點迷離，怎麼眼眶還紅了？
沈臨霎那間有點擔心，神情溫柔略帶點焦急的詢問「珈熙，妳還好嗎？」
楊珈熙大力地揉了眼睛，再抬頭時語氣極為認真，眼睛眨也不眨「臨，不管你曾是怎麼樣的人，都是我記憶中的人」那個陽光只能為你陪襯，永遠意氣風發，乾淨耀眼的少年。
是酒精的作用嗎？這還是兩人第一次認真的對視，平時楊珈熙總撐不過兩秒就看像其他地方了，此刻沈臨內心篤定的感覺，變得更加根深蒂固。
「好啊，我會努力保持你心中的樣子」沈臨失笑，喊來服務生準備結帳，馬上被楊珈熙攔下來。
「說好我請的！不要忘記」
平時有點天然呆，喝了酒反應快了？
這小女孩以後還是別碰有酒精的東西，回去要記得提醒沈芸才可以。
「抱歉，我的錯」很少有人會跟沈臨搶付錢，他一時忘了這頓說好是給她請。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人行道，大白天的這女孩路已經走的歪歪斜斜。
前面是一個小小公園。
「我們去盪鞦韆，好久沒有去公園了」楊珈熙未等對方回話就跑進公園了。
楊珈熙跳上鞦韆，像剛放學的國小生終於搶到位子，滿臉喜悅。沈臨悄悄的拿出手機，把少女笑開懷的樣子拍下，之後慢慢走到楊珈熙身後，輕柔地推起了鞦韆。
午後的天空，太陽被雲遮住，風把樹葉吹的沙沙作響，他們像是在一方無人打擾的秘境。
「臨，我們來交換秘密，我說一個你也說一個」酒精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還是這女孩其實就是這樣可愛呢？交換秘密這種小學生的遊戲...
「好阿，你說一個」
鞦韆還在擺盪著，楊珈熙說話的時候，風彷彿靜止了幾秒「我有一個一直念念不忘了人」
「這麼巧？我也是」
楊珈熙從鞦韆跳下來，站在沈臨面前，但是身高的差距讓她必須要仰著頭才能直視他的雙眼。
「拜託你不要告訴我是誰，我還沒準備好」楊珈熙當然希望那個人是自己。但如果不是呢?以後還可以這樣相處嗎?
「？？」沈臨滿是疑惑「不是要交換祕密嗎..妳不想知道」
「秘密不能說出來，等待被發現的才是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