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僵屍男和弗萊士已經交往了半年，很多體驗對兩人來說都是第一次。第一次並肩作戰、第一次相互切磋、第一次約會、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相擁而眠…這些第一次組成的回憶使兩人更加親密，但總覺得有甚麼隔閡，到底是甚麼呢？洗好澡的僵屍男裸著上半身仰躺在沙發的一角盯著天花板發呆然後莫名其妙想到這個問題。

想著想著連弗萊士從浴室出來打開吹風機吹頭髮的聲音都沒聽見。吹好頭髮，收拾完吹風機，弗萊士站到僵屍男面前看著他好一會兒，他還是沒動靜。弗萊士向前跨坐在僵屍男的大腿上，突如增加的重量把僵屍男拉回現實。

「嗯？你甚麼時候來的？怎麼坐到我腿上了？」僵屍男放空的腦袋還沒反應過來。弗萊士保持沉默，伸手托住僵屍男的下巴直接吻上去。交往過程中，弗萊士並不太適應情侶間的親密互動，第一次都顯得較畏縮抗拒，做出過於親密的動作他還會把僵屍男推開。可時間一拉長，弗萊士成了主動方，如同他的性格在情感中也相當積極果斷，時常給僵屍男帶來各式各樣的驚喜。僵屍男也不是被動，只是比不上忍者的花式偷襲。

僵屍男被吻得一愣一愣的，但馬上回過神回應這突襲的吻。親吻發出的水聲，嘴裡的糾纏，勾得僵屍男心頭蕩漾。放在沙發把手的手伸向弗萊士緊緻渾圓的屁股大力的揉捏，惹得上方的人一顫。另一手貼上弗萊士的胸脯，隔著衣料尋找敏感點，一摸到便不客氣得又壓又揉讓弗萊士在接吻時發出嗚嗚的聲音。在屁股揉捏的手滑到腰間上下搓揉一會兒，慢慢移到衣襬，青灰色手指將要拉起…

〝啪〞，一聲不算大的聲音響起。僵屍男又被突發狀況弄得一愣一愣。他的視線先移到聲音的源頭，弗萊士一手抓住僵屍男要拉開衣服的手。視線轉到眼前的人，他的嘴唇有津液殘留因此看起來有些滑亮，臉頰紅紅的給平時掛著冷漠表情的臉龐多了一分可愛。還有那銳利的灰綠色眼睛，雖然只有一點，僵屍男看見那眼睛背後想表達的歉意。

「弗萊士？」僵屍男試探性地叫了戀人的名字。弗萊士還是一樣沉默，他傾身環抱僵屍男的脖子，在他耳邊很小聲地說一句抱歉，然後起身離開僵屍男的大腿回到房間。僵屍男呆了一會兒，大腦還在處理剛才接收到的畫面和訊息。期間他反射性地拿起放在沙發前小桌子上的菸和打火機，點一根深深吸一口再吐出，尼古丁讓大腦清醒了些，也想通了那個莫名的問題。唉…待會又要處理下面了…





下次他們倆在同一屋簷過夜是三天後的事。弗萊士洗好澡走進房間，僵屍男已經在床上暖好被窩等他進來。弗萊士嘴角微微上揚，他背對僵屍男進入被窩，任由僵屍男從後面抱住他並在他的後頸、頭髮上親吻。到後來弗萊士轉頭與僵屍男接吻，舌頭纏繞在一起混著相互的津液發出情慾的聲音。抱著弗萊士的雙手一隻玩弄胸脯，另一隻撫摸平坦的腹部。那隻手想伸進衣服內感受它真的觸感，但不出意料，那隻手又被阻止了。

僵屍男停下吻看著弗萊士，他露出跟三天前一樣的表情，不用等他開口也知道他要說甚麼。僵屍男搶先問：「弗萊士，能跟你聊聊嗎？」弗萊士沒說話，倒是很聽話的轉身面對僵屍男。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做呢？」僵屍男用著平靜柔和的語調詢問。

