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停留
本章節 3292 字
更新於: 2023-03-11
『叮咚～』手機突然發出通知聲的打斷我難得的寧靜，我將還放在口袋的手機拿出來，確認傳送訊息給我的人是誰，結果居然是鄭佳儀！
看到她的名字我雙腿下意識伸直的讓我站起身，然後左手也沒有自覺地叉腰，就這樣直盯著螢幕，因為在打開訊息之前我必須先推測她的意圖，這樣才能做好心理準備。
只不過面前有一個未讀的訊息，對我來說就好像桌上有一片髒汙，雖然思考髒汙出現的原因固然重要，但先把髒污擦掉才是最先該做的事！
最終我隨便猜測她大概是要幫誰傳話的打開訊息，然後就見鄭佳儀問道「你現在人在哪裡？」
這個問題看起來的確很像是幫別人問的，說起來他們吃飽飯後就馬上下去繼續練習了，不曉得這樣他們的身體撐不撐得住。
我回答道「我現在人在自己的房間裡，你們那裡發生什麼事？要我過去一趟嗎？」
很快鄭佳儀就回覆道「不，我們這裡什麼事都沒有，然後我可以過去找你嗎？」
看到這則訊息我整個人都僵住了，只要鄭佳儀在我身邊我就會下意識回想起過去的事，如果不只她一人的話，我還可以將注意力放在另一人身上的避免此情況發生，但這則訊息怎麼看都是她要單獨過來找我，而且其他人都在練習怎麼可能有空陪她。
因為我遲遲沒有回覆，所以讓她知道了我的猶豫，也因此她傳送新的訊息過來「拜託！我需要一些建議！」
正所謂文字會刺激人的想像，我看到這段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鄭佳儀苦惱又無助的模樣，這樣我怎麼可能拒絕的了，因此我只能回覆道「我知道了。」
鄭佳儀隨即回覆道「我馬上到！」
接下來就不用再回覆什麼訊息了，待在房間裡等她過來就行，因此我將聊天室關閉的螢幕顯示聊天室列表的畫面。
我此時注意一下班長有沒有回覆我，因為早上在軍械庫時我傳了一段訊息給班長，內容為「抱歉，我不覺得用這種方式能讓我們找出幕後黑手，反而還有可能被幕後黑手反將一軍的換班長被大家懷疑，所以這種險棋最好不要繼續下下去。」
雖然班長有讀了我的訊息，只不過就這樣沒有任何回覆，是因為無法接受嗎？但這一段話可是經過我重複的思考與修飾，我可想不到比這段話還要好的說法……還是單純只是班長不知道該怎麼回覆而已？
『叩、叩』正當我還在疑惑之時，門口傳來預料之內的敲門聲，所以我立刻站起身並做好心理準備的前去開門。
打開門後就見鄭佳儀站在門外，她看起來有點不知所措，讓視線也因此不停左右飄移。
「進來吧。」我人往後退並將門完全打開，讓她可以不受阻礙地進來。
「打擾了……」她踏入我房間的第一步相當小心翼翼，就好像準備走入什麼未知領域一樣。
我將一號書桌的椅子拉到中間走道並朝向房間的窗戶，然後我人走到三號書桌將其椅子也拉了出來，雖然同樣擺在走道但這張是正對著房間的門。
我人就站在三號椅子旁邊，將手擺向一號椅子並說聲「請坐。」讓鄭佳儀知道自己我的安排。
「謝謝。」鄭佳儀動作小心而略顯緩慢地坐下。
看到她坐下後我跟著坐下，然後就問「所以呢？你有什麼事要找我？」
「那個……」鄭佳儀現在雙手放在大腿上，只不過雙手伸直而讓肩膀因此聳肩，然後視線依舊是飄浮不定。
我不禁好奇地問「妳到底怎麼了？」
「沒、沒什麼！」鄭佳儀連忙表示自己沒事，接著說出自己會這樣的原因「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而已……」
「那麼開口之前先好好整理吧，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
鄭佳儀簡短回應一聲「好……」
我們就這樣陷入沉默好幾十秒，過程中鄭佳儀一直不敢看過來我這裡，而我則是想辦法控制自己的大腦，避免自己回憶起過去的事。
「奕宗。」突然她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我隨即回應地問「怎麼了？」
鄭佳儀開始深吸氣的為接下來要說的話做足準備，然後隨著吐氣地將想說的話說出「可以給我一些建議嘛！關於我傳令的工作！」
「蛤？」我這一聲不是因為感到莫名，而是覺得就只有這樣？這麼簡單的事為什麼前面要醞釀這麼久的情緒？還讓整個人變成那副模樣？
「不行嗎？」鄭佳儀以為我那一聲帶有拒絕的意思。
「不是不行，只不過為什麼會找我？」
「大家都在練習，所以我也想要尋求進步，然後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你。」
