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憩

本章節 10857 字
更新於: 2023-04-29
我睜開了眼睛,窗外的陽光灑在床單上,今天又是個格外舒適的日子,我身上的疲勞卻告訴我,依然應該慵懶地度過。
「梅伊大人,今天也沒有行程嗎?」弗萊許按照慣例,在我起床時詢問我今天想做什麼,但語氣比平時多了些許擔憂。
「嗯,今天也想好好休息。」我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雙眼,伸出手讓弗萊許跳到自己的手背上,接著說出想拜託他的事情:「今天也幫我去蒐集情報,什麼情報都可以……午後再回來。」
弗萊許收到命令,在有禮貌地敬禮後就從半開的窗戶跳了出去,而我也迎來能獨自度過的午前時光。

生命力尚未完全恢復的衰弱狀態,還有因飢餓感生的空腹感都在促使著我盡快去進食,但此刻我有其他更強烈的慾望。
我伸手往睡衣的底下探去,雙腿間那濕熱的觸感即使隔著內褲也無比明顯,魔力的缺乏已經讓我難以遏止追求快感的衝動。
我慢慢向中心移動,隔著內褲撫摸我的陰阜,因為我想去體會自己悶熱的陰蒂跟圍繞著它一整天的濕潤,並讓自己的慾望慢慢得到釋放。

我拉開了床單,順從本能讓另一手去摸索自己的胸部,我閉上眼睛靠在牆壁上開始輕觸乳頭,感覺它們在我的指尖下愈來愈堅挺。
當呼吸隨著快感的萌生而變沉重,一股暖意從我的雙腿間慢慢擴散,直到胸口變得跟下體一樣熱。

「唔嗯……」我稍微壓低自己的聲音,並且頻繁調整了下半身的姿勢,終於將一直在外頭撫摸的手伸進內褲的內側,並找到了自己的外陰入口。
在我把雙腿張得更開後,看著自己的手在輕輕按摩私處,接著貼住陰戶,體會它在壓力下快樂膨脹的瞬間。
當我知道快感開始在體內流動時,我發出了細碎的呻吟聲,如同輕柔的浪花打在海岸上。

「好舒服……唔……」我愈是撫摸身體就愈像著了魔,當我繼續更深入愛撫自己,每一次撫摸的反應都宛如在增加慾望。
我知道自己沒這麼容易滿足,便有些急躁地褪去一直悶住自己的內褲,並在過程中盯著跟布料纏在一起的一道黏稠蜜液。
將雙膝都屈曲後張開雙腿,這讓我有辦法完全看見自己下身的模樣,緊實如蜜糖般的一線輪廓,濕潤得都溢出宛如玉露的汁液。
我很快就雙眼模糊地迷失在身體產生的快感中,一邊欣賞這一幕、一邊感受著溫暖的體液順著我的大腿滴落在床單上。明明才清醒不久,如今卻又迷濛得無法好好思考,只想繼續下去直到迎來高潮。

「好想要……更多……」我的手移到了入口上緣藏著蜜蒂的位置,那裡已經非常敏感,任何輕微的觸碰都會給我的身體帶來不小的衝擊。
我在上頭繞著圈,挑逗並刺激自己而發出一連串細微卻停不下來的顫抖,指尖沿著狹小的曲道滑動著,利用濕潤的蜜液劃開那敏感的肉縫,那裡頭是一條深幽的小徑。
我愈往裡面前進,畫的圓圈就愈小,空氣中瀰漫著白麝香與花香的甜美氣味,還有一絲如同蜂蜜般的甜味漫步在我的口腔裡——那只是我自身分泌出來的唾液,此刻卻有些甘甜。
「啊……」我指尖觸碰的位置柔嫩又濕潤,就像熟透桃子的果肉令人垂涎,我那小而精緻的肉蒂在我的指尖滑動著,每一個部分都對我的觸摸做出了反應,逼得我在床上顫動起來。

