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溫度&守護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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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8-10-13
『你連自己都抽身不出來呀~你能做什麼?』
夜晚天上的星星全被云朵給遮住了,楊明一個人走在路上不斷地反覆回想小蝶剛才說的話。
『如果小蝶來到這裡應該一定會吃遍所以美食,然後非常滿足的眼神看著我~了……』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夜市,望著各式各樣又令人食指大動的美味小吃,楊明很自然就浮現出小蝶吃東西時的畫面。
「楊明~我最親愛的兄弟…我回來啦!」
威麒誠意外地出現於楊明面前手還拿著兩份燒烤串。
兄弟倆一起坐在板凳上喝啤酒吃燒烤串開開心心的聊著小時候的快樂時光。
「我們好像很久沒有這個樣子吃吃喝喝了吧~這些年你還有畫畫嗎?」
威麒誠當初果斷決定離家而去現在卻覺得自己太任性所以下定決心要回來…真有那麼簡單?
「嗯…有空閑時間就會畫…那你呢?天才漫畫家!」
楊明欲言又止沉默了起來他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該怎麼告訴威麒誠。
「你是不是還要這樣挖苦我啊?都過了那麼長的時間…還在氣我跟老頭子嗎?」
兩兄弟談笑風生從沒試過如此盡興但當楊明問到是否還依然在生氣的時候,威麒誠並沒有正面回答。
「不知道呢~誰曉得?我也是時候該回去了,有什麼事或想找人聊天就打給我吧!拜~」
『我絕不放過你……』看樣子威麒誠不僅僅只會出現一次,之後的出現必定會掀起一陣軒然大波。
冬朗傷心欲絕也跟著變得頹廢,左擁右抱與各個種類的女人玩在一起,工作也放在一旁任由兄弟們到處惹事生非,離譜得讓龍首領都看不下去了。
「全部通通給我出去!你快精盡人亡了!頹廢也有個限度好嗎?正經事不管!兄弟們在外鬧事不顧!只在那邊樂逍遙?」龍首領走進冬朗的房間扯開棉被接著趕走所有的女人再來將他給臭罵一頓,不然再這樣下去很快真的會被人趁虛而入到時會被奪走一切。
「有你在不就可以了~不要妨礙我跟漂亮的美女們玩樂~」
冬朗原有的霸氣、膽量、膽識和魄力全沒了,變成懦弱無能的男人。
「大哥~我是你的兄弟不是跟班!我沒有義務要幫你管理《WEHE》的…我告訴你~再這樣下去董老爹會察覺的……」
董老爹是勢力高於龍首領更甚於冬朗,只要他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得聽從就連警方也要忌他三分,除此之外他更是冬朗的救命恩人。
失去阿布確實讓人悲痛萬分但如果因為這樣而得罪董老爹就得不償失了,於是冬朗起身剃鬍子、穿西裝打領帶和梳油頭,堅毅地回到該有的樣子。帶領眾多死氣沉沉了幾天的兄弟回到工作崗位上,沒時間嬉戲畢竟大魔王青炎風也在虎視眈眈著。
「小蝶,都十點鐘了這麼晚妳還要去哪裡?」
劉媽媽睡不著覺醒來想去冰箱拿鮮牛奶來喝看能不能幫助睡眠卻發現小蝶要外出。
「逛逛~」小蝶只簡短的回答劉媽媽的詢問。
今天明明不冷但小蝶卻冷得發抖,要獨自承受一切不愉快又委屈和痛苦通通都得往肚裡吞,試問小蝶做錯什麼得罪了什麼人要遭受到這些那些的折磨?其實這些事的發生根本與小蝶無關,它針對的對象正確來說其實是楊明才對。
