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棄

我追著矮人，來到百貨公司的電梯前，但電梯卻已經停電，無法使用。

「你無路可逃了，老爺爺。」我召出風。

「被擺了一道啊......」矮人拉下了整個臉皮，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秀的臉。

「妳是......烏勒爾？」隊長認出那名女子。「那......結界裡的烏勒爾是......」

女子從脖子拔下項鍊，變成了一條鎖鏈，「難得遇見人類，就陪我玩玩吧。」

她忽然消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揮下，我快速拔出黑繩刀，才勉強擋下她的攻擊。

可惡！光是力量，我們就不能與她相提並論了，還談什麼要贏？到最後我們都會死在這裡的！

隊長從背後拔出一根長矛，加入戰局，那速度甚至比我還要快。

「瑞秋！拉麂爾！」隊長一面攻擊，一面高聲大喊。

「來了！」站在他身後的男子吹著煙斗，召喚出了無數個小兵；女子甩起鞭子，畫過烏勒爾的腳，讓她的腳踝瞬間斷裂。烏勒爾一時站不穩，倒下了。

「唉呀唉呀，一個人很好對付，但多個人就不太容易了呢。」烏勒爾做了一個挑釁的姿勢，腳瞬間接了回來，快速發動攻擊。

她首先跑過所有幻象人的身邊，他們瞬間被切成兩半，消失了。

「噁！拉麂爾！拜託你召喚的時候順便把血腥味去掉行嗎？太逼真也不好啊！我討厭血的味道。」使鞭的女子瑞秋看著菸斗男子拉麂爾，嘆了一口氣。

「是是是。」拉麂爾右手一揮，所有小兵的殘影瞬間跑回他的菸斗裡。

這時，那個人跑到我的面前，對我低語了一句話。

「我很欣賞你，你是唯一能接下我的攻擊的人，所以我不會殺你。」

我回過神來，發現烏勒爾的鎖鏈朝隊長的右邊揮過，「隊長！小心！」

但我的提醒沒有奏效，以那樣的速度，隊長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砍成肉醬了。

「隊長！」瑞秋緊張起來了，「牆！保護我跟拉麂爾！」

但那張叫做「牆」的黑卡似乎起不了作用，烏勒爾已經來到了她面前。

我用盡全力衝向她跟拉麂爾，拎起他們的衣領，退回原位。

「謝、謝謝你......」拉麂爾瞪大了眼，不知在驚訝著什麼。

「快點站好，下一波攻擊要來了！」我大聲說道，並把他們擋在後頭。

那個女人甩出鎖鏈，那每一節鎖鏈都猶如鉛塊一樣重，光是要站著就很吃力了，還要保護那兩個人。

「喂！你們兩個！快點離開！烏勒爾不會殺我！」我大叫著。

拉麂爾馬上回過神，看向瑞秋，但她似乎還處於恐懼之中。

「瑞秋，隊長已經死了。」拉麂爾以憐憫的語氣說道，接著背起瑞秋，離開了現場。

「為什麼妳要偽裝成人類？目的是什麼？跟妳們族的目的有關係嗎？」我冷聲質問。

但烏勒爾卻笑了，接著收回鎖鏈，「你覺得呢？」

「如果是我，我會反覆試探妳，直到妳說溜嘴，但我很清楚妳並不是那種人。妳就像嘴裡藏了無數謊言，隨時都要蹦出來似的。」我留下一道冷汗，跟雪人種交談還真是不舒服。

「你這個人很有趣......不，你和在跟我替身打的女孩都很有趣，哈哈哈哈哈！」

「女孩？」我馬上聯想到了梁夏璃，「那個女孩還活著嗎？」

「我問你一個問題。」烏勒爾雙手環胸，「你心裡有兩個女孩存在，如果有一天，你必須從她們之中選出一個人，並永遠捨棄另外一人，你該怎麼做呢？」

捨棄其中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