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居神的魔法師們 6
本章節 1864 字
更新於: 2023-05-09
黑羽黑將——黑羽家第十二任當家。
被喻為黑羽家最有能力的當家，甚至在其他名門眼中，她父親也是極其特別的存在，因為她父親的關係，名門與當家之間的關係，才能被正式定奪，而且獲得確實的保障。
他們這些名門當家，其實在一開始是被當作家族的代表人頭，說得簡單一點，就是一旦發生戰爭，他們當家就會被強制送往戰場，因為他們可是這個家族最高的存在，要是沒有他們，這些戰爭也不必打了。
當年的名門就是這樣，所謂的當家只是長老們的政治遊戲，以及為了替他們管理家族的替死鬼，但是這樣的制度卻有必要存在，光是可以讓一個名門在其他名門面前有所交代，並成為維持雙方利益平衡的關鍵，這個理由就已經夠充分了。
但是，她的父親卻不畏強權，即便會與所有長老為敵，也在所不惜地大量改寫黑羽家當時的家族風氣。
父親之所以沒在當時被換掉或被消失，也不是得到所有人的支持，就只是當時戰亂不斷，以德國為首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也在蓄積儲力。
換句話說，父親就是在一個天時地利人和都齊備的狀態，得到改寫名門與當家的機會，而且又那麼剛好地讓他成功做到。
後來，其他名門看到後也陸續效法，靠著多數人的眼光與支持，才漸漸發展成他們現在這樣。不過也不是所有名門都是有志一同，有些名門的長老直到今天也還在玩著他們眼中的「政治遊戲」。
那麼，這件事與黑真口中的那件事有什麼關聯呢？他們黑羽家和天堂家的故事，就是在那之後。
「西班牙內戰——那場代理戰爭，不只是讓我從父親手上接棒當家的位子，並讓我得到拉普拉斯賦予的力量，更是促成我們黑羽家與冥姬她們所在的天堂家的入口。那場戰爭我和樁姬，以及我們的父母全都被派往戰場，與西班牙共和軍一起對抗國民軍。」
「簡單來說，就是同袍情誼吧。」
「颯葉，妳說對了。不過，要說的話多數功勞還是我父親，我們黑羽家原先態度就很食古，就算是當年那種將名門、將當家當成眾人替死鬼的年代，歷代當家也不會有人出來吭聲……除了我父親，我父親不畏強權，勇敢站出來，就是因為他很樂於接受除了自己以外的一切，因此戰爭爆發時，也會盡可能地認識夥伴，我們黑羽家與天堂家的第一次對話，就是由我父親發起的。」
「……」
「但是，那也是我父親最後一次與天堂家聯絡，在那之後我父親就戰死沙場了，天堂家為了向我父親致上最高敬意，舉辦喪禮時還特別大費周章，從那之後，我們黑羽家與天堂家就結下了一些姻緣，一直到現在。」
「但是，我還是沒辦法理解，根本說來這件事還是不能解釋為何我是第６位，而冥姬是第５位。」
「……」
黑真也不知道為何這時的她回應不了。
但是，她就是沒辦法替孫女解答這個問題。
「雖然名門當中，也有許多名門不安好心，就連arms的順序都要用行搶的方式率先得手，不過既然我們黑羽家與天堂家是友好的關係，那就不應該出現這種狀況吧？而且，奶奶，會談時談到這個話題，妳似乎到中途就不和天堂家計較了。」
颯葉咄咄逼人，儼然就是要把她這個祖母的底細全都掀出來。
「奶奶，妳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將當家的位子，交給其他人？」
祖孫倆之間只剩沉默了。
對黑真來說，無法說出口的話就是無法說出口，從颯葉現在的樣子來看，也不能用對黑言那招輕易敷衍過去。
這孩子究竟為何那麼較真——她不知道。不過，她對這個孩子也有一些了解了，原來颯葉也有重視的東西，而非真的娃娃。
「奶奶。」
無聲無息接近黑真的，是從另一個方向過來的黑言。
「抱歉，我遲到了。學生會的事情稍微耽擱了一下。」
因為對方被打斷，讓颯葉很不是滋味，不過由於現在出現了其他人，她也不能針對那個話題繼續下去，黑真在她的臉上發現除了面無表情的其它表情。
身為祖母的她……其實很不想看到現在颯葉臉上的表情。
一向很會看氣氛的黑言，在她這個祖母出聲前，就先注意到狀況不對了，隨即看向和他同年紀的表姐。
「你有記得回來就好了，而且奶奶和颯葉也才剛準備好，剛剛趁你不在的時候，稍微聊了一下你們在學校的表現，黑言，聽說你很拚命呢，就連休息時間也不放過，堅決要把學生會的工作做完。」
黑真隨口來了這麼一大段，巧妙地無縫接軌，讓颯葉與黑言都不得亂開玩笑。
「……其實也沒有，我只是覺得既然我是學生會的成員，就要把事情做好。我也是黑羽家的一員，不能讓我們黑羽家丟臉。」
這句話似乎是黑言的真心話，看他說得挺大方、挺有自信的。
「黑言，雖然拚命很重要，也要記得休息，要是你就這麼病倒了，將來奶奶要靠誰呢？」
「我知道。」
隨後，黑真偷偷看向已經與背景融為一體的颯葉，再回頭面對自己的孫子，有些笨重地起身：
「那麼，我們也該出發了吧。要是讓那些團隊等太久，也不好啊。」
