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魔法時想像自己在小便
本章節 2590 字
更新於: 2023-05-22
我戴著新手套，很快就被溫春曉發現了。
「你的手套是幹嘛？偷工減料？」
我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
「你跟我說了一樣的話，笑死。」
這時趙晴晴經過，說：「這種手套很好看好不好！不僅可以讓手難看的人的手變好看，好看的手戴上去更是加分！」
「那我算是哪種？」
「臉難看的。」
「欸妳過分了喔！我是問手不是臉欸！」
趙晴晴哈哈大笑，說：「開玩笑的啦，你的手很好看，不過之前我就想問你了，你幹嘛一直戴手套？」
「我過敏啊。」
「對陽光過敏？」
我搖頭，「對空氣中的某項物質過敏。」
「喔，那你辛苦了，夏天很熱吧？」
「很熱沒錯，但是沒戴會更熱。」
……另一種意義上的熱，會變成十八禁的那種。
趙晴晴沒聽懂我說的，但是她也沒有要深究的意思，慢悠悠地又晃走了。
「下禮拜要測驗了耶，你會緊張嗎？」溫春曉問我。
我搖頭，「不緊張。」
「我如果表現太爛會被我家人取笑，所以我只能努力吸收靈子了。」
我看了他身上穿的衣服，除了五分褲看起來太醜他沒穿之外，其他都有穿，包含不知道有什麼作用的吊帶。一開始看起來或許養眼，但天天看早已失去新鮮感，現在女生們從最初的臉紅心跳用手遮著從指縫偷看，已經變成經過時可以面不改色，大膽一點的還會拉他的吊帶。
此等勇氣令我深感佩服啊。
除了溫春曉，班上幾乎所有人都從道德感與羞恥心中解放了，大多穿著最能有效陪與魔法的制服。比較沒那麼大膽的人，還是會披著斗篷，但是會將斗篷敞開，一邊散熱一邊吸收更多靈子。
我和以前一樣，穿著斗篷，樂於當個晴天娃娃，連日高溫一點也擊倒不倒我，因為太熱的時候只要用魔法就會降溫了。
所以，我雖然看起來像是包著斗篷，實際上卻是包著一個冷氣房，能靠自己調節體溫，真是太方便了！
「席得，你用魔法有什麼訣竅嗎？聽說測試的時候，要像用魔法那樣逼出魔力，但是具體來說要怎麼做？」
既然溫春曉誠心誠意地發問了，那我也只好如實告知他了。
「我喔，想像自己在小便。」
「……我是不是聽錯了什麼，你可以再說一次嗎？」
「先醞釀，然後想像自己對著容器注入些什麼……要小心不要真的尿出來。」
「……才沒有人會真的尿出來！」
「反正你就想像自己有股力量，要注入到儀器裡面，這樣就可以了！」
「……好吧，我想像看看。」
「如果你先用這種方法醞釀魔力，魔法使用起來會更輕鬆喔！」
「你一直都是這樣使用魔法的嗎？」
「不是喔，我魔法都是想用就用出來了，不用醞釀，你可以當成我排便順利。」
「……可以不要將魔法形容成那種東西嗎？這樣我怕我之後使用魔法只能變出糞便。」
「好吧，你跟我的主治醫生說了類似的話呢。」
很快的，就到了測試魔力的日子，因為每個人的狀況不同，所以並沒有強制安排測驗的順序，有的人喜歡早死早超生，就可以先測，有人容易緊張，就可以晚一點測試。
為了這天，我練習了非常久，保證能精準地控制我的魔力，避免將儀器玩壞！
「溫春曉，你要什麼時候測試？」
「掙扎也不會有改變，沒人就上吧。」
「喔，那我排你後面。」
溫春曉是第一個測驗的，他站到足足有兩人高的儀器面前，按照老師指示將手放在平台上方。
學校的儀器很大又很笨重，好像是骨董，難怪醫生那麼怕我弄壞。
「釋放魔力的時間是十秒，深呼吸之後開始釋放。」
這十秒很漫長。
