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破不堪
本章節 1699 字
更新於: 2018-10-14
「我拒絕。」
「哎？哎哎哎哎哎！！」
左城沒有任何想法，只是低頭拜託少女。身在這個黑白無人的世界裡，他只想趕緊離開，前去與莎綾。
「為什麼？！你沒有理由拒絕呀！」
「沒有理由，接受。世界，似乎，變得，緩慢。」
「是……沒錯，你怎麼知道的？這裡的時間是以每秒緩慢1.5倍進行著，不過你是怎麼發現的？」
左城依然板著無情感的表情，手指著遠方公園上的時鐘。
「剛開始只是猜測，公園的時鐘明顯快上許多，應該是因為這世界的結構還是由原先所世界構成，但經過妳這麼一說，我更加明白自己沒有錯。」
「公園，時鐘，秒針，緩慢。不能理解。」
左城眼眸中在這黑白的世界裡，似乎露出一點不明的光芒，說話的力道肯定了自己的推理。
「請，告訴我，出去，方法。」
「……」
少女無語回答，而只是將臉低下，沉入黑白的背景之中。
但左城並不打算，因此拖延在這裡。彎腰有禮說出最後的道別。
轉身後，左城定晴一看。這時視線當中，遠方出現了好幾個身影。
接著周圍建築物也出現大小不一的黑色斑點，接著逐漸立體成型。仔細一看那些黑色的身影並非型體相同，平面貼在地上滑動、立體則是浮在空中。
瞬間懸在空中的黑色斑點，變成雨滴的形狀，黑色雨滴尖端指向左城，朝他傾巢而來。
「不能理解。」
還未意識到危險的左城，被少女纖細的身材，踢飛到一旁。
取而代之，少女則是無法在黑色雨滴中倖免，被貫穿全身，倒在黑斑當中。
「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少女為何要救自己。
看著少女的身體，緩緩流淌出血，在這個黑白世界裡，鮮血無法傳達顏色，就像左城無法傳達感情，接收感情。
「盡管你不答應我，但我已經決定要保護你了。」
「不能理解。」
「相信我吧！」
「……不能理解。」
少女的每個字，開始迴盪在左城的腦海中，那早已存在於他腦海裡的話語，無法捨去，無法退去。
『約定，不能理解。守護，不能理解。我，不能理解。妖精，不能理解。──究竟，我是誰？』
『左城。』
微小的聲音穿過腦海，陌生卻熟悉，那是誰的聲音？
「相信我，與我約定，我將會守護你！」
「我，相信你。」
被黑色的鮮血沾上的臉龐，因左城促動了笑容，那既痛苦又慘澹的笑容，將烙印在左城心中。
但已經來不及了。
黑暗包圍住兩人，方才四周的黑色斑點，聚集成一個圓，將兩人包覆住，形成一個不透光的黑色球體。
巨大的黑色球體，再度變成，向外延伸出無數尖銳的針狀物，形似巨大的海膽。
下一刻，延伸似乎達到極致的針刺，瞬間彈射向內部衝擊，原理與鐵處女同出一轍。
「嘣！」的一聲巨響，巨大海膽中噴出一對人影。
是少女，她手上還抱著已經昏厥的左城，而少女身上的傷痕，彷彿未曾出現過，肌膚依舊吹彈可破。
「你會活下去的……以吾瑟碧雅之名發誓，夏川左城由我來守護。」
在瑟碧雅喊出自己的名字時，左城心中似乎有股說不出的暖流淌過，那是不能理解的範圍。
將左城安置到一旁後，瑟碧雅從腰際拿出一把匕首，稍微擺出了戰鬥的姿態。
但匕首鏽蝕斑斑，尤其是刃部，明顯刮傷嚴重，甚至有好幾處的凹痕。
然而瑟碧雅絲毫沒有退卻，內心彷彿在計畫著什麼。
巨大的黑色海膽也沒閒著，似乎開始聚集黑暗。
下一刻又變形成一隻，有尾、有鰭，還有成百上千尖銳利牙的大白鯊，誇張的優游在空中。
瑟碧雅反手握柄，向前踏約半步屈膝蹲起馬步，盡管刀刃不鋒利，依然無畏眼前的黑暗怪物。
變成大白鯊的黑斑群也在此時俯衝張嘴，要吞噬眼前的獵物。
瑟碧雅也向前衝刺，但眼前的大嘴根本沒地方可躲。且這時能看清，大白鯊嘴裡不僅有利牙，還有延伸至無比深淵的刺山。
如果說真被吃下，那可就真的必死無疑了。
但瑟碧雅臉上並沒有驚恐畏懼，而是勾起嘴角大笑的說道：
「──盡管你內心如此的鏽蝕！我也會把你重新鑄造！」
一個側邊壓身，就像是大白鯊身上的背鰭一樣，正面砍入嘴巴然後不滑順切入魚肚，顫晃的刀刃盡管吃力，砍完之後依然肅立在那。
刀刃上的血液緩緩流下，但在下一刻卻又像煙塵般消失在空氣之中，而由黑斑群所形成的大白鯊也在這時，消逝殆盡。
黑夜就如同深淵，路燈則點不亮四周的黑暗。如同引領靈魂的鬼火，尤其在這沒有半點顏色的世界更是如此。
