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 08 賤妾
本章節 1478 字
更新於: 2023-06-16
我試圖保持鎮定：「就算是第一次行房，也有許多女子沒見紅。你怎麼能肯定，這不是別人故意誣陷我的？」
展墨雲沒有回答，只是冰冷地瞟了我一眼。他拍手三下，門頓時被用力推開，只見李雙華壓著落英、落蕊進來。落英衣衫襤褸、渾身血汙，但落蕊卻毫髮無傷，只是臉面上掛著淚痕。我看見落英這狼狽的樣子，心中不禁湧上一陣酸楚。
落蕊抽抽噎噎說：「公主恕罪，是落蕊說的。落蕊不知道盒子裡竟然是這樣的東西，讓公主陷於不義了……」
我低頭不語。當初確實是柳明霏讓落蕊埋下這個盒子，但並沒有告訴她裡面裝了什麼。以落蕊天真的個性，自然沒有多想。我深吸一口氣，轉向展墨雲質問：「你為何要這樣對待落英？」
「妳很聰明，契書的字跡與妳和賈頌德的字跡皆不相同。經過來自尚宮局的文書比對，契書的字跡和落英的字跡相符，鐵證如山。但是她遲遲不肯承認，這封契書出自她的手。」
沒了，什麼希望都沒了。我不應該指望展墨雲會在還沒找到證據之前，就來與我對峙。我的腦中空白一片，完全想不到該如何否認這一切。只聽展墨雲幽幽問道：「公主還敢說自己冤枉嗎？」
「我確實是冤枉的。」這句話，我沒有說謊，但卻不是柳明霏有資格說出來的話。
展墨雲冷笑著說：「確實，本王有可能冤枉了妳。那麼真相就是，這個奴婢偽造了這些物事，想要構陷於公主。」
我睜大了眼瞪著展墨雲，後者卻撇過頭冷淡地說：「把這個奴婢拖下去杖斃了。」
我立刻出聲：「站住！」
同時，落英立刻跪下道：「王爺明察。落英承認，此事確實是奴婢一人所為，奴婢甘願受死。」
我閉上雙眼輕聲道：「落英，妳不需要替我擔責，這件事是我讓妳去辦的。」雖然這事的確不是我做的，但在這麼多日子相處下來，我早已和落英培養了深厚的感情，我實在不忍心讓她擔負這樣的罪責、獻上自己的生命。
我睜開眼，下跪在展墨雲面前，俯身下拜：「賤妾柳明霏，懇請王爺責罰。」
落英叫了一聲：「公主！」
展墨雲卻怒斥道：「閉嘴！」
這是我第一次聽見展墨雲暴怒，身子不由得為之一震。展墨雲閉上眼吐出一口長氣，再次張口時，聲音中沒有絲毫情緒：「所以，妳與賈頌德私通，賈頌德擔心自己無法與妳長相廝守，才會派霍信枋暗殺本王。而霍信枋之所以沒有對妳痛下殺手，則是要噁心賈頌德。」
我只能默認。柳明霏當初之所以與賈頌德勾搭上，目的除了掌控朝政，還有為了自己享樂。柳明霏讓賈頌德利用職權之便，貪汙了國庫內大把的銀兩，再三七分成轉給自己揮霍。而唯一的代價，便是自己的身體。
展墨雲朝我走來，瞬間拔下我頭上的銀簪，手一鬆，任憑銀簪墜落在地。我閉上雙眼，分明感覺到內心深處有一塊角落，似乎也被摔得粉碎。展墨雲輕聲說道：「把這個賤人關押至地牢，沒有本王的允許，不準任何人探視。」
我閉上雙眼，接受了這樣的結局。展墨雲轉身就走，落蕊忽然衝上前叫著：「王爺開恩！」
路凝竹卻從房門後出現，一把拉住落蕊。任憑落蕊不斷掙扎喊叫，路凝竹都不放手，說道：「妳這樣做一點用處都沒有，只是徒然浪費力氣罷了。」
李雙華朝我走來，說了聲：「失禮了。」就扶起我要走。落英掙扎著爬到我的腳邊，撲通一聲跪倒在我面前，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她顫抖著哭泣。
我淡然一笑，扶起落英說道：「我自己做的事，終究報應在我身上。妳不用替我難過。」
落英哭著說：「但是公主這一切都是為了越國！」
確實，從某方面來說，若不是柳明霏仍掌控朝政，在晉皇不問國務的情況下，越國恐怕早已陷入了內亂。但我只能露出苦笑，說：「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我甘願受罰。落蕊不懂事，妳要好生照顧她。」
落英聞言頓時泣不成聲。我轉過頭看向路凝竹，後者微微欠身說道：「奴婢會照顧好兩位妹妹。」
