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憂?唯有打砲(R18)

本章節 6190 字
更新於: 2018-07-01
●以下開放工作人員進場
 
‧おそ松Xチョロ松
‧AV男優設定
‧都是童貞
‧暴走黑化的拍攝現場
‧涉及少許懲罰
 


現實比小說更離奇。
おそ松和チョロ松此刻深切體會到。
他們置身於同一空間,一個在攝影棚搭建的賓館房間裡。兩人的白色浴袍下一絲不掛,坐在粉色大床上相遇。
面前人來人往,專注在各自的拍攝崗位準備開拍工作,無暇理會二臉懵逼的松野兄弟。
空氣裡每一個小份子都在叫囂著尷尬。
這裡是男AV的拍攝現場。
主題--「背德兄弟打砲實錄‧童貞畢業VS處女喪失!」
導演和助導決定拍完後去買彩票,原本打算找兩個素人回來假稱是兄弟,沒想到他們各自找回來的人還真是長得一模一樣的親兄弟!
「這下子尷尬了。」明明讀懂空氣,導演還好意思一語道破,把おそ松和チョロ松驚得一跳,臉上血色全無,快要蒼白成紙。
兩人愣愣地坐在床上,緊繃身體完全不敢看向對方,導演頭痛得很,走到兩人跟前問:「你們是親兄弟對吧?還能拍不?」
チョロ松骨碌吞一下口水,盯著放在大腿上的雙手,快把棉質浴袍扭成麻花。
開什麼玩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來拍AV,而且是基佬AV,更好不容易在休息室的浴室完成浣……咳,事前準備,最後好不容易說服自己「被男人壓沒什麼當被狗咬一口算了」,來到拍攝現場才知道床戲對象他媽的居然是熟人。
熟到不能再熟的親人。
チョロ松恨不得原地爆炸,炸了自己,炸了攝影棚,炸了所有工作人員。
炸了旁邊的那個人。
看兩人默不作聲,導演更是頭痛,都準備好拍攝才出岔子,現在哪來得及找新演員?他不抱希望地提議:「片酬每人再加一半。」
おそ松動了動,身動也心動,チョロ松終於看他一眼,才發現おそ松一直定定地看著他,面無表情地。
浣腸時因為難受羞恥而發紅的臉頰又蒙上一片緋色……媽的還是說出來了。
盯著那張紅得不自然的臉龐出神,おそ松呆滯半晌,才醒過來跟導演點頭,前所未有地認真:「我拍。」
チョロ松心跳漏了好幾拍——天啊那個笨蛋在說什麼?!
導演看向他,「你呢?」
「我……也拍。」這回心跳快進了幾倍,チョロ松又在心裡吶喊——天啊我又在說什麼?!
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導演看在兩兄弟身上的目光從此耐人尋味,但也不管了,反正這回主題就是要耐人尋味。快到開拍的時間,導演拋開心中不惑,連忙解說劇本和注意事項。
「是親兄弟就更好說了,剛剛看過劇本吧?你們心裡互有對方,但又礙於血緣關係不敢亂來,悶在心裡可不好受。最後還是忍不住,哥哥帶弟弟來開房,對話就從這裡開始。」
簡直毫無邏輯、處處漏洞的劇本,但AV著重的從來也不是劇情,床戲才是真理。