小蝶望著一對年過八十歲的公公婆婆彼此手牽著手有說有笑地緩慢而行,小蝶不自覺又會想象著那對公公婆婆如果換做是自己和楊明一定會非常幸福的吧這樣的幻想。
茫茫人海中能夠一眼就找到彼此的沒幾個人可以做到,卻在今天他們兩人都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找到了。
「小蝶?原來真的是妳啊!我猜想妳應該是睡不著餓了,想吃什麼呢?我買給妳~」
小天剛在出版社做完事下班還沒吃晚餐所以到夜市來找東西吃恰巧遇見了小蝶。
「我不餓!我想要回家去…」又開始冷淡的回應了但小天不在乎因為他理解現在是緊要關頭。
「好!沒關係~不想吃就不要吃~想回家我就送妳回家~」
『晴天,對不起…』小蝶剎那間覺得自己完全是一個壞到骨子裡的壞女人。
另一邊小詩害怕得睡不著,因為她做了一件天地不容的錯事受到良心的譴責,拿出全部不同種類的酒拚命喝直至不醒人事藉以消除心中的難受。
「你耍我啊!現在都已經搞出人命了…你卻說計劃依舊進行?你還有良心嗎?!威麒誠!」
威麒誠原來就是在幕後操縱一切害得小蝶跟楊明還有冬朗以及周遭的朋友這麼慘並且還一直跟蹤著他們的神秘人。
「良心?我沒有難道妳有嗎?在日本妳為了爭奪第一名而出賣朋友這還算是有良心嗎?」
「什……」伊麗莎白有把柄落在威麒誠的手中像被掐住喉嚨一樣隨時斃命,所以之前才會差點給逼瘋。
「怪不得你那個時候……原來如此~打從一開始你幫我就只是因為要威脅我幫你做事!」
按照時間來推算楊明跟伊麗莎白在成為男女朋友時威麒誠並不認識伊麗莎白,最大的可能性是跟蹤時才得知。
「現在妳、我和劉小詩都坐著同一條船~船沉了…妳也逃不掉~」
『又是這種笑容…!?』小詩是願意才加入成為一分子可伊麗莎白是被半推半就和帶有欺騙性質才因而加入,兩者並不相同。
「我不是你的傀儡!我沒有每一次聽你說的必要!你就不怕我會告訴楊明嗎?」
伊麗莎白也同樣掌握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和把柄在有必要的情況下足以反過來威脅威麒誠。
「妳去說啊!有本事的話~但妳只要一說出口!我就把這個給公諸於世~」
威麒誠手上拿著的光碟全記錄了伊麗莎白一直以來幫自己做盡壞事的影片。
「卑鄙!我告訴你,你現在黑白兩道都得罪了~妳現在的確沒事…但你不會永遠都這麼走運!」
『可惡!要是我當時不那麼好勝就不會……』伊麗莎白因為好勝心強一時做錯事才讓威麒誠有機可乘。
五年前-伊麗莎白到日本後過了一年。
日本漫畫家們的作品超乎想象更無法匹敵。抗壓能力強、純熟的動作、每一筆都正中紅心簡直不容出錯,伊麗莎白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畫不出東西來,完全沒有靈感!參加比賽就變得猶如打仗似的。伊麗莎白人生地不熟與人之間的溝通不良好,幸好她也結識到朋友。
這位朋友同樣也是從台灣來到日本打拚待在日本的時間比伊麗莎白還要長,溝通不成問題還能充當翻譯,作畫過程中遇到的問題都會互助互利達到雙贏。因為只結識到了一個朋友所以漸漸從普通的朋友進入到好朋友的階段。好景不常伊麗莎白在某天陷入了低潮期,她完全畫不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眾所皆知漫畫家最怕的就是失去靈感但眼看那一個好朋友沒有這困擾令伊麗莎白覺得好羨慕,就在伊麗莎白不服輸的到處尋找靈感時威麒誠便出現了。
「拿著!想要贏得比賽就得懂的不擇手段去爭取……」威麒誠送了一張畫給伊麗莎白並向她腦中灌輸一些聽起來很合理事實卻是歪理的想法。