這就是，夏川左城的內心，沒有半點色彩。
「哎？哎哎哎哎哎！！」
左城沒有任何想法，只是低頭拜託少女。身在這個黑白無人的世界裡，他只想趕緊離開，前去與莎綾。
「為什麼？！你沒有理由拒絕呀！」
「沒有理由，接受。世界，似乎，變得，緩慢。」
「是……沒錯，你怎麼知道的？這裡的時間是以每秒緩慢1.5倍進行著，不過你是怎麼發現的？」
左城依然板著無情感的表情，手指著遠方公園上的時鐘。
「剛開始只是猜測，公園的時鐘明顯快上許多，應該是因為這世界的結構還是由原先所世界構成，但經過妳這麼一說，我更加明白自己沒有錯。」
「公園，時鐘，秒針，緩慢。不能理解。」
左城眼眸中在這黑白的世界裡，似乎露出一點不明的光芒，說話的力道肯定了自己的推理。
「請，告訴我，出去，方法。」
「……」
少女無語回答，而只是將臉低下，沉入黑白的背景之中。
但左城並不打算，因此拖延在這裡。彎腰有禮說出最後的道別。
轉身後，左城定晴一看。這時視線當中，遠方出現了好幾個身影。
接著周圍建築物也出現大小不一的黑色斑點，接著逐漸立體成型。仔細一看那些黑色的身影並非型體相同，平面貼在地上滑動、立體則是浮在空中。
瞬間懸在空中的黑色斑點，變成雨滴的形狀，黑色雨滴尖端指向左城，朝他傾巢而來。
「不能理解。」
還未意識到危險的左城，被少女纖細的身材，踢飛到一旁。
取而代之，少女則是無法在黑色雨滴中倖免，被貫穿全身，倒在黑斑當中。
「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少女為何要救自己。
看著少女的身體，緩緩流淌出血，在這個黑白世界裡，鮮血無法傳達顏色，就像左城無法傳達感情，接收感情。
「盡管你不答應我，但我已經決定要保護你了。」
「不能理解。」
「相信我吧！」
「……不能理解。」
少女的每個字，開始迴盪在左城的腦海中，那早已存在於他腦海裡的話語，無法捨去，無法退去。
『約定，不能理解。守護，不能理解。我，不能理解。妖精，不能理解。──究竟，我是誰？』
『左城。』
微小的聲音穿過腦海，陌生卻熟悉，那是誰的聲音？
「相信我，與我約定，我將會守護你！」
「我，相信你。」
被黑色的鮮血沾上的臉龐，因左城促動了笑容，那既痛苦又慘澹的笑容，將烙印在左城心中。
但已經來不及了。
黑暗包圍住兩人，方才四周的黑色斑點，聚集成一個圓，將兩人包覆住，形成一個不透光的黑色球體。
巨大的黑色球體，再度變成，向外延伸出無數尖銳的針狀物，形似巨大的海膽。
下一刻，延伸似乎達到極致的針刺，瞬間彈射向內部衝擊，原理與鐵處女同出一轍。
「嘣！」的一聲巨響，巨大海膽中噴出一對人影。
是少女，她手上還抱著已經昏厥的左城，而少女身上的傷痕，彷彿未曾出現過，肌膚依舊吹彈可破。
「你會活下去的……以吾瑟碧雅之名發誓，夏川左城由我來守護。」
在瑟碧雅喊出自己的名字時，左城心中似乎有股說不出的暖流淌過，那是不能理解的範圍。
將左城安置到一旁後，瑟碧雅從腰際拿出一把匕首，稍微擺出了戰鬥的姿態。
但匕首鏽蝕斑斑，尤其是刃部，明顯刮傷嚴重，甚至有好幾處的凹痕。
然而瑟碧雅絲毫沒有退卻，內心彷彿在計畫著什麼。
巨大的黑色海膽也沒閒著，似乎開始聚集黑暗。
下一刻又變形成一隻，有尾、有鰭，還有成百上千尖銳利牙的大白鯊，誇張的優游在空中。
瑟碧雅反手握柄，向前踏約半步屈膝蹲起馬步，盡管刀刃不鋒利，依然無畏眼前的黑暗怪物。
變成大白鯊的黑斑群也在此時俯衝張嘴，要吞噬眼前的獵物。
瑟碧雅也向前衝刺，但眼前的大嘴根本沒地方可躲。且這時能看清，大白鯊嘴裡不僅有利牙，還有延伸至無比深淵的刺山。
如果說真被吃下，那可就真的必死無疑了。
但瑟碧雅臉上並沒有驚恐畏懼，而是勾起嘴角大笑的說道：
「──盡管你內心如此的鏽蝕！我也會把你重新鑄造！」
一個側邊壓身，就像是大白鯊身上的背鰭一樣，正面砍入嘴巴然後不滑順切入魚肚，顫晃的刀刃盡管吃力，砍完之後依然肅立在那。
刀刃上的血液緩緩流下，但在下一刻卻又像煙塵般消失在空氣之中，而由黑斑群所形成的大白鯊也在這時，消逝殆盡。
黑夜就如同深淵，路燈則點不亮四周的黑暗。如同引領靈魂的鬼火，尤其在這沒有半點顏色的世界更是如此。
這就是，夏川左城的內心，沒有半點色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