「你們是素人,也不想被認出來吧,別叫對方名字,叫哥哥,叫弟弟。」
導演指著チョロ松和おそ松提醒他們,兩人愣愣地側目對視,可目光一碰上弟弟馬上別開腦袋。
那麼不情願就說不啊。哥哥瞇起眼咂舌。
準備工作完成,導演退到鏡頭後,確定攝影師已經就位便開始拍攝。
鏡頭裡,還處在尷尬氣氛裡的兩兄弟沉默不語,但沒有讓導演等太久,哥哥忽地扭頭問。
「你缺錢嗎?」
眾人怔然,劇本上沒這句啊。
弟弟也愕然,反射性回答。
「我們什麼時候不缺錢?」
「那你缺愛啊?」
哥哥的話沒頭沒腦,弄得弟弟滿面茫然。
「……缺什麼愛?」
哥哥牛頭不對馬嘴,神色不善地怨聲,「你因為缺錢又缺愛就來拍AV了?」
完全不按劇本來!工作人員驚呆了,這才發現哥哥不打算入戲,就是活脫脫在發洩憤怒,原本一直惴惴不安的弟弟也被挑起怒火。
「還好意思說我?你不也是來拍AV嗎?是沒錢打小鋼珠了?還是真的來童貞畢業啊?」
這話更惹火了おそ松,一把扯住チョロ松的浴袍領口把他拎起來,力度大得扯開布料,露出裡頭漫著些許水氣的肩膀。
「哎,你們鬧什麼?不想拍就別答應!」導演抓狂了,顧不上攝影機還在運作連忙出口喝止,卻被おそ松厲聲反罵。
「閉嘴,我還沒說你們,敢把我三弟拐來拍AV!」
「你才閉嘴,我是自願的你氣個屁!」
聽到某個字眼,おそ松身周赫然降下冷空氣,冷眼瞪向チョロ松,連口吻也降到冰點下。
「啊?你說你是自願來送屁股的?」
話音剛落,チョロ松只覺眼前一晃,被人一把拎起扳過身子背對自己,再重重地按在床上。
按住チョロ松的脖子,おそ松輕易地把人壓得不得動彈,再扯走他的白色浴袍。
赫然赤裸全身,露出下身兩團渾圓雪白的肉丘。
登時打從心底徹底發涼,チョロ松慌張得亂扭身子,正想回頭怒罵時屁股扇來一巴掌,罵語瞬間扭曲成驚叫。
おそ松氣不過來又掌了幾下,五道指印馬上疊加在那皮膚細嫩的肉丘上,胡亂地一片通紅,他一邊羞辱チョロ松,「那麼簡單就賣了自己,真的是處女嗎?」
說罷,指尖滑入臀縫間,直接插進緊縮的穴口裡,一進去就擠出些許濕膩的水。
已經擴張過啊。
おそ松更是眼裡一暗,中指深入穴裡,發洩般肆意攪動起來。
簡直難以置信,這人真插進來了?即使只是手指也足以讓チョロ松炸開腦袋。異物入侵的感覺永遠不好受,剛剛浣腸時灌得滿肚子水的難受,以及排泄出來時的不堪也比不過此時此刻,特別是異物是おそ松的手指,是おそ松,他的親人,他的哥哥。
難受死了,連同心臟也痛得要死!
「出來,おそ——」
不等チョロ松說話,おそ松一把按住他的腦袋埋在被子上,堵住他的叫罵,還在後穴裡的手指已經變成兩根,不斷攪弄下攪出水聲。チョロ松越是拚命縮緊穴口,おそ松偏要撐開,往更深處張開兩指,插得太用力時留在腸道裡的水在穴口被擠出水花,大腿內側流得滿是。
場外眾人看傻了眼,怎麼一言不合真搞起來了?!感覺要搞出人命,助導和攝影師用眼神詢問導演:要不要阻止?
導演也愣住,半晌才呆笑兩聲,像撿到寶一樣,擺手表示:繼續。
AV裡不按劇本來的都會是好劇情,既然這兩兄弟能自己搞起來怎麼能錯過?