那一張圖畫其實是伊麗莎白她的好朋友不曾發布過的作品,不曉得威麒誠從哪得來的但是這個對於伊麗莎白來說正正就是她要的東西。像被好勝心給催眠了一樣伊麗莎白一不做二不休,出賣了在日本對自己非常好唯一的朋友。
之後伊麗莎白便開始登上了年度最受歡迎人氣漫畫作品榜第一名,她心知這並不是屬於自己的東西但她不在乎。最後伊麗莎白跟這個好朋友斷絕關係不再聯繫,她去找威麒誠感謝他的幫忙。
「請問…我可以做些什麼來報答你?」
威麒誠以作為回報當理由要求伊麗莎白加入計劃而伊麗莎白也正式掉進陷阱之中。
楊明隔天拎著一大張畫紙和幾罐超大罐的顏料還有畫筆到小蝶家中,要小蝶重新燃起畫畫的鬥志。
「她每天除了吃飯、上廁所之外就會像現在這樣鎖自己在房間不出來~」
劉媽媽擔心小蝶再遲點會得憂鬱症而且過了那麼多天咖啡店的店長也打來電話詢問一下小蝶的情況。
「我一定會讓她走出這房間!相信我一定可以的!劉媽媽~」
小蝶雖然表面上看似頹廢但楊明相信她心裡頭的那團對於畫畫的火焰未曾被熄滅。
「我之前對你的態度這麼不好…你還……」
劉媽媽感到很慚愧,之前態度不佳還出手了打楊明。
「別那麼說~整件事都因我而起的,我得做點什麼…就當作是補償吧~」
楊明把畫紙攤開鋪在地上將所有的顏料通通打開蓋子坐上高腳椅向劉媽媽比了個OK的手勢。
「小蝶呀~我現在要外出買些東西…妳待會幫我收衣服,快下雨了!記得啊!」
劉媽媽給他們一點空間,自己找事情消磨時間等沒問題了再回家,小蝶聽見後走出房間。
楊明背對著小蝶拿起畫筆沾滿顏料直接畫,不構思、沒有線條、沒有規則、隨心所欲,楊明的這一幅畫描述著從最初滿腔熱血只為了追尋崇拜的漫畫家,獨自到台北來的傻妞慢慢一步步堅毅不屈向前進的過程。
「住手…別再畫了!你聽見沒?我說…楊明你給我夠了!」
小蝶拿起一罐黑色顏料朝畫上大力潑灑上去,顏料濺的到處都是。
「你以為…你這麼做就可以改變得了我嗎?別傻了!等等~我們好像一點關係都沒有吧?」
『楊明,請不要再管我了……』小蝶心裡在流淚要面不改容的說一些違心話需要極大勇氣她不想楊明再做不會有結果的事情。
「你幹什麼啦?!這些顏料很難洗得掉的啊!吼~」
楊明把所有不同顏色的顏料全潑在小蝶的身上弄得整張輪椅髒兮兮。
「妳感覺得到身上那些顏料的溫度嗎?妳擁有別人沒有的天賦就是把這些溫度呈現於畫中!我不得不說妳的畫能夠感染人…更甚至能超越我~」
楊明看見小蝶擁有自己達不到的境界。他沒有辦法感受到存在於顏料之中的溫度,漫畫是黑白分明的也根本無須顏色。即使如此它也有存在的溫度不論是畫紙或手繪板小蝶都能把它呈現出來,到目前為止除了小蝶外楊明只知道還有一個人擁有這一種天賦,這個人就是威爾森。
「妳覺得無助和絕望因為全部壞事都發生的太快…但妳並不孤獨!妳還有劉媽媽、陽晴天、海亮跟其他關心妳的人,陪著妳度過一切難關…」
小蝶將手放在畫紙上閉眼睛用心去感受其實每個顏色都代表著一個人,所謂的溫度就是關心自己陪伴在身邊不離不棄的人所散發出來的溫暖。
『對呀…我怎麼會沒意識到呢?』
小蝶一直以來身邊都出現過好多好多的人有些是擦身而過、有些是偶然和必然的還有一些是天註定。
「那也包括你嗎?」小蝶現在心裡非常想知道楊明會怎樣回答這道問題。
楊明不說出來只輕微的點一下頭作為表示。
小蝶想通了,既然老天爺安排了這些難題給自己,那就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她不會被打敗。因為小蝶有一群支持到底永不放棄自己的朋友。
「需要我幫忙嗎?我很樂意哦!」
咖啡店裡的所有人都好驚訝卻又無比開心因為他們終於看到小蝶返回到之前的那個樣子了。
「我答應大家我不會再消沉下去了!可以原諒我一次嗎?」
「原諒什麼?我們從來就沒有生妳的氣啊~」
溫暖人心的話語再一次使小蝶重新站起來繼續保持強勁動力勇往直前。