「多謝。」我最後望了一眼地上的二人，跟著李雙華離開，就此被關入地牢。
展墨雲沒有回答，只是冰冷地瞟了我一眼。他拍手三下，門頓時被用力推開，只見李雙華壓著落英、落蕊進來。落英衣衫襤褸、渾身血汙，但落蕊卻毫髮無傷，只是臉面上掛著淚痕。我看見落英這狼狽的樣子，心中不禁湧上一陣酸楚。
落蕊抽抽噎噎說：「公主恕罪，是落蕊說的。落蕊不知道盒子裡竟然是這樣的東西，讓公主陷於不義了……」
我低頭不語。當初確實是柳明霏讓落蕊埋下這個盒子，但並沒有告訴她裡面裝了什麼。以落蕊天真的個性，自然沒有多想。我深吸一口氣，轉向展墨雲質問：「你為何要這樣對待落英？」
「妳很聰明，契書的字跡與妳和賈頌德的字跡皆不相同。經過來自尚宮局的文書比對，契書的字跡和落英的字跡相符，鐵證如山。但是她遲遲不肯承認，這封契書出自她的手。」
沒了，什麼希望都沒了。我不應該指望展墨雲會在還沒找到證據之前，就來與我對峙。我的腦中空白一片，完全想不到該如何否認這一切。只聽展墨雲幽幽問道：「公主還敢說自己冤枉嗎？」
「我確實是冤枉的。」這句話，我沒有說謊，但卻不是柳明霏有資格說出來的話。
展墨雲冷笑著說：「確實，本王有可能冤枉了妳。那麼真相就是，這個奴婢偽造了這些物事，想要構陷於公主。」
我睜大了眼瞪著展墨雲，後者卻撇過頭冷淡地說：「把這個奴婢拖下去杖斃了。」
我立刻出聲：「站住！」
同時，落英立刻跪下道：「王爺明察。落英承認，此事確實是奴婢一人所為，奴婢甘願受死。」
我閉上雙眼輕聲道：「落英，妳不需要替我擔責，這件事是我讓妳去辦的。」雖然這事的確不是我做的，但在這麼多日子相處下來，我早已和落英培養了深厚的感情，我實在不忍心讓她擔負這樣的罪責、獻上自己的生命。
我睜開眼，下跪在展墨雲面前，俯身下拜：「賤妾柳明霏，懇請王爺責罰。」
落英叫了一聲：「公主！」
展墨雲卻怒斥道：「閉嘴！」
這是我第一次聽見展墨雲暴怒，身子不由得為之一震。展墨雲閉上眼吐出一口長氣，再次張口時，聲音中沒有絲毫情緒：「所以，妳與賈頌德私通，賈頌德擔心自己無法與妳長相廝守，才會派霍信枋暗殺本王。而霍信枋之所以沒有對妳痛下殺手，則是要噁心賈頌德。」
我只能默認。柳明霏當初之所以與賈頌德勾搭上，目的除了掌控朝政，還有為了自己享樂。柳明霏讓賈頌德利用職權之便，貪汙了國庫內大把的銀兩，再三七分成轉給自己揮霍。而唯一的代價，便是自己的身體。
展墨雲朝我走來，瞬間拔下我頭上的銀簪，手一鬆，任憑銀簪墜落在地。我閉上雙眼，分明感覺到內心深處有一塊角落，似乎也被摔得粉碎。展墨雲輕聲說道：「把這個賤人關押至地牢，沒有本王的允許，不準任何人探視。」
我閉上雙眼，接受了這樣的結局。展墨雲轉身就走，落蕊忽然衝上前叫著：「王爺開恩！」
路凝竹卻從房門後出現，一把拉住落蕊。任憑落蕊不斷掙扎喊叫，路凝竹都不放手，說道：「妳這樣做一點用處都沒有，只是徒然浪費力氣罷了。」
李雙華朝我走來，說了聲：「失禮了。」就扶起我要走。落英掙扎著爬到我的腳邊，撲通一聲跪倒在我面前，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她顫抖著哭泣。
我淡然一笑，扶起落英說道：「我自己做的事，終究報應在我身上。妳不用替我難過。」
落英哭著說：「但是公主這一切都是為了越國！」
確實，從某方面來說，若不是柳明霏仍掌控朝政，在晉皇不問國務的情況下，越國恐怕早已陷入了內亂。但我只能露出苦笑，說：「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我甘願受罰。落蕊不懂事，妳要好生照顧她。」
落英聞言頓時泣不成聲。我轉過頭看向路凝竹，後者微微欠身說道：「奴婢會照顧好兩位妹妹。」
「多謝。」我最後望了一眼地上的二人，跟著李雙華離開，就此被關入地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