「不、不是。我…想…」很難得弗萊士的語氣透著不自信。

「那為甚麼要都在誘惑我後停下來然後逃跑呢？」

「……」僵屍男問起他一直在逃避的問題讓弗萊士的眼神不斷飄移。

「弗萊士，你聽聽我的猜想，如果不對就搖頭然後告訴我原因。不想說也沒關係，我會等你要說為止，好嗎？」僵屍男見弗萊士點點頭便開始他的推論：「你因為過去的經歷，較難接受戀人之間的親密行為，但當你能接受之後，就…很大膽，所以我認為你是還沒準備好要做才會跑掉。不過仔細思考，近兩個月你引誘我的次數變多了，而且方式也相當…」僵屍男乾咳兩聲，引起弗萊士的輕笑。「所以應該不是抗拒要做，不然剛才早被你踢下床，你也不會主動親我。我在想，你是有甚麼原因不想讓我看你的身體嗎？每次都是要脫你的衣服就會被你擋下。」弗萊士頓了一下，很輕的點一下頭。

「可以告訴我為甚麼嗎？」

弗萊士很安靜，眼神低低的一直不對上僵屍男的眼睛而且持續了很久，久到僵屍男覺得應該問不出甚麼準備要睡覺，才聽到他開口：「我認為你不會對我的身體產生性慾。」

「……啊？」僵屍男眨了眨眼，揚起眉毛，聽到這答案感到非常不可思議。弗萊士你知道你在說甚麼嗎？你有張俊美的臉，身體曲線很漂亮是很多人比不上的。每次被你挑逗後下面都硬了，被你丟下後下面的火很難滅你知道嗎！？要不是現在忍著，我多想直接把你操上去你知道嗎！？然後原因居然是「我不會對你的身體產生性慾」！？天你到底對你的身材要求有多高啊！？以上是僵屍男的心理吐槽，當然他不會說，只是尷尬地回答：「呃…弗萊士你的體態已經很好了，不用再減重…」

「減重？我知道我身型好，減重做甚麼？」那你又為甚麼不想讓我看！？

弗萊士呼出一聲嘆息，說：「好吧，讓你看看是怎麼回事。先說好不準說醜，不然把你宰了。」

弗萊士坐了起來，僵屍男也跟進。他看著弗萊士抓著衣服的下襬，先是深吸一口氣才把衣服向上拉。見到弗萊士上裸的身體，僵屍男平靜的表情逐漸變得訝異。嚴苛鍛鍊過的身體不用說線條相當好看，不足之處就是上面佈滿大大小小的傷痕，跟那張乾淨的臉有相當的落差。

「這…這是…」

「傷痕是我在修行時因為反抗被懲罰留下的，不只上半身，大腿、小腿都有。我沒有你自我再生的能力，這些傷疤會一直跟著我。它們代表爭取自由的代價。原本我不怎麼在意還覺得驕傲，可是跟你交往後，它們的存在反而礙事。」弗萊士平淡的對唯一的聽眾娓娓道來。「我…喜歡被你碰觸、擁抱，那是我不曾感受過的溫暖，甚至還想要更多…可是想要更進一步的接觸就想到這一身的疤，被你看到你會是甚麼樣的反應？畢竟，在做那件事，這身體的觀感並不好…嗚嗚！」

弗萊士沒講完，僵屍男狠狠堵上他的嘴，強勢的將他壓在身下，他把弗萊士夾在腿間防止他亂動亂踢。第一次被僵屍男粗暴的舉動壓制讓弗萊士心生戒備想把他推開，不過被壓著＋一手被僵屍男抓住＋接吻＋僵屍男空著的手正在蹂躪沒有衣服阻擋的乳頭。平時弗萊士引誘僵屍男，隔衣玩乳頭是他必做的事之一。現在沒了阻礙直接碰觸乳頭，如電流通過的酥麻感搞得弗萊士快哭出來了。直到弗萊士的反抗變弱，僵屍男才起身欣賞身下喘著氣、紅著臉、眼睛充滿濕氣的弗萊士。他弱弱得罵道：「僵屍男你這混帳東西…是打算強暴我嗎…」