況且,弟弟已經被撩起來了。
被壓在床上的小青年乏力地叫罵,也不知道是不是給弄痛了,胸口緊緊貼著被褥使不上力,可屁股不由自主地翹得老高。攝影師懂得很,把鏡頭對準吸吮手指的菊穴,收縮的肛口像在迎合,鏡頭下移,嫩紅的肉棒垂在兩腿間,在身後的抽插下微微搖晃,龜頭濕著水光。
「嗯……嗯啊……」
弟弟喘紅著臉,細薄的皮膚快要滲血般,濕潤的眼睛瞄到鏡頭忽地靠近自己,更是縮起來嗚咽叫不。不用被哥哥按住腦袋,他現在只能低叫呻吟,語不成聲,連簡單的單詞也只能化作生澀的叫喘。
確實是處女。
早在找到弟弟時,看他那動不動就燒紅了臉的反應就不疑有他,現在親眼看到,導演更是喜出望外。
毫不做作的生澀,徒勞無功的抵抗,這可是最能激起性慾的雛啊。
就怕他的血親只能停在這一步。
看哥哥還在懲罰性地用手指插哭弟弟,導演在鏡頭外發問:「噯,哥哥,你能對弟弟硬起來嗎?」
像是被小看的孩子,哥哥不忿地回吼,「為什麼不行?」
說完下身貼上弟弟的屁股,浴袍下已經勃起的肉棒頂在還沒消紅的軟肉上。
弟弟完全嚇瘋了,哽咽掙扎同時放聲怒罵,「白癡!變態!混蛋!人渣!別要碰我!」
這回沒有按腦袋,也沒有打屁股,哥哥抽出手指,掰開弟弟的臀瓣,鏡頭對焦在那經過擴張微微開口的小洞,清楚看到裡頭艷紅的穴肉。穴口濕得一塌糊塗,正微微顫抖擠出些許清水,這浣腸留下來的水帶有黏性,在撐開的小口上牽出透明水絲。
哥哥看得入迷,不輕不重地喃喃。
「而且我能讓你也硬起來。」
還沒能理解話裡意思,弟弟只覺一道呼吸噴在被掰開的肉穴上,隨即有什麼又熱又軟的東西伸進來,掃過穴口附近的腸肉。
在舔他,哥哥在舔他!弟弟胸口如像灌滿沸水,灼熱得體無完膚。他顫巍巍地低頭從胯間看到自己淫水亂流的肉棒,以及哥哥埋在他股間,舌頭已經埋在他的肉穴裡。
腦裡登時炸起一片白光,炸得頭昏眼花,只懂得無措地啊啊哭叫,就像還沒有擁有自我意識的嬰兒。
深知弟弟一定會怕得逃走,哥哥早就用兩手抓住他的大腿固定在原地,舌尖伸進濕漉漉的嫩穴裡舔過每一道摺痕。故意弄得水聲嘖嘖,他知道聽在弟弟耳裡肯定羞得無地自容,這不,腸道再度收縮,想把他的舌頭擠出去,變相以腸壁用力纏緊他。
唾液和腸液混在一起,順著哥哥的嘴角、弟弟的會陰濕膩地流下來,滴落在床單上將粉紅染成色情的桃色。更多汁水因為弟弟扭腰得厲害,滑過囊蛋和肉根,和滲出龜頭的濃稠白液一點點流在床上,稠密牽絲。
伸手摸上弟弟的小腹,那裡濕得連陰毛也零亂一片,順著哥哥的撩動而翹起。指尖撩了數圈,再用掌心托起鼓脹的囊蛋,壓到小腹上粗暴揉搓,滿意地聽到弟弟難以自制的哭叫,一聲一聲含淚叫不。
鏡頭跟著掌心上移,哥哥壞心眼地扯了一下弟弟的肉棒,那一下扯出他的驚叫,以及擠出龜頭的淫水。
「弟弟,你硬了啊。」
哥哥收回舌頭,舔著嘴邊的汁水吃吃笑道,帶著滿足和成就感,更多的是深深的陰冷。
就像此刻這個人並非弟弟的哥哥,異常陌生。
被壓在床上的人一個痙攣,被那聲稱呼給炸了神智:平時就只會喊名字的混蛋,居然叫他弟弟了?
