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話 不愉快對話
本章節 2289 字
更新於: 2023-01-18
她所說的話,比都市傳說更恐怖、更震撼。
和也無法忽視。
「你說......什麼！？」
雙眼瞪大,瞳孔縮小,面上呈現震驚,和也不敢相信艾娜脫口而出的話。
「嗯？說什麼呢？」
艾娜裝傻,臉上仍然露出微笑。
「別給我裝傻了！剛才的話再說多一次。」
雙手拍地,和也拉近和艾娜距離,臉部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震驚消失,變成焦急、憤怒。
距離被拉得這麼近,艾娜卻一臉悠然沒有任何反應。但沒有回應他,而是反問他感情上的問題。
「你會震驚、焦急,我很明白。只是你的憤怒從何而來？為什麼你的感情波動會變得這麼激烈？你能解釋嗎？」
「那當然是你說有紀沒死啊！」
「那當然是因為你說有紀沒死,我才會這麼激動啊！」
「因為得知青梅竹馬沒死,情緒就這麼激動？」
艾娜用疑惑來結束話語。
托下巴想了想,她不明白。
「不理解。」
「為什麼你得出的結論是不理解啊！我不都說了嗎？因為有紀沒死！！」
再次托下巴,思考。
依舊不明白。
「還是不理解呢。」
「你能再解釋得詳細點嗎？我理解你會如此激動,但是我不是在問你知道她沒死而什麼感情這事。而是聽到後為何會這麼激動,是因為想念她、想見面、想接觸,亦還是想她活著才激動？」
──麻煩死了這女人。
和也後退,臉部不用感受到艾娜的呼吸。
如此多為什麼的艾娜,和也對此感到厭煩。為了讓她沒有問題可問,能回答自己,他思考有什麼辦法能讓她這樣做。
絞盡腦汁思考的他,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強欲的意思。
在七宗罪中,強欲的意思是希望佔有比所需更多的事件。尤其是對金錢和權力過份追求。
可這只包含在七宗罪裡。
在殺魔者的世界中,強欲的意思是對知識過份追求。
也就是說,艾娜是位什麼都知曉的天才！
不過,還不能過早斷言。
要證明她是什麼都知曉的天才,現在證據還不足。因為和也和她相處的時間到目前為止就只有5分鐘。這5分鐘裡基本上都在對話,而且對話中並沒知識上的問題,都是感情上。
從對話中證明她這件事被否決,那要怎樣證明？
非常簡單。只要不證明「什麼都知曉」就可以了。
換言之,只要單純證明「天才」就可以了。
要證明是不是「天才」,首先要從這六個要素中──觀察力、記憶力、注意力、邏輯推理能力、聯想力、反應力進行研究。
進行這個證明「天才」研究,需要一個研究設備齊全的研究所。然而這裡是伊甸園,什麼都沒有,唯獨有一大片乾燥化土地。
時間、人物都有了,唯獨地點沒有。這就導致證明研究無法執行下去,只能停止證明。
不！還有一個證明方面,是和也選擇的做法。
剛才說了「在現實中,強欲的意思是對知識過份追求」,即是並非隨便一個人就可以成為強欲。
能成為強欲的一定是天資聰慧的天才。
那麼,艾娜就是天才！因為她是強欲魔女。
──很好！既然知道了她是天才,那就利用......
「你想得沒錯喔！我就是不折不扣的天才。只不過我有點震驚。在焦急和憤怒的影響下,想不到你能在短時間內思考到這等程度,真不愧是我的後繼者。」
「誰是你的......」
話未說完,艾娜就打斷了。
「但是還是太嫩了！」
「什麼意思？」
他不滿問道。
「剛才的問題你用了6分23秒來思考並得出答案,可以說是思考得太慢了。其實你無須用這麼多時間來思考,如果是我的話3秒就足夠了。」
──3秒！？別開玩笑了怎樣可能......