「這是不是所謂愛情的力量呢?小蝶,我覺得妳的白馬王子並不是晴天…而是楊明~」
今天小蝶來跟周醫生道歉另外順便來做個檢查看看自己雙腳的萎縮的情況。
得出的結果是不太理想雖然勉強還算可以不過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小蝶曉得自己的情況目前只能維持使它不要再惡化。
「快點!」楊明今天帶了一個人來見威爾森。
「老頭子~你看我帶了誰回來!」
威爾森轉身一看才知道原來自己日夜牽挂的兒子威麒誠回來了。
「你這不孝子,終於捨得回來了嗎?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回來呢~」
明明就非常挂念著卻又拉不下臉來而裝作無所謂說一些不在乎之類的話。(死要面子~)
「臭老頭,我覺得你很欠揍欸!這麼久沒見、一見面就想吵架,說句真心話有那麼難嗎?」
楊明跟著威爾森在限定時間內完成一幅風景畫切磋切磋一下畫技看誰更上一層樓。
「少啰嗦了~快點畫!待會叫他…留下來吃飯…聽到沒?」
威爾森明顯就是口是心非的讓楊明無言以對,而最終切磋結果為楊明獲勝。
晚上七點鐘-享用美味又熱呼呼的晚餐時間。
「你是被鬼上身嗎?吃飯時間在旁邊一直偷笑個什麼勁啊?」
晚餐時間威爾森和威麒誠看著楊明低頭滑手機還時不時地偷笑一下。
威爾森朝楊明手中的手機一看便以很欠揍的表情看著楊明,不單單是只有楊明當低頭族在別家也有這麼一個低頭族。
「小蝶呀~吃飯不能玩手機啊~這是禮貌喔!啊!你們嘗嘗看這道~」
「遵命!」
劉媽媽這麼一說小蝶也只好趕緊把手機收起來認真地跟小天、小詩和海亮熱熱鬧鬧地一起吃飯。
最溫暖的莫過於一家人一起整整齊齊地坐下來好好吃一頓飯,這種溫度的顏色屬於橘色。
「劉媽媽做的菜真的很好吃呢~不過小蝶我什麼時候才能吃妳…煮的?」
小蝶搔搔頭被問得啞口無言頓時發愣不知該給何種反應。
「晴天…我…我們…那個~」
「我明白妳想說什麼,看來我還是輸給了楊明~可以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嗎?」
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小天已經清楚知道小蝶真正需要陪在身邊的那個人從一開始就不是自己而是楊明。
小天問的最後一個問題是能否再待在小蝶身邊以大哥哥的身份繼續當個守護天使,小蝶能多一個哥哥當然求之不得便眼眶泛淚開心地笑著答應了。
而屬於小蝶和小天他們兩人之間的顏色是淺藍色舒服而不受傷害和平與安全的感覺。
另外一邊威麒誠看著柜子上擺放的獎座沒有一個是自己的,心中非常不舒服。
「我的好兄弟~這些年有沒有交過女朋友呀?」
威麒誠這樣忽然切入正題讓楊明措手不及。
「他怎麼可能會沒有咧~明明有個好女孩在他面前…不僅沒有珍惜還死命地將人推開~」
威爾森從廚房出來洗了一些葡萄和蓮霧給威麒誠與楊明一塊吃並且作為父親來談論兒子的感情事。
「臭老頭~吃水果啦!說這麼多~」
楊明向威爾森丟了一個蓮霧要他安靜別說話。
「那女孩叫什麼名字?不可以說嗎?這麼神秘?明星?」
威麒誠緊接著又再問一句勢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她叫小蝶…她對我來說確實很重要…甚至比我的命還重要~"
『果然~我猜對了!』
威麒誠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嘴角上揚暗地裡冷笑著。
「喔~還真想看看她會是什麼樣子呢~別緊張!我沒別的意思~」(想你也不敢。)