不只溫春曉在緊張，周圍圍觀的同學們也屏氣凝神，大家都很好奇魔力到底是什麼，這是眾人第一次見證魔力被量化的過程與結果。
「溫春曉，魔力量一千。」負責操作儀器的是魔法器材室的老師，我原本還以為他是個跟醫生有得拚的薪水小偷，後來發現我錯怪他了，除了管理魔法器材之外，他的工作跟工友差不多，天天跑來跑去維修學校損壞的各個地方。
有一次我在廁所看見他在修小便斗的噴水裝置，我真的超級驚嚇的。因為他說：「同學，這個小便斗零件暫時買不到，先用魔法頂著喔！」
我第一次看到用魔法運作的小便斗，太炫了，酷斃了，沒辦法沖水，竟然直接做出小瀑布！
因為太佩服了，我忍不住跟他聊了幾句，才發現他不只是魔法師，還有水電甲級證照。
……在這間學校，還真是處處有魔法和神奇之處啊。
「老師你為什麼會魔法了還要考水電證照啊？」
「興趣啊，做水電不怕沒工作，家裡有故障的還能自己修。」
「所以當魔法師有可能會失業嗎？」
「這個......那個……也不是……不可能……」
那瞬間我明白了，這果然是間不可靠的學校，就算他很神奇、處處有魔法，不努力學習依然有失業風險。
「老師，這樣是好還是不好？」溫春曉問。
「很好啊，這個年紀一般頂標就是這個量，你很厲害喔！」
雖然看起來是有點酷酷的爽朗男孩，但被稱讚的時候還是會靦腆地笑的嘛。
溫春曉結束之後換我，我將右手的手套取下，學溫春曉放在平台上。
醞釀、注入，十秒後，公布結果。
「魔力量一千，你也很棒呢，沒有給太多魔力……」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老師的聲音很明顯變小聲。
老師的表情和面對溫春曉時是一樣的，要不是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我真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呢。
「溫春曉，我的魔力量跟你一樣耶！」
「……你放水了嗎？」
奇怪，溫春曉怎麼好像一點都不開心。
「如果是說使用魔法，我很認真喔。」認真進行數字控制。
「……你以為我會信啊，唉，不過你為什麼要這樣呢？」
溫春曉皺眉，對我的行為似乎不太贊同。
「分數一樣，我們被分在一起的機率就高了啊！」
聽到我這樣說，溫春曉不再皺眉。
後來我才知道，我太天真並理所當然了。
我怎麼會以為能力分組，是按能力高低呢？
還有一種分組，叫做公平分配戰力啊……
公布分組當天，我被分成隊長，同分的溫春曉同樣也是隊長。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我倆相對無言。
「好可惜喔。」我嘆氣。
「算了，你這麼厲害，不管你有沒有控制分數，我想你也不會跟我在同一組。」
「別傷心了，雖然你們沒有同組，但是和其他班級對抗的時候還是可以一組啊。」
林步看我們兩個有點喪氣，就說：「分組是全年級小組對抗，但是我們還有班級菁英對抗班級菁英，我們班的榮耀就靠你們了！」
有了林步的安慰，我的確放寬心了。
「那我們大家都好好加油吧！」
「嗯。」溫春曉露出淡淡的微笑。
「喔！」林步熱血沸騰，其實我不知道他為啥熱得起來，他是墊底欸。
「咦，奇怪？許海平呢？」我聽到聲音少了一個，覺得奇怪。
「他去廁所啦，對了，這次分組，我們四個人剛好被拆成兩組！」林步說：「我和席得，溫春曉和許海平，剛好用名字的字數分組。」
說完，林步抓頭，「雖然我是拉低戰力平均值的啦。」
我點點頭，能和我一組的，大概都是會拉低全年級平均值的人。
不然對其他人太不公平了。