還沒化解與颯葉之間的芥蒂，祖孫三人就一起走出戶外，迎接已經等一段時間的工程公司。
被喻為黑羽家最有能力的當家，甚至在其他名門眼中，她父親也是極其特別的存在，因為她父親的關係，名門與當家之間的關係，才能被正式定奪，而且獲得確實的保障。
他們這些名門當家，其實在一開始是被當作家族的代表人頭，說得簡單一點，就是一旦發生戰爭，他們當家就會被強制送往戰場，因為他們可是這個家族最高的存在，要是沒有他們，這些戰爭也不必打了。
當年的名門就是這樣，所謂的當家只是長老們的政治遊戲，以及為了替他們管理家族的替死鬼，但是這樣的制度卻有必要存在，光是可以讓一個名門在其他名門面前有所交代，並成為維持雙方利益平衡的關鍵，這個理由就已經夠充分了。
但是，她的父親卻不畏強權，即便會與所有長老為敵，也在所不惜地大量改寫黑羽家當時的家族風氣。
父親之所以沒在當時被換掉或被消失，也不是得到所有人的支持，就只是當時戰亂不斷，以德國為首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也在蓄積儲力。
換句話說，父親就是在一個天時地利人和都齊備的狀態，得到改寫名門與當家的機會，而且又那麼剛好地讓他成功做到。
後來，其他名門看到後也陸續效法，靠著多數人的眼光與支持，才漸漸發展成他們現在這樣。不過也不是所有名門都是有志一同，有些名門的長老直到今天也還在玩著他們眼中的「政治遊戲」。
那麼，這件事與黑真口中的那件事有什麼關聯呢？他們黑羽家和天堂家的故事，就是在那之後。
「西班牙內戰——那場代理戰爭，不只是讓我從父親手上接棒當家的位子，並讓我得到拉普拉斯賦予的力量，更是促成我們黑羽家與冥姬她們所在的天堂家的入口。那場戰爭我和樁姬，以及我們的父母全都被派往戰場，與西班牙共和軍一起對抗國民軍。」
「簡單來說，就是同袍情誼吧。」
「颯葉，妳說對了。不過，要說的話多數功勞還是我父親，我們黑羽家原先態度就很食古，就算是當年那種將名門、將當家當成眾人替死鬼的年代，歷代當家也不會有人出來吭聲……除了我父親，我父親不畏強權，勇敢站出來，就是因為他很樂於接受除了自己以外的一切，因此戰爭爆發時，也會盡可能地認識夥伴，我們黑羽家與天堂家的第一次對話，就是由我父親發起的。」
「……」
「但是，那也是我父親最後一次與天堂家聯絡，在那之後我父親就戰死沙場了，天堂家為了向我父親致上最高敬意，舉辦喪禮時還特別大費周章，從那之後，我們黑羽家與天堂家就結下了一些姻緣，一直到現在。」
「但是，我還是沒辦法理解，根本說來這件事還是不能解釋為何我是第６位，而冥姬是第５位。」
「……」
黑真也不知道為何這時的她回應不了。
但是，她就是沒辦法替孫女解答這個問題。
「雖然名門當中，也有許多名門不安好心，就連arms的順序都要用行搶的方式率先得手，不過既然我們黑羽家與天堂家是友好的關係，那就不應該出現這種狀況吧？而且，奶奶，會談時談到這個話題，妳似乎到中途就不和天堂家計較了。」
颯葉咄咄逼人，儼然就是要把她這個祖母的底細全都掀出來。
「奶奶，妳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將當家的位子，交給其他人？」
祖孫倆之間只剩沉默了。
對黑真來說，無法說出口的話就是無法說出口，從颯葉現在的樣子來看，也不能用對黑言那招輕易敷衍過去。
這孩子究竟為何那麼較真——她不知道。不過，她對這個孩子也有一些了解了，原來颯葉也有重視的東西，而非真的娃娃。
「奶奶。」
無聲無息接近黑真的，是從另一個方向過來的黑言。
「抱歉，我遲到了。學生會的事情稍微耽擱了一下。」
因為對方被打斷，讓颯葉很不是滋味，不過由於現在出現了其他人，她也不能針對那個話題繼續下去，黑真在她的臉上發現除了面無表情的其它表情。
身為祖母的她……其實很不想看到現在颯葉臉上的表情。
一向很會看氣氛的黑言，在她這個祖母出聲前，就先注意到狀況不對了，隨即看向和他同年紀的表姐。
「你有記得回來就好了，而且奶奶和颯葉也才剛準備好，剛剛趁你不在的時候，稍微聊了一下你們在學校的表現，黑言，聽說你很拚命呢，就連休息時間也不放過，堅決要把學生會的工作做完。」
黑真隨口來了這麼一大段，巧妙地無縫接軌，讓颯葉與黑言都不得亂開玩笑。
「……其實也沒有，我只是覺得既然我是學生會的成員，就要把事情做好。我也是黑羽家的一員，不能讓我們黑羽家丟臉。」
這句話似乎是黑言的真心話，看他說得挺大方、挺有自信的。
「黑言，雖然拚命很重要，也要記得休息，要是你就這麼病倒了，將來奶奶要靠誰呢？」
「我知道。」
隨後，黑真偷偷看向已經與背景融為一體的颯葉，再回頭面對自己的孫子，有些笨重地起身：
「那麼，我們也該出發了吧。要是讓那些團隊等太久，也不好啊。」
還沒化解與颯葉之間的芥蒂，祖孫三人就一起走出戶外，迎接已經等一段時間的工程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