手裡的肉棒越發滾燙,哥哥套弄得更快,即使沒什麼技巧也讓弟弟崩潰哭叫。
「不、不要!別再摸,要射……要射了!嗯--」
話音未落,無法壓抑的射精衝動在腿間爆發,弟弟的喉嚨裡像被塞了打結的繩,沒有一個音調是正常的。扭擺著腰想要把那份逼人發瘋的高潮感甩開,卻在床單上留下亂射的精液。
連接射了三兩股,射出時肉棒跟著巍巍抖動,全被鏡頭紀錄下來。當下體的射精感抽空時,弟弟脫力地陷入被褥裡,趴在床上只懂得大口喘氣,神智不清地疲倦著,從肉體乃至深心處疲倦著。
「被你弄射了……我被笨蛋哥哥弄射了……」
弟弟的低喃裡全是委屈,彷彿下一刻會像小孩子一樣嚎哭出來,迷濛間看到攝影師的身影靠近自己,在漆黑的鏡頭裡映出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連忙哀叫著別過腦袋。
「你是有什麼不滿嗎?」把人扳過來仰躺床上,哥哥扯走身上的浴袍一把甩在弟弟臉上揉了幾把,眼淚鼻涕全沾到上頭。
那幾下揉得生痛,揉亂了他的黑髮,沾了汗水貼在額邊,更把他燒紅的臉龐揉成艷色,然而還是可以清楚分辨出那是被哥哥弄出來的羞紅。
不想在哥哥面前展開身體,弟弟掙扎著身子,撥開臉上沾了鼻涕的浴袍,卻見哥哥已經拉開他的雙腿,扶著自己的滾燙,對準自己還沒合上的肉穴,一口氣插進來。
「別要!--」
來不及阻止,弟弟身子緊繃成弓狀,伸長了脖子連啞聲也做不到。
像是硬要把劍插進不合尺寸的劍鞘裡,哥哥只顧挺腰,直接要把肉刃捅進初經人事的處女穴裡。
驚呆的導演由不住低問,「不戴套啊?……」
床上的人沒有回答,是沒有空閒應話。弟弟被痛得彷如撕裂,用盡全力的掙扎不成氣候,收縮的瞳孔裡湧出淚水,扯開喉嚨罵道。
「好痛!痛死了!他媽的臭童貞,會不會做啊?!」
痛得連肉棒軟下來,無精打采地垂在小腹上,痛過火了反而無意識地吐出前列腺液,像漏尿一樣。
自己也痛得厲害,都是被弟弟的肉穴給夾的。哥哥停下來朝天花板大呼大吸幾口氣,那起伏牽動了身下的人,大腿根瑟瑟發抖,抽搐得像癲癇發病一樣。但哥哥連半點心疼也沒有萌生,拍AV不就這樣嗎?都自找的。
他惱火著,又再挺腰,肉刃全埋入穴裡吞至根部,粗硬的陰毛刮在弟弟濕嫩的臀肉上。
還沒能松一口氣,弟弟咬得太緊了,哥哥痛不過來給他屁股一掌,那一下反而把自己夾得更痛,差點要軟下來。
「再咬就操鬆你!」
再在屁股上留下巴掌,惹得弟弟哭哭啼啼,彷彿不知道自己被幹了什麼,就只知道痛和害怕,以及反射性去哭--第一次破處就被粗暴對待,肯定是受不了,此時的他根本任人魚肉。
打從一開始的沒跟上AV的套路,助導看怕了,走到導演身旁小聲問:「其實弟弟不願意吧?這已經算是強奸啊……」
導演哼笑,「誰說他不願意?」
床上,哥哥實在痛得厲害,把自己剛脫下的浴袍摀住弟弟的鼻子。被控制呼吸的人大口大口地索取氧氣,每一道抽氣也聞到殘留在上頭的汗味。
原本沒多少意識的弟弟陷入魔怔,迷迷糊糊地嗚咽。
「味道……是哥哥的味道……」
感覺緊縮的穴口放鬆些許,哥哥任由弟弟抱著自己的浴袍亂聞,把他的兩腿掰得更開,下腰退開一點再用力一頂,撞進甬道深處。
那一下來得毫無防備,至少對只懂得聞嗅哥哥味道的弟弟而言。下體的深入就像頂來木棒,頂得他合不攏腳,深得像頂到胃裡,一下子窒息呼吸,扯開浴袍露出的嘴巴正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口水橫留也不自知。
當作弟弟已經適應了,哥哥大開大合地肆意操插,每一下也用了狠勁,像打椿一樣整根抽出,再狠狠插入,每一下也要沒入肉棒根部,恨不得要貫穿身下的人,讓他永遠只屬於自己。