我的腦海裡並沒有去刻意描繪什麼畫面,純粹探索肉慾的舉措就足夠讓我迅速達到高潮。這便是女神恩惠下的肉體,讓我極度容易沐浴在性慾之中並感到滿足。
我的思緒在撫摸自身中逐漸泛白,腦海裡唯一能容納的事物,是我用自己的手所帶來的快樂。
「那裡……唔!」我忍不住用自己的小手輕輕捏住自己的陰蒂,我的身體隨即縮得更緊,雙腿卻在這個行為中開得更大。
一股強大的快感沖過我,達到巔峰時我陶醉地顫抖著,感覺到快樂的暖意從心底滲出,像高貴的毛毯般包裹著我。

「哈啊……哈啊……」我喘著悶熱的呼吸,看著自己有些狼狽的模樣,即使已經有不少濺在床上的水痕,我還是知道有很多尚未滿足的地方。
透過自慰能獲得的魔力有限,如今的我不管是容量還是慾望都亟欲獲得滿足,明白這樣還遠遠不夠的我,將兩根白皙小巧的手指穿過又濕又熱的入口,按摩起自己的陰道壁。
這一瞬間我感覺充滿了活力,我想起了老師教導我這些行為時說的話。她說:「這就是我們面對慾望的方法,我來教妳。」
當我繼續自我探索之旅時,這句話一直在我的耳裡回響,我的意識也回到了過去相遇的瞬間。

我記得那是一個看不見月亮的夜晚,狹窄又陰暗的車廂不安地搖晃著,我不知道自己在裡面待了多長的時間,空氣中充滿了絕望的氣息,那是由汗水、血液跟排泄物組成的氣味。
我知道同行的人很多都是跟我相似遭遇的人,等待我們的命運就是被送去奴隸市場成為他人的玩物或工具。
即使我想逃跑,腳上的鐐銬讓我知道沒有機會,只能無助地等待死亡或是更糟糕的事情降臨在自己身上。

車棚內的陰影很厚重,以至於我完全看不清周圍其他人的臉,更不可能知道他們身上有什麼故事,但我仍然能感覺到他們散發出來的絕望跟困惑。
隨著目的地愈來愈近,我連揣測光明未來可能性的力量都沒有,獲得救贖的想像也愈來愈模糊。

我已經無法細數究竟在這裡度過多少天了,但我至少還能明白飢餓跟乾渴帶來的疲憊,而不是完全化作一具行屍走肉。
在缺乏食物跟水的情況下,只有身上殘破的衣服能陪伴穿它的人,起初在濕熱的天氣裡我還能在內心鼓勵自己,甚至唱著充滿希望的小調來保持精神狀況。
但隨著一天又一天過去,我已經沒辦法再多說任何一句話,直至精神跟身體都進入極限的狀態。

我的父母在戰爭中死去,除了幾枚硬幣跟身上的衣物外什麼實質的事物都沒有留下,但小時候在家庭裡的回憶是讓我支持下去的動力。
他們的聲音在我流落街頭時依舊在耳邊迴響,提醒我堅持下去,就能度過一切難關。
我跟著其他有相同命運的孩子,滿身泥濘地一同在城市裡乞討,每天靠著慷慨解囊的好心人給予多活一天的機會。
那些不確定能否獲得食物的白晝,甚至比能夠彼此依偎在街角的夜晚還要更難熬。

但就算是在這樣的日子裡,有一起為了生存而努力的同伴,依然能凝聚許多活下去的特殊情感。
身為年紀最小的孩子,我總是被大家特別照顧,但等到我快要能夠融入這個遺憾但互相扶持的新家庭時,趨於平靜的日常被打破了。
奪走我父母的戰火再次逼近,難民紛紛逃離到這座城市,希望能夠找到一個暫時的避難所。隨著愈來愈多人湧入,像我們這樣的人也成了直接的治安問題,城市裡的有限資源逐漸無法承受這種混亂的局面。