「你從來不在我面前穿短袖就是這個原因嗎？」僵屍男沿著腹部的傷痕滑過。

「啊…是啊。不像你的…完美無瑕，摸起來很平滑，令人賞心悅目…嗚哈…」僵屍男玩起另一邊沒照顧到的乳頭。以為弗萊士會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但他只是緊緊抓著床單。

「我啊，只看到一個堅強、勇敢的人為自己而戰。這些傷痕值得你驕傲，你也因此更加美麗和自信。還有，真的愛你的人跟你做才不會在意你身上有多少疤。」

「哈…還是第一次知道…做那種事有人不在意傷疤…網路果然不準…」

「網路？你…那些引誘技巧也是從那上面學的嗎？」

「不然你認為那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嗎？…」難怪！一個不喜歡肢體過於親密接觸的人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弄出那麼多色誘技巧就覺得很奇怪啊！唉～這傢伙為了達成目的真的甚麼都敢做，還學得很快…既然如此，那今晚…

「弗萊士，今晚要獻給我嗎？你的初夜。」僵屍男眼神暗了下來，玩弄乳頭的手換成在身體四處游移。

「真的不嫌棄這滿身疤的身體嗎？該不會…你今晚發洩完，之後就不跟我做了？」

「你下次別在網路上看那些膚淺的東西。還有我就直接告訴你…」僵屍男伏身在弗萊士的肩頭親一下接著用力咬了一口，痛得弗萊士嘶叫一聲。他靠向弗萊士的耳朵，用一種—像是野獸的低吼—那樣的低音說：「我想要你，完全擁有你。每次被你勾引，我都想操哭你想瘋了，可是每次都被你丟下我很難過啊，你要想辦法負責。我只想知道你今晚想還是不想？趁我還有理智。」

僵屍男講完不到一秒，被弗萊士原本抓床單的手抓住後腦勺拉到他面前跟他接吻。看起來，事情一說開，弗萊士在情事方面也會非常主動。

親完嘴，僵屍男由額頭、眼睛、臉頰、下巴依序吻到脖子。知道英雄會在大眾面前亮相，所以在親脖子時特別的輕，再往下的肩膀、鎖骨、胸脯，他用力吸吮、啃咬，留下一個個草莓跟牙印。弗萊士被吻身體時一直抿著唇忍住不發出羞澀的呻吟直到僵屍男用力吸他極為敏感的乳頭、另一邊被手指夾住才失聲叫出來。僵屍男注意到弗萊士很慢的抬手，是因為太刺激了嗎？這樣想的僵屍男元是要停下動作，可是那雙手不是預期的推開他而是把他的頭抱得更緊。

僵屍男再往下吻到腹部。精實的腹部佈滿傷痕，摸起來凹凸不平且粗糙。他放慢速度，一一吻著那些痕跡，如同它們是稀世珍寶般對待。

「你就…那麼喜歡那些疤嗎…」

「喜歡，喜歡你的一切。它們是你的驕傲和磨難，也是你迷人的地方。但我心疼，所以現在要好好親吻你。弗萊士，接下來我要脫你的褲子，可以嗎？」僵屍男起身，弗萊士頭側一邊用手臂擋住眼睛看不清表情，是被稱讚到害羞還是感動到哭了呢？他點點頭同意僵屍男要做的事。

拉下褲子和內褲，弗萊士第一次全裸呈現在僵屍男面前。僵屍男重新審視弗萊士的身體不禁倒抽一口氣，是甚麼樣的懲罰才會造成這麼多永久性傷痕，而且那時弗萊士還只是個孩子吧？

「嘿…被嚇到了嗎？」

「是啊…看得有些走神了…」僵屍男再次趴在弗萊士的腹部上往下吻。到了弗萊士的性器附近，已經有點勃起但不完全。

「吶，弗萊士，身體的感官不只會帶來疼痛，弄得好會給你極度的愉悅…」

「你說甚麼…啊啊啊！！！」弗萊是仰頭尖叫，雙手死死抓著床單。僵屍男一手溫柔的搓揉弗萊士的柱身，另一手撥弄垂在下面的囊袋。

「嗚哈…那裡怎麼會…啊！」

「反應很大喔。你沒自己碰過嗎？」

「誰…沒事會去碰那裡…哈…」

「去學那些引誘技術卻沒學怎麼自慰嗎？沒關係，我在你也不用學…啊，射出來了。」僵屍男故意舉起沾滿精液的手給弗萊士看。看了一眼，弗萊士羞恥的把臉埋進枕頭，發出嗚嗚聲以示抗議。