就像野獸一樣。
當真是童貞。場外的工作人員經驗豐富:哥哥只懂得發狠去操,想必沒一下是操到點上,可憐弟弟受痛了。
跟著抽插哼哼唧唧地叫床,弟弟每一道哭泣也被頂得支離破碎,吐著舌頭茫然失神。可下身的肉棒卻勃起了,馬眼哭得比臉上還狠,剛剛只射過一次,精液還是濃稠的,流滿兩人交合的地方,那啪啪啪的水聲一聽就知道濺出水花。
導演推了一把攝影師,上前對準那張只能用「淫亂」去形容的臉,問他:「弟弟,你是不是很痛?」
就算被操到神智崩離,弟弟還是羞於被拍,昏昏沉沉地別過腦袋,卻被哥哥用力一頂,又哭著扭回來,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地說:「痛……好痛……」
鏡頭順著導演的手移到小腹,還想挑一下,卻被哥哥一手拍開,只好作罷。
「可是你勃起了。」
這下子弟弟真的哭出來,一路搖頭想要否認事實,還在操他的哥哥嘖聲,用手套弄他的肉棒,下身的快感沒有被分散,反而在兩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疊加起來。
「弟弟,你現在是不是很爽?」
導演一邊問一邊示意哥哥下狠勁多操幾下,原本搖頭亂哭的弟弟給頂去最後一絲羞恥,喘不過來哭道。
「爽……好爽……嗯,又要,要射了,快點,再深一點……不要停下……」
已經不是動情那麼簡單,那儼然是在發情。弟弟情迷意亂地扭腰迎合,嘴裡淫穢不斷,甚至主動用兩腳勾住哥哥的腰,要他另一隻手捏弄自己的乳頭。
可喜歡他現在的模樣,淫蕩得不能自己,哥哥一一滿足弟弟的要求,把人重重壓在身下含住他伸出來的舌頭,瘋狂地熱吻起來。吻得弟弟臉色潮紅,熱得像發燒一樣;吻得他眼裡失焦,彷彿映出一枚心形的瞳光。
「射進來,哥哥,灌滿我,哥哥,哥哥……」
再沒有理會床外的攝影機和工作人員,兩人抱在床上陷入無邊的情慾中,只為對方深陷其中,渾然忘我地把人類的本能慾望做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哥哥用精液灌滿弟弟的肚子,在最後一次快要射精時拔出來,之前射進去的白濁馬上爭先恐後地湧出被操翻穴肉的肛口,濃稠地弄濕胯下的床單。
跨在弟弟身上,哥哥對準他的臉,擼了幾把便低吼著射在他臉上。
已經被操軟了骨子的弟弟無法反應,任由精液濺在臉上,污濁的白液落在那水氣氤氳的泛紅臉龐上,更是色情淫慾得很。
他舔了一下沾在嘴邊的腥膩,閉上眼睛擠落淚水,喃喃一句。
「哥哥……」
 
拍攝工作結束。
好說在場都是老手,早就看習慣了,對他們來說拍攝AV的現場永遠是公式化的,有的只是套路和麻木。
但今天卻讓他們大吃一驚,飽受衝擊。
太猛了,兄弟打砲真的太猛了,不跟劇本走更加猛了。
助導打點好清場工作後,捉住其中一個工作人員問:「那對兄弟呢?」
那人一臉看到光怪離奇的畫面,「剛洗完澡,拿了錢,手牽手走了。」
怎麼感覺不僅幫他們出櫃,還讓兩人兩情相悅了?
果然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一次打砲不能解決的,如有還有,就兩次。
畢竟這回連骨科也搞定了。
這片絕對能大賣!助導心裡喜滋滋,不由得期待之後的分紅,卻見導演神色凝重地和攝影師翻看剛拍的片。
「媽的。」他朝助導罵道:「這片黃了。」
兩兄弟長太像,滾上床單後實在認不出誰是誰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