起初是乞討的禁令跟嚴格的出入限制,讓我們不得不冒更多的險才能取得不至於餓死的食物份量。
後來是強制的驅逐跟拘留,使得我們被迫分散躲藏在不同的角落,避免被發現跟抓捕。我們看著身邊的人愈來愈少,最終我也成了被抓獲的其中一人。
原以為等待我的會是牢獄中的生活,沒想到市長在驅逐難民的同時,也把有價值的人當成商品賣給了商人。
那時的我還不明白,他們口中說的:「這個銀髮的肯定能賣特別高價,不要傷到她的純潔。」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樣簡單又無情的念頭,讓我跟其他陌生的人一起上了馬車,隨即就是這個看不到盡頭的運送過程。
我是整個車隊中唯一的孩童,也不曉得為什麼同樣都可能成為商品的我,必須要跟其他人保持距離。我一直被關在車廂中深處無法觸及的籠子裡,似乎受到特別的對待。
但這不代表我就有更好的待遇,我一樣是跟大家吃著比當初乞討時更加糟糕的食物,只不過是處在一個不會被他人傷害到的位置。

「快閃!」

就在我以為一切要在這裡結束的時候,我聽到外頭傳來馬匹尖銳的嘶鳴跟人類驚慌的呼喊,緊接著足以讓所有人都失去平衡的急停,讓我也狠狠地跌坐到木板上。
我還來不及弄清楚狀況,一連串像地震似的震動跟爆炸聲,還有讓黑夜一瞬間化為黎明的強光,都使我驚慌地抱住頭瑟縮起來。
一些同在車上的人趁著這未知的混亂逃了出去,但我跟其他身體虛弱的人沒有起身的力氣,只能躲在地上等待這一切結束。

待一切平靜下來後,我聽到了一個清脆而優雅的女聲,她說著一種我未曾聽過的語言,但是她的語氣卻讓我感到一絲安寧。
接著一道和煦的光芒從她的手中散發出來,照亮了漆黑的車廂,我也在這一刻目睹了她的容貌。
她是一名像是長耳族的美麗女性,濃密的銀粉色長髮如絲綢般垂落在她的背上,穿著宛如量身訂做的貼身長裙,展現出她優雅豐滿的身材曲線。臉龐也如同雕塑般完美無瑕,沒有一絲瑕疵或皺紋,眼睛如同寶石般閃耀光芒,散發出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無疑是我中見過最美的女性。
那雙修長而尖細的耳朵是她特殊血統的標誌,也是她氣質的一部分,宛如美麗的藝術品。而白皙頸部上的簡約銀色圓環,是她身上唯一明顯的飾品。

她走進了車廂,用溫柔而堅定的目光掃視了一圈,看著我們這些被囚禁在這裡的難民。
當她注意到我們身上的傷口和污垢時,她只是微微地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然後用木質法杖一一指向了關住我的牢籠。
就在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了一股暖流從我的身體中流過,然後我的牢籠就像是紙做的一樣碎裂開來。其他人也產生了同樣的結果,都驚訝地看著手腕上的鐐銬變成了粉末。

她看見我們都還有意識,便用溫柔的語調說出:「利耶‧席拉?」
我們並沒辦法聽懂她那未知語言的意思,可是那些微上揚的語尾似乎是在詢問我們某些事情。
見到我們困惑地沒有做出回應,她再一次嘗試了數種語言,直到她選擇了一種我們能聽懂的話語,用相同的語調說著:「對不起,你們還好嗎?」
我跟其他人點了點頭,在她的引導之下慢慢走出馬車,並小心地觀察周圍的情況。
除了已經無人看管的馬車外,附近還有幾處數呎寬的圓形土坑,四散的泥土痕跡彷彿是前一刻才留下的。而先前自行逃出的人如果還沒走遠,那名長耳族女子也會協助他們解開枷鎖。
確認我們平安無事後,她用充滿感情的聲音說道:「你們已經自由了,有想去的地方可以自己離開。但如果你們想尋求協助,我會帶你們到一個平靜的暫時庇護所。」

她說完後,大部分還能活動的人急著道謝後便倉皇地離開,但少數人跟我一樣在原地猶豫不決,也不確定要不要相信她。
害怕再次被抓走或甚至被殺害,大家還是逃離了現場奔向他們想去的地方。雖然我有一絲想跟眾人一起離開的想法,但終究沒有獨自生存能力的我,也不曉得該去哪裡的我,最終只能選擇相信她。
看見我無助的面容,她微笑地點了點頭,對我說:「這次只有妳呢,美麗的小妹妹。」
她的笑容讓我想起了在城市裡幫助過我的夥伴們。他們曾說只要支持下去,總有一天會看見歡樂跟希望的世界,也希望他們都能碰見這樣的結果……