我可以了解前面那句話，大家都害怕被拋棄，所以一旦看到大家都在向前進而自己止步不前，一定會感到相當著急並想要快點跟上他們。
只不過後面那句話我就感到疑惑了，為什麼第一個想到的人會是我？我將此內心疑問問出口「所以……為什麼是我？」
「這是因為……」鄭佳儀再次陷入那緊繃的情緒，然後語氣也更為謹慎地說「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提到關於過去的事，但你想知道原因的話，我就必須提到它。」
果然完全避免不了關於過去的話題，畢竟高中我們都沒有什麼互動，所以也只有過去的事情可以講，但她也是因為有問題需要解決才只好提及過去的事。
我將殘留在體內的二氧化碳跟著雜念一起吐出，讓自己做好心理準備，然後說「妳說吧。」
得到我的同意之後，她的雙手手肘突然不再伸直而自然彎曲，肩膀也因此不再聳肩，看起來就像是她的緊繃情緒獲得了緩解。
原來她會有如此情緒，都是因為她在想辦法避免自己提到我的敏感話題，結果我卻希望她最好不要來跟我講話……
鄭佳儀說道「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我整理一下情緒後就說「記得，國中一年級的第一個寒假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們一年級正在晨練而在外面跑步，結果回來體育館後就發現一位沒有見過的女生。」
「誰叫老哥的鞋子什麼時候不壞，偏偏在這種時候壞掉，然後拜託我送一雙新鞋子給他。」這個回憶帶有笑點的讓鄭佳儀笑了出來。
「所謂的意外不就是這樣。」
她的笑容很快就收起來，然後繼續說道「其實原本那個時候我送完鞋子後要直接走的，但爺爺要我留下來看你們練習。」
「原來是這樣。」這件事我完全不知道，雖然那時候的確懷疑過她為什麼就一直待在這裡看我們練習，只不過最後我想說既然是學長的妹妹，那麼喜歡排球而旁觀也是理所當然的。
鄭佳儀點了點頭並說聲「嗯。」然後繼續說道「爺爺會這麼要求也是因為想幫我解決問題。」
「發生什麼事？」
「我國小其實參加了棒球社。」
「喔。」
「我們學校還挺強的喔，我參加的那六年基本上都有進入全國比賽。」
「好厲害。」
「對吧！但……」鄭佳儀的情緒瞬間低落下來，頭也因此跟著垂落下來，然後說「唯一沒有進入全國比賽的那一次是我六年級的時候，也就是我被前任社長託付而成為社長的那一年。」
「咦！？」
「而且那次不是什麼在準決賽失敗，而是在第二輪就被淘汰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該給個反應，但最後還是決定保持沉默地等她繼續說下去。
而鄭佳儀也緊接著說「那個時候的我一點都不想當社長，畢竟我身邊有那個老哥在，他的存在隨時提醒著我，我並不適合擔任社長或領導其他人，只有像他那樣的人才有辦法。」
她繼續說道「只不過在教練跟前任社長的強烈拜託下，我還是接受了，然後就迎來了這種結果。」
「那個……也不是完全都是因為妳的關係才輸的吧？」
「謝謝。」鄭佳儀先是感謝我替她說話，接著說「的確那場比賽對手真的很強，所以我們那個時候基本上也不認為自己會贏，但社長這時不就應該站出來鼓勵社員並增加團隊士氣。」
的確這一聽就是學長會做的事，所以她才覺得身為社長就應該要做到這些事。
鄭佳儀繼續說道「結果我什麼都沒有做到，讓隊伍失去向心力的就好像每位社員都在各打各的比賽。」她露出了笑容，只不過這是在嘲笑著過去失敗的自己。
「那場比賽結束後，雖然大家情緒都很低落，但沒有人難過到哭出來，我才發現真的沒有人對這場比賽有所期待，同時也沒有任何人期待身為社長的我有什麼舉動。」
這句話深深扎入我心裡，讓我腦海因此閃過一些片段，所以我開始懷疑她是故意這麼說的。
只不過她現在低頭看著自己放在腿上的雙手，看起來情緒相當低落的感覺，所以這些肯定都是她自己親身經歷的事。
「從那之後我開始對棒球失去興趣，所以之後即使我就讀的國中有棒球社，我也沒有參加的打算，這自然引起了爺爺的注意，然後透過爸媽知道我的想法，所以那個時候爺爺才會叫我留下來。」
「所以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因為記憶影響情緒，情緒又影響著身體而讓我感到頭痛，因此我想知道鄭佳儀到底為什麼要提國中的事。
「當然有關係，因為我對棒球失去興趣的原因，是因為我開始覺得只有像老哥那樣的人才有辦法成為運動員與領導者，也因此無法成為老哥的我是不可能能在運動上有所成就，既然如此乾脆自己主動先討厭棒球，這樣就不用擔心因為自己的無能而被棒球拋棄。」