我和溫春曉對看了一眼，知曉內情的他輕微地點點頭，我們還是將這個秘密帶入墳墓吧。
「你的手套是幹嘛？偷工減料？」
我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
「你跟我說了一樣的話，笑死。」
這時趙晴晴經過，說：「這種手套很好看好不好！不僅可以讓手難看的人的手變好看，好看的手戴上去更是加分！」
「那我算是哪種？」
「臉難看的。」
「欸妳過分了喔！我是問手不是臉欸！」
趙晴晴哈哈大笑，說：「開玩笑的啦，你的手很好看，不過之前我就想問你了，你幹嘛一直戴手套？」
「我過敏啊。」
「對陽光過敏？」
我搖頭，「對空氣中的某項物質過敏。」
「喔，那你辛苦了，夏天很熱吧？」
「很熱沒錯，但是沒戴會更熱。」
……另一種意義上的熱，會變成十八禁的那種。
趙晴晴沒聽懂我說的，但是她也沒有要深究的意思，慢悠悠地又晃走了。
「下禮拜要測驗了耶，你會緊張嗎？」溫春曉問我。
我搖頭，「不緊張。」
「我如果表現太爛會被我家人取笑，所以我只能努力吸收靈子了。」
我看了他身上穿的衣服，除了五分褲看起來太醜他沒穿之外，其他都有穿，包含不知道有什麼作用的吊帶。一開始看起來或許養眼，但天天看早已失去新鮮感，現在女生們從最初的臉紅心跳用手遮著從指縫偷看，已經變成經過時可以面不改色，大膽一點的還會拉他的吊帶。
此等勇氣令我深感佩服啊。
除了溫春曉，班上幾乎所有人都從道德感與羞恥心中解放了，大多穿著最能有效陪與魔法的制服。比較沒那麼大膽的人，還是會披著斗篷，但是會將斗篷敞開，一邊散熱一邊吸收更多靈子。
我和以前一樣，穿著斗篷，樂於當個晴天娃娃，連日高溫一點也擊倒不倒我，因為太熱的時候只要用魔法就會降溫了。
所以，我雖然看起來像是包著斗篷，實際上卻是包著一個冷氣房，能靠自己調節體溫，真是太方便了！
「席得，你用魔法有什麼訣竅嗎？聽說測試的時候，要像用魔法那樣逼出魔力，但是具體來說要怎麼做？」
既然溫春曉誠心誠意地發問了，那我也只好如實告知他了。
「我喔，想像自己在小便。」
「……我是不是聽錯了什麼，你可以再說一次嗎？」
「先醞釀，然後想像自己對著容器注入些什麼……要小心不要真的尿出來。」
「……才沒有人會真的尿出來！」
「反正你就想像自己有股力量，要注入到儀器裡面，這樣就可以了！」
「……好吧，我想像看看。」
「如果你先用這種方法醞釀魔力，魔法使用起來會更輕鬆喔！」
「你一直都是這樣使用魔法的嗎？」
「不是喔，我魔法都是想用就用出來了，不用醞釀，你可以當成我排便順利。」
「……可以不要將魔法形容成那種東西嗎？這樣我怕我之後使用魔法只能變出糞便。」
「好吧，你跟我的主治醫生說了類似的話呢。」
很快的，就到了測試魔力的日子，因為每個人的狀況不同，所以並沒有強制安排測驗的順序，有的人喜歡早死早超生，就可以先測，有人容易緊張，就可以晚一點測試。
為了這天，我練習了非常久，保證能精準地控制我的魔力，避免將儀器玩壞！
「溫春曉，你要什麼時候測試？」
「掙扎也不會有改變，沒人就上吧。」
「喔，那我排你後面。」
溫春曉是第一個測驗的，他站到足足有兩人高的儀器面前，按照老師指示將手放在平台上方。
學校的儀器很大又很笨重，好像是骨董，難怪醫生那麼怕我弄壞。
「釋放魔力的時間是十秒，深呼吸之後開始釋放。」
這十秒很漫長。
不只溫春曉在緊張，周圍圍觀的同學們也屏氣凝神，大家都很好奇魔力到底是什麼，這是眾人第一次見證魔力被量化的過程與結果。
