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 10 身體
本章節 1474 字
更新於: 2023-06-18
「母舅，你來啦。」
雖然不知為何，蕭萬愁今日到了傍晚才來柳明霏的書房，但她也顧不了那麼多。她知道蕭萬愁雖然名義上只是國師，但其實操辦了許多父皇親自下達的秘密任務，對於朝臣的影響力更是不容小覷，因為政務而繁忙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了。就算如此，對她來說，蕭萬愁永遠是她最敬愛的母舅。蕭萬愁從小教導她認字、讀史書經傳，並帶著她處理政務，甚至與她徹夜長談國事，她早把蕭萬愁當成了她的啟蒙老師。只要他肯來、肯繼續教導自己，柳明霏就知足了。
柳明霏興沖沖地拿著自己方才完成的奏摺，問蕭萬愁道：「母舅，你看我這封奏摺寫得如何？」
但今天的蕭萬愁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樣。這次他並沒有大力稱讚柳明霏，只是放下了奏摺，輕嘆一聲問道：「霏兒，妳為什麼會想寫奏摺？」
柳明霏不解道：「母舅不是說過，若要從根本上改變現今的制度，首先就必須說服父皇嗎？」
蕭萬愁苦笑了一下，將雙手搭上柳明霏的雙肩，又緩緩朝前下移，輕柔的動作中帶著狎昵。又來了，柳明霏的身軀不自覺繃緊，卻沒有任何實際的反應。這已經不是母舅第一次對她這樣做了，她知道這樣不妥，卻也不敢反抗。她總是安慰自己，只要母舅不做出太過分的事情，偶爾如此倒也無妨。畢竟她相信，只要她不忤逆蕭萬愁的意思，蕭萬愁肯定就會繼續教導她，而這個世上除了蕭萬愁，也沒有其他人願意幫助她了。
「是，我是說過政務的推行需要聖上的同意。但妳覺得，妳的奏疏有辦法呈到聖上那裡嗎？」
柳明霏頓時愣住了。這是蕭萬愁第一次對她潑冷水，他不是一直都支持著自己嗎？柳明霏感覺自己的心涼了半截，喪氣道：「母舅難道不願意替我呈上這封奏摺嗎？」
蕭萬愁的手停在柳明霏長裙的綁帶上，漫不經心地玩弄著下垂的絲帶：「雖然有些困難，但也不是不行，只要……」
他一把扯開柳明霏長裙的綁帶，柳明霏下意識抓住長裙不讓它落下，驚叫道：「母舅！」
「怎麼？妳不願意嗎？」
蕭萬愁輕柔婉轉的嗓音，聽在柳明霏耳裡卻覺得異常毛骨悚然。她幾乎快要哭了出來：「母舅，為什麼？您難道不支持我嗎？」
「我當然是支持霏兒的。」
「那……為什麼您還要……」
「霏兒，妳覺得我為什麼要教妳這些？」
「難道身為越朝子民，不就應該懷抱經世濟民的理想嗎？既然有理想，不就應該要去實踐、並致力於傳播這個理想嗎？」
蕭萬愁大笑了起來，柳明霏茫然地望著他，突然感覺自己似乎完全不了解眼前的人。柳明霏下意識後退想要離開，蕭萬愁卻步步緊逼，直把她逼到了牆角。待她發現自己無路可退之時，已經來不及了，蕭萬愁龐大的身軀就在她的前方，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
笑聲暫歇，蕭萬愁忽然一把抱住柳明霏，柳明霏想要叫喊，卻被他摀住了嘴。「霏兒，母舅告訴妳：妳太天真了。母舅沒有妳想得那麼善良。若不是母舅喜歡妳，母舅不可能花那麼大的心思這樣教妳。妳明白嗎？」
豆大的淚珠從柳明霏的眼角滑落，隨著柳明霏的衣物被粗暴地扯開，她的心中好似有什麼崩塌了。隨著異物感從下體傳來，她終於放棄了掙扎。她感覺自己就像個任人宰割的玩具，不斷被蹂躪、玷汙著。她只能閉上雙眼，想像自己的精神抽離了這副令她作嘔的軀殼……
「比起腦中的知識，妳的身體和皮囊，才是最好的工具。」臨走前，蕭萬愁丟下了這一句。柳明霏無力地拉著隨意垂掛在身上的衣物，腦中卻比任何時刻都還要清晰。
終於，柳明霏笑了起來，笑得癲狂、笑得燦爛。是啊，父皇、母后、所有人都是這麼教導她的，她為什麼到現在才明白呢？確實，若不是因為她生得好看，她永遠也沒有機會獲得學習的機會。蕭萬愁讓她切身體會了這一點，似乎有什麼在她的心中翻湧：是淒涼、是怨懟、是不甘、是堅定。