「1秒是用來思考我能「領域解放」,2秒則是我是強欲魔女,第3秒便能得出答案。」
原本是不相信她能在3秒內能回答出的和也,艾娜卻做到了,這讓他驚訝得嘴巴張開。
──喂喂,假人的吧！竟然做到了！而且我也想不到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呀！我還想著利用「強欲魔女」這稱呼讓她解開自己提出的疑問呢。沒辦法了,直接問吧！
還未等和也開口問,艾娜就像方才一樣,率先回答了。
「我的確是什麼都知曉的「強欲魔女」,但是並非全部都知曉。「知曉」這兩個字不過是形容我知道全世界的知識、歷史、真理以及魔都（發音：@%$#&）而己。感情並不包含在「知曉」內,因此我無法回答我剛才提出的疑問。」
剛才艾娜說到真理以及XX的話時,XX發出的不是日語,竟是一段雜音,之後便回復正常。
這雜音很不尋常,就好像不是在說他們的語言。
和也當然察覺到,只是沒有去理會,反而是注意她最後的那句話。
當他聽到「無法回答」後便歪頭叫了一聲。
「哈？」這句話帶著不高興的疑惑。
「你說無法回答是什麼意思？明明是強欲魔女,卻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就算你強迫我回答,我回答出的答案很有可能是不知道,亦有可能和感情無關的知識性答案。」
「如果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會說多次剛才的話嗎？」
「會或不會。」
「啊──」
抬起頭,雙手捂著臉,她的回答了但好像沒有回答的話,讓他就快瘋掉。
明明只是想知道青梅竹馬的生死,卻說一大堆和青梅竹馬無關緊要的事情。
他可以忍耐。
從青梅竹馬的生死話題,說偏到他的感情上。
他都可以忍耐。
說無法回答、會或不會。
他就無法忍耐了。
重複一句話有這麼困難嗎？
好奇令人瘋掉、疲累、不想思考。
憤怒也沒用、焦急也沒用,還是無表情好。
好煩。
夠了。
不問了。
用最直接的方法吧。
站起身,雙腳沒有站直,彎曲。「黑」湧出,和也使出右勾拳。
她不慌不忙地舉起手,細巧的左手輕輕劃過右手拳頭。
拳頭逐漸逼近,快擊中艾娜的右頰便停下,說是停下不如說是定格了。
「呃！？動不了。」
想向前挪動拳頭。做不到。
想緊握左手代替右手攻擊。做不到。
想雙腳退後。做不到。
眨眼、說話、聽、嗅、轉頭。唯獨這此做到。
和也現在的狀態,簡直就是石像。
「為什麼？」
不解現狀。只能詢問。
「為什麼？」
重複他說出口的話,艾娜站起身。
面向他歪頭,瞇著眼,手指放在微笑著的嘴唇前。
「答案當然是你太蠢了！竟然妄想在我的領域內攻擊我。你,是笨蛋嗎？」
就在這刻,和也才明白為何看見魔女要逃跑。
因為她們不正常。
尤其是強欲。
一直都在微笑著。
和也無法忽視。
「你說......什麼！？」
雙眼瞪大,瞳孔縮小,面上呈現震驚,和也不敢相信艾娜脫口而出的話。
「嗯？說什麼呢？」
艾娜裝傻,臉上仍然露出微笑。
「別給我裝傻了！剛才的話再說多一次。」
雙手拍地,和也拉近和艾娜距離,臉部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震驚消失,變成焦急、憤怒。
距離被拉得這麼近,艾娜卻一臉悠然沒有任何反應。但沒有回應他,而是反問他感情上的問題。
「你會震驚、焦急,我很明白。只是你的憤怒從何而來？為什麼你的感情波動會變得這麼激烈？你能解釋嗎？」
「那當然是你說有紀沒死啊！」
「那當然是因為你說有紀沒死,我才會這麼激動啊！」
「因為得知青梅竹馬沒死,情緒就這麼激動？」
艾娜用疑惑來結束話語。
托下巴想了想,她不明白。
「不理解。」
「為什麼你得出的結論是不理解啊！我不都說了嗎？因為有紀沒死！！」
再次托下巴,思考。
依舊不明白。
「還是不理解呢。」
「你能再解釋得詳細點嗎？我理解你會如此激動,但是我不是在問你知道她沒死而什麼感情這事。而是聽到後為何會這麼激動,是因為想念她、想見面、想接觸,亦還是想她活著才激動？」
──麻煩死了這女人。
和也後退,臉部不用感受到艾娜的呼吸。
如此多為什麼的艾娜,和也對此感到厭煩。為了讓她沒有問題可問,能回答自己,他思考有什麼辦法能讓她這樣做。
絞盡腦汁思考的他,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強欲的意思。
在七宗罪中,強欲的意思是希望佔有比所需更多的事件。尤其是對金錢和權力過份追求。
可這只包含在七宗罪裡。
在殺魔者的世界中,強欲的意思是對知識過份追求。
也就是說,艾娜是位什麼都知曉的天才！
不過,還不能過早斷言。
要證明她是什麼都知曉的天才,現在證據還不足。因為和也和她相處的時間到目前為止就只有5分鐘。這5分鐘裡基本上都在對話,而且對話中並沒知識上的問題,都是感情上。
從對話中證明她這件事被否決,那要怎樣證明？
非常簡單。只要不證明「什麼都知曉」就可以了。
換言之,只要單純證明「天才」就可以了。
要證明是不是「天才」,首先要從這六個要素中──觀察力、記憶力、注意力、邏輯推理能力、聯想力、反應力進行研究。
進行這個證明「天才」研究,需要一個研究設備齊全的研究所。然而這裡是伊甸園,什麼都沒有,唯獨有一大片乾燥化土地。
時間、人物都有了,唯獨地點沒有。這就導致證明研究無法執行下去,只能停止證明。
不！還有一個證明方面,是和也選擇的做法。
剛才說了「在現實中,強欲的意思是對知識過份追求」,即是並非隨便一個人就可以成為強欲。
能成為強欲的一定是天資聰慧的天才。
那麼,艾娜就是天才！因為她是強欲魔女。
──很好！既然知道了她是天才,那就利用......