威麒誠想快點完成計劃但也不得操之過急因為只要一急就會令人懷疑。
「很簡單嘛!臭小子,明天打個電話給她叫她過來幫忙摘草莓不就看得見了嘛~」
威爾森應該已經決定從現在開始威麒誠想要什麼東西他便願意義無反顧的去達成。
「再說吧~我看她願不願意來…臭老頭!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吧~」
威爾森促成雙方見面等同於威麒誠無需動腦筋就使計劃又完美的更前進了一大步。
睡覺前換完睡衣后劉媽媽到小蝶的房間找她談心事好好聊聊。
「要睡了嗎?陪媽媽一起聊聊天~可以嗎?」
小蝶放下書本豎起耳朵好好聽著劉媽媽說話。
「妳真的非常愛看那本漫畫欸~這世界真的很奇妙…妳爸爸如果沒有離開妳就不會情緒低落,我也不會去買漫畫…」
冥冥之中早已註定了一切小蝶從一出生就與眾不同,儘管身上有缺陷而感到自卑不過這也使她越戰越勇。要是再重來一遍,過程或許不一樣但結果最終還是相同的。
「媽~妳知道嗎?每一件事、感覺、感情、天氣、物體都存在著溫度,而每個溫度都有屬於自己的顏色哦!」
劉媽媽與小蝶之間的顏色屬於像清水一樣清澈透明,即使不說出口也能夠了解自己的心思和想法無話不談與沒有欺騙。
跟小詩之間的顏色卻截然不同屬於灰色處於好與不好之間,親密度勉勉強強如太極拳自己前進時對方就後退反過來也一樣。
「那麼~妳和楊明之間的溫度又屬於什麼顏色?會是這個顏色嗎?給~」
「水晶紫色…」
曖昧關係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時而深情時而艱難剛好跟劉媽媽手上這獨一無二的蝴蝶項鏈的顏色是一樣的。
「媽…這條項鏈…為什麼會在妳那?我記得…我放進了一個小盒子、然後……」
之前劉媽媽怕小蝶看見這條項鏈會引起她胡思亂想擔心小蝶的精神狀態又要回到臨界點才偷偷藏起來。
「該是時候…物歸原主了~經過這次看見妳變了個樣再到變回原樣…每一次把妳從黑暗中拉出來的人都是楊明,雖然剛開始知道他是害死妳爸爸的人時…我真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劉媽媽看見楊明將自己的寶貝女兒一次次地從懸崖邊拉了回來,幫助她重拾信心;一路陪伴在身邊,遇到危險時奮不顧身地保護自己還有為了不想小蝶再感到難受就做了傷害她的事,即便會令她失望與恨也都無所謂時她便放下了成見了。
「這麼好的一個男人如果他不是真心愛妳…我就想不到其它的原因了~」
劉媽媽其實並不是想象中那麼憎恨楊明反而蠻喜歡與欣賞他那勇於承擔的個性。
「媽,我知道楊明確實真心愛我~但我沒有辦法……這麼自私!」
小蝶認為將來自己會是楊明的負擔累贅和麻煩,小蝶完全不敢想象以後的生活。
隔天早上九點鐘鳥語花香,楊明載著小蝶去威尓森的家採草莓。(還來真的啊?!)
「不用幫忙…我自己來~我可以的!嘿呦~」
不管上車或下車小蝶全都自己來不要楊明的幫忙只讓他在一旁看著。
「喔~小蝶!歡迎再次光臨我的快樂農場~今天的草莓個個都非常新鮮!還有其他甜滋滋的水果~」
威爾森確實擁有自己的農場而且空氣依然非常清新還能很幽默地不受拘束自由自在的交談,更有香甜可口的水果可以吃。
「妳好~初次見面,我叫威麒誠…很高興認識妳~」威麒誠這個時候主動走向前,以非常親切的感覺沒有違和感地自我介紹。
『這個人…他的笑容……好眼熟、我好像在哪見過?』小蝶不疑有他,很客氣的回應了,不過心中總覺得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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