「溫春曉，魔力量一千。」負責操作儀器的是魔法器材室的老師，我原本還以為他是個跟醫生有得拚的薪水小偷，後來發現我錯怪他了，除了管理魔法器材之外，他的工作跟工友差不多，天天跑來跑去維修學校損壞的各個地方。
有一次我在廁所看見他在修小便斗的噴水裝置，我真的超級驚嚇的。因為他說：「同學，這個小便斗零件暫時買不到，先用魔法頂著喔！」
我第一次看到用魔法運作的小便斗，太炫了，酷斃了，沒辦法沖水，竟然直接做出小瀑布！
因為太佩服了，我忍不住跟他聊了幾句，才發現他不只是魔法師，還有水電甲級證照。
……在這間學校，還真是處處有魔法和神奇之處啊。
「老師你為什麼會魔法了還要考水電證照啊？」
「興趣啊，做水電不怕沒工作，家裡有故障的還能自己修。」
「所以當魔法師有可能會失業嗎？」
「這個......那個……也不是……不可能……」
那瞬間我明白了，這果然是間不可靠的學校，就算他很神奇、處處有魔法，不努力學習依然有失業風險。
「老師，這樣是好還是不好？」溫春曉問。
「很好啊，這個年紀一般頂標就是這個量，你很厲害喔！」
雖然看起來是有點酷酷的爽朗男孩，但被稱讚的時候還是會靦腆地笑的嘛。
溫春曉結束之後換我，我將右手的手套取下，學溫春曉放在平台上。
醞釀、注入，十秒後，公布結果。
「魔力量一千，你也很棒呢，沒有給太多魔力……」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老師的聲音很明顯變小聲。
老師的表情和面對溫春曉時是一樣的，要不是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我真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呢。
「溫春曉，我的魔力量跟你一樣耶！」
「……你放水了嗎？」
奇怪，溫春曉怎麼好像一點都不開心。
「如果是說使用魔法，我很認真喔。」認真進行數字控制。
「……你以為我會信啊，唉，不過你為什麼要這樣呢？」
溫春曉皺眉，對我的行為似乎不太贊同。
「分數一樣，我們被分在一起的機率就高了啊！」
聽到我這樣說，溫春曉不再皺眉。
後來我才知道，我太天真並理所當然了。
我怎麼會以為能力分組，是按能力高低呢？
還有一種分組，叫做公平分配戰力啊……
公布分組當天，我被分成隊長，同分的溫春曉同樣也是隊長。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我倆相對無言。
「好可惜喔。」我嘆氣。
「算了，你這麼厲害，不管你有沒有控制分數，我想你也不會跟我在同一組。」
「別傷心了，雖然你們沒有同組，但是和其他班級對抗的時候還是可以一組啊。」
林步看我們兩個有點喪氣，就說：「分組是全年級小組對抗，但是我們還有班級菁英對抗班級菁英，我們班的榮耀就靠你們了！」
有了林步的安慰，我的確放寬心了。
「那我們大家都好好加油吧！」
「嗯。」溫春曉露出淡淡的微笑。
「喔！」林步熱血沸騰，其實我不知道他為啥熱得起來，他是墊底欸。
「咦，奇怪？許海平呢？」我聽到聲音少了一個，覺得奇怪。
「他去廁所啦，對了，這次分組，我們四個人剛好被拆成兩組！」林步說：「我和席得，溫春曉和許海平，剛好用名字的字數分組。」
說完，林步抓頭，「雖然我是拉低戰力平均值的啦。」
我點點頭，能和我一組的，大概都是會拉低全年級平均值的人。
不然對其他人太不公平了。
我和溫春曉對看了一眼，知曉內情的他輕微地點點頭，我們還是將這個秘密帶入墳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