「你想得沒錯喔！我就是不折不扣的天才。只不過我有點震驚。在焦急和憤怒的影響下,想不到你能在短時間內思考到這等程度,真不愧是我的後繼者。」
「誰是你的......」
話未說完,艾娜就打斷了。
「但是還是太嫩了！」
「什麼意思？」
他不滿問道。
「剛才的問題你用了6分23秒來思考並得出答案,可以說是思考得太慢了。其實你無須用這麼多時間來思考,如果是我的話3秒就足夠了。」
──3秒！？別開玩笑了怎樣可能......
「1秒是用來思考我能「領域解放」,2秒則是我是強欲魔女,第3秒便能得出答案。」
原本是不相信她能在3秒內能回答出的和也,艾娜卻做到了,這讓他驚訝得嘴巴張開。
──喂喂,假人的吧！竟然做到了！而且我也想不到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呀！我還想著利用「強欲魔女」這稱呼讓她解開自己提出的疑問呢。沒辦法了,直接問吧！
還未等和也開口問,艾娜就像方才一樣,率先回答了。
「我的確是什麼都知曉的「強欲魔女」,但是並非全部都知曉。「知曉」這兩個字不過是形容我知道全世界的知識、歷史、真理以及魔都（發音：@%$#&）而己。感情並不包含在「知曉」內,因此我無法回答我剛才提出的疑問。」
剛才艾娜說到真理以及XX的話時,XX發出的不是日語,竟是一段雜音,之後便回復正常。
這雜音很不尋常,就好像不是在說他們的語言。
和也當然察覺到,只是沒有去理會,反而是注意她最後的那句話。
當他聽到「無法回答」後便歪頭叫了一聲。
「哈？」這句話帶著不高興的疑惑。
「你說無法回答是什麼意思？明明是強欲魔女,卻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就算你強迫我回答,我回答出的答案很有可能是不知道,亦有可能和感情無關的知識性答案。」
「如果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會說多次剛才的話嗎？」
「會或不會。」
「啊──」
抬起頭,雙手捂著臉,她的回答了但好像沒有回答的話,讓他就快瘋掉。
明明只是想知道青梅竹馬的生死,卻說一大堆和青梅竹馬無關緊要的事情。
他可以忍耐。
從青梅竹馬的生死話題,說偏到他的感情上。
他都可以忍耐。
說無法回答、會或不會。
他就無法忍耐了。
重複一句話有這麼困難嗎？
好奇令人瘋掉、疲累、不想思考。
憤怒也沒用、焦急也沒用,還是無表情好。
好煩。
夠了。
不問了。
用最直接的方法吧。
站起身,雙腳沒有站直,彎曲。「黑」湧出,和也使出右勾拳。
她不慌不忙地舉起手,細巧的左手輕輕劃過右手拳頭。
拳頭逐漸逼近,快擊中艾娜的右頰便停下,說是停下不如說是定格了。
「呃！？動不了。」
想向前挪動拳頭。做不到。
想緊握左手代替右手攻擊。做不到。
想雙腳退後。做不到。
眨眼、說話、聽、嗅、轉頭。唯獨這此做到。
和也現在的狀態,簡直就是石像。
「為什麼？」
不解現狀。只能詢問。
「為什麼？」
重複他說出口的話,艾娜站起身。
面向他歪頭,瞇著眼,手指放在微笑著的嘴唇前。
「答案當然是你太蠢了！竟然妄想在我的領域內攻擊我。你,是笨蛋嗎？」
就在這刻,和也才明白為何看見魔女要逃跑。
因為她們不正常。
尤其是強欲。
一直都在微笑著。