看到她的名字我雙腿下意識伸直的讓我站起身，然後左手也沒有自覺地叉腰，就這樣直盯著螢幕，因為在打開訊息之前我必須先推測她的意圖，這樣才能做好心理準備。
只不過面前有一個未讀的訊息，對我來說就好像桌上有一片髒汙，雖然思考髒汙出現的原因固然重要，但先把髒污擦掉才是最先該做的事！
最終我隨便猜測她大概是要幫誰傳話的打開訊息，然後就見鄭佳儀問道「你現在人在哪裡？」
這個問題看起來的確很像是幫別人問的，說起來他們吃飽飯後就馬上下去繼續練習了，不曉得這樣他們的身體撐不撐得住。
我回答道「我現在人在自己的房間裡，你們那裡發生什麼事？要我過去一趟嗎？」
很快鄭佳儀就回覆道「不，我們這裡什麼事都沒有，然後我可以過去找你嗎？」
看到這則訊息我整個人都僵住了，只要鄭佳儀在我身邊我就會下意識回想起過去的事，如果不只她一人的話，我還可以將注意力放在另一人身上的避免此情況發生，但這則訊息怎麼看都是她要單獨過來找我，而且其他人都在練習怎麼可能有空陪她。
因為我遲遲沒有回覆，所以讓她知道了我的猶豫，也因此她傳送新的訊息過來「拜託！我需要一些建議！」
正所謂文字會刺激人的想像，我看到這段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鄭佳儀苦惱又無助的模樣，這樣我怎麼可能拒絕的了，因此我只能回覆道「我知道了。」
鄭佳儀隨即回覆道「我馬上到！」
接下來就不用再回覆什麼訊息了，待在房間裡等她過來就行，因此我將聊天室關閉的螢幕顯示聊天室列表的畫面。
我此時注意一下班長有沒有回覆我，因為早上在軍械庫時我傳了一段訊息給班長，內容為「抱歉，我不覺得用這種方式能讓我們找出幕後黑手，反而還有可能被幕後黑手反將一軍的換班長被大家懷疑，所以這種險棋最好不要繼續下下去。」
雖然班長有讀了我的訊息，只不過就這樣沒有任何回覆，是因為無法接受嗎？但這一段話可是經過我重複的思考與修飾，我可想不到比這段話還要好的說法……還是單純只是班長不知道該怎麼回覆而已？
『叩、叩』正當我還在疑惑之時，門口傳來預料之內的敲門聲，所以我立刻站起身並做好心理準備的前去開門。
打開門後就見鄭佳儀站在門外，她看起來有點不知所措，讓視線也因此不停左右飄移。
「進來吧。」我人往後退並將門完全打開，讓她可以不受阻礙地進來。
「打擾了……」她踏入我房間的第一步相當小心翼翼，就好像準備走入什麼未知領域一樣。
我將一號書桌的椅子拉到中間走道並朝向房間的窗戶，然後我人走到三號書桌將其椅子也拉了出來，雖然同樣擺在走道但這張是正對著房間的門。
我人就站在三號椅子旁邊，將手擺向一號椅子並說聲「請坐。」讓鄭佳儀知道自己我的安排。
「謝謝。」鄭佳儀動作小心而略顯緩慢地坐下。
看到她坐下後我跟著坐下，然後就問「所以呢？你有什麼事要找我？」
「那個……」鄭佳儀現在雙手放在大腿上，只不過雙手伸直而讓肩膀因此聳肩，然後視線依舊是飄浮不定。
我不禁好奇地問「妳到底怎麼了？」
「沒、沒什麼！」鄭佳儀連忙表示自己沒事，接著說出自己會這樣的原因「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而已……」
「那麼開口之前先好好整理吧，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
鄭佳儀簡短回應一聲「好……」
我們就這樣陷入沉默好幾十秒，過程中鄭佳儀一直不敢看過來我這裡，而我則是想辦法控制自己的大腦，避免自己回憶起過去的事。
「奕宗。」突然她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我隨即回應地問「怎麼了？」
鄭佳儀開始深吸氣的為接下來要說的話做足準備，然後隨著吐氣地將想說的話說出「可以給我一些建議嘛！關於我傳令的工作！」
「蛤？」我這一聲不是因為感到莫名，而是覺得就只有這樣？這麼簡單的事為什麼前面要醞釀這麼久的情緒？還讓整個人變成那副模樣？
「不行嗎？」鄭佳儀以為我那一聲帶有拒絕的意思。
「不是不行，只不過為什麼會找我？」
「大家都在練習，所以我也想要尋求進步，然後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你。」
我可以了解前面那句話，大家都害怕被拋棄，所以一旦看到大家都在向前進而自己止步不前，一定會感到相當著急並想要快點跟上他們。