既然這個世界的規則註定如此，她就要用她的身體，征服這個看似屬於男人的天下。
雖然不知為何，蕭萬愁今日到了傍晚才來柳明霏的書房，但她也顧不了那麼多。她知道蕭萬愁雖然名義上只是國師，但其實操辦了許多父皇親自下達的秘密任務，對於朝臣的影響力更是不容小覷，因為政務而繁忙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了。就算如此，對她來說，蕭萬愁永遠是她最敬愛的母舅。蕭萬愁從小教導她認字、讀史書經傳，並帶著她處理政務，甚至與她徹夜長談國事，她早把蕭萬愁當成了她的啟蒙老師。只要他肯來、肯繼續教導自己，柳明霏就知足了。
柳明霏興沖沖地拿著自己方才完成的奏摺，問蕭萬愁道：「母舅，你看我這封奏摺寫得如何？」
但今天的蕭萬愁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樣。這次他並沒有大力稱讚柳明霏，只是放下了奏摺，輕嘆一聲問道：「霏兒，妳為什麼會想寫奏摺？」
柳明霏不解道：「母舅不是說過，若要從根本上改變現今的制度，首先就必須說服父皇嗎？」
蕭萬愁苦笑了一下，將雙手搭上柳明霏的雙肩，又緩緩朝前下移，輕柔的動作中帶著狎昵。又來了，柳明霏的身軀不自覺繃緊，卻沒有任何實際的反應。這已經不是母舅第一次對她這樣做了，她知道這樣不妥，卻也不敢反抗。她總是安慰自己，只要母舅不做出太過分的事情，偶爾如此倒也無妨。畢竟她相信，只要她不忤逆蕭萬愁的意思，蕭萬愁肯定就會繼續教導她，而這個世上除了蕭萬愁，也沒有其他人願意幫助她了。
「是，我是說過政務的推行需要聖上的同意。但妳覺得，妳的奏疏有辦法呈到聖上那裡嗎？」
柳明霏頓時愣住了。這是蕭萬愁第一次對她潑冷水，他不是一直都支持著自己嗎？柳明霏感覺自己的心涼了半截，喪氣道：「母舅難道不願意替我呈上這封奏摺嗎？」
蕭萬愁的手停在柳明霏長裙的綁帶上，漫不經心地玩弄著下垂的絲帶：「雖然有些困難，但也不是不行，只要……」
他一把扯開柳明霏長裙的綁帶，柳明霏下意識抓住長裙不讓它落下，驚叫道：「母舅！」
「怎麼？妳不願意嗎？」
蕭萬愁輕柔婉轉的嗓音，聽在柳明霏耳裡卻覺得異常毛骨悚然。她幾乎快要哭了出來：「母舅，為什麼？您難道不支持我嗎？」
「我當然是支持霏兒的。」
「那……為什麼您還要……」
「霏兒，妳覺得我為什麼要教妳這些？」
「難道身為越朝子民，不就應該懷抱經世濟民的理想嗎？既然有理想，不就應該要去實踐、並致力於傳播這個理想嗎？」
蕭萬愁大笑了起來，柳明霏茫然地望著他，突然感覺自己似乎完全不了解眼前的人。柳明霏下意識後退想要離開，蕭萬愁卻步步緊逼，直把她逼到了牆角。待她發現自己無路可退之時，已經來不及了，蕭萬愁龐大的身軀就在她的前方，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
笑聲暫歇，蕭萬愁忽然一把抱住柳明霏，柳明霏想要叫喊，卻被他摀住了嘴。「霏兒，母舅告訴妳：妳太天真了。母舅沒有妳想得那麼善良。若不是母舅喜歡妳，母舅不可能花那麼大的心思這樣教妳。妳明白嗎？」
豆大的淚珠從柳明霏的眼角滑落，隨著柳明霏的衣物被粗暴地扯開，她的心中好似有什麼崩塌了。隨著異物感從下體傳來，她終於放棄了掙扎。她感覺自己就像個任人宰割的玩具，不斷被蹂躪、玷汙著。她只能閉上雙眼，想像自己的精神抽離了這副令她作嘔的軀殼……
「比起腦中的知識，妳的身體和皮囊，才是最好的工具。」臨走前，蕭萬愁丟下了這一句。柳明霏無力地拉著隨意垂掛在身上的衣物，腦中卻比任何時刻都還要清晰。
終於，柳明霏笑了起來，笑得癲狂、笑得燦爛。是啊，父皇、母后、所有人都是這麼教導她的，她為什麼到現在才明白呢？確實，若不是因為她生得好看，她永遠也沒有機會獲得學習的機會。蕭萬愁讓她切身體會了這一點，似乎有什麼在她的心中翻湧：是淒涼、是怨懟、是不甘、是堅定。
既然這個世界的規則註定如此，她就要用她的身體，征服這個看似屬於男人的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