就在此時,我聽見了遠處傳來的喧囂聲跟火把的光芒,似乎是商人跟護衛請求增援來抓住襲擊馬車的人。
他們一看見她法杖上發出的光芒,馬上就大聲叫喊起來,但距離過遠我無法聽清楚他們在喊些什麼。
精靈女子揮舞著法杖,隨即數發銀白色的靈活光球,用弧線的彈道射向正帶著十字弩的幾個人,精準地把還在弩箭射程外的他們一一擊倒,並在接觸對方時產生宛如閃電的聲響跟強光。

「阿斯塔!」在她的一聲喝斥下,幾個隨即想衝上前逼近的持劍者,也被遠方衝來的白色身影撲倒或擊飛到樹幹上。
我沒辦法在黑夜下看清楚發生什麼事情,等到驚呼聲停下來,才能聽見踩在泥濘上沉重的腳步聲傳遞過來。我看見在黑暗中反射光芒的雙瞳,下意識向後退了半步並縮起自己的身子。
「別害怕,她是我們的夥伴。」她說著,那團黑影進入了法杖的照射範圍,那是一隻比我還巨大的白色狼犬,目光雖然銳利卻看起來十分友好。
牠似乎感覺到我在害怕,先是用鼻尖蹭了一下我的背部,接著把我頂到了牠的背上讓我趴著休息,那鬆軟而蓬鬆的觸感,比過去躺過的床都還要舒適。
來襲的人悉數失去作戰能力後,她悠悠地拿出散發金屬光澤的粉筆在地上作畫,並說道:「那麼我們就出發吧。」

起初只是一個足以容納我們在其中的圓圈,隨後她在各處添補了複雜的符文,慢慢成為一個完整的魔法陣。
她邊畫邊念著咒語,古老的語言發出奇怪的音節,聲音也愈來愈高、愈來愈快,直到她畫完了最後一個符號。
這些全部都是我不曾明白的儀式,但她詠唱完畢的那些咒語,卻都好像刻在了我的腦海裡面成了無法遺忘的記憶。

她準備完這個法術後看起來非常滿意,拍了拍手後叮嚀我在魔法陣裡頭站好,並將法杖豎立在正中央。
當法杖一接觸到土面,那些粉筆的痕跡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將我們壟罩在白色的霧氣裡頭。
接著我感到身體被拉扯到前方,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引過去,那奇妙的失重感嚇得我閉上眼睛,等到重心恢復才有辦法緩緩睜開。

「這裡是……?」我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大狗狗的腳下則是失去光芒的魔法陣。
四周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遠處則是綿延不絕的高聳山脈,我們似乎身處在一個低谷裡。
眼前可以看見在不遠處有一個小小的集落,幾十間用木頭跟磚瓦構成的房屋,散發著樸實的氣息。
「我也有一陣子沒回來這了。」當她引領我前往村莊內部時,還能聞到某處傳來的新鮮麵包香氣跟花草味,連晚風都顯得比我過去所知的更柔和。

我受到了一些村民的歡迎,好像一開始就知道我的困境,主動提供我幫助跟遮風避雨的場所。那隻名為阿斯塔的狗將我放在一處民宅的門口後,便自己坐下來在門外歇息。
接著精靈女子說出我的遭遇,他們立刻就理解到狀況並開始準備熱食,還給予了保暖的毛毯讓我在屋子裡待著,絲毫不在意我身上的髒污跟臭味。
他們為我準備了新鮮出爐的烤麵團、煮熟的馬鈴薯還有奶油濃湯,以及一些草藥製成的熱茶,是我自從失去家園後最豐盛的一餐。
溫暖的火光照亮了屋內,我拿起了看起來非常鬆軟的麵團,這裡沒有過去那冷漠的視線跟無盡的壓力。
同時我也突然明白,我已經回不去那個失去親人跟未來的故鄉,就算是再怎麼富足的生活,終究是只剩下我一個人的世界了。