只不過後面那句話我就感到疑惑了，為什麼第一個想到的人會是我？我將此內心疑問問出口「所以……為什麼是我？」
「這是因為……」鄭佳儀再次陷入那緊繃的情緒，然後語氣也更為謹慎地說「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提到關於過去的事，但你想知道原因的話，我就必須提到它。」
果然完全避免不了關於過去的話題，畢竟高中我們都沒有什麼互動，所以也只有過去的事情可以講，但她也是因為有問題需要解決才只好提及過去的事。
我將殘留在體內的二氧化碳跟著雜念一起吐出，讓自己做好心理準備，然後說「妳說吧。」
得到我的同意之後，她的雙手手肘突然不再伸直而自然彎曲，肩膀也因此不再聳肩，看起來就像是她的緊繃情緒獲得了緩解。
原來她會有如此情緒，都是因為她在想辦法避免自己提到我的敏感話題，結果我卻希望她最好不要來跟我講話……
鄭佳儀說道「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我整理一下情緒後就說「記得，國中一年級的第一個寒假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們一年級正在晨練而在外面跑步，結果回來體育館後就發現一位沒有見過的女生。」
「誰叫老哥的鞋子什麼時候不壞，偏偏在這種時候壞掉，然後拜託我送一雙新鞋子給他。」這個回憶帶有笑點的讓鄭佳儀笑了出來。
「所謂的意外不就是這樣。」
她的笑容很快就收起來，然後繼續說道「其實原本那個時候我送完鞋子後要直接走的，但爺爺要我留下來看你們練習。」
「原來是這樣。」這件事我完全不知道，雖然那時候的確懷疑過她為什麼就一直待在這裡看我們練習，只不過最後我想說既然是學長的妹妹，那麼喜歡排球而旁觀也是理所當然的。
鄭佳儀點了點頭並說聲「嗯。」然後繼續說道「爺爺會這麼要求也是因為想幫我解決問題。」
「發生什麼事？」
「我國小其實參加了棒球社。」
「喔。」
「我們學校還挺強的喔，我參加的那六年基本上都有進入全國比賽。」
「好厲害。」
「對吧！但……」鄭佳儀的情緒瞬間低落下來，頭也因此跟著垂落下來，然後說「唯一沒有進入全國比賽的那一次是我六年級的時候，也就是我被前任社長託付而成為社長的那一年。」
「咦！？」
「而且那次不是什麼在準決賽失敗，而是在第二輪就被淘汰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該給個反應，但最後還是決定保持沉默地等她繼續說下去。
而鄭佳儀也緊接著說「那個時候的我一點都不想當社長，畢竟我身邊有那個老哥在，他的存在隨時提醒著我，我並不適合擔任社長或領導其他人，只有像他那樣的人才有辦法。」
她繼續說道「只不過在教練跟前任社長的強烈拜託下，我還是接受了，然後就迎來了這種結果。」
「那個……也不是完全都是因為妳的關係才輸的吧？」
「謝謝。」鄭佳儀先是感謝我替她說話，接著說「的確那場比賽對手真的很強，所以我們那個時候基本上也不認為自己會贏，但社長這時不就應該站出來鼓勵社員並增加團隊士氣。」
的確這一聽就是學長會做的事，所以她才覺得身為社長就應該要做到這些事。
鄭佳儀繼續說道「結果我什麼都沒有做到，讓隊伍失去向心力的就好像每位社員都在各打各的比賽。」她露出了笑容，只不過這是在嘲笑著過去失敗的自己。
「那場比賽結束後，雖然大家情緒都很低落，但沒有人難過到哭出來，我才發現真的沒有人對這場比賽有所期待，同時也沒有任何人期待身為社長的我有什麼舉動。」
這句話深深扎入我心裡，讓我腦海因此閃過一些片段，所以我開始懷疑她是故意這麼說的。
只不過她現在低頭看著自己放在腿上的雙手，看起來情緒相當低落的感覺，所以這些肯定都是她自己親身經歷的事。
「從那之後我開始對棒球失去興趣，所以之後即使我就讀的國中有棒球社，我也沒有參加的打算，這自然引起了爺爺的注意，然後透過爸媽知道我的想法，所以那個時候爺爺才會叫我留下來。」
「所以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因為記憶影響情緒，情緒又影響著身體而讓我感到頭痛，因此我想知道鄭佳儀到底為什麼要提國中的事。
「當然有關係，因為我對棒球失去興趣的原因，是因為我開始覺得只有像老哥那樣的人才有辦法成為運動員與領導者，也因此無法成為老哥的我是不可能能在運動上有所成就，既然如此乾脆自己主動先討厭棒球，這樣就不用擔心因為自己的無能而被棒球拋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