「真可愛。放心，重頭戲我會溫柔點。」僵屍男下床到床邊櫃子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潤滑劑和保險套，順道把衣服脫個精光。回到床上，僵屍男把弗萊士的雙腿分開坐在中間的位置。可以感覺那雙修長的腿被分開時有些抗拒，作勢要踢人的樣子。僵屍男彎腰把弗萊士的臉扳正親吻他，然後說放鬆點，不會用痛你的。還有好好看著我要對你做的事。

挺起身，確定弗萊士不會把他踢下床，他把一條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從小腿一路吻到大腿根部。沒多久，那條腿的內側多了很多草莓跟牙印，與另一條腿產生很大的視覺反差。看著一切的弗萊士極度害羞，巴不得找個洞躲起來。可是他想看，這位表演者能為他帶來甚麼樣的表演。

待僵屍男完成他的傑作，他打開潤滑劑的蓋子，把液體到在手指上。食指先是在穴口附近轉了轉，這具身體有些顫抖可是沒做出反抗，它放心地緩緩進入穴內。

「哈…嗯…」好奇怪的感覺，有甚麼進入身體在攪動。弗萊士以前一直被教導，侵入身體的東西一但會痛就必須快速排除。但這個不一樣，會痛可是還想要更多。我是不是瘋了…

擴張很順利，第二、三根手指都進去了，弗萊士斷斷續續發出舒服的呻吟。不過僵屍男好像在尋找甚麼，遲遲不進入下一個階段。當僵屍男碰到一處，弗萊士的身體大幅顫抖起來，還發出甜膩的淫叫，連聲音的主人都很驚訝自己怎麼會發出這種聲音。

「找到了，讓你感受極致愉悅的開關。」僵屍男壞笑一下，開始進攻那的點。弗萊士再次仰頭尖叫，還多加了哭喊聲，抓住床單的的力道比剛才更大，像是要抓破它似的。原本垂下的性器也被刺激的立了起來。玩得差不多，僵屍男把手指退出，替自己已經勃起很久，脹了一圈且頂部溢出液體的兇器戴上保險套。

「呼…呼…待會…是那根東西要…進來嗎…」僵屍男抬頭，弗萊士艱難地扶起身，盯著那根微微跳動的兇器。弗萊士的狀況糟透了，頭髮凌亂、臉上流著生理性眼淚、嘴角有些津液流下、氣息也不平穩。

「對喔。等等它會在你體內肆虐。最後你會爽到甚麼都沒辦法思考。」

「聽起來…滿可怕的…呼…還有那個大小…也挺恐怖的…」

「是在變相稱讚我的很大嗎？來，你先躺好。」弗萊士乖乖照做。僵屍男把他的小兄弟對好穴的入口，確定等下一擺腰就能入洞後，他低下身，左手跟弗萊士的右手十指相扣，另一手撐著自己，說：「我要進來了，一進去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確定要跟非人類的我結合嗎？」

「說甚麼啊…就我看你就是個〝人〞…哈…倒是你…能忽視掉不好看的疤還玩得性致高昂…我不跟你跟誰啊…拜託你別…廢話…快把你那玩意兒插進來…手指出去後…後面一直…想要有東西塞進來啦！」深情的自白（？）和對慾望屈服的羞恥哀求簡直把僵屍男給逗笑了。他對弗萊士說會痛就抓他、咬他都可以，覺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訴他，然後一動腰，他的命根子終於進入炙熱狹窄的洞穴。