我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烤麵糰,感覺到嘴裡充滿麥子的香氣,這是我許久沒有嘗過的美味,讓我忍不住再咬了一口,眼眶中好像泛出了淚水。
我看了坐在旁邊喝茶的精靈女子,她微笑著點頭示意我繼續享用。
我接著嚐了煮得軟綿綿,帶著淡淡甜味的馬鈴薯,還有溫度剛好的奶油濃湯,讓我整個身體都暖活起來,覺得自己像身處在不敢醒來的美夢裡。
我幾乎無法相信這一切,但我的味蕾卻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毫無虛假的事實。

我一口氣吃完了手上所有的食物,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滿足過。
等到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自己一聲感謝都沒有說過,此時才急急忙忙向拯救我的精靈女子,還有準備餐點的村民道謝:「謝謝你們……我……」
而我表達感謝到一半,本來想試著說出願意付出的代價,才發現自己幾乎一無所有,也沒有願意付出一切的覺悟。
在我道謝之後,精靈女子再次開口對我說:「妳什麼都不用做,今天好好休息再說吧。」
她的話語如同從心底升起的一股溫暖,我的心也像被陽光照亮了黑暗的角落,我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遇見過像他們這樣的人,也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純粹的善意。

在吃飽後我被帶去清洗身體,為了不讓收留我的人感到困擾,我小心翼翼地沖掉身上的髒汙,並細心地擦乾頭髮,如同我在流落街頭前的記憶。
我穿上了他們替我準備的乾爽睡衣,並被允許獨自睡在一個簡單而乾淨的房間裡。房間裡有一張木製的床,上面鋪著白色的床單和毛毯,他們告知我這幾天都可以住在這。
當我躺上床時,精靈女子來探望了安定下來的我,並在床邊祥和地問道:「小妹妹長得很美麗呢,叫什麼名字?」

「我叫梅伊……」我看著她宛如星光閃爍的眼睛,雖然想起身用更加禮貌的姿態回應,但知道我很疲倦的她,按著我的胸口讓我繼續休息。
她聽了我的回答後點點頭,也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跟身份:「我叫提塔莉耶,如妳所見是一名四處旅行的魔法師。」
她微笑著,跟我一樣只說了名字,沒有提到自己的家族跟身分,彷彿對她來說都已是不再重要的記憶。

我聽了她簡短的自我介紹,反而萌生更多的好奇心,最大的疑惑是她為什麼救了我,又帶我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
我想問她更多關於自己和這裡的事,卻又不想因為過多的問題而冒犯到她,在咬了咬嘴唇後,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提塔莉耶小姐……妳為什麼會救我們?」

她沒有因為我的問題而厭煩,反而笑了笑,耐心地用溫柔的語氣回答:「梅伊,妳不用害怕,妳有權利問這些問題,也能隨時提出自己的好奇。」
接著她握住了我的手,讓我感覺到不屬於體溫,在那之上的溫和力量,並接著說道:「這裡離妳的家鄉有點遙遠,是跟戰亂無關的北方國度……」她停頓了一下,用更加詳細的方式解釋道:「這裡很靠近我曾經的故鄉,在旅行中如果有機會,我都會試著拯救一些像妳一樣遭遇的孩子,並在居民的協助下提供他們一個暫時的居所,直到他們有能力離開……或是選擇繼續在這裡生活。」
她笑著起身準備離開,並在離去前說道:「這裡的人都很友善,也都是我的好朋友,如果沒有地方能去的話,希望妳能在這裡找到歸屬感。」

我聽完提塔莉耶的話語,目送著她離去的優雅背影,閉上眼睛表達對她的感謝。這一天,我再也不用擔心守衛的驅趕,也不用擔心隔天會不會吃不到任何食物。
雖然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我知道那會是比以往都更加讓我期待的黎明。我在這個念頭中慢慢睡去,並且在夢中看見了提塔莉耶的臉龐,她好像在對我微笑,並告訴我不會再感到孤單。
我在夢中感受到了她的擁抱,還有難以言喻的無限憧憬,僅僅只是一天的相遇,就讓我立志成為像她一樣美好的人。而這一夜,我在睡夢中掉落了久違的眼淚,那是混和了感動跟喜悅,釋放了過去,重新懷抱未來希望的淚水。