「啊…啊…」弗萊士有些淒厲又甜美的浪叫傳進僵屍男耳中。跟他相扣的手很明顯的加大抓握的力量，另一隻手伸到他寬敞的背上使勁抓出一到血痕。僵屍男也不好受，第一次開通的通道實在過於狹窄，肉壁緊緊擠壓在粗大的命根上，若沒忍住，進來就直接繳械了。

「哈…擴張後還這麼緊…弗萊士你還好嗎？」

「嗚嗚…好…痛…呼…不…不要出去…吻我…」兩人的唇貼在一起，舌頭又碰在一起互相纏繞。好一會兒分開吻，僵屍男親吻那雙浸濕的灰綠色眼睛，進入時他哭得更兇了。

「僵…僵屍男…可以動了…我…沒事…」收到許可，身上的人慢慢擺動他的腰進行一進一出的運動。剛開始的幾下頂入，弗萊士感到極為疼痛，很想趕出這兇猛巨獸不要再進來。但後來痛苦變成一種微妙的快感，僵屍男總是能精準碰到那個奇妙的點，但是頻率太低了。再…再快一點…

僵屍男好像讀懂了弗萊士想表達的事，加快抽插速度和力量。他心滿意足的觀賞著弗萊士從痛苦、愉悅、到完全放下矜持，嘴裡不斷喊著愛人的名字和勾引人的浪叫哭喊的轉變。他低下頭看一眼交合處，青灰色兇器不斷欺負常人膚色的穴口，進入時可隱約看的到腹部被撐得凸起，弗萊士的性器也被震得一跳一跳，頂端也隨著節奏吐著一點一點液體，簡直像是被怪人侵犯一般。呵，這下完全佔有你了，弗萊士。用你的身體好好記住我的形狀跟大小，未來在做的時候才不會痛喔…

弗萊士第一次知道被人愛著是多幸福且安心。僵屍男第一次知道被人接納，還得到那人的愛和信任，是如此溫暖和感動。

房間內只有兩人的喘息和呻吟，還有肉體碰撞的啪啪聲。激烈運動持續好一會，僵屍男發覺弗萊士的身體開始顫抖，他已經快了，自己也是。他加快速度做最後衝刺，壓低身體，堵上弗萊士已經不知道在講甚麼的嘴深吻，狠狠在敏感點一撞，兩人一同達到愉悅的制高點…





「感覺如何？你的第一次。」僵屍男點了根菸抽著。一手把玩趴在他腿上的美人的金色長髮。

「疼痛，失控，還有無止盡的無助感。但你的技術不錯，還…滿喜歡…」

「嘿，你明明就很享受，記得你要我趕快進去嗎？」

「別說了…都是你把我變得奇怪了，感覺還有點上癮，你要負責…以後我會繼續引誘你，做好心理準備…」

僵屍男不禁打個冷顫，又笑著說：「半年前那個討厭親密接觸的你，第一次做完後就盤算著以後的情事，不知道該是欣慰還是害怕。吶，無所謂，我喜歡主動的美人。我保證你再勾引我，我會把你操得死去活來。」

「拭目以待。」






事後的一小段對話


「僵屍男，我有點好奇，你那方面的技術是從哪裡學的？」

「嗯…網路。」

「看幾次網路能讓你實際操作這麼熟練？」

「果然騙不過你。你想聽我的情史嗎？」

「當床邊故事聽還不錯。」

「在我逃離實驗場後的十年裡，是有過幾段情。對象有男有女，沒記錯的話，一半以上都有發展到肉體關係，技術是從那時練來的。但之後的二、三十年，我沒有再發展任何戀人關係。」

「喔？是因為玩累了？」

「不～是，是因為每段關係的收尾都很差。有些是因為被我的再生能力嚇到而分手，有些是…他們是怎麼說來著…『無法接受跟屍體做愛』、『感覺被怪物強姦』、『跟死人膚色的人做，好噁心』等等的理由分手。常常愉歡一夜後，醒來再也見不到那個人，只留下惡毒言語的分手紙條。」

「那你為甚麼還願意愛上人呢？」

「因為我後來想想，封閉自己，我就再也沒機會被愛。而且你看看，我不就第一次找到了真正的愛我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