在半睡半醒之間,我似乎聽見了提塔莉耶在其他房間發出的呻吟聲,可是隔天提塔莉耶再次踏上旅途而不見蹤影後,我只能認為那是我睡夢中產生的幻覺。
而我在這座村莊住了一個星期後,每天都過得很充實,也很快就適應了這裡的生活,村民們都對我很好,也教了我如何採集藥草跟簡單的家務,讓我不至於完全沒有貢獻而產生罪惡感。

似乎是為了協助我適應這裡的環境,提塔莉耶沒有像救我那時候離開村莊這麼遠,都是在來回數天,至多兩週就能到達的地方冒險,我也因此能經常見她。
我一直很好奇提塔莉耶所擁有的力量,似乎只要學會了就可以像她那樣去拯救不同的人,將他們從絕望中帶離。也因為我對於魔法展現出來的好奇心,她經常表演一些新奇而有趣的魔法給我看。
提塔莉耶的表演中,並不會施展那天救出我們時的強大魔法,只是點燃火花、製造水泡或產生幻象這樣的小戲法,即使如此也讓我產生了極大興趣而提出疑問。

「提塔莉耶,能不能讓我看看妳的魔法筆記本?」我好奇地問道,眼睛盯著她手中那本皮革裝訂的小冊子。
「這個嘛……」提塔莉耶只猶豫了一下,「如果只是給妳看的話,是沒什麼……來。」接著露出了神祕的笑容把筆蒂本遞給我,然後坐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我的反應。
「裡面都是我以前記錄下的法術步驟跟施術材料,不熟悉原理的話就沒辦法使用,所以對梅伊來說或許只是一些符號罷了。」她一邊說著,並觀察著好奇翻閱內容的我。
「我只是想看看而已,說不定能學到一點點東西。」我撒嬌地說,「說不定也能成為像提塔莉耶這樣的大法師。」
我專心地翻看著魔法筆記本,裡面的符號和文字雖然看不懂,但卻有一種奇妙的魅力,讓我想要一直看下去。

我不知不覺地把每一頁的內容都記在了腦海裡,就像是拍了一張照片一樣。覺得好像掌握了一些神秘的秘密,但又不知道如何使用它們。
「有趣嗎?」提塔莉耶看著我專注的模樣,不禁提出了這個疑問。
「我不知道……但好像又明白了什麼……」我無法給予肯定或否定的答案,感覺好像理解得愈多就愈困惑,「這個法術是做什麼的?」我在筆記本上看見動物的圖案,還有冒出一縷煙霧的金屬盆。
「這個是某種召喚術,可以讓動物變成妳忠實的僕人。」提塔莉耶指著上頭的動物,那便是寵物僕人的示意圖,「能召喚出怎樣的僕人,則根據施術者的魔力來決定。」
「原來如此……」我想起了強大的阿斯塔,或許那正是提塔利耶強大的證明,便努力記住我看到的一切。

將筆記本還給提塔莉耶後,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偷偷模仿了筆記本中的內容,理所當然無法順利施展任何法術。
直到有一天我在森林裡採集藥草時,看見一隻脫水而即將死亡的小青蛙,即使給牠水分似乎也來不及拯救牠了。
那身體已經乾癟,眼睛也失去了希望的光彩,我覺得跟被提塔莉耶拯救前的自己很像,便想要用有些冒險的方式幫助牠。
我想起了筆記本中那讓我心心念念的召喚法術,我覺得這是一個測試的好時機,即使我從來沒有成功過。

我模仿著書中的符號畫在小青蛙的周圍,在採集容器裡燃燒了我採來的香草跟柴火,並且在心中自然萌生出想要對牠說出的話:「小青蛙,你聽得到我的聲音嗎?如果你願意成為我的夥伴,我想我們可以活下去看看這個世界。」
似乎是儀式給我帶來的影響,我幾乎是順著那股流動在心中與他對話,奇妙且難以理解的波動在心中產生漣漪,就像我跟小青蛙之間有了一種契約般的連結。彷彿牠的心跳與我同步,也感覺到牠想要活下去的意志跟感情。

「小青蛙……」我看著在魔法陣中的小青蛙被光芒吞沒,原本的軀體化作了光粉,只能閉上眼睛祈禱小青蛙沒有受到傷害。
過了一陣子,光芒漸漸消失了,我也才緩緩睜開眼睛。我驚訝地發現原本瀕死的青蛙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在我肩膀上一隻戴著三角帽,充滿活力的青蛙。
身體雖然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但皮膚充滿了潤澤跟彈性,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並發出了快活的呱呱聲。
「我……我真的成功召喚了你?」我有點訝異這個事實,不敢置信地說著,但小青蛙似乎聽得懂我的話,聲音就像在肯定我的猜測。
這個結果讓我無比欣喜,我便拿起自己的採草籃裝著小青蛙回到村莊裡,我迫不及待想要找到提塔莉耶,並告訴她我學會了魔法,甚至是成功創造了專屬的魔法寵物。

我很快就找到了提塔莉耶,她正好從某個青年的家裡走了出來,見到我之後便問道:「梅伊,妳怎麼這麼興奮?發生了什麼事?」
「提塔莉耶,妳快看!」我指著自己的肩膀,讓她看見我的成果,「我成功召喚出了小青蛙!」
「什麼?!」提塔莉耶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這是怎麼回事?」
而她的反應讓還在興奮中的我驚覺到,這可能是不被允許的行為,便嚇得縮回了手並低下頭小聲地說:「對、對不起……我只是想要試試看,沒有想到要做壞事!」
提塔莉耶聽了我的話,沒有生氣或責備,馬上走到了我的身邊安撫我的情緒。

「梅伊,不用害怕,我只是對於妳可以使用魔法很驚訝而已。」我聽了提塔莉耶的話,便放心地抬起頭,但並沒有減少我的困惑。
她看了我的眼神,便開始解釋道:「梅伊,妳知道嗎?魔法本來應該是需要學習跟訓練的力量,並不是每個人都能使用的。」接著她在我面前微微蹲下,看著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模樣,提出了一個我不會懷疑答案的問題:「梅伊,妳想學魔法嗎?」

我當然點了點頭,並問道:「提塔莉耶願意教我嗎?」
「當然,」提塔莉耶笑著回答,摸了摸我的頭頂,「不過首先,得先替妳的小青蛙取個名字。」
我看著呱呱叫的小青蛙,他似乎對於自己要有一個新名字而感到興奮。雖然我們沒有共通的語言,但似乎他能聽得懂我們的對話,我也能理解他抱持的感情。
「如果妳幫他取了名字,你們之間的連結會更強烈。」提塔莉耶看著小青蛙,繼續說著:「總有一天,他不只會是僕人,還會成為妳最忠誠的朋友。」
我回頭望著那戴著帽子的小可愛,說出了我的想法:「弗萊許……我想叫他弗萊許!」那是源自我家鄉的語言,若翻譯成通用語就是小青蛙的意思。

在那之後我正式成為了提塔莉耶的弟子,稱呼她的方式也改為老師。弗萊許也是我的好夥伴,他不只是我的魔法寵物,還是我的好朋友。
他雖然不能說話,但他可以理解我的想法,也總是陪伴在我的身邊。在我開心或難過的時候給予我安慰或歡笑,也很喜歡跟我一起學習新事物。
由於召喚時的魔力限制了他的極限,弗萊許經常會懊惱自己不如阿斯塔或其他魔寵般強大,希望我尋找更有用的僕人。但對我來說,弗萊許是一名絕對不可取代的夥伴……

「梅伊大人,」一個令人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想,也打斷了我正在進行的行為,「抱歉,我回來得太早了嗎?」
「不……沒關係,可是你先不要看我……」我無法在這個時候停下手上的動作,持續刺激內壁的動作讓水聲瀰漫在這個空間,相信弗萊許就算不看我也會聽得很清楚。
「我明白了。」弗萊許說著,獨自回到窗邊靜坐。如果是與他人做愛的話,我可以投入在那個行為裡而不至於感到羞恥,但自慰的時候卻會讓我想起害羞的心情,不想讓最熟悉我的弗萊許見證這一切。

「唔……阿米里……」我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快感上,因為更加激烈的動作而讓水聲也變得更激烈,呻吟也逐漸變成明確的字眼。
一股狂喜的漣漪從內心深處湧出,沿著我的大腿內側傾洩而下,沸騰的聲音充滿我周圍的空氣,當我屈服於快感而叫喊出來時,我的聲音帶著更加純粹的喜悅。
「好想念、真正的你……」缺乏生命力的疲憊讓我產生比想像中更多的寂寞,那個身影比冒險時的任何一刻都清晰,好像有一個男人真的壓到我的身上。
那是一個同時擁有我的性與愛的男人,無論我的身體如何被別人攻陷,他永遠都保留了我心中最深處無法被觸碰的一塊位置。既是我最重要的人,也是讓我對於成為愛慾魔女後不曾感到迷惘的原因。

想像被他佔有時的快感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這種感覺就像是最純粹的媚藥,一種頭暈目眩的快感讓我的身體陷入了痙攣,全身都充斥著強烈的幸福感。
我不斷用指腹摩擦著我內部最敏感的那一點,在高潮中抽搐著,並想像阿米里在我體內釋放的畫面。
他的臉上充滿了疼愛的神情,動作愈來愈大、推得愈來愈深,直到我們都一起達到高潮,滿意地在對方懷裡喘著大氣。
「啊、啊啊……」我在這一刻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大量的淫水也在這時候噴濺出來,似乎比我最近一次做愛——也就是跟弗朗克做愛時更加盛大。不只大幅度濺濕了床單,還有少數越過了床鋪的空間滴到了地板上。
「呼啊、哈啊……弗萊許,過來……」我呼喚了在窗檯等待的弗萊許,讓他跳到了我的手心上,並把他捧在了自己的胸前,接著說道:「等我們找到老師,就回去一趟吧。」
「悉聽尊便,梅伊大人。」弗萊許冷靜地回答,他似乎也明白我說的地方是哪裡,就這麼靜靜地陪著我。
我享受著自慰後的餘韻,模糊的意識讓我無法再繼續回憶更多,只能把注意力放回到現在上。

「我自慰了很久嗎?」我整理了自己的睡衣至少遮住下體,讓儀態不要太過邋遢,並詢問弗萊許現在的時間。
「大約數個小時,」弗萊許冷靜地報告,聲調並沒有我的癡態而改變,「以人類來說,這是相當久的時間。」
「嗯。」確定現在的時間後,我起身並脫下身上的睡衣,接著問道:「那你有聽到什麼嗎?」

我拿起自己一貫的外出服準備出門用餐,並沒有對於弗萊許帶回來的情報抱有太大的期待,然而弗萊許經常能給我意外的驚喜——「可能有一些值得注意的狀況。」他如此輕描淡寫地說道。
「是嗎?」換上乾爽的內衣後,我坐在床緣穿起襪子,一邊咀嚼弗萊許帶回來的好消息,「可信度呢?」
「不確定,梅伊大人可以親自去確認。」弗萊許回答道。

我穿上衣服後調整自己的裙擺,並稍微左右各轉半圈確認儀態,體能狀態也已經恢復了不少。
不過弗萊許對於我的狀況仍感到憂心,開口問道:「梅伊大人,身體狀況還行嗎?」
「不管生命力還是魔力都已經恢復一半了吧,謝謝你。」我伸手撫摸已經跳到肩膀上的他,並感謝他的關心。
跟巴瑞奇納的一戰消耗了我不少體力跟魔力,甚至差一點就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裡,這讓我思考未來的旅程是否有必要做出改變。同時這件事也證明雖然同為愛慾的魔女,不純熟的我跟老師相比還是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這兩天我一直都待在房間透過自慰來多次恢復少量的魔力,並沒有嘗試去外面尋找對象。除了身體過於疲憊不想去配合他人外,腦海裡不斷浮現的身影,也讓我暫時沒有跟陌生男性發生關係的想法。
「等問完情報之後,我想去吃點豐盛的,」我說著,同時看著已經被弗萊許享用完畢的空瓶子,「也會幫你買一些好吃的。」

喜悅的呱呱聲在我耳邊響起,而這正是我獨一無二的忠實僕人——弗